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選擇記憶
蘇秀在整個寧國脫穎而出。
“豬頭,你倒也並非一無是處。”林楚南跟上蘇秀。
“大狐狸你怎麽在這裏?”蘇秀正前往香薰閣路上。
“爺想去哪就去哪!怎地,還不歡迎小爺我嗎?”林楚南長扇子一開,眼神看向別處。
“這大冷天的你倒是覺得還不夠冷。”蘇秀見林楚南拿著長扇不停的扇著風,移開雙眸。
“那是,爺溫度高,陽氣足。”
“那你扇你好了,你扇子朝著我扇風做啥,是想被我打死嗎?”蘇秀瞪了他一眼,快步挪開步伐。
“爺瞧著你火氣大,這才給你散散熱的,還不識得爺的好心。”林楚南收起扇子,快步跟上。
在一條香薰閣的必經之路上,蘇秀察覺到前方暗處藏著一批人。
“我說豬頭,你這次可是要替”林楚南還沒說完,蘇秀一把拉住林楚南到一角落處,翻身壓在他身上,一手捂住他的嘴巴。
林楚南察覺到不對勁,今日隻想跟著她,便遣散了隨從和暗衛。
他笑了笑,拿開蘇秀捂住他的手,在蘇秀耳邊說道“你這是要強了我嗎?”
蘇秀看向林楚南,他微微卷曲的睫毛撲閃著看向她,眼眸裏全是她的身影,她呆了下,點了點頭。
“豬頭,可知強了是何意?”林楚南一邊對蘇秀說話,一邊在準備著什麽。
“不就是強迫別人做他不願做之事。”蘇秀有些不耐煩,她能感覺到有人在朝著他們走近。
林楚南翻身壓住蘇秀,他一臉邪魅的神色定定的看向她。
然後整張臉朝著她靠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在大部分情況之下,強了,就是強迫別人跟自己合二為一。”
蘇秀臉刷的一下,白了,沒錯,是白了。
她一拳揍在林楚南肚子上,這可讓林楚南始料未及。
“你若動了把你棍子插入我身體的心思,那麽我會先動手殺了你。”蘇秀對著林楚南說完,又踹了他一腳。
“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時刻想要殺我。”蘇秀越想越氣,又是一腳踹在林楚南腳上。
林楚南一把抓住她,把她帶摔在地上,“你放心,我的人,隻有心甘情願,從不會有強迫。”
蘇秀心想,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會準備心甘情願的被別人殺死呢?她想不明白。
當一群黑衣人走到他們不遠處時,看著扭到在地上的兩人,都一臉懵逼。
兩人不停的在地上翻扯,最終氣息都不平穩,林楚南親了下蘇秀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一會爺喊跑的時候,你便開始跑,不然爺怕太血腥嚇著你。”
蘇秀在想為什麽要跑?直接把這些人打死不好嗎?
可還沒等她想好,林楚南便一把推開她,說道“快跑。”
蘇秀聽到指令還真就撒腿跑開了。
跑了一會她站在原地便又往回跑,她想起來,林楚南並不會武功。
林楚南看向跑遠了的蘇秀,輕輕的笑了起來。
“追,不能讓她活著。”黑衣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七八個黑衣人便追了出來,被林楚南攔下。
“各位報上名號。”
那些人鳥都沒鳥林楚南。
蘇秀跑回來時,林楚南被一黑衣人高高的提起,當他看到蘇秀時,嘴角還是掛著那抹笑。
新的一輪廝殺開始。
蘇秀不知從哪裏撿來的一把劍,出手毫不留情。
今日見血。
黑衣人看著殺紅眼了的蘇秀,隻覺得此刻的她就像是從地獄裏剛逃出來的惡魔,明明他們接手的時候,說的是她不會武,可是她這幅凶狠殘忍的模樣,實在是太過駭人。
林楚南看著地上倒了一地的屍體,爬上前去,抱著整個有些發抖的蘇秀,他很難過,她的手上還是沾滿了鮮血,他還是未能護她一身潔淨。
蘇秀暈倒了,再次回到了林府。
蘇秀醒來已是三日後,也是香薰之王的終極賽。
她看著一身是傷的林楚南,有些好奇。
“是我把你打成這樣的?”蘇秀問道。
林楚南見她這模樣,便問道“那日在巷子”
蘇秀想起來了,“你是被那群人揍的?大狐狸你放心,若我下次遇到他們,便打死他們為你報仇。”
林楚南笑了笑,說道“好。”
“今日是香薰之王的比試”林楚南還沒說完,蘇秀一溜煙跑了出去。
“你跑也跑不到地點,爺陪你去。”
香薰閣閣主弟子淩薇失蹤了,這也導致在皇宮舉行的香薰之王大賽隻能在選一名參賽,流芳入選。
林楚南陪著蘇秀來到皇宮的一處花園,處處笙歌燕舞,熱鬧非凡。
每一年的香薰之王比賽也算是各國之間的文化交流。
比賽已經開始了。
第一輪認香,第二輪識香,第三輪製香。
可寧國參賽的兩人中,有一人一直沒有出現。
蘇秀徑直走到那個無人的位置上,人群中一瞬間安靜下來。
而內官早已滿身冷汗,見已有人來參加,馬上宣布比試開始。
流芳看到蘇秀這一瞬間,有些驚訝。
這一次的香料涉及到不同的國家,好在淩也帶著蘇秀也算去過不少地方,給她講解過不同國家原料的區別和不同。
蘇秀和狼國的涯際都率先完成比賽,兩人都完成得非常出色,其次禺國使者兩位率先完成第二,流芳第三,狼國的第二位參賽選手最後一位。
第二輪比試開始。
流芳很緊張,她怕拖蘇秀的後退,蘇秀好似明白一樣,說道“你隻要不是最後一位,其他的交給我。”
對於她的自信流芳心態有些複雜。
林楚南看著穩操勝券不急不躁的蘇秀,怎麽看也覺得這丫頭並非一般人,而且她的記憶好似選擇性一般,仿佛會自動過濾,得找人去查查。
這一場如同往五年一次的香薰比試中,月修挑著眉看向那抹身影,她變了,變得像那些世家千金一般,但又帶著些不同。
北航和其他的幾位皇子坐在一起,不敢亂動,不敢亂說,眼神就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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