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明信片
「看看這部片子,從你們香港進來的,你肯定沒看過。」薩拉說著,將電視打到錄像檔。
屏幕上出現的儘是不認識的英文,可是時間不大,畫面上便出現了一個全身*的女人。
那女人躺在床上,自己在對自己*,一個男人推門而入。沒有台詞,那男人便半跪著爬到床上,一邊去吻那女人,一邊脫光了自己。
「怎麼樣,這片子好看吧。」薩拉柔聲說,並開始動手順著貝貝的脖子向里探,此時的薩拉身上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個女人所特有令男人消魂的柔情。
貝貝渾身的燥熱令他有些迷亂,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起來。
薩拉已經全部粘到了他的身上,而且已經解開了貝貝的衣扣,正在將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滑向他的腰部。
薩拉一邊閉著眼睛哼哼著,一邊解開了貝貝的腰帶,手便伸進了葉志清的襠里。
「不行!」貝貝猛地推開薩拉。
薩拉一愣,「怎麼了?」她不相信一個如此強悍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把持住自己。
「沒事!」貝貝笑笑,「我有女朋友……」
薩拉有些沮喪地「哦」了一聲,靠在沙發上,「芊芊是個好女孩……」
如果薩拉知道貝貝有那麼多女孩,很難想像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謝謝你幫過我這麼多,薩拉……」貝貝的這句話絕對真誠。
「不用!我幫你,是因為自從我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薩拉直言不諱,勇敢面對貝貝的眼睛。
貝貝「呵呵」一笑,沒有再說話。
薩拉慢慢移開多情的目光,她知道,眼前的這個貝貝不會屬於自己,他們也只是僅僅擦肩而過的緣分而已。「你以後,還會再來看我嗎?」
「可能吧。」貝貝低低地答了一句,兩人的心中都明白,沒有意外發生,貝貝絕對不會再來看她的。
薩拉的眉宇間閃過一絲失望,在貝貝發現它之前又馬上恢復了平靜,「你,喜歡過我嗎?」
「我……」
「算了!」薩拉突然打斷了貝貝的話,也許,她怕聽到貝貝無情的回答,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也好。這樣也好,貝貝不用再思考要不要最後騙她一次了。
「你可以把自己給我一次嗎?」薩拉直接對貝貝提出了要求,歷經戰場的貝貝什麼世面沒有見過,不過像薩拉這樣直接對自己做出如此要求的情況還真是頭一回碰到。
「就當是*吧!」薩拉怕貝貝不同意,又連忙解釋了一下,那意思是說,不用你負任何責任,你就干一次就行了,還磨蹭什麼,是不是男人呀!唉……
老實說,貝貝可沒有好好體驗過美國妞是什麼滋味,而後以後就和薩拉分道揚鑣了,於情於理,貝貝都不可能再推託拒絕,這不是自制力不自制力的問題,這是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對於如同像貝貝一樣如此男人的男人而言最現實的問題。
薩拉似乎很清楚貝貝的心理,於是她又一次將*的身子貼在了貝貝*的身上。
貝貝感覺到了薩拉的兩*灼熱地揉在自己的*前,一股電擊般的熱流迅速遍布全身。他還沒有反映過來,薩拉的兩片嘴唇已經將他的嘴堵上了,兩條手臂像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子。
美國妞,更何況這還是一個美國高級FBI妞,這感覺就是不一樣,讓人無法自拔的瘋狂,瞬間點燃的激情……
(此處再次省略3079個字……這幾天發的H章節不少,所以這回的免了。。)
兩個小時之後。
「我還從來沒遇到過能讓我這麼滿足的男人。」薩拉一臉幸福地望著貝貝,「你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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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雯。」告別薩拉之後,貝貝找到了刑雯。
「嗯,」刑雯沒有回頭,「你,什麼時候回國?」
「明天吧,你呢?」貝貝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刑雯的表情,總覺得,破了大案的刑雯一點也不高興。
「哦。我,今晚就走。」刑雯說到這裡,總算轉頭看了貝貝一眼,這一眼,包含了太多太多。
貝貝呵呵一笑,「你總是那麼忙。。」
「這次不是辦案子,」刑雯好像自言自語一樣,「是私事。」
「哦?」貝貝的心中猛然湧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可以告訴我嗎?」
刑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的家人給我訂了一門親事……」
「什麼?!阿雯你說什麼?!」貝貝大叫了出來,不過馬上就意識到有些冒昧了,歉意地一笑,「那……」貝貝的嘴張開了,可是「恭喜」兩字卻始終無法說出來。
刑雯對貝貝的反應沒有感到一點奇怪,這樣的反應也許正可以讓她欣慰些。「下周訂親,可能年底就結婚了,也許再快點……」
刑雯的爸爸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可是仍然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人世,也許用不了半個月刑雯就要結婚了,不過,她沒有告訴貝貝。
貝貝足足愣了半分鐘。「到時,應該可以請我喝杯喜酒吧?」
「當然可以。」
「那就好。」貝貝說完,對刑雯無奈地笑笑。貝貝覺得,自己這一笑實在是太難看了,還有些窩囊……
芙兒要結婚,阿雯在訂親,是啊,貝貝突然覺察出一個很殘酷、很危險的現實:自己身邊的女孩雖多,可她們都大了,隨時都可能離開自己,芙兒,阿雯只是一個開端。如果自己不能給她們一個溫暖的港灣,不能給她們一個堅實可靠的承諾,那麼,貝貝以後將永遠生活在擔憂之中。
為了自己追尋多年的「大一統」,貝貝要為他的女孩們做點什麼了……
現在,起程。
目的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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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北京。
筆記本上,記錄著田妮輕柔的痕迹……
師兄,愛的十字路口,我們分著走,你走我的恨,我走你的淚……
師兄,每當想你的時候,我都會走在你熟悉的街道,在熙來攘往或是清幽獨僻里穿行,不疾不徐,亦不知疲累,因為時時提防著一抬首或是一回眸就能夠看到你,因為,這身邊的空氣滿滿的都是你的味道,這些,都足以讓我疲累的感知掛在最不靈敏的神經末梢,手心的微汗卻詮釋著我最經不得撩撥的期待。
此番不經意的前來,並不是來設定一場相逢。失了溫的那場相遇,早成為了我夜裡亦不再翻閱的枕邊書,還有那置入盒子里再未曾挽髻的釵妝。只是那深藍的封面,那淡藍的珠綴,依然會時時不安分的躍動著翹首,於是,促得我有意無意的搭上了這次旅行。
師兄,曾經我你,喜歡過我嗎?我不敢做出回答。可是,我想告訴你,以前,我真的愛你,即是現在,我也暗暗地喜歡著你。我喜歡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現在,我想我要離開了,比很久很久還要久……
坐在安適的室內,手邊一杯溫熱的咖啡,不想用茶再來清減瘦削的胃間,亦不想用酒水來荼毒寡淡的食慾。啜一口咖啡,就似又流入你舊時的叮嚀,每每溫聲相詢,遙遙牽念,那時即使正在承痛時,也可以真心的笑出來,且對你說沒事。那時的疼痛都能滋養出淺粉輕啟唇的玫瑰,在心間側顏討喜的開,而如絨的花瓣就似軟軟的手,拂平了疼的褶皺。
如今,即使我鬢簪粉顏,手撒粉瓣,依然可以隨時沉入疼痛的溝壑,是以,學會了在疼痛面前,早早的設下屏障。
只是,我總學不會在心間設防。那個曾經為你而整束的行囊,一直就放在那裡,沉重的拎不起,而後在時光的深淀中,又慢慢地生了不舍的花,爬滿了舊黃行囊的外衣。
碎了一地的諾言,再也拼湊不回的昨天。師兄,當初的你的溫柔的誓言,只是你一時的失言嗎?
曾想象著和你怎樣的在這城市裡相約,相遇,每一次想象便是一場火灼,燃燒著期待了五百年的鳳凰之心,一次次清嘯鳴霄的浴火,在翻湧的想象之火中,越發錦翼鎏金,飛揚了無邊際的不負不枉,成一觴恢宏。
而今火盡殘溫,而鳳亦疏桐去,但,深深知道,無關誰的薄倖。與你的曾經,是結在風鈴下的願,清脆的時光將它鼓動得打開畫屏,只是不料世間風勁處,涼雨後,頹萎畫妝,屏亦乏展。歡喜總是易散,佳人,少年的相憐,註定只轉扇間,何來憎天。
師兄,你可知道,我依舊愛你,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你……
我愛你,就像你不再愛我一樣的堅決。
手機鈴聲響起,還是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物是而人非,我,已然不可能再成為你的小妮子……
把玩著依然回復沉默的手機,想起曾經與你遙遙兩地卻掛著同樣的飾件,電話響起時,播著同樣的音樂。那時,我們如拾果的孩子,堅持在一路上拾來撿去,找尋所有可以證明相知的果實,兜得滿滿一裙擺一衣襟,卻到後來才知,那些著意的斂取,不過是重了衣身,輕了憑信。
人間長久從來都勿需證明,有時,庭間花落依然品茗,廊下藤椅上安度從容,也許更能護守華髮雪髭時依然相約兼程。
師兄,你說,我們真的是有緣無分么?依仗著腳步輕快便蒙了面般的尋找前程,織心的綵線還未啟封,就要打包秋冬,是以,那個一直嚮往的玫瑰花廊只成為照片上的貪看,我終做不成那個曾對你戲說的,穿著白球鞋披著婚紗的新娘,終沒能拍攝到自己由那花廊中笑如玫瑰般的泰然出場,終沒能與你一起在玫瑰的簇擁下坐那張潔白的長椅,體味一下在你身邊膝前的花間眠。
在你的世界,我就像一張這般場景的明信片,一切只成為我手觸過的紙間彩頁流光。
愛由一個笑臉開始,用一個吻來成長,用一滴眼淚來結束。
師兄,你知道嗎?喜歡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裝進罐子里,裝進各種顏色的糖果,或淺淡或繁雜,而後為每一天粘貼上一句話……
那時罐子上的橫折撇捺流走的都是有關你的嗔痴怨怒,罐子里的糖果是在你面前開著的帶了表情的心花。
師兄,你知道嗎?從兩年前和你第一次相遇開始,這個五顏六色的玻璃罐就盛滿了我對你的思念,愛戀。
而今,我依然手拿著裝著糖果的玻璃罐,走在一條幽靜的巷弄里,石徑彎曲而斑駁,兩邊有爬牆的綠藤紅花,我將那罐子按著相等的距離放在隨手的角落裡,一一順沿,直到我放置了在這裡的這幾天,一天一個罐子,一天又似抵得過一年,甚或十年,那麼,我便在你的世界住了長久的時間。
緣起緣滅,緣濃緣淡,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我們能做到的,是在因緣際會的時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暫的時光。
師兄,原諒我,我沒有好好珍惜那份寶貴的時光。那時我還是你的小妮子,我衝動,我任性,我不知好歹,我給你惹麻煩,我讓你討厭,還有,我不漂亮,和你和女孩相比,一點都不漂亮……
師兄,你現在正抱著哪個女孩甜言蜜語呢?呵呵,你一定很快樂吧?儘管我可能都不明白你的內心,但此刻,小妮子尊重師兄的選擇。
師兄,你應該很討厭我吧?再也不敢奢求你的回心轉意,只要,你沒有忘記,你曾經有過一個小師妹就好,儘管她是一直令你討厭的小妮子,一直,一直讓你喜歡不起來……
此時,我又一次想起了你,師兄。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就象是喝了一杯冰冷的咖啡,然後一滴一滴凝成熱淚。世界是那麼的寂靜,我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當我思念你的時候,師兄,你剛好也在想我嗎?
呵呵,我是不是又在自作多情了,師兄,你應該不會想起我了吧?
有時候,我也暗暗怨恨,如果那天,我不帶你去我的寢室,如果那天,沒有讓你和小霞相遇,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那樣,你還是以前的那個色色的好玩的貝貝師兄,我還是你的小小討厭的小妮子。
真的是上天作難嗎?偏偏發生了那麼多事,讓你我無緣,從此各分東西。
是的,我知道,師兄,你沒錯,是我不對,我變壞了,變得蠻不講理,我沒有資格分享你的愛……
師兄,我真的很賤,明明說好了和你永遠斷絕關係,卻總總下不了狠心;明明承諾了把你忘記,可又隨時把你挂念。
師兄,不要怪我,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又想你了一次……
心若一動,淚就千行。
師兄,你……還好嗎?
田妮收起筆記本,雙眸中分明含著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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