第422章 誰在胡攪蠻纏
聽到喬小雅確切的答複後,程小麥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這才轉眼看向駱大力,兩眼微眯,沉聲問道:“駱大力,喬姐說的是事實嗎?”
駱大力說道:“喬姐說的是事實。當年我是文化館的負責人,去看歌舞團排練節目,那是我職責內的事情,好像沒錯吧!”
程小麥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沒有錯,這的確是你份內的事情。”
“隻是你錯在不應該在一瓶果粒橙裏下毒。”
“如果不是喬姐喝了那瓶果粒橙,她就不會出事了。”
聞言,駱大力驚跳了起來。
旋即人,他歇斯底裏地叫喊道:“程小麥,你血口噴人,我怎麽可能會朝喬姐下毒呢?”
“如果喬姐當年中了毒,為什麽醫生診斷不出來?”
程小麥淡定地一笑:“因為你下的是一種特殊的蜈蚣毒,無色無味,被下毒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異常的症狀,甚至連提取出來的血液,也化驗不出來。”
“麵這種毒蜈蚣,還是一味中藥,它是來自戈壁灘上的,它的毒一旦遇到果粒橙,會轉化成隱性劇毒。”
說到這裏,他認真地看了一下駱大力臉上的人氣值,暗歎了一口氣,說道:“在你的親人當中,一定有一位懂得草藥的郎中。”
“也正是他幫你想出辦法,搞到的這種特殊的蜈蚣毒!”
“如果你不承認沒有關係,讓捕警來處理,隻要將幫你搞蜈蚣毒的人控製住了,真相將大白於天下!”
程小麥向魏明成說道:“魏同學,打電話報警!”
“啊——不要……”
至此,駱大力嚇得撲嗵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說道,“我承認,當年是我向喬小雅下的毒!”
“一人做事一人當,千萬不要讓捕警抓了我老爸!”
王啟禮和喬小雅夫妻倆聽了他的話,當即震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怎麽也想不到,事情正如程小麥所推測的一樣。
駱大力的父親正是一個江湖郎中,為了能夠弄到一些名貴的中草藥,經常在全國各地行走。
喬小雅聲淚俱下地質問道:“姓駱的,想我喬小雅一直都對你不錯,你告訴我,為什麽要向我下如此毒手?”
駱大力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努力想用自己的傷心來博取在場人的同情。
“喬姐,都是我一時糊塗啊!”
他哼哼嘰嘰地說道,“當初,是我太愛你了,即使你嫁給了王哥,我心裏也丟不下你!”
“都怪我一時鬼迷心竅,我想自己反正得不到你了,就想毀掉你。”
“也讓王哥嚐到什麽叫失去心愛女人的痛苦!”
“我在一本民間藥方上,看到了一種特殊的蜈蚣毒……”
“還請喬姐和王哥原諒我一時糊塗,犯下了大錯!”
“隻要你們能夠饒了我這一次,來世我一定給你們當牛做馬,回報你們的大恩大德!”
“你剛才不是說一人做事一人當嗎?”
聽他提到這些,魏明成不由得冷笑道:“怎麽,現在反悔了?”
“像你這種言而無信的人,誰能相信你的話?”
駱大力急了:“魏明成,你不要落井下石好不好啊?”
“你是不是非得要將我置之死地而後快啊?”
“駱大力!”
魏明成臉色一沉,冷聲笑道,“你還真會胡攪蠻纏!”
“你對喬姐下如此毒手,我倒成落井下石的人了?”
“看來你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懺悔之心。”
“不好意思啊,駱大力,自古作惡終有報,你看老天放過誰?”
“你想讓王哥饒你,可惜,我已經通過手機報警了!”
他的話音剛落,從門外傳來了一陣敲聲。
喬小雅趕過去把門打開,幾個捕警走了來。
在看到那些走進門的捕警時,駱大力麵如死灰,全身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
駱大力被押走了後,程小麥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
自己來給喬小雅治個病,卻牽出這麽一個狗血的劇情。
一個人的惡,害了別人終也把自己搭了進去。
中午一餐飯吃得有些悶悶不樂。
王啟禮不停地唉聲歎氣,說道:“我一直將駱大力當作自己的親兄弟一樣看待,真是人心隔肚皮,想不到他會是這種人!”
魏明成笑道:“今天多虧了是程同學啊,如果不是他,你還會把他繼續當作親兄弟呢!”
聽他這麽一說,王啟禮和喬小雅雙雙舉起杯子,向程小麥敬酒。
王啟禮說道:“兄弟,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們幹了杯中酒!”
程小麥點了點頭,看了魏明成一眼,笑道:“我們大家都幹了吧!”
幾個人都舉起手裏的杯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進了。
王啟禮還要給程小麥倒酒,程小麥搖了搖手,說:“不喝了,我下午還得開車回去。”
魏明成笑道:“這個你不用操心了,我叫人給你代駕!”
王啟禮說道:“兄弟,我們能夠相聚的機會少,喝個痛快。”
“現在叫個代駕,也非常的方便!”
喬小雅也插進來勸道:“程先生,再喝兩杯吧。”
程小麥架不住他們勸,也就多喝了兩杯。
這餐飯剛結束,魏明成所叫的代駕就趕到了。
其實,程小麥有靈氣護身,喝多少酒,都不會有一點事的。
他有意在他們麵前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也是為了早一點脫身。
對於程小麥來說,還是守在自己天池頂上的鐵竹屋內,逗逗黑皮和黃精,是最舒服不過的事情了。
沒事還可以坐上花梨鷹的身上,在十萬大山的山空候悠然地遨遊幾圈。
從王啟禮那裏告辭出來後,魏明成還有其他事情,就在樓下麵與程小麥分手了。
程小麥坐上自己的車子裏後,對那位代駕的人笑著說道:“師傅,不用你代駕了,我自己開車就行了。”
那人說道:“你喝了酒,是不能開車的!”
程小麥笑著說道:“你看我像喝了酒的樣子嗎?”
那人認真地朝程小麥看了看,不由得楞住了。
這人剛出門的時候,明明滿臉湧紅,酒氣薰人,可這一眨眼的工夫,臉不紅了,從他身上也聞不出半點的酒氣了。
怎麽看,都和正常人沒有兩樣。
那人撓了撓頭,說道:“怪事,還真看不出你像喝了酒的樣子。”
“不過,我得給你測試一下!”
那人伸手從身上取出了檢測儀,讓程小麥張開嘴,在他嘴裏檢測了一下。
他仔細地看了看檢測儀,滿臉驚詫地說道:“咦,這怪事怪通天了啊,上麵怎麽看不出一點酒精度!”
程小麥也是好奇滿滿地問道:“這位師傅,你們代駕的身上還帶著這種檢測儀啊?”
那人笑道:“我本來就是交警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