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斗蛇
就在這時,那尖銳的哨聲又想起,急促而刺耳。
聽到哨聲,管風止臉色突然大變,急道:「你們小心,那老毒物已經發動了蛇陣,這些蛇要向我們攻擊了。」說著右手已經把奪命劍握在手裡。
聞言,吳來、白衣二人也是全神戒備的凝視著四周的一舉一動。
只見那些蛇在那急促尖銳的哨聲下,躁動起來,張蛇吐信,爬動不已。
突然,離三人最近的蛇群幾乎在同一時間恆非起來,砸向吳來三人,在前面的蛇飛起來的同時,後面的蛇也跟著飛了起來向吳來三人攻擊。
看著這突然飛身攻來的蛇,吳來、管風止、白衣三人都是大吃一驚,連忙向這些攻擊而來的蛇迎去。
只見白衣手中寶劍揮舞起來,密不透風,那些蛇在剛飛到白衣面前時,不是被白衣手中的寶劍斬成數段,就是被白衣的劍震飛了出去。
管風止冷冷地注視著不斷飛來想自己攻擊的毒蛇,手中的奪命劍動了,劃出數道強大的劍氣卷向那些飛來的毒蛇,那些毒蛇在還沒有到管風止身邊時,就被管風止發出的強大劍氣斬的粉碎,血與屍體在空中亂飛。
而吳來的更絕,只見吳來身上發出淡淡的光芒,那些蛇在飛到吳來身前一丈外,便無法前進,看著眼前不斷飛來攻擊自己的毒蛇,吳來心中大怒,手掌偶爾揮出一掌,就見一道強大的勁氣卷向那些飛倆的毒蛇,抗災吳來的強大的勁氣下,他眼前的那些毒蛇瞬間就被卷中,化為謝雨飄散在空中。
三人都是各自施展絕學,不斷斬撒謊著飛身攻來的毒蛇,三人不停的殺,而那些蛇也不斷的向三人攻擊,就好像殺之不絕一樣。
此時,吳來三人身邊已經堆積了如山的蛇的屍體,到處是血跡和殘斷的蛇的屍體,濃濃的腥臭味刺人鼻子,而其他的蛇還在不停的向三人攻擊。
三人也不知道殺了多久,殺了多少條蛇,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臂都有些麻木了,而那些蛇卻還在不停的向自己攻擊,給三人的感覺就像殺之不盡一樣。
感覺到那些蛇的攻擊越來越凌厲,而且蛇的數量也是越來越多,三人都是大吃一驚,同時心中暗道:這麼多的蛇,我們到底何時才能殺完,恐怕自己還沒有殺完,就已經累死了。
吳來一掌粉碎眼前正在向自己攻擊的毒蛇,大聲道:「管前輩,白兄,這蛇好像是殺之不盡,在這樣下去,恐怕不行。」
白衣一劍斬段向自己攻擊的幾條蛇,也是大聲道:「是啊!這蛇也太多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不被這些蛇毒死,也會被累死的。」說著又迅速揮劍斬向攻擊自己的毒蛇。
管風止邊發出劍氣斬殺攻擊自己的毒蛇,邊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百蛇大陣,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蛇。」看著眼前殺之不盡的毒蛇,管風止也是大吃一驚,不知道如何應付。
吳來、白衣二人聞言,只有苦笑,手腳卻沒有閑著,不停的斬殺著攻擊自己的毒蛇。
就在這時,那尖銳的聲音又響起,變的緩和起來,沒有了先前的急促。
聽到這個聲音,吳來三人心神凝聚,準備迎接新的攻擊,然而結果卻讓三人虛驚一場。
當這尖銳的聲音響起時,本是攻擊吳來、管風止、白衣三人的蛇卻突然掉頭迅速退去,吳來三人都擊了個空,不由一楞。
只見這些圍攻三人的蛇在聽到那尖銳聲音后,突然有秩序的向後退,直到退出三人幾十丈外才停下來,瞪著那雙因飢餓而發綠的眼睛,令人見之發毛,特別是在如此黑夜裡,那雙眼睛更是駭人。
看著眼前的那麼多蛇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吳來、管風止、白衣三人都是一呆,不明白這些蛇為何會突然退去,同時心中卻是大喜不已。
吳來奇怪地道:「這些蛇怎麼會突然退去呢?」
白衣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那如潮水退出幾十丈外的蛇群,不明白所以然。
管風止向四周看了看,發現那些蛇只是退出幾十丈外,將自己幾人圍住,不再攻擊。
管風止道:「我也不是太清楚那老毒物在搞什麼鬼,可能是因為他心疼這些被我們斬殺的蛇了,畢竟這些毒蛇要經過數年的訓練,才會如此通靈。」
剛說完,管風止突然大驚道:「不好!」
聞言,吳來和白衣二人連忙道:「管前輩,怎麼了?」
管風止苦笑道:「這老毒物是想把我們困在這裡,消耗我們的體力,然後再讓這些蛇來攻擊我們。」
吳來、白衣二人聞言也是吃了一驚。
就在這時,四面八方傳來了年與行那漂浮不定的聲音。
「管老鬼,你現在想到已經晚了,等你們餓的全身無力時,我再讓我的這些寶貝慢慢攻擊你們,撕咬你們,讓你們慢慢品嘗死亡時的那種恐懼的滋味,一報我這些寶貝被你們雜燴內殺之臭。」
「想想那樣的情景都讓人期待啊!哈哈!哈哈!」頓了頓,年與行那漂浮不定的聲音又傳來,裡面還夾雜著令人心寒的瘋狂笑聲。
吳來、管風止、白衣三人對望一眼,都沒有想到年與行竟然會如此殘忍,聽到他那瘋狂的笑聲讓人心寒,卻一時也想不到辦法離開。
對於這些蛇被吳來三人斬殺,年與行當染非常心疼,這些蛇可是他辛辛苦苦數年才訓練出來的,所以年與行見到這些蛇快被吳來三人斬殺完,就非常心疼,於是就想到了用蛇圍困幾人夫人方法。
這時,管風止道:「我們先不要管這些蛇,看樣子那老毒物暫時不會在讓它們向我們攻擊,我們先去看看冷姑娘她們怎麼樣?」
聞言,吳來、白衣二人臉色大變,這才想起冷凝雨三女還在馬車上,而且三女都是非常怕蛇,心裡非常擔心。
擔心的同時,二人已經已最快的速度掠向馬車。
當二人來到馬車,拉開馬車帘子時,不由虛驚一場。
只見冷凝雨、雪兒、白雲三女抱成一團,冷凝雨將二女抱在懷裡,警惕的看著四處,但卻掩飾不住心中的害怕,而管明也由於手臂受傷坐在馬車的角落裡,觀察著馬車四周的動靜。
感覺到有人拉*簾,冷凝雨全身一震,見是吳來和白衣,眼神頓時從警惕變為鬆懈,懷中的雪兒和白雲二人好像也感覺到冷凝雨*的震動,從冷凝雨的懷裡抬起了頭,見是吳來和白衣,兩人大喜。
雪兒道:「無賴大哥、白大哥,你們怎麼才來?雪兒都害怕死了。」說著還向別處望了望。
白雲雖然很高興,但卻沒有說話。
吳來道:「雪兒,不要怕,大哥會保護你們的,你們先在馬車裡呆著,不要亂動。」
雪兒又道:「無賴大哥,那些蛇你們有沒有趕走?」
吳來道:「雪兒,放心吧!那些蛇雖然已經暫時被我們趕走了,不過,他們可能還會再向我們攻擊。」
聞言,雪兒一驚,又迅速鑽如冷凝雨的懷裡,大聲道:「你們快點把它們趕走,人家才不想見到那噁心的東西。」說完便躲在冷凝雨的懷裡,不肯抬頭。
看到雪兒如此表現,吳來和白衣對望一眼,不由搖頭苦笑起來。
這時,白雲問白衣道:「哥哥,你們是不是真的沒有把那些蛇趕走啊?」說著一臉害怕之色。
突然,管風止的聲音傳來。
「你們放心好了,這些蛇暫時不會來攻擊我們。」隨著話聲落,人已經來到了馬車旁。
聞言,冷凝雨三女心裡的害怕稍減,但卻還是不敢移動,生怕蛇就在馬車外,隨時會咬上自己。
吳來突然奇怪地道:「你們怎麼沒有受到蛇的攻擊?」原來吳來發現這馬車四周並沒有蛇的屍體。
冷凝雨三女聽到吳來的話都是一楞,這才想起自己確實沒有被蛇攻擊,心中也是非常奇怪,而管風止和白衣二人聞言也是一呆。
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管明突然道:「有,當然受到蛇的攻擊了。」
聞言,雪兒和白雲大驚,大叫道:「在哪裡?」說著一臉驚恐地看著馬車四周。
管明道:「那些蛇又跑了。」說著奇怪地看著雪兒和白雲,心中卻在想二女為何如此怕蛇。
雪兒和白雲才知道是虛驚一場,不由瞪了管明一眼。
雪兒道:「你怎麼說話也不說完,嚇死我了。」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口。
白衣奇怪地道:「又跑了?」
管明道:「是啊!本來有很多很多的蛇向馬車這裡圍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蛇在靠近馬車時,忽然停住了,好像遇到什麼令它們害怕的東西,不敢向我們攻擊。」
聞言,吳來幾人都是非常奇怪,不明白為何那些蛇在到馬車時會突然停下。
管風止像起了什麼似的,突然道:「琥珀神珠。一定是琥珀神珠。」
吳來奇怪地道:「琥珀神珠?琥珀神珠與這有什麼關係?」
白衣、冷凝雨幾人也是奇怪地看著管風止。
見之,管風止沉吟了片刻,道:「這些蛇一定是害怕那琥珀神珠。」
見幾人不解,管風止又道:「這琥珀神珠乃是萬年琥珀石吸收天地精氣而成,具有百毒不侵的功能,是世間一切毒物的剋星,那些蛇也只不過是一般的毒物,遇到這琥珀神珠也只有俯首的份。」
正如管風止所說的那樣,這些蛇之所以不敢攻擊馬車上的冷凝雨幾人,正是害怕了冷凝雨身上的琥珀神珠。
這些蛇那時經過毒門的特殊訓練,有通靈之性,對於琥珀神珠這樣的神物有特殊的感應,這些蛇才接近馬車,就感應到琥珀神珠給它們帶來的危險氣息,一種令它們恐懼、令它們想要臣服的氣息,所以這些蛇也只能圍著馬車,而不敢攻擊,直到年與行吹起後退的哨聲,這些蛇才迅速退去。
聞言,吳來幾人大喜。
雪兒高興地道:「這麼說,我們就不用怕那些蛇了?」
管風止道:「當然了,有了這琥珀神珠,那些蛇就困不住我們了。」
吳來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趕快離開這裡。」見幾人點頭,吳來便帶頭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