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開火燉肉啦,哇卡卡卡
蘇岑覺得林子聰在這裏太添亂了,所以聲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一些:“他中午吃過了蛋糕了……·”
哪裏曉得林子聰懷裏的陽陽忙扭過身子跟著起哄,“我還要吃!還要吃!”
蘇岑一陣陣頭大,忍不住拍了拍小家夥的屁股,忍著笑問他:“你想吃成小胖子嗎?”
“嘿嘿,我不怕,林叔叔快帶我去看禮物!”小家夥撅著屁股,扭巴著身子讓林子聰把他抱房間,全程無視跟在他身後的親爹——沈墨寒。
蘇岑看向被冷落在一邊的沈墨寒,淡淡的解釋:“小孩子就是這樣,他和林子聰待習慣了。”
沈墨寒心裏不爽,麵色不善,但隻是簡短的“嗯”了一聲,然後就也朝著小家夥的房間走去了。
蘇岑怕他到時候和林子聰動起手來,但轉念一想,有孩子在,料想沈墨寒也不會動手,於是也放下心來,鑽進廚房裏去和陳阿姨說了一會兒話。
陳阿姨看著心神不寧的蘇岑問:“林先生帶來的蛋糕放在冰箱裏,要不要現在吃?”
蘇岑一頭黑線,心裏埋怨陳阿姨怎麽這麽拎不清狀況,但還是禮貌的笑笑:“等等吧,小家夥今天吃得很飽,吃太多了容易積食。”
說完她便出了廚房去小家夥的房間,房間裏小家夥圍著林叔叔嘰嘰喳喳的問東問西,把沈墨寒一個人撂在旁邊,他插了幾次話都沒能成功,這會兒正一臉落寞的擺弄著陽陽床上的玩具。
蘇岑進去的時候他正百無聊賴的把變形金剛的腿折到腦袋上,看見蘇岑進來,竟然有些緊張,似乎有些緊張,趕緊放開手裏的玩具。
蘇岑覺得好笑,但是沒有變現出來,也沒有理他,徑直走到林子聰身邊低語幾句。
沈墨寒看得怒火中燒,這一刻他忽然有殺人的衝動,但礙於孩子在旁邊,他又不好發作,隻好一口黑血憋回去。
蘇岑是在求林子聰趕緊回去,別在這兒故意挑釁沈墨寒了。
林子聰倒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笑嘻嘻的盯著蘇岑猛瞧,這還不夠,還故意把臉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我沒挑釁他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挑釁他了?我一直都在和陽陽玩呀。”
蘇岑有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看了一眼外麵的布滿烏雲的天空,小聲哀求道:“林子聰你行行好,你要不走他是不會走的!這馬上就要下暴雨了,再不走難道要我留你們倆在這兒住?”
一聽這個,林子聰馬上警惕起來了:“那萬一我走了他在這兒住下了呢?不行!那我太吃虧了!我才不要!要不兩個人一起住也是可以的!”
蘇岑咬牙,忍不住掐他:“想死啊你!?林少爺求你別搗亂了行不行!”
林子聰想了想,開始提條件:“要我走也可以,不過那下星期我有個酒會吖……”
“我陪你去!我陪你去!”蘇岑趕緊應道,這廝真會趁人之危吖。
林子聰好不容易答應要走,走之前還特意走到沈墨寒麵前和他道別:“沈先生,那我就先走了啊,要不我捎你一段,我看你來的時候沒開車?”
沈墨寒臉色鐵青,恨不能一拳下去打歪林子聰那俊俏的鼻子,讓你丫的得意!但是想歸想,但還是禮貌的與林子聰握手:“不用,有司機,好走不送了。”
林子聰一走,沈墨寒就趕緊蹭到兒子身邊,眼巴巴的想要討好小家夥。
蘇岑在一邊也尋不到機會將他請出去。
沒過一會兒,玄關處便傳來門鈴聲,蘇岑以為是林子聰去而複返,卻沒想到一打開門是淩越站在門外,身後還跟著一人,提著一個巨大的蛋糕盒子。
淩越渾身**的,顯然剛才把這蛋糕拎過來費了不少勁。
蘇岑趕緊讓他進來,又問:“淩越,下這麽大雨你過來幹什麽?”
淩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大哥讓我送蛋糕過來。”
蘇岑看了一眼淩越身後那個蛋糕店的工作人員手裏拎著的蛋糕,足足比林子聰帶來的蛋糕大了一輪,她又伸手接過來,一隻手險些拿不住,至少有十二磅重。
轉身一看,沈墨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過來了,伸手接過那個蛋糕,放在了一邊的餐桌上。
蘇岑看了看故作無辜狀的某人,心裏覺得這個男人怎麽這麽幼稚,但也沒說什麽,隻是對淩越說:“你趕緊去洗個熱水澡吧,不然得感冒了。”
淩越立刻兩眼發亮:“謝謝大嫂,這裏有能換的衣服?”
蘇岑這才反應過來,家裏根本就沒有男人的衣服,想了想,說:“要不你先去洗澡,我去隔壁家給你借一套過來。”
淩越看一眼旁邊嫉妒得兩眼冒火的老大,剛想拒絕,卻又聽見沈墨寒幽幽的開口:“快去洗吧,別真感冒了。”
我說老大你真能裝,明明很想趕我走的!淩越暗暗腹誹。
這話他也就是在心裏想想,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他狗腿的對著大哥笑了笑,擠了擠眼,然後便進了浴室。
蘇岑正要到隔壁家去借衣服,沈墨寒在一旁不動聲色的說道:“還要再借一套。”
“為什麽?”蘇岑吃驚的看著他,下意識的反問。
某人無比幼稚的從褲兜裏掏出手機,舉到蘇岑麵前給她看:“看,氣象台發來的短信,八級台風,市民最好不要出行,我今晚在這裏住。”
蘇岑住的是高層,這時感覺得就尤為明顯,雖然裝的是雙層玻璃,但這時玻璃也被風吹得哐哐作響。
看了看外麵的天氣,又看了看很淡定的某人,蘇岑抿了抿嘴,沒說話就出了門,不過回來的時候還是帶了兩套衣服回來。
回來的時候小家夥已經吃起了蛋糕,是淩越帶來的那個十二磅的大蛋糕,蘇岑不禁在心裏覺得好笑,這個小家夥真是忘恩負義的小吃貨,看到更好吃的蛋糕就把林叔叔扔一邊了。
沈墨寒看著兒子那麽開心的吃著自己訂的蛋糕,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蘇岑走過去和沈墨寒說:“孩子今晚和我睡,我帶孩子到他房間睡,你和淩越就在我房間擠一擠吧。”
沈墨寒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沒有說話,那是那深邃的眼眸似乎是在說,‘岑兒,你這是在防著我嗎’。
蘇岑臉上一紅,她的確是在防著他,雖然想到淩越和陳阿姨都在家裏,沈墨寒想必不敢怎樣,但還是要將小家夥抱過來一起睡,她才能安心一點。
經過今天的相處和生日蛋糕的收買,陽陽小朋友對他這個親爹親近了許多,不再那麽無視他,沈墨寒那叫一個激動哦。
淩越在一邊瞧著大哥這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暗暗歎息。
陳阿姨看著孩子的爸爸在,這回倒是很有眼力價,早早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岑在房間裏鋪好了床出來,又將剛才借的那套男式睡衣拿過來,遞給沈墨寒,“你先去洗澡吧。”
沈墨寒親了一口兒子的臉蛋,:“陽陽,爸爸洗完給你講故事哦。”然後便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蘇岑笑著對淩越說:“你不用陪他玩,磨人得很。你先去睡吧。”
淩越剛想說“一點都不磨人”,但馬上想到待會兒老大洗完澡出來還看見自己這個電燈泡在這裏的話……想到這一層,一個冷戰,連忙說,“大嫂,我忽然想起了我有些事情還沒忙完,我先走了……·”
蘇岑點看了看外麵的天氣,“胡鬧,都要來台風了,什麽事還能比自己的命重要?!哪兒也不要去了,回房間休息。”
什麽台風吖,那是他發給老大用來製造留宿機會的,現在可好,自己也留下了。
淩越抹了抹鼻子,尷尬的笑笑,絞盡腦汁的找理由,“大嫂,我……我跟大哥一個房間不習慣,我倒無所謂,就怕大哥他……。”
蘇岑哪知道他這心思啊,看著他憋紅的臉,自以為恍然大悟,她認為淩越因為自己是個gay怕沈墨寒會介意,才會想著要走,想到這裏,不免有些尷尬,“那要不你和他你倆分別睡床和沙發吧?”
“我睡沙發吧,岑兒你還去自己房間,淩越你就在陽陽屋裏講究一下吧”不知什麽時候沈墨寒用毛巾擦著頭發出來了。
說著把毛巾仍在床上,諂媚走到擺弄自己玩具的陽陽小朋友跟前,“陽陽,爸爸抱你回去睡覺,順便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她的心思蘇岑豈會不明白,還沒等小家夥開口,於是就抱起了他,“小寶貝,該睡覺了,跟媽媽回房間去。”
說著抱著不明所以的陽陽小朋友,看都沒看某人一眼,走出了寶寶房。留下黑著臉的某人在那裏。
淩越呆在一旁不敢吭聲,他生怕再多說一句,老大會把他拖出喂豬。
被媽媽抱在懷裏感覺真好,陽陽感覺十分的幸福,要是媽媽一直這樣抱著自己就好了,於是睜著大大的眼睛,慢吞吞的問:“媽媽,我會很乖的,你是不是不會把我送走了?”
一提起這個話題陽陽就很傷心,可憐巴巴的看著媽媽。
蘇岑被陽陽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得愧疚難當,又想起顧漫雲告訴陽陽自己是壞女人,更覺得無法忍受。
即便法院將陽陽的撫養權判給沈墨寒,可她當初怎麽會那樣輕易的把陽陽交給他呢?自己怎麽這麽傻啊!?沈墨寒能搶,她就不能耍賴嗎?!
想到這裏,蘇岑摸了摸陽陽的小光頭,緩慢卻堅定的說:“寶貝,媽媽不會再讓任何人把你帶走。”
小家夥自然感覺不到媽媽的種種情緒,隻是單純的喜悅,覺得自己簡直太聰明了,他就說了嘛,隻要他回來,媽媽就一定不會把他送走。
想到這裏,他的小腦袋瓜裏又記起一件事來,小家夥立馬變得緊張兮兮,他一臉神秘的對媽媽說:“媽媽!媽媽,你知道嗎?”
蘇岑見狀隻好給小家夥一點麵子,裝作十分興奮的樣子問:“嗯?知道什麽?寶寶快說!”
“那個壞人哦……”小家夥不想叫他爸爸,但又找不到合適的詞來代替,“他、他讓人家向媽媽說情,還想和我們住一起哦。我騙他說好,然後他就把我送回來了,哈哈,他好笨哦!”
蘇岑愕然,沒想到沈墨寒會和孩子說這個,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完了才摸摸兒子的腦袋:“寶寶,以後不可以隨便騙人啦。”
小家夥扁著嘴,十分委屈,幽怨的看了看媽媽:“因為我想你啊。”
“好啦,乖,媽媽也想你,乖啦睡覺吧。”蘇岑好笑的親了親兒子,哄他碎覺。
“媽媽,給我講個故事吧……”小家夥扯著背角一臉的期待。
就在小家夥充分享受母愛的時候,他的親爹卻在門外,來回溜達,死死的盯著房門,幾次都有破門而入的衝動。
在蘇岑講完第六個關於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故事後,陽陽小朋友終於睡著了。
有些口幹舌燥的蘇岑,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剛想關燈睡覺,忽然響起的輕微的敲門聲還是把她給下了一跳。
其實想都不用想,這個時候敢敲她娘倆的門的還會有誰!?隻是不知為什麽,蘇岑竟然有些莫名的緊張。
輕輕的下了床走到門口,連門都沒打開,小聲問,“幹嘛?”
“岑兒,是不是該給我條毯子或者被子什麽的?”沈墨寒看她這麽防著自己,著實受傷,隔著門板語氣頗委屈的說道。
蘇岑一怔,啞然失笑,他原來是為了這個敲門啊,看看自己的舉動和剛剛的小心思,在心底把自己給好好的鄙視了一番。不過鄙視歸鄙視,她還小人之心做到底了,於是依舊是不開門,隔著門板道,“哦,不好意思,你稍等,我去拿給你”。
說完輕輕的走過去拉開櫥子抱了一床蠶絲被回到門口,這才把門給打開,順勢把被子遞了出去,“有點薄,不過這個天氣蓋還算合適的。”
“岑兒,能不能不這樣?”沈墨寒站在門口,看到蘇岑的舉動,不免皺眉,接過被子但是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蘇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了句,“你早點睡吧,一早趕過來也挺累的。”
沈墨寒無視她語氣裏的疏離,走近了一步,然後說:“岑兒,你到底想怎麽樣?”
蘇岑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沈墨寒,我沒想怎麽樣,我隻求能帶著孩子好好過,求你把陽陽還給我好不好?我不能沒他!。”
“那我呢?岑兒?”沈墨寒有些受傷的問,眼底殤楚無以複加,“你隻想帶著孩子好好過,那我呢?我們之間,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蘇岑將臉轉開,低聲道:“你怎樣,和我沒關係。”
她不是自暴自棄的人,她對明天仍有期盼,隻是這期盼裏不包括他了。
沈墨寒無法忍受她那樣漠然的眼神,他隻覺得胸腔裏滿滿的情緒無可宣泄,暴躁得想要殺人。
“和你沒關係?”他冷笑,“那陽陽呢?也沒關係嗎?”
“對呀。”蘇岑麵無表情,“我希望你以後能離孩子遠一點。”
見到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沈墨寒隻覺得怒不可遏,心中的怒氣無處發泄,看見她的小嘴還在一張一合的說話,他沒有多猶豫,扔掉手中的被子,順手把門給關上了,一低頭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的動作是如此的迅速,一氣嗬成,蘇岑似乎沒料到他會這樣做,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後便是拚命搖著頭,躲避他的親吻,小手在他胸前捶打,小聲的嗬斥,“沈墨寒,你瘋了,你不能這樣,我們已經離婚了……”。
沈墨寒目光灼熱,不顧她的反抗,大手一揮,隻牢牢的將她禁錮在自己身前,將她兩隻胡亂揮舞的手反剪在身後,甚至還空出了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來加深這個吻。
緊緊的抱著懷中掙紮不止的小女人,沈墨寒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如果他沒瘋,怎麽會這樣逼迫她?
可他又覺得自己太可憐,他幻想了太久太久。從再見到蘇岑的第一麵開始,他就在幻想著這件事。
她的唇柔軟微涼,吻上去是熟悉的觸感,甜美誘人深陷,還帶著淡淡的香氣。
沈墨寒聽見心底有一個小人對自己說:沈墨寒,你怎麽這樣沒出息?
對,他怎麽這樣沒出息?又快2年了,幾百多天,可他還是記得她的每一個細節,她的一顰一笑都被他拿出來反複溫習了許多次,好多次夢中醒來摸著大床空蕩蕩的另一端,他就想哭。
如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在懷裏,沈墨寒覺得身體裏有一把火越燒越旺,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滾燙的血液在身體裏翻湧。
他知道這是錯的,但他就是停不下來。
感覺到她的呼吸紊亂,沈墨寒短暫的鬆開她的唇,卻在下一秒將她地在門後,大手肆意的揉捏著她的柔軟。
“沈墨寒,放手啊!”蘇岑低喝,想要給他一個耳光,可他的手指如鐵鉗一般,牢牢的困住她的兩隻手腕讓她不得動彈。
某人那裏肯放手啊,手伸進她的睡裙裏,大力的揉弄著她胸前的兩片柔軟。
蘇岑渾身一震,一年多沒有被碰觸的身體十分的敏感,被他撩~撥得渾身發熱,腦子也昏昏漲漲的,忍不住就呻~吟出聲。
等那一聲呻~吟出了口,蘇岑倒是清醒了一些,她擔心自己剛才的聲音吵醒了孩子,恰巧床上又傳來動靜,她趕緊側頭去看。
小家夥仍舊閉著眼,嘴裏咕噥著夢話,又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一隻手臂搭在了床沿上。
沈墨寒也被小家夥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當下便將蘇岑打橫抱起,進了一邊的衛生間,又“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蘇岑剛被他放下地,就掙紮著要開門出去,可手還沒觸到門把手,就被人握住腰身,按在了衛生間的門板上。
那人複又欺身上前來,蠻橫的吻住她,熱熱硬硬的東西硌在了她的腰上。
蘇岑臉頰發熱,試圖忽略身體深處傳來的那一絲渴望。
起先孩子在旁邊,沈墨寒還克製了一些,現在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他卻是再沒了耐性,也不管會鬧出多大的動靜來,直接將蘇岑抱了起來抵在了門上,又分開她的雙腿,緊緊的盤在了他的腰側。
沈墨寒的動作太急切,就像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一樣。不過,他想,自己素了快2年,還不如毛頭小子呢。
大嘴完完全全的包住蘇岑的小唇兒,吸添啃咬,不大一會兒蘇岑就覺得自己的嘴唇開始發麻,腿軟的站不住。
咬住蘇岑的下唇往外扯了扯,等到聽見小女人無意識的軟糯的“嘶……”了一聲,沈墨寒壞壞的輕笑,就著自己咬得地方含進嘴裏慢慢的抿著安撫著。
“岑兒,我的岑兒,我好想你!”胸膛擠壓著高聳的柔軟處,嘴唇貼在她的嘴唇兒上低聲說,發聲時的摩擦,帶來的酥麻感比大力的親咬還深刻。
說著舌頭鑽進小女人的口腔裏,征戰討伐,裏麵的小香she哪裏是人家的對手,四處躲閃著不正麵相碰,可是那點兒私密空間,再躲,終究讓人家擒住了。吸著嘬著,飲盡了甜水兒,誘著半截小香she進到自己的口腔裏嬉戲,兩個人再沒有私密可言,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真正的水汝膠融。
沈墨寒隻覺得自己的老二有自己意識的尋著了那塊兒散發著溫熱與濕意的地兒頂弄著,與那截兒朝思暮想的小香she嬉戲夠了,移開嘴,給已經喘不上氣的小女人留時間喘息。
大嘴順著蘇岑側頭喘息的方向,叼上了送到嘴邊的耳垂。蘇岑的耳垂肉肉的,老人家說這樣的女人有福氣。
這會兒沈墨寒咬在嘴裏,吸了一會兒,感覺被她襲擊的意亂情迷的小女人的手抓上自己的衣服,嘴上使了點兒力道,稍稍的用牙磨了磨,果然逼出了小女人還含在嘴裏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