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女兒身
錢紅英聽說有外地人來村子裏找程小麥,和鄭美麗都趕了過來。
這時,程小麥正攙扶著衛靖往家裏走,錢紅英迎上來前來,問道:“小麥,這人是誰啊,他怎麽了?”
程小麥說道:“媽,他是我在京都讀大學的校友,名叫衛靖,今天來看我,不料他在路上病了!”
衛靖這病非常古怪,一般人患了這種病,隻能等死,根本別想活下去。
他不敢說出實情,怕把老媽和鄭美麗給嚇著了。
聽說這個小夥子是兒子在京都大學的校友,錢紅英一迭聲地向衛靖關切地問道:“呃,衛靖,你沒事吧?”
衛靖連聲說道:“嬸嬸,我沒事,真的沒事!”
進了屋,程小麥見衛靖身體虛弱到不行,他連忙讓鄭美麗到廚房去做一碗糖水蛋花。
當鄭美麗將糖水蛋花端過來的時候,程小麥暗中在裏麵加了大量的靈泉。
一碗糖水蛋花加了這些靈泉,可以說,這就是定心湯,也是安神水了。
衛靖起先還不想喝,可剛剛輕啜了一口後,就收不住嘴了,咕嘟咕嘟……一口氣將那碗糖水蛋花喝完了。
這一喝下去,人也精神了不少,跟沒事人一樣,臉色恢複了往常的紅潤。
“現在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啊?”程小麥問道。
衛靖連連點頭,一雙眼睛中異彩連連,說道:“小麥,真是想不到,這糖水蛋花居然會這麽好喝!”
他又向程小麥問道:“你什麽時候學過醫術啊?”
程小麥嗬嗬一笑,說道:“我在京都讀大學時,是一位隱世大師教了我一些醫學玄術,算是略懂一二而已!”
衛靖說道:“你是謙虛了。據說,我所患的這種蓄陰症,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是根本查看不出來的。”
“小麥,你打算給我怎樣治療?”他不禁好奇地問道。
程小麥略一沉吟,說道:“衛靖,你這病比較特殊,下午我打算帶你到一個特殊的地方去,用特殊的方式給你治療。”
“如果你能夠信得過我的話,你就聽我的安排!”
衛靖笑道:“小麥,你這是說什麽話,我怎麽可能信不過你呢?”
程小麥點了點頭,說道:“好,最多不超過一個星期,我就能徹底地幫你排除病根!”
衛靖再次激動地說道:“小麥,謝謝你了!”
黑子看到衛靖沒事了,就要告辭。錢紅英說道:“這快中午了,還是吃過飯再走,我們馬上做飯!”
衛靖也說道:“黑子,這一路上辛苦你了,聽嬸嬸的,幹脆在這裏吃過午飯再走吧!”
黑子說道:“衛哥,我爸身體不好,我還是早一點趕回去!”
聽他這麽一說,衛靖不好再留他了,說道:“好吧,那你就回去吧。等我回去後,再和你聯係!”
錢紅英見到黑子真的要走,趕著送了他幾十個鹹鴨蛋。。
下午程小麥還要給衛靖治病,鄭美麗趕到廚房,忙起了午飯。
程土旺不在家,昨天下午趕到撒垾灘女兒那裏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家裏這邊的事情有兒子頂著,他唯一不放心就是女婿那邊的水上樂園,三天兩頭都要抽時間去看一下。
……
此時此刻,朱青玄一行人的車子,早已經出了宛陵縣城,正往水陽這裏風馳電掣一般趕了過來。
半路上,前麵有一輛車子迎麵駛了過來,朱青玄看著那車子眼熟,待那車子擦身而過時,看到了車尾後麵的車牌號碼。
他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是黑子的車子。
黑子經常到衛靖公司來玩,朱青玄自然也熟悉。
“快掉回頭去,將剛剛駛過去的那輛車子截住!”朱青玄立即朝開車的保鏢命令道。
吱的一聲。
車子甩過車頭,向前飛駛而去。
追過黑子的車子,又是吱地一聲響,一個漂亮的飄移,橫在了那裏。
黑子嚇得慌忙刹住車子,搖下車窗玻璃,憤怒地從裏麵伸出頭來,正要責罵,剛張開嘴,卻噎住了。
他發現朱青玄領著兩個保鏢正迎上前來。
“黑子,打開車門,讓我進來問你幾句話!”
朱青玄伸手敲了敲車門,“對了,不要玩花樣,否則,得罪了我朱師傅,你家人的生命很難保證安全的!”
聽了朱青玄恐嚇的話,黑子不敢不聽,乖乖地打開了車門。
朱青玄一腳踏進車上,伸手就掐住了黑子的脖子:“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送衛靖到板橋村了?”
黑子嚇得連連點頭,支吾道:“朱師傅,是我送的,他正在板橋村程小麥的家裏。”
“衛靖在程小麥那裏幹什麽?”朱青玄惡狠狠地質問。
黑子渾身哆嗦著,說道:“沒幹什麽啊,我隻聽程小麥說,衛哥患有什麽蓄陰症,很嚴重,他要給他治病!”
聽他這麽一說,朱青玄麵部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怎麽可能啊,這個程小麥能夠看出衛靖患有蓄陰症的?
這小子是什麽鬼投的胎,怎麽什麽他都懂?
朱青玄目光陰沉地盯著黑子,一字一頓地問道:“程小麥說過沒有,他能用什麽辦法給衛靖治病?”
黑子說道:“我沒聽說。隻聽程小麥說,衛哥的病非常特殊人,下午他要帶衛哥到一個特殊的地方,用特殊的方法給他治病!”
聞言,朱青玄臉色頓時變得格外的陰冷。
他縮回掐在黑子脖上的那隻手,寒聲說道:“小子,你自求多福吧,萬一衛靖有什麽事,你就死定了!”
朱青玄從黑子的車上走了下來,對身邊的保鏢說道:“快,加快速度,我們趕到板橋村去!”
一直等到朱青玄一行人的車子駛遠了,黑子這才緩過一口氣來。
他急忙從身上取出手機,撥通了衛靖的電話:“衛哥,不好了,朱青玄帶著保鏢追過來了,他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趕到板橋村的!”
……
這當口,程小麥已經領著衛靖來到了天池的鐵竹屋內。
當他發現衛靖在接到電話時,臉色變得一片蒼白,整個人又恢複到剛來時的那種病態模樣時,不由得怔了一下。
“衛靖,剛才誰給你打的電話?”程小麥問道。
衛靖好像被狼追急了兔子似的,氣喘籲籲地說道:“是黑子,黑子打電話告訴我,朱青玄追過來了。”
“小麥,我不想見到朱青玄,我不要跟他回去!”
“看在當年我們是校友的麵子上,你一定要幫幫我!”
程小麥問道:“衛靖,朱青玄是誰?”
衛靖說道:“他是我父親給我請的一個師父,也正是他第一個看出我患的蓄陰症的,他說在這個世界上,隻能他能幫我治療好這病!”
“可是,十幾年過去了,他卻一直沒有治好我的病!”
他越說越激動,臉色逐漸由蒼白的顏色,變成了紫色。
“衛靖,你不要說下去了,我知道自己會怎麽做!”程小麥心裏清楚,不能再說他繼續說話了。
他的情緒波動太大,會導致生命危險。
程小麥伸出一根手指,閃電一般點在了他的後腦穴上。
衛靖當即昏睡在了躺椅上。
看著昏睡中的衛靖,程小麥不禁喃喃地低吟道: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
“衛靖,你隱藏得好深啊,這麽多年來,如果不是今天我從你身上的氣機發現,根本就不知道原來你是女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