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唐糖真是好手段!
那個男人竟然是莫淩風!
照片中的唐糖笑的明豔動人,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莫淩風身旁!而她身邊的男人,兩年不見,成熟了許多,少了一些稚氣,多了些沉穩,有一個陽光的大男孩蛻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大男人!
蘇岑的手不停地顫抖著,一時間腦子裏不停地顯現她與莫淩風在一起時的畫麵,那滿天的煙花似乎還在腦海裏飛舞,一時間又幻化成莫淩風與唐糖親密依偎的畫麵!
她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可是手心裏的汗跡把報紙都打濕了。
蔣蘭喜滋滋地穿著新套裝走到女兒的麵前:“岑兒,怎麽樣?好不好看?”
看到女兒麵色蒼白,臉色十分的難看,吃驚地問道:“岑兒,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蘇岑深深壓下自己的情緒,站起來,偷偷地深呼吸,走到母親跟前,笑著說:“媽媽,沒事,款式還不錯,隻是這個顏色或許是那個深藍色的比較好。”
蔣蘭點點頭:“是嗎?剛才經理也叫我試那個顏色,你們的專業意見大抵是不會錯的,那我去試試。岑兒,你真沒事嗎?”
蘇岑把媽媽推進更衣室,笑著說:“媽媽,我能有什麽事,可能今天早上吃的東西有些不好消化,剛才胃有些不舒服,現在好多了,您別擔心,沒事的。”
知道蘇岑的胃一向有些小毛病,蔣蘭遂放心地去試衣服。
蘇岑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疲憊地坐到沙發上,腦子裏亂哄哄的!唐糖怎麽會跟莫淩風在一起!?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經理親自把蔣蘭與蘇岑送上等候在門口的汽車,親切地說:“沈太,您的衣服我會跟您送到府上的。沈太太再見,蘇夫人再見。”
蘇岑有些愣神,她很少在夏奈爾買東西,沒想到經理竟然也認識她,遂禮貌地說道:“謝謝你,經理。”
陪著媽媽回到蘇家,遠遠地就能聽到爸爸與沈墨寒的笑聲。
蔣蘭對蘇岑說道:“咦,今天你老公怎麽那麽快就從公司回來?還有你爸爸,大概是為了你們從法國送給他那幾件小玩意酒店都不去了。”
蘇岑點點頭:“墨寒眼光不錯,當時拍賣的時候那麽多東西沈墨寒就為爸爸選了那兩件,他說爸爸一定會喜歡。”
蔣蘭拉著女兒的手說:“岑兒,看到你現在跟墨寒終於能好好過日子了,說實話我的心這才算是踏實了,現在唯一的盼頭就是能抱上外孫……”
“媽……·”蘇岑扯著蔣蘭的手撒嬌。
“唉,岑兒,媽媽也是女人,媽媽能理解你的感受!可是墨寒很愛你,這兩天他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在眼裏,好好過日子吧!”
“媽媽,對不起!我知道了,這兩年讓你們擔心了!”
“傻孩子,說什麽呢?這兩年你在外頭也受苦了!”
“媽媽,別為我擔心,現在我與沈墨寒很好,他……他很維護我,很為我著想!真的!”
蔣蘭拍拍女兒的手,欣慰地說:“聽你這樣說媽媽就放心了,我的女兒那麽漂亮,那麽完美,那麽乖巧,墨寒這樣做是理所當然的!”
沈墨寒與蘇景生父子在把玩那兩件古玩,蘇連凱興奮地向沈墨寒訴說著他的收藏經曆。
蘇岑沒想到沈墨寒居然對古玩也很有見地,跟爸爸居然能聊得起來。
蘇岑坐到沈墨寒的旁邊,吃驚地說:“沈墨寒,你居然能跟爺爺,爸爸聊這個,我看爸爸好久沒這麽開心了。”
在她的記憶中,自從蘇家出了事,自己的爸爸一直活得的很壓抑,但是為了整個蘇家,又不得不撐著。
蘇連凱哈哈大笑:“岑兒,你這個老公不錯,是個全才,我喜歡!”
蘇景生從傭人手裏接過茶遞到丈夫的手裏,得意的說道:“瞧你說的,我選的人能有錯!墨寒是我最看中的,最稱心如意的孫女婿”
蘇連凱笑米米地點頭,由衷的感歎:“爸,您的眼光讓我們望塵莫及!為咱們蘇家選了這麽好的女婿!”。
蘇岑與沈墨寒回到房間,沈墨寒似乎也沒有從剛才的興奮中回過神,“岑兒,那對乾隆年間的瓶子我是揀了一個大便宜了。”
蘇岑拉著沈墨寒坐下,疲憊地靠著他的肩膀上。
沈墨寒這才發現蘇岑的情緒不是很高,關切地問道:“岑兒,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蘇岑縮進沈墨寒的懷裏:“墨寒,你知道最近唐糖在幹什麽嗎?”
沈墨寒麵色如常,他明白妻子是不可能再吃唐糖的醋的。
“不清楚,這段時間公司也沒有什麽大動作。”沈墨寒茫然地搖搖頭。
蘇岑忍不住笑了起來,捏著沈墨寒高蜓的鼻子:“你就是個大混蛋!”
沈墨寒也笑了,抓著她的小手放在嘴上親吻了下:“我怎麽就是混蛋了?我是商人,隻有產出沒有回報怎麽行?”
蘇岑:“你知道唐糖最近跟誰在一起嗎?”
沈墨寒搖搖頭:“不知道,再說這也不歸我管。”
蘇岑從包裏拿出那份報紙,遞給沈墨寒:“你看看。”
沈墨寒看了看:“是誰?我該認識嗎?”
蘇岑看著沈墨寒的眼睛,小聲說道,“是莫淩風……”
沈墨寒有些吃驚,再拿起報紙仔細地看:“真的是他嗎?!”
蘇岑點點頭:“沒想到唐糖真是好手段。”
沈墨寒不吭聲。
蘇岑立刻揉搓沈墨寒的俊臉,撒嬌地說:“墨寒,我警告你什麽都不許做,那是別人的事情。”
沈墨寒笑了,女兒的心果然是海底針,沒想到在蘇岑的心裏,這個癡情種莫淩風那麽快就變成路人甲了!
“寒,你聽到沒有?”蘇岑撒嬌地坐到沈墨寒的懷裏,揉搓著沈墨寒的臉。
沈墨寒笑著拿下蘇岑的手,隨意地說道:“知道了,老婆,老婆的話我當聖旨執行這總行了吧?再說我又不是閑得蛋疼,還去管別人的破事。”
說著搰緊懷裏的妻子,他明白,當一個人越想放下另一個人的時候,越用力的去放下一個人的時候,往往他們的手會握得更緊……
蘇岑再次拿起那份報紙,此時的她覺得身子有些發沉,她說不清自己此刻的感覺,她想生活真是一出狗血的肥皂劇,把大家夥都聚集在一個電視劇裏上演著精彩的悲歡離合……。
莫淩風爽朗而明亮的笑容仿佛還在昨日,那滿天的煙花似乎還在舞動。
而現在看著莫淩風在照片中那同樣燦爛的笑容蘇岑覺得特別的諷刺!
蘇岑十分奇怪自己為什麽對莫淩風與唐糖是如何走在一起缺乏好奇心,她隻得在心裏承認自己是一個冷心冷麵的人,她自嘲地想:“我的自私也算登峰造極了……”
日子波瀾不驚地過去,蘇岑與沈墨寒與一般普通夫妻沒有什麽不同。除了兩人不需要為金錢的事情操心,偶爾兩人也像普通夫妻那樣拌拌嘴。
闊別學校兩年的蘇岑,又回到了藝術學院任教,校方隻知道這個豪門少奶奶消失的這兩年,是出國深造了。
今晚沈墨寒又是超過2點鍾以後回家。梅姨給他開門:“少爺回來了。”
沈墨寒疲憊地點點頭。這段時間他忙壞了,快要進入盛夏,他要安排好國內的工作,準備帶著蘇岑回英國。這段時間不能推掉的應酬也比較多,所以他很少有12點以前能回家。
梅姨看著沈墨寒:“少爺,太太在書房……”
沈墨寒有些吃驚地看著梅姨:“岑兒還沒休息嗎?都那麽晚了。”下意識地看看手表,已經是淩晨2點了。
梅姨:“少奶奶今晚就沒吃什麽,她說一個人吃飯沒有胃口……”
沈墨寒看著這個從小帶著他長大的梅姨對他頗有微詞的模樣禁不住笑了。
“梅姨,我上去看看岑兒,讓人給我們準備一些宵夜。”
梅姨立刻笑米米地說:“我準備了紫米粥。”
沈墨寒推開蘇岑的書房,看到蘇岑正在工作。快要放暑假了,蘇岑正在批閱學生的考卷。
蘇岑抬頭瞅了一眼沈墨寒,又低下頭繼續工作。
沈墨寒彎下腰,把手搭在蘇岑的肩膀上,舔著臉說道:“老婆,還在工作呀?”
蘇岑看著小媳婦模樣的沈墨寒依然沒有好生氣。
蘇岑翻開另一張試卷,沒想到正好改到葉芊芊的卷子。
沈墨寒一眼就看清了卷子的名字,他愣了,葉芊芊兩年前不是已經被他打發出去z市了麽,怎麽又回來了?
蘇岑瞥了一眼,有些詫異的沈墨寒,幽幽的說道“咳咳,此芊芊非彼芊芊……”。
其實當她踏進講堂,第一次看到這個人的名字時,她也愣住了,心不由的抽痛了下,可是當看到那個叫葉芊芊的姑娘時,她笑了。她們除了名字一樣兩人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
沈墨寒一愣,尷尬的笑了,生活真特麽狗血啊,連這也能碰巧!
他現在按照蘇放的話說“我姐夫現在比家貓還要老實”,除了必要的應酬幾乎跟外麵的那些女人沒有來往,柔體的牽絆就更沒有了。他隻好好地守著蘇岑。
蘇岑當然明白沈墨寒,所以兩人偶爾也會拿沈墨寒以前的女人開開玩笑。
聽到沈墨寒的笑聲,蘇岑也忍不住笑了。
沈墨寒把蘇岑抱在懷裏,自己坐到椅子上,讓蘇岑舒服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岑兒,你來說,我來改。”
蘇岑笑著瞟了一眼沈墨寒:“怎麽光看到名字就那麽興奮了?”
沈墨寒邪笑著動了動,頂了一下蘇岑的屁股:“老婆,它現在隻對你有反應。”
蘇岑的臉紅了,罵了一聲:“流氓!我可記得當年某人為了那個叫芊芊的姑娘把我推下海……”
沈墨寒一頭黑線,重重地咬了一口蘇岑:“老婆,我錯了!我腸子都悔青了,咱不提了好不好,你不知道,看到你墜海的那一刹那,我的心都碎成了玻璃渣……”。
蘇岑笑著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其實在她墮下去的那一刻,她的心也碎成了渣。
沈墨寒知道蘇岑那個生氣的勁已經過去了,隨意地放下蘇岑手上的筆說道:“岑兒,梅姨準備了養生粥,我們下去吧~”
蘇岑瞥了他一眼,“惡狠狠”地回答:“不去!”
沈墨寒軟著聲音說道:“老婆,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段時間表現不是太好,我這也是為了工作。”
“別告訴我你每天晚上都在公司工作到這麽晚。”
“嘿嘿,老婆,吃醋了,好現象啊。”沈墨寒壞笑著輕啄了一下蘇岑的嘴唇。
蘇岑氣惱地說:“家裏的鏡子還算清楚!”
沈墨寒哈哈大笑,抱起蘇岑:“老婆,我們下去吃些東西。明天是星期六,爸爸讓我們早些回去。”
梅姨看到沈墨寒抱著蘇岑下樓,知道他們和好了,毫不掩飾自己的高興:“少爺,少奶奶,粥正合適。”
蘇岑笑著說:“謝謝梅姨,你去休息吧,時候不早了。”
沈墨寒與蘇岑高高興興地吃了夜宵回到臥室。
蘇岑給沈墨寒脫襯衫,順帶著拿起聞了聞。
沈墨寒在鏡子裏看到蘇岑的小動作,笑著說:“老婆,別聞了,今晚的應酬沒有女人,除了你,別的女人都不愛看的。”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乎的感覺真好!
蘇岑的臉紅了,卻硬著脖子說道:“我又沒幹嘛!”
沈墨寒寵溺的捏捏蘇岑的臉:“小樣兒,嘴硬。今天一整天都跟玄飛呆在一起,後來又碰上了卓逸,就我們三人喝酒。”
蘇岑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水眸掩飾不住的興奮:“卓逸回來了?!?”。
沈墨寒看著蘇岑那興奮的小模樣,心情十分的不爽,突然用力固定住蘇岑的腦袋,兩人的臉湊在一起,他高蜓的鼻梁碰著蘇岑的鼻子,氣惱的抓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軟,一臉的不悅,“老婆,你幹嘛當著老公的麵提起別的男人那麽興奮!說,你是不是喜歡他!?”
蘇岑紅著小臉,打開了他邪惡的大手,癟著嘴抱怨,“討厭,我和阿逸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為什麽提到他你這麽興奮?!”某人不依不饒。
蘇岑笑嗬嗬的捧著他的臉,眸光清澈的說道,“在我眼裏,阿逸就像是和林可兒一樣的好朋友!甚至是好姐妹!我想的男人隻有你!”
“嘿嘿,老婆這就對了,不準想別的男人,你的眼裏隻能有我……”沈墨寒聽她這麽說,心情大好,抱著她走進浴室。
沈墨寒脫光了,拉著蘇岑坐到剛放滿熱水的浴缸中,舒服地呼了一口大氣:“老婆,我真是累壞了……”
蘇岑氣惱地打了一下沈墨寒:“有酒喝,這也就叫累嗎?”
沈墨寒閉著眼睛微笑著把蘇岑抱在胸前:“老婆,回到家裏,有你在,每到這個時候我就覺得特別的幸福!多累我都覺得很開心!”
蘇岑看著沈墨寒心滿意足的模樣,心裏不免甜絲絲的。
“阿逸找了一個洋妞,卓家現在翻天了。”
“他什麽時候回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昨天,帶著那個日本妞。”
“日本妞?”蘇岑睜著大眼睛看著沈墨寒。
“嗯,聽說是一個20歲長得很像年輕時的酒井法子的正宗日本女孩。”沈墨寒一本正經地說道。
蘇岑笑了:“卓家當年可是抗日英雄,卓家一向對日本人從無好感,他們的化工產品除了日本哪個國家都有。”
沈墨寒也笑了:“誰說不是呢?現在卓家都炸了鍋了,唯一的兒子找了一個日本媳婦,聽說阿逸的媽媽血壓當時就上來了。”
蘇岑好奇地問:“真的像酒井法子嗎?我喜歡她,她好漂亮的。”
沈墨寒正給蘇岑按摩,蘇岑貓一樣舒服地靠在沈墨寒的懷裏。
“聽玄飛的意思相似度達到90,經常在路上都有人找她簽名,好像真跟那個酒井法子是什麽遠親,從小就學習中國的文化,說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兩人好像在學校認識的,同住一個高級公寓。”沈墨寒對這些事情明顯興致缺缺。
蘇岑激動地摟著沈墨寒的脖子:“老公,明天讓阿逸帶著她到大宅做客!”
沈墨寒刮刮蘇岑的鼻子:“好,老婆的命令我一定遵從,我讓放放也來。”
“嗯!”蘇岑點頭,扔下沈墨寒,從浴缸中爬了出來:“我不泡了,都皺了。”
沈墨寒笑笑,打了一下蘇岑那翹起的屁股:“去吧,我還得好好泡泡去去乏。”
沈墨寒洗了澡出來,看見蘇岑躺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裏。
沈墨寒不免在心裏偷笑,蘇岑又在裝睡,以為他不知道呢。尚了床,把她翻過來麵對他,她的臉柔和恬靜,白希的臉龐,眼睛閉著,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抬起手,食指在蘇岑的臉上遊移。順著額頭、鼻子一路到嘴唇,輕輕描她的唇線。
蘇岑的小扇子顫了幾下,放在身側的小手,握了起來,指甲掐著手心,努力裝睡。
嘴角勾起性感的弧度,沈墨寒眯著眼,手指撫上她的耳朵輕揉慢捏,看她胸脯起伏,呼吸明顯變得急促,仍然不肯睜開眼睛。
沈墨寒都輕笑出聲了,可蘇岑依然裝睡,笑嗬嗬地一邊慢慢解開她的衣扣脫掉睡衣,一邊觀察她的反應。
蘇岑的身子不出意外的輕輕顫抖,臉蛋兒慢慢紅潤,眼皮兒在瑟瑟抖動,直到胸前失守,還是倔強的不肯睜開眼睛。
沈墨寒的心裏笑翻了,看似精明的蘇岑在床上有時候真的很傻,手撫上她的柔軟,輕輕擠壓,慢慢揉搓,掌中綿軟柔滑的觸感,令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俯身含住一顆櫻桃,輕輕的撕咬,身下的人嗚咽一聲,沈墨寒眸光幽綠的抬起頭看她。
蘇岑咬著嘴唇,緊閉眼睛繼續裝睡,長長的睫毛顫抖的更加厲害。
沈墨寒幽深的眸子裏閃出笑意,低頭繼續親,一路向下,把礙事的吊帶絲質睡衣脫掉,手指隔著內庫,撫摸她腿間的柔軟。熾熱燙人的氣息急促地噴在她的臉上,薄唇一下一下地掃過蘇岑的每一寸肌膚。
蘇岑雖然閉著眼睛,可她依然能感受到沈墨寒眼裏灼灼燃燒的火焰。
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巴裏狠狠翻攪,伸到她的口腔深處,讓她不能呼吸。
蘇岑的嘴被他啃咬得疼痛麻癢,頭暈目眩,用力吸氣,終於忍不住,伸出小手,試圖推開他。
“墨寒,不要……”可她的嘴又被含住,舌頭被他糾纏吸吮,他的手按在她的後腦上,讓她無處躲閃。
蘇岑不能呼吸,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她感覺房間旋轉起來,轉得她要暈過去了,臉色紅潤,呼吸急促,嘴唇被他吮得紅腫。
他的**此刻等不及要占有要發泄,托起她放到床上,一把扯掉她的內庫,手掌覆在她腿間,撫摸按壓。
蘇岑被沈墨寒愛撫著,羞恥感和奇妙的塊感一同襲來,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努力聚集力氣,想推開他,可是他壓著她,她怎樣扭動也掙脫不開,他一隻手就輕易捉住她的兩隻手。
蘇岑不由自主地申銀出聲,嬌媚的聲音讓沈墨寒更加的激動,放任自己早已挺立的**,緩緩進入她。
蘇岑的身子綿軟無力,仿佛力氣被瞬間抽走,咬住嘴唇,閉上眼睛,手自然地環繞住沈墨寒的脖子。
沈墨寒舒服的哼出聲音,看著眼神迷離的蘇岑,憐惜地舔吻她的嘴唇,舌頭在她的嘴裏輕輕攪動,輕輕說:“乖,我的寶貝,跟著我,感受我……”
蘇岑扭動著弓起身子,紅唇輕顫,溢出一串串申銀,汗濕紅潤的臉龐上眼睛半閉,手指擰著床單。
沈墨寒悶哼一聲,摟緊蘇岑的腰,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他體內奔騰的血液叫囂著,快樂著,越來越快的拍擊蘇岑嬌軟的身子,在她忽然連續急促的吸吮中撤出熱燙的種子……。
兩人大汗淋漓,許久,呼吸才漸漸平複,沈墨寒倒在蘇岑身上,修長的手指穿進蘇岑的頭發,一下一下的撫摸,臉貼著她的肩頸,**深埋在她體內,舒服得不想出來。
當蘇岑看到卓逸的日本女朋友的時候,她跟許多中國人一樣瞪著大眼睛,張著個嘴巴看著眼前這個“酒井法子”,無法相信這世人會有兩個如此相像的人!
卓逸走過來,翻著白眼使勁拍了一下蘇岑:“我說蘇岑,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蘇岑用力掐了一下卓逸:“我不是在做夢吧?”
卓逸大叫:“哎喲,你掐我幹嘛?你應該掐你老公!”
沈墨寒瞬間就避得遠遠的,酒井法子是他妻子唯一的明星偶像,家裏收集著許多酒井法子的各種影像和圖片資料。
蘇岑笑米米地拉起千代純子的手:“你好,我叫蘇岑,認識你非常、非常的高興。”
千代純子用日本禮節向蘇岑打招呼:“您好,我叫千代純子,認識您非常的榮幸。”千代純子用略帶日本腔調的普通話說到。
蘇岑笑米米地說:“純子,我們是平輩,你不用跟我說敬語,還有你以後是中國媳婦了,不用鞠躬。”
韓玄飛兩口子立刻泛起白眼,沈墨寒與卓逸哈哈大笑。
卓逸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女朋友,點點頭:“去吧,純子。”
蘇岑翻著白眼:“純子,你不用怕他,他5歲賴床的事情我都知道,待會我一件件地告訴你。”
卓逸立刻跳了起來:“蘇岑,有你這樣的朋友嗎?!大哥,你也不管管你老婆!”
沈墨寒擺擺手:“現在整個z市的人都知道我沈墨寒怕老婆,你就別為難我了。”
沈泰鴻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看著蘇岑,“乖孫媳婦,好好陪著我們的貴客。”
蘇岑笑米米地回答:“是,爺爺!”
蘇岑看著青春飛揚千代純子,這個異國來的女孩子根本不明白她將來將要麵對怎樣的戰爭,她的心裏、眼裏隻有卓逸一個人!她看不到這場沒有硝煙的赤luo裸的戰爭。
所有青春的眼淚和歡笑隻不過是一場夢幻而已,不論再怎麽掙紮,也還是得湊合活著,因為活完了回頭一看,都是些帶淚的笑話。
蘇岑拉著千代純子在花房中向她介紹蘇景生的那些奇花異草,雖然千代純子隻有20歲,為人卻非常的謙恭、平和,對於自己的外貌既不高興也不泄氣,坦然地接受上天賦予她的容貌,蘇岑很快就喜歡這個女孩子。
卓逸走到兩人的身後,微笑地看著這兩個笑容真誠的女人。
千代純子自然地走到一旁,給這兩位老朋友留下空間。
卓逸看著蘇岑,笑著說:“岑兒,沒想到你嫁給了沈大哥,看到你和大哥都好好的,我很為你們高興!寒哥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值得你托付一生!”
“謝謝你,阿逸,蘇岑會惜福的!我也為你能找到純子高興,她真的是個好女孩,別辜負了她!”
卓逸微笑著,點點頭:“我會的!純子的確跟我認識的很多女孩不一樣!”
蘇岑戲謔地看著卓逸,眼神犀利:“真的嗎?跟你心中的女神沈墨青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