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豪門婚姻沒有童話!
淩越苦著臉,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當然不會。隻是純欣賞罷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女人沒感覺。”
沈墨寒忍不住哈哈大笑。
“大哥,這件事情要不要通過間哥從側麵了解一下。”
“我有想過,可是總覺得痕跡太重。”沈墨寒站起來,修長的手指很有節奏感的輕輕敲著桌麵嗓音清淡的說道。
淩越敬畏的看著沈墨寒這隻‘老’狐狸,他們的大哥大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的人格魅力讓他的身邊聚集了很多可以為他拚命的人!
沈墨寒為了保護蘇岑在沈家的地位寧可撒謊自己受責難,舍近求遠,把她好好地保護著,對他所在意的人的保護讓他身邊的人都很感動!
第二天,當蘇岑再次在街口的咖啡館裏碰上莫淩風時,笑了笑,泰然自若的走過去:“莫淩風,今天你來那麽早。”
莫淩風深情款款地看著蘇岑,熱情而又紳士地給她拉開椅子:“岑兒,快坐,我終於把你等來了。我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怕你不方便,就沒打,沒想到我真把你給等到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蘇岑淡笑著坐下,禮貌而疏遠,一身墨綠色的普拉達洋裝十分的應景,臉上略施薄粉,長長的睫毛映襯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菱形的嘴唇薄厚適中,下嘴唇略有些翻翹,全身的飾物除了無名指上的翡翠結婚戒指就是那隻寶格麗定製款式的手表。
她的手指修長,沒有留指甲,拿咖啡杯的姿勢十分的得體,非常具有英國上層規範範兒。
頭發隨意地披散著,略微有些卷曲,但形狀被修剪得很漂亮,整個人撒發著迷人的韻味。
“岑兒,我昨天跟你說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真的在乎你!”莫淩風緊緊握住蘇岑放在桌上的那隻手,深情款款的望著她,似乎想從她的眼睛裏能看到他想要的東西。
蘇岑似笑非笑地任莫淩風握著,毫不掩飾她淡漠的笑容,就這樣看著莫淩風,一句話也不說,直到莫淩風自己忍不住放開她的手。
“岑兒,我是說的是真的!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能感覺的到!你知道嗎?現在我真的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生活,你也看到了,我絕對有這個能力。”
蘇岑歎了口氣,抿著嘴,眸光清亮的看著他:“莫淩風,給我想要的是什麽生活?”
莫淩風興奮地回答道:“什麽生活都可以。”
蘇岑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我告訴你,我現在的生活就是我過去的生活,也是我未來的生活,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我的生活,我不知道你還可以給我什麽?”
“愛情和忠誠,岑兒,兩年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了,沒想到上天還能讓我再遇到你!我不會輕易放手的!”莫淩風繾綣深情,信誓旦旦地說道。
“愛情,我曾經有過,忠誠,我的丈夫已經開始給我,至於將來,那是將來的事情。我唯一能做的,想做的,也就是做好我自己,不委屈自己就行。莫淩風,我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我從小就明白,人隻能活一輩子,掙十輩子的錢未免太離譜了,之前我是為了家族不背叛我的婚姻,現在是因為我的心,我終究是放不下我的丈夫,我愛上了他,所以,莫淩風不要再對我有任何的幻想……”
正說著,沈墨寒推門進來,看到莫淩風,紳士的伸出手:“莫淩風,你好,沒想到我們那麽快又見麵了。”
莫淩風禮貌回握沈墨寒,笑吟吟地說道:“沈先生,你好,我們還真是有緣人。”
沈墨寒勾唇一笑,眉眼之間是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誰說不是呢。”
蘇岑眸光在兩人之間流轉,站起來親昵的挽起沈墨寒,禮貌的笑著對莫淩風說道:“莫淩風,我們走了,下次再見。”
沈墨寒攔著她的纖腰,親吻了下她的臉頰,溫柔的問道:“岑兒,放放是幾點的飛機?”
“下午2點,時間來得及。”
兩人親昵的交談著離去,留下惆然若失的莫淩風一臉悲傷地站在原地。
莫淩風不知道蘇岑的反應為什麽會是這樣,顯然沈墨寒已經知道他給蘇岑打電話的事情,可是這個霸道的男人為什麽毫無反應,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兩年的時間,沈墨寒的變化真的有這麽大!?
沈墨寒緊握著蘇岑的手慢慢走回家裏,街道上高大的樹木遮住了所有的陽光,行人的腳步大多很休閑,迎麵碰上,大家都會點頭示意。
沈墨寒看著雲淡風輕的蘇岑,忍不住笑了。
蘇岑瞟了一眼沈墨寒:“一臉壞笑,你又想幹嘛?”
某人開始傲嬌起來,“嘿嘿,老婆,老婆,你就那麽放過他呀?”
之前的時候,沈墨寒也從來不在蘇岑的麵前提起莫淩風,雖然他明白蘇岑對莫淩風的喜歡更多的是出於那一瞬間的激情,還有就是對他與葉芊芊,袁曉唯關係的憤怒,從某種意義上說,蘇岑把莫淩風當成了一顆她壓抑的生活中的救命的稻草。
蘇岑瞥了一眼得了便宜賣乖的某人,撇著嘴說:“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
她從來不在沈墨寒的麵前主動提起莫淩風,沈墨寒再寵她,莫淩風也是沈墨寒心裏的一根刺,她才不會去犯這個傻,去觸動沈墨寒的逆鱗。蘇岑曾經惡毒的想過,莫淩風這樣做就是為了給她出口惡氣吧……。
“岑兒,你說你都這麽冷情的對他了,他為什麽還不死心,還千方百計的要對付我?我和他的利益毫無衝突的可能,這一點我看得很清楚。”
蘇岑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難道他這樣做隻是想激怒你?”
沈墨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可是除了你,他最終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麽?難道跟許家有關係??”
蘇岑一臉茫然:“兜那麽大一個圈子,有這必要嗎?”
“他這樣激怒我,這麽興師動眾的到底想幹什麽?總不會是真的想跟我搶老婆吧?”
“可能追求的是利益和心靈的雙重滿足吧”
沈墨寒撇了一眼蘇岑,幽幽的說道,:“岑兒,你直接說複仇就行……”
蘇岑反而笑了,沈墨寒能說出來,說明他選擇放下,這個認知的的確確讓蘇岑從心底鬆了一口氣。
“到現在為止我還是沒能查出莫淩風在英國的底細和他最近在香港的行動。”
“老公,或許你可以問問間哥……”蘇岑看著他,欲言又止。
沈墨寒堅定地搖搖頭:“這件事情我不想驚動家裏人。”
蘇岑低著頭,咬著嘴唇。她當然明白沈墨寒的意思,自己的老公這是在保護她,不讓她和莫淩風曾經的那點曖昧曝光,他這是在盡最大的努力維護她的聲譽!
沈墨寒把蘇岑攬在懷裏,溫柔地吻了吻懷裏的妻子:“傻瓜,都過去了,跟我好好過日子!”
蘇岑水眸楚楚的看著他,語氣真誠,“墨寒,謝謝你!”
“回去吧,晚一點我們一起去接放放到羅伯特家做客。”
蘇岑抬起頭,溫柔地看著沈墨寒:“恩,老公,我們回家~”
淩越與一位手下一直跟著,他的心裏很為沈墨寒高興,大哥終於把大嫂拿下了,是真正的拿下!
蘇放笑嘻嘻的衝過去抱住蘇岑:“姐姐,我來了。”
沈墨寒笑著瞥了他一眼:“我說你怎麽在家呆兩天就呆不住了?”
蘇放嬉皮笑臉的說:“我想你們嘛,沈浪夫婦在瑞士度蜜月,說是他們明天也過來。”
沈墨寒很是高興:“真的嗎?那太好了,咱們可以熱鬧熱鬧了。”
兩輛汽車平緩地駛離機場。
到了目的地,羅伯特已經等在家的門口,看到蘇放,熱情的給他以擁抱。
羅伯特的家在郊外,是一處有著兩百年曆史的古堡。
蘇岑與蘇放都看呆了。
“哇塞,原來童話中的城堡真的是有的,這裏真是太美、太美了。”蘇放看著羅伯特的莊園,由衷的讚歎。
古堡處在莊園的正中間,四麵環山。由於是夏季,這裏所有的一切都鬱鬱蔥蔥的,到處顯現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蘇放好奇的指著山上白霧霧的一片問道:“那是什麽?”
羅伯特笑著說:“那是羊群。”
這個古堡的一切衝擊若蘇岑與蘇放對財富與權力的重新認識。
蘇放呢喃細語:“姐姐,現在我才真正明白,蘇家真的什麽都不是……”
蘇岑讚同的點點頭:“我也長見識了!”
沈墨寒邪氣的拍拍蘇岑的屁股說道:“老婆,你們倆好好在這裏玩吧,可以開著遊覽車好好轉轉,今晚我們住在這裏。”
“真的啊,那太好了!”姐弟兩立刻歡呼雀躍。
羅伯特帶著沈墨寒進了書房,穿著製服的男傭輕輕放下一壺地道的英國紅茶和幾盤精致的小點心在大落地窗前的茶幾上,悄悄退了出去並關上書房門。
沈墨寒推開窗戶,遠遠的,還能聽到姐弟兩開懷的笑聲漸漸遠去。
羅伯特走過去,站在沈墨寒的身後:“沈墨寒,你的妻子滿足了我對東方女性所有的想象!!”
沈墨寒回頭自豪的對羅伯特說道:“誰說不是呢,該女子差點要了我的命,是我沈墨寒生命中,唯一的軟肋!”
羅伯特微笑著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珍惜!”
沈墨寒點頭,坐在右邊的沙發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麵,不知道在想什麽。
羅伯特微笑著坐下,給沈墨寒倒了茶。
沈墨寒接過來,點點頭:“謝謝。”
羅伯特微笑看著他:“墨寒,是不是為你的鄰居煩惱?”
沈墨寒有些吃驚:“你怎麽知道?!”
羅伯特笑笑沒說話。
沈墨寒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兩年前第一次在咖啡館的門前後來在鄉間俱樂部看到的那個穿著灰褐色西裝的外國人,難道?!
看著沈墨寒的表情,羅伯特笑著說:“墨寒,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沈墨寒點點頭:“我第一次見到莫淩風的時候,有一個英國男人來找他,後來我們在俱樂部也碰上了。”
“墨寒,你的聰明和敏銳我一向自歎弗如。”
沈墨寒搖搖頭:“現在我被這個莫淩風搞得很狼狽,他知道我的軟肋在哪,對岑兒是念念不忘,我知道他是衝我來的,可是我隱隱感覺,他這麽做,目標不單單是是岑兒。”
“你看到的那個英國人叫喬治布魯尼,與維多利亞家族一樣,同樣是個古老的家族。”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沈墨寒立刻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布魯尼的父親是下議院的議員,他們那個陣營一直反對我們這個陣營壟斷英國的藥業開發。”
沈墨寒立刻明白了,羅伯特的對手準確地找到了羅伯特的7寸,英國的醫療條件和醫療保險是全世界最完善的國家,製藥業成為英國最重要的產業之一。維多利亞家族擁有全英國最好的藥業實驗室,而創世幾乎可以說是這個實驗室最大的後方!
“上帝,他們想幹什麽?!”
“布魯尼想打斷我們良性循環的生物鏈條,他們想讓製藥業與實驗室完全分開。”
沈墨寒狹眸微眯,冷哼一聲:“做夢!”
羅伯特看著沈墨寒堅定的神色,放下心來,他害怕沈墨寒不願意介入維多利亞家族的戰火。
沈墨寒幽幽的看著羅伯特:“我說,你就別憋著了,想笑就笑出來吧,我不介意的。”
羅伯特哈哈大笑。
“羅伯特,我們是朋友,但我們同樣都是商人,逐利是商人的根本,現在有人有可能會動到創世的根本我是絕不會柚手旁觀的!中國有句古話,唇亡齒寒,我們倆是一根草上的兩隻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羅伯特看著這個他認識了10多年的老朋友,在他的眼裏,沈墨寒似乎從來沒有年輕過,這個英俊的東方男人目光深遠,做事果斷,深謀遠慮。當年沈墨寒毫不猶豫地拉了他一把,因此兩人成為莫逆。
“墨寒,有你這句話我安心多了。”羅伯特滿眼的真誠由衷地說道。
沈墨寒拍拍羅伯特的肩膀,安慰道:“無論發生什麽,我們一起扛過去。”
羅伯特點點頭:“莫淩風是你們京城莫家的小公子,他為人低調,一向遠離京城的是非,獨自生活在英國。”
沈墨寒想了想,不經意的問道:“莫淩風難道和我一樣,也是英國籍嗎?”
羅伯特讚許的笑了笑,感歎道:“墨寒,你總能輕易的找到問題的關鍵,你說得沒錯,莫淩風是英國籍。”
“他這樣敏感的身份……”沈墨寒半露半透地說道。
羅伯特看著沈墨寒笑了:“墨寒,你想的沒錯,莫家確實有著雄厚的政治背景,莫淩風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他是莫最小的兒子,深得莫老太爺的寵愛,由著他的性子來,他敢跟你挑明了來,無非是因為莫老爺子的女兒,也就是莫淩風的姑姑,她是布魯尼家族中唯一的一位華人媳婦。”
沈墨寒恍然大悟,現在他明白了,沒想到年紀輕輕的莫淩風城府這麽深!莫淩風就是想通過這件事情脅迫他沈墨寒就範,他知道沈墨寒的軟肋,那就是他沈墨寒絕不可能讓莫淩風與蘇岑的曾經過往曝光!如果成功,他莫淩風江山美人兼得,如不成功,那麽他也沒什麽損失,反而是通過這件事,給了布魯尼家族一個很大的人情,鞏固了莫家女兒在布魯尼家族的利益!
“羅伯特,難道說這個莫淩風很早就開始布局了嗎?”沈墨寒若有所思地看著羅伯特。
羅伯特搖搖頭:“沈墨寒,你想太多了,我想莫淩風的事情隻是一個巧合罷了,起碼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他對你的太太是非常的著迷。”
沈墨寒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說我的太太紅顏禍水咯!”
羅伯特連忙否認,“不是,不是,墨寒不要誤會,不過你的太太有讓人為止瘋狂的資本!”
“誰說不是呢?”
兩人對視了下,隨即哈哈大笑。
蘇岑與蘇放在在這座古老的城堡盡情地玩樂,歡快的笑聲傳得很遠。
天是那麽的藍,姐弟倆躺在草地上孩子般數著天上飄過的朵朵白雲,與遠處山上的羊群相得益彰,太陽高高地懸掛在藍藍的天空中,陽光沐浴著整個莊園。空氣中還有泥土清新的氣味,好似剛剛下過一場春雨。
“放放,這裏的雲與香格裏拉的是多麽的不同,這裏的雲大高了,我抓不住……”
‘姐姐,姐夫是愛你的,這兩年姐夫真的讓我見識到了一個男人的擔當”
“我知道,我很感謝他的擔當!放放,還記得我們小時候讀的希臘神話嗎?人曾經是有四隻手,四條隨,兩個腦袋物怪物。長得很難看卻很厲害,連宙斯都有點害怕,於是就用神力將人砍成二半。所以在以後的日子裏人們就為了不斷找尋自己另外一半,最匹配的那一半自己而努力。而現在,我確信我自己找到了。”
蘇放看著姐姐若有所思,此刻的蘇岑或許是感激沈墨寒的這份愛的,可是這份感激裏到底有多少是真正的愛情呢?佛經上有句話,人在愛雨中:獨來獨往,獨生獨死,苦樂自當,無有代者。蘇岑已經明白怎樣去選擇一條不艱難的生活道路!
第二日,沈墨寒去工作的時候,蘇岑與蘇放接上了剛從瑞士飛過來的沈浪夫婦。
沈浪並不是第一次到沈墨寒在英國的家,而畢夏確實第一次,進來後暗暗心驚,她十分地清楚,能住在這樣的地段,這樣的房子並不是你有錢就能辦到的,她對沈家、對蘇家有了重新的認識。
蘇岑熱情地把畢夏迎進家門:“新郎新娘,進來吧,墨寒到公司去了,晚一點回來。”
蘇放紳士地向畢夏發出邀請:“嫂子,請!”
畢夏被蘇放逗樂了,臉紅紅,活脫脫一個嬌羞的新娘子的模樣:“謝謝”
看到整個家都維持著18世紀英國貴族的原貌,那些家具經過了歲月時光的打磨依然靜靜地矗立在原地。畢夏明白,沈墨寒需要維持他在英國的派頭與那些難纏的英國人斡旋。
蘇岑刻意不去看沈浪打在自己身上那依舊留戀的眼神,尋了個借口逃到廚房,看到蘇放也在,笑著問道:“你怎麽在這?”
蘇放閑閑地回答道:“我在指導他們做蘇家的魚翅牛扒。”
蘇岑忍不住笑了:“蘇家人到哪都無法改變愛吃的毛病。”
“姐姐,他們倆是不是把你攆出來了?”不明真相的蘇放忘客廳看了一眼,笑嘻嘻的問道。
“兩人夠黏糊的,他們周圍的溫度太高,我怕被燒壞了,趕緊下樓。”蘇岑有些心虛的說道,眼睛不敢看自己的弟弟,與其說怕被他們的溫度燒壞,但不如說怕被沈浪的眼神燙傷。
沈墨寒回來,看到他們高興地說:“畢夏,歡迎你,終於把你們給盼來了。”
沈浪站起身,笑著說:“大哥,打擾了。”
沈墨寒擺擺手:“哎~我們是一家人,不要外道才是。”
畢夏落落大方地說道:“大哥,謝謝你。”
說話間看到蘇岑自然地走過去,給沈墨寒脫下西裝,然後從傭人的手上接過茶,遞給他:“墨寒,這是我讓他們特意準備的清火茶,你嚐嚐。”
沈墨寒接過一飲而盡:“老婆的心意怎麽能不捧場呢?!”
畢夏瞅著蘇岑,此時的蘇岑與兩年前看到的蘇岑是多麽的不同。此刻她的眼睛是那麽的柔和,眼睛裏有著無法掩藏的淡淡的滿足,原來那些熱鬧的空洞不複存在,這樣的眼神也曾經出現在自己表哥的相冊裏。
雖然蘇岑對著沈墨寒依然是淡淡的,可是身邊的人都明白,現在的蘇岑才是真實的蘇岑,她已經慢慢向自己的丈夫敝開心扉,展現出自己的愛意。
再看看沈墨寒,畢夏心想,如果她是蘇岑,她也會選擇沈墨寒這樣的男人,強勢霸道,但是非常有擔當,是個可以為自己心愛的女人遮風擋雨的男人,不像自己的表哥程子航那樣,永遠的溫吞柔和。
沈浪看著彼此互動的沈墨寒夫婦,心底除了酸澀還有欣慰,自己暗戀的女人和自己敬佩的大哥,終於塵埃落定,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了。
第二日男人們全都不知所蹤,蘇岑陪著畢夏慢慢踱步到街頭的咖啡館。
“夏夏,全世界最好的咖啡其實在英國,你下次可以跟浪浪一起來。”
畢夏看著笑吟吟的蘇岑,欲言又止,“大嫂,看到你現在如此幸福很為你高興,我覺得你……你的選擇是對的?”
蘇岑眨巴著眼睛說道:“那你是不是你對未來更有信心了?”
她明白畢夏想要說什麽,不動聲色的岔開了話題,對於程子航她已經徹底放下,她隻希望他能過的更好,找個更愛她的女人。如果說沈墨寒是她命中的劫數,那麽她就是程子航的劫數,那麽程子航對沈墨寒來說,是紮在心頭的一根刺!
畢夏老老實實地回答:“大嫂,我不瞞你,我覺得自己挺幸運的,沈浪他一直對我很好,其實之前我一直沒有信心,我不希望自己的婚姻太功利了,大嫂,其實對於我的婚姻對象我家裏從來沒有幹涉過。我爸爸沒有後台,我們家隻出了我爸爸一個人,你明白的,我爸爸隻是一個政客而已!他總有一天會退下來的,所以我一直害怕浪浪會對我始亂終棄”。
“畢夏,別的我不敢說,我覺得沈家的男人都是有擔當的,值得我們去托付!”蘇岑輕輕的攬了攬畢夏的肩膀,安慰道。
“恩,大嫂,我知道,可是我有的時候還是會矛盾,不自信……”。那種門戶不想當的悲劇婚姻,她看的太多了,所以她兀自的認為豪門婚姻沒有童話!
蘇岑完全明白畢夏的想法,畢家是這幾年才發跡的,畢夏的父親隻是高級政客,而沒有後來人,所謂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
而沈家與蘇家都已經順利過渡到第三代了,所以蘇岑非常理解畢夏的想法,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夏夏,你聽我說,其實我們的婚姻從來不像外界傳說的那樣,雖然利益是基礎,但從來不是唯一。我和沈墨寒的婚姻更多的是承諾,希望我和沈墨寒沒有給你樹立壞榜樣!”
畢夏有些不好意思:“大嫂,我不是說你和大哥,我還是挺羨慕你和大哥的……”
蘇岑大方地笑道:“畢夏,我了解你的感受,你別想太多,我想沈浪是愛你的,他不會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
畢夏點點頭,有些苦惱的看著蘇岑,“大嫂,浪浪是對我很好,可是憑女人的直覺,我覺得他心底還有一個女人,一個他深愛著,念念不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