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石門內外
小寶則是撓了撓頭,表示自己壓根就不知道怎麼回事,而且那個時候很奇怪。
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力量,在召喚著它,讓它必須去取青古之心。
取到之後,小寶則很快的忘記了青古之心的事,葉天也很是奇怪,他當時丟到儲物戒指中后,也下意識的忘記了這件事。
直到現在,才不由得想起來。
這一切冥冥之中好像都有著定數,葉天總覺得這一切的發生,似乎背後都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
這種感覺並不算好,但是,看在大部分都是對他有利的份上,葉天決定暫時不去想這些。
他取出青古之心,放在了那石門之上,頓時間,青古之心那綠色的能量就進入到了石門當中。
得到青古之心的力量,石門上的雕塑在這個時候,彷彿是活了過來,綠色的樹枝不停生長,彷彿有了生命一般。
而在它不斷生長的同時,石門也是緩緩的升起。
「轟!」就在這個時候,困陣內忽然爆發出一陣可怕的爆炸聲。
「不好!」葉天隱約能感覺出來,是其中的一個陣眼被克羅艾給擊碎了。這陣眼一旦被擊碎,困陣將很快的就會消散。
到那個時候,葉天可以說是插翅也難飛了。
「快點!快點!快點!」瞅著石門以均勻的速度上升著,葉天急的頭皮都要抓破了,他多希望這石門能夠嗖得一下就升起來,然後轟得一聲,重新落地,把克羅艾擋在門外。
可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當石門升到一半的時候,克羅艾已經打破困陣,重新出現在葉天的面前。
克羅艾此時也大口地喘息著,因為並不知道這陷阱的構成和弱點,所以他只能不停地用出自己最強大的攻擊成片的擊打著周圍。
「可惡的華夏人,我要你生不如死!」看到葉天,克羅艾幾乎要化身為吃人的惡魔,想要撲過來,直接將他撕碎。
這還是頭一回有人如此的玩弄於他!
在擊破困陣的一瞬間,克羅艾也是發現這陷阱根本就是個障眼法,那被他擊碎的東西是塊玉石,無比的脆弱,在他的攻擊下直接是化成了粉末。
這種玉石原本在他手裡只需要輕輕一碾就會直接被碾成粉末,可如今他卻耗費了太多的鬥氣在其上,甚至心中還一直很是忌憚。
此刻得知這一切都是葉天的手臂,克羅艾氣得幾乎要發狂。
他提起噬魂魔刃就沖了過來,這含恨的一擊直接是要讓葉天身首異處。
可就在這個時候,葉天忽然一個滾地,直接是滾進了石門的另外一側,克羅艾這一刀沒有劈刀葉天,卻是實實在在的劈到了石門之上。
「鏗鏘」一聲,石門巨大的硬度直接是把克羅艾的這一刀給彈了回去,而那巨大的反震之力,更是讓克羅艾一陣的氣息不穩。
克羅艾連連後退,他無比驚訝,同時也是冷靜了下來。
這道石門他之前就注意到了,原本打算在除掉葉天后就嘗試著去打開,可沒想到,在他被困住的那一會,葉天卻打開了石門。
而且,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直接是進入到了石門的另外一邊。
克羅艾目露凶光,這個葉天絕對不能留。他收起噬魂魔刃,準備緊隨著葉天進入到石門的另外一邊。
可當他靠近的時候,那石門卻轟得一聲重新落地,差點被把克羅艾給壓死在門下。
「Fuck!」克羅艾咒罵一聲,氣得渾身發抖,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想嘗試著重新開啟石門,可在周圍尋了個遍,都沒能尋找到打開石門的方法。
可是葉天這會已經進去了,克羅艾根本不想就這麼離開。
首先石門後有沒有寶物那是一回事,葉天還活著在這裡又是一回事。如果他一離開葉天就偷偷的逃跑了,那他不就虧大了?
克羅艾想了想,決定就守在石門外。
一旦葉天出來,他就第一時間要了那小兔崽子的賤命,然後躲了他的儲物袋,得到所有的寶物。
等於是葉天忙活一陣全都給了他,也全都貢獻給了教廷。
「我就不信你永遠會停留在門的另外一邊不出來了。」克羅艾磨著牙,恨不得立刻手刃葉天,可眼下卻又不得不靜下心來去等待。
另外一邊,葉天在有驚無險地滾到石門的另外一邊后,呈現在他面前的則是另外一番景象,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個宮殿。
不,確切的說,更像是一個修行場地。
因為這裡存在有各種面積寬闊的類似廣場的存在,雖然風格都是偏古風的,在過去來說應該可以稱之為練武場,或者是演武場。
大大小小的演武場?
葉天心中很是疑惑,他每想到石門的這邊,居然是類似演武場的地方。
「咦?等等!這裡不是演武場?」可隨貨,葉天看到正中的位置有著一塊牌匾,牌匾上書寫有幾個大字,葉天能勉強辨識出這古體的字來,「煉器大比。」
這裡居然是煉器的地方?
葉天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尚未接觸到煉器,所以說對煉器也只是個初步的了解,知道煉器需要消耗特別多的原材料和物資,是個緩慢而漫長的過程。
而且,煉器的成功率比煉丹還要低,所以葉天雖然突破到了煉器九層,但卻並沒有嘗試著去煉器。
通天造化經上有諸多煉器的方法,各有千秋,葉天也曾經閱讀過,但是每種方法都不容易。
葉天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去嘗試,不過,他內心倒是有了一個煉器的大體概念,只不過如今看到這偌大的場地居然都是用來煉器的,葉天覺得自己實在還是太小看了煉器。
「煉器之道,貴在堅持。有緣人,恭喜你能來到這個煉器大比的幻境當中,在這裡,你能看到我一生的煉器經過,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機會。」
一個聲音忽然憑空出現,葉天嚇了一跳,隨後聽到對方話語的內容,葉天多少猜到,這可能是那位留下此地的前輩的一段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