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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開幕鍾聲

  西城貴族區

  很難相信尼比爾城的貴族區這裏居然還有賭場,要知道這裏的地價高到不少沒有支柱產業的貴族都無法承受,尼比爾城本身也不是什麽大城市,周圍也沒什麽旅遊景點,在達克爾王國內頂多也就一平凡無奇的邊境小鎮,一家普通的賭場要怎樣運營才能勉強不賠錢都是個大問題,更不要說還是開在貴族區,無論怎麽看都是個奇跡。


  也許那些額外的服務是榨取錢財的好辦法?


  一樓是幾個賭博大廳兼職酒吧,二樓是旅館兼職妓院,三樓是高級會所,其實也就是服務多一些的高級賭場。這種運營方式在其他的地方當然沒有任何問題,閑得無聊的貴族家眷們偶爾會進賭場玩兩把,體驗一下揮霍金錢的爽快感和與家裏不同的舒適感,金錢不過是小事,輸了也不太在意,贏了也會在場內全都花幹淨圖個爽快,客人們高興,賭場也高興。但在尼比爾城還這樣運營就很有問題了,舊貴族們被他們不敢提及的那家壓得喘不過氣來,全力以赴都不一定能夠維持正常生活,哪還有時間和精力去賭場放鬆,新貴族們則被財神爺不斷地催促驅趕,一刻不停地奔跑才能麵前維持不被領頭人的馬車甩下去,同樣也沒有空閑來賭場。


  無論怎麽想開在這裏都是個非常奇怪的選擇。


  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是花了自己不少時間呢。


  此刻晚飯時間剛過,尼比爾城這家唯一的賭場終於到了開始營業的時候,一頭紅發的年輕人站在大門口對著玻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還順便活動活動手腕和手指做了幾個熱身運動,這才在門衛奇怪的眼神中推門進入。


  不管這位顧客看著多奇怪,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歡迎光臨,弗拉斯裏先生。”


  “哦,謝謝。”


  果然這會沒什麽人,剛進遊戲大廳他就意識到了這點。


  溫暖而舒適的大廳裏裝飾得金碧輝煌,一股高貴豪華的氣息撲麵而來,踩過一段嶄新的鮮紅色繡著金花的地毯後就是專門的遊戲大廳,裏麵各種各樣的玩法道具機器不少,有的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估計是這裏的人突發奇想搞出來的。頭頂是金色的天花板和絢麗多彩的燈具,腳下鬆軟的地毯上是大幅的性感美女圖案,耳邊環繞著舒緩又有些詭異的音樂。親切奢華又充滿誘惑力的裝飾讓人頗有一種自己已經非常有錢了的錯覺,哪怕想起來自己並不是很有錢也會被環境和音樂哄騙得覺得金錢無所謂,重要的是快樂。稍微有些昏暗的燈光又讓人們把注意力集中在麵前的各種遊戲機上,下意識地忽略掉外界的一切。


  果然是精心設計的賭場,就是地方空得和要倒閉了似的,除了自己身邊兩名帥氣的侍應生之外好像就隻剩下趴在桌麵上犯困的發牌小姐了。


  也許是因為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但是再怎麽說營業期間趴在桌子上睡覺是不是太過了。


  不,他按捺住自己不斷激揚的心情,沒人的話隻能說明自己來的正是時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新學的技能此時不用難道還要等到一下秒嗎?

  “對不起,打擾一下……這位小姐,請醒一醒……有客人來了。”


  “唔”趴在桌子上的女性在迷迷糊糊中答應了一聲。


  “誒,發牌員小姐,打擾一下……客人就在你麵前呢。”


  居然還是沒什麽反應,年輕人不耐煩地叩著桌子。


  終於被吵醒的女性從臂彎中抬起頭,勉強睜開了一隻迷迷糊糊的眼睛,在終於看清楚來人之後刷地驚出一身冷汗,努力了幾次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腿都睡麻了,隻能哭喪著臉坐著回應“真沒想到居然是弗拉斯裏大人您,像您這樣的大人物會來我們這裏真是我們的三生有幸,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您諒解。”

  年輕人就這麽站直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心說你這坐著回應我就明顯是招待不周的地方,哪還用我說別的,但估計也是趴時間長了腿發麻站不起來。他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發火,隻好隨意地擺擺手示意不用介意,還帶著一臉溫和的微笑安慰她“算了,不用那麽麻煩,你醒了就好,不知你介不介意我們現在就開始,還是說你要再先去洗洗臉什麽的,精神一下。”


  這要敢回答個是就屬於自尋死路了。


  “您……不去先兌換一下籌碼什麽的嗎?”發牌員掃視了一眼沒看到端著籌碼的人。


  “不用不用,上次來的時候特意留了一枚當作紀念的”年輕人從口袋裏摸出一枚金色的籌碼彈到空中,然後用雙指夾住,隨手甩到桌麵上。


  “我覺得這樣就足夠了。”


  怎麽回答,您這信心爆棚的樣子,難道要自己說不行嗎?算了吧,就配合兩把當作自己的熱身好了。


  “看起來您對今天的運氣很有信心呢,弗拉斯裏大人,那就讓我們直接開始吧,祝您玩的盡興。”


  幾個小時後值班經理室,黑暗的房間裏傳出低微的呼嚕聲。


  “大人”有人在外麵用力地敲門“出事了。”


  立刻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壯漢推門出來了,搖晃著自己還有些不清醒的腦袋。


  “說,出什麽事了。”


  “有人來砸場子。”


  “誰,誰這麽大膽子敢來這裏砸場子?”


  壯漢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震驚,以前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敢來這裏砸場子,要知道這家賭場背後可是三家貴族聯合經營,膽敢來這裏砸場子的人怕不是瘋了吧。


  他剛要發火怒吼立刻又觸電似的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了指一個方向,低聲詢問道“你不會是說…那家的人吧?”要是那家的人過來砸場子可不是自己這樣的小人物能夠處理得了的問題,保守估計背後三家貴族都要一起出麵陪著談判看看哪出矛盾了。


  “不是不是,大人您想哪去了,”大廳經理也壓低聲音回答“要是那家的人,還沒進門我們就向您匯報了。”


  “哦,那還好”終於緩過氣來後壯漢撓了撓自己後腦勺,露出一臉無聊的表情,還大大地打了個嗬氣“有人砸場子就直接攆出去唄,要是問題大了就打一頓再直接丟出去。不過,這麽早來砸場子,傻吧。”


  砸場子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搶生意,一邊出招另一邊接招,出招的人頂多付出一條人命,接招的一邊處理得好沒什麽事,處理得不好就會因為種種不合適或者過激的行為損失一大批感到不滿客人。


  但問題是一方麵沒聽說有人要插手這個行業,就連那家人都沒動靜,除了那家人之外還有誰敢同時得罪三家貴族,另一方麵也是這個時間段過來能他影響得了誰,感覺打一頓都嫌多餘,直接丟出去算了。


  “可不行啊,大人,那是弗拉斯裏少爺,像我這樣的說話都沒資格,您看看是不是您去商量一下。”


  壯漢倒吸了一口涼氣,職位做到他這個位置就要對上麵的事情有所了解了,很多時候事情不是按規矩辦就能解決全部問題的,瞎弄的話有可能越辦越糟,相比第一時間處理更重要的是要去思考背後有什麽深層次的含義。不過弗拉斯裏少爺這麽幹到底會是什麽情況,沒記錯的話,彼此還都是盟友吧,就算想要背叛也不可能隻幹這麽點小事啊。

  壯漢咬著牙撓頭想了一會也隻能得出結論,也許弗拉斯裏少爺真是過來玩的也說不定,砸場子的行為應該隻是因為他不懂規矩,事情不大的話就事後和他們家溝通一下好了。


  “帶我過去。”


  “好的,大人,就在一樓遊戲大廳那。”


  “到現在贏多少了?”


  “一分錢沒掏已經贏了七八萬了。”


  “滾,這麽點.……”值班經理眼皮一跳直接就要伸手打人,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麵前這就一遊戲大廳的經理,很多事情不了解大驚小怪的也算正常“算了,你自己繼續看著去吧,我先回去接著睡去了,不用太在意弗拉斯裏少爺的事,等什麽時候上百萬了再過來叫我,我去和他說一聲就行。”


  “那大人,難道就放任他這麽……是是,我這就回去盯著去。”


  不耐煩的值班經理直接瞪了一眼麵前不停點頭哈腰的大廳經理,嚇得對方立刻閉嘴,然後才打個嗬氣打算回屋繼續睡。


  七八萬就來找自己,還不夠三樓隨手下的一注呢,一樓的人就是沒見識。


  困死了,回去接著睡覺吧。


  “砰”


  門被重重地摔上了,隻留下了走廊裏一臉無奈的大廳經理,顯然值班經理對他因為這麽點小事而來打擾顯得非常的不高興。但其實大廳經理也是有苦難言,他不是沒見識,也知道對於一個貴族身份的人來說七八萬不算個事,尤其對於弗拉斯裏少爺這樣的人來說,雖然還沒到繼承姓氏的地步的那種可以隨意揮霍一個家族的地步,區區百萬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麽大問題,頂多事後打個報告就行。


  金額本身完全不是重點,重點在於從一分沒掏開始一直贏到現在坐擁七八萬的籌碼,這詭異的勝率幾乎可以肯定是在出老千,但是自己完全看不出來他在出老千,而且就算能看出來自己也不敢看出來,這已經把和他同桌的發牌員給氣哭了。


  這要自己怎麽辦,自己該怎麽處理才能保證兩邊都滿意呢?別說發牌員要哭,自己也想跟著哭了。


  算了,反正值班經理都說了不到百萬不要去打擾他,自己就老實地回去盯著吧,就算出了什麽問題現在也沒別的客人,影響不了什麽。


  一樓遊戲大廳


  又過了幾個小時,大廳裏的人漸漸多起來,大部分都是圍觀群眾,相比於自己上場,更多的人會選擇圍觀別人的賭局,畢竟賭場上還是輸多贏少的,隻喜歡自己下場耍錢的沒多長時間就會把家產全都敗光,所以賭場常客要麽能夠控製住自己,要麽就是更熱衷於圍觀他人的賭局自己不輕易上手的。


  “還不發牌嗎,現在圍觀者可不少哦,這位美麗的小姐,不要讓大家都等急了。”


  年輕人麵前已經摞了不知道多少垛籌碼,他也不在乎這些,隻是不斷地把玩著最開始的那枚金色籌碼,隨手彈到空中,然後以各種不重樣的帥氣姿勢收回來。


  在他麵前的發牌員小姐已經雙手顫抖淚光閃閃,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今天一定是在做噩夢,平時自己可是這裏最好的賭師,靠著一手高超的賭技千術想贏就贏想輸就輸,十賭九詐自己做的也不能算錯,隻要不被抓到就沒事。但是今天絕對是自己的災難日,對麵的表情動作行為完全和牌麵無關,至少自己什麽都看不出來,而自己每次出千,哪怕隻是記牌這樣的無痕千術都會被對麵發現,然後他也不明說,隻是微笑著放下一個籌碼表示發現了。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每次自己贏隻能贏得一枚或大或小的籌碼,每次輸的時候對麵又會把所有的籌碼垛全壓上,自己拚著不要臉,連換十三種不同的千術,得到的唯一結果就是贏回來十三枚有大有小的籌碼,這算什麽,羞辱嗎?

  她用力地擦了一把臉,開始洗牌。


  “啪”一聲清脆的指響,年輕人不再關注桌麵,轉身看向身旁陪伴自己的侍應生,從桌麵抓起一大把籌碼塞到他手裏。


  “好運需要分享,所以麻煩請給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沒錯包括你們還有對麵的那名尊敬的小姐每人一杯你們這最貴的飲品,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你們這什麽最貴。”


  立刻圍觀人群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弗拉斯裏大人,您這個.……”侍應生顯得有些為難。


  “錢的問題都是小事,不夠的話給你,再來一把。”嘩啦,一大捧的籌碼堆了侍應生滿懷

  “不不不,剛才就夠了,絕對夠了,甚至是太多了。”


  “那多的就當你們所有人今晚的工資好了,圍觀我表演的工資。”


  人群中又是一片哄笑聲,沒錯,在他眼裏連發牌的莊主都是自己的觀眾。


  “來,讓我們繼續吧。”


  “.……那麽,請下注。”發牌員罕見地沉默了一會,低著頭不去看對麵。


  “給,我下注完畢了。”


  下注區裏孤零零的一枚籌碼,仿佛在嘲笑莊主無謂的努力,周圍人也看出來了,不用想,肯定又是作弊被發現了,立刻又是一大片噓聲。


  “哎呀,看我們的特等席觀眾要哭了,來,送你了。”他隨手劃過一大半的籌碼堆到對麵“不要哭哦,要繼續陪我玩下去啊。”


  經理也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這種話絕對不是安慰,更像是在挑釁,但是自己能怎麽辦,鬼知道自家的賭師出了什麽毛病,今天怎麽脆弱成這樣。而且到現在弗拉斯裏少爺麵前也隻有不到百萬,剛剛那一下還花了一半多,看現在的樣子也就剩十萬到三十萬之間吧,難道要因為這種程度的小事去打擾他的興致嗎?除非自己瘋了才會那樣做。


  看來這個賭師不能再要了,就算留下來也是廢物一個,出千被人抓到這麽多次,還有誰會上她的牌桌啊,另外到底怎麽搞的,脆弱得和紙糊的一樣不說,出千被抓還幹了這麽多次,她不要臉賭場還要臉呢。


  “弗拉斯裏少爺”經理迎了上去,陪著笑臉“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哦?當然可以。”


  “請問您今天來這是,有什麽別的特殊的原因嗎?”


  “哦,沒有,就是一時興起。而且剛開局兩把感覺還挺好的,但是之後你們家就開始出千了,你說我這事指出來吧,也不好,畢竟我們還是盟友關係,要是不指出來的話,你們這也有點過分是不是,出千出了多少把,幾十把,上百把都有了。”


  “是是是,大人您說的沒錯,這是我們的問題,我們鄭重地道歉。”大廳經理聽完冷汗都下來了,合著緊張了半天還是自己這邊的錯,這要傳出去不光那個發牌員不用幹了,自己也不用幹了。“您看這樣如何,您定個賠償金額,然後那名發牌員就送給您作為賠償好了。”


  “嗯,三樓的準入金額是多少?”


  “這個,一千五百萬。”您不會是想要一千五百萬的賠償吧。


  “那我也不難為你,讓我上樓上去玩兩把吧,一直在下麵小打小鬧的都困了,要不是那個發牌員還有點意思,賠償金額就一百萬意思一下就好。”

  “多謝您的大度,”經理立刻連鞠三次恭“您跟我來,樓上請。”


  三樓高級會所

  裝飾隻能用奢侈來形容的屋內此刻煙霧繚繞,幾名神色陰鬱的中年人嘴裏叼著煙鬥也沒叫陪場的美女,一邊緩緩地吞雲吐霧一邊時不時的低聲和身邊人說些什麽,顯然相比於手裏的牌麵和桌上大堆的籌碼,他們更在乎彼此間的交流。


  突然一名中年人伸手示意,立刻所有人把目光轉向他。


  “您有什麽事嗎,侯爵大人。”


  “看來今晚的牌局會有些別的收獲。”


  門外響起了三聲敲門聲


  “諸位大人晚上好,有一位新客人來了。”


  “進來吧。”


  “對不起,打擾了。”


  眾人看到門後站著的一頭紅發的弗拉斯裏時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立刻所有人牌也不打了,有人笑著起身去開窗戶,有人動手去搬沙發,剛才伸手示意的中年人雖然坐著不動,眼神也裏流露出明顯的關愛的神情。


  “這不是弗拉斯裏嘛,來,大侄子,這邊坐,這邊坐。”


  “夢帆侯爵大人,您客氣了,我哪有資格坐您身邊啊。”


  “咱們之間講究什麽,我比你爸大幾十年,你叫我希德大伯就行。也別說什麽資格什麽的,你可是年輕一代的希望啊,來來來,坐吧,別不好意思,你有這地位。另外希望你也不要介意,我們這一群人歲數大了抽煙抽的重,可能有點嗆,剛才不是不知道你會來嘛,哎,你們所有人把煙都熄了,今天我要跟大侄子好好聊聊。”


  “那就多謝希德大伯了。”


  “大侄子說吧,今天怎麽來這了。”


  希德一把搭在弗拉斯裏肩上,瞪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大廳經理,示意他趕緊關門滾蛋。


  “希德大伯,我就是稍微有點閑工夫過來體驗兩把,學習學習。”


  “唉,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雖然我們也沒資格說你,打牌這件事把,學習掌握了是好事,但是玩多了可就影響太大了,相信你就不用我們說了,基本規則都懂吧。”


  “希德大伯,懂,我在下麵已經玩了好一會了,基本上已經掌握常見的技巧了。”


  “贏了輸了?”


  “贏了一點。”


  “哎呦不錯啊,大侄子,來來來,我告訴你,下麵的那些人可不一般,整天耍錢的人拿錢可是當命看的,所以鑽研技巧比誰都精,至於我們之間就是個玩,輸贏也沒人在乎,但是贏了就好,不丟咱們貴族的臉。”


  “是,希德大伯。”


  “來,大侄子,坐我這,大侄子來玩牌必須要玩大錢,下麵那群人能玩多大的,十萬一局頂天了,但你和他們不一樣,你要習慣這種掌握大錢的感覺,來吧,輸了算我的,贏了你全拿走。”


  “希德大伯,這不好吧,我就是過來體驗兩把。”


  “沒事沒事,反正誰玩不是玩呢,怎麽也不能虧待了我大侄子,體驗嘛,體驗打牌,順便也體驗一下耍大錢的感覺。”


  “那就多謝大伯了。”


  “哎,你跟你大伯客氣啥。”


  兩人繼續寒暄了一會,周圍人也跟著勸,突然房間裏的座鍾敲響,希德回頭一看原來是十二點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在房間中彌漫開來。


  弗拉斯裏雙手撐在桌麵上,微笑著掃視了一圈。


  “諸位大伯大叔,兄長們,來吧,好戲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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