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y戰幾十個回合
“我覺得很有意思,心不在不要緊,反正也從來不在我這,人在就行,我不在乎!我倒要看看,你要多久才能養得熟?”
躲避不開的嘴,終於被男人擒住,吻落,不再象以往那樣溫柔那樣充滿激情,帶著霸道的占有和殘酷的摧殘,很暴虐,擒著蘇岑的唇,幾乎象要裹入腹中飽餐般的掠奪。
此時的兩人雖然保持著最親密的姿勢,但彼此都很明白,蘇岑的心到底離他沈墨寒有多遠。
戰爭,在無聲中繼續,在抗拒與侵略之間,兩人都品嚐到了血液粘粘的腥味。
汗水,帶著霸道和張揚,在兩人滾燙的肌膚間流淌。
沈墨寒死死地扣著蘇岑的雙手,尤如鐵塔般的身體讓蘇岑除了費力的扭動身體,根本就做不到任何傷害沈墨寒的舉動。
“岑兒,我看你往哪逃?”沈墨寒得意地看著身下扭著身子跟自己抗爭的蘇岑調笑道,然後湊到耳邊,伸出舌尖輕輕舔著她柔軟地耳垂,又吹了口氣,“岑兒,你是我的!別想從我身邊逃走!”
熱氣噴到蘇岑敏感地耳朵裏,沙啞低沉的聲音帶著無限地you惑和挑~逗,使得她的身子一顫,禁不住發出一聲歎息般地申銀,她恨自己無法拒絕沈墨寒對她的性的you惑。
沈墨寒這會兒倒不急了,低下頭邪笑著湊到了修長的脖頸,自上而下,留下一路濕吻,最後那高高蜓立微微跳動的柔軟上,肆意的吮~吸舔舐,或輕或重,極盡挑~逗之能事。
此處已屏蔽,不解釋,此處已經屏蔽,不解釋……
看著她深陷晴欲的樣子,沈墨寒嘿嘿一笑,扶著她的頭,得意地看著她焦急的樣子,“岑兒,以後還逃嗎?”
蘇岑絕望地閉上眼睛,她的心與她的柔體是分離的,她的心非常厭惡沈墨寒,可她的身體總是不自覺的靠近這個邪惡的妖魅男人!
這讓她想起叔本華,**是人的痛苦根源,因為**永不能被滿足。我們離理想越遠,自然就會離**越近。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常常迷失在理想與**之中,將**的東西當作理想,這是因為它們有時實在太近,近到隻有一線之隔。或者說**是感性的,而理想是理性的。
看著身下的蘇岑,臉龐無比嫵媚,滾燙的身子上散發出地淡淡清香,大大地眼睛微微的閉著,長長地睫毛不停的顫動顯示著內心的一點點緊張和渴望,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的,透著一種藝術品的精致,精致的瓜子臉嫩白中透著一絲緋紅,粉紅柔軟的嘴唇翻翹著,仿佛要迎接她的親吻。
沈墨寒的心都酥了,懷裏這個小精靈時而如仙子下凡般不食人間煙火,時而性感誘人,釋放著無窮的魅力。禁不住又湊了上去,不斷的吻著她的秀發,額頭,鼻子,臉蛋,終於把嘴唇印在她那顫抖柔軟的紅唇上。
最後時刻,幸虧她一向堅持健身和鍛煉,才可以承受住沈墨寒一輪接一輪報複式的攻擊而沒有癱軟如泥。
帶著粘乎乎的汗,她從沈墨寒的身下逃離。
如果不是沈墨寒一直都不喜歡汗水粘粘的感覺,她不會有機會。但是,纖細的手腕依舊在那隻如鉗的大手的鉗製中。
“你真的不在乎嗎?”沈墨寒深邃的眼睛,呆呆地盯著模模糊糊的天花板,汗水涔涔的臉上,神情瘓散。
蘇岑沒有回答,溜進浴室,一遍遍地搓洗著遺留在身上的男人的味道,委屈的哭出聲音,抱著不停顫動的雙肩,坐在冰涼的地磚上,任花酒噴出的涼水澆在肌膚上,臉上,淚水橫流。
她把自己的表情每天都裝扮得象神一樣,盡量讓每個笑容都燦如繁花,卻也依舊摭蓋不住神色中的失魂落魄。
唐糖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了一周,沈墨寒或者其他人並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
某天晚上,唐糖接到沈墨寒的電話,“唐糖,在哪?”低沉的嗓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寒……寒少,我……我在z市的家……”唐糖捂著胸口,戰戰兢兢的回答“過來吧,我在會所。”沈墨寒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不帶任何的情緒,讓人聽著摸著不著頭腦。
唐糖站在會所的門口,抬頭看著會所那閃爍的霓虹燈,深吸一口氣,慢慢走了進去,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怎樣的命運。
淩越看到她,麵無表情地給她打開了房門。
沈墨寒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向唐糖招手,隻是那笑容未曾達到眼底,:“來,大明星,快過來。”
他臉上的笑意,讓唐糖不寒而栗,看到屋裏還有其他人,暗暗鬆了一口氣,這麽多人在,沈墨寒應該不會太過分。
沈墨寒嘴角上揚漂亮的弧度,狹眸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她:“唐糖,這是我京城的貴客溫先生,你要好好地陪著。”
唐糖猛地一顫,心在那一刹那碎成了玻璃渣,漲紅了臉,瞪著小鹿般的眼睛,驚恐的看著沈墨寒,原來他的懲罰遠遠超過了她所有的想象力!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麽無情!
看到她無動於衷,沈墨寒立刻沉下那張俊顏,墨眸寒光四溢,“唐糖,過去好好陪著溫先生喝幾杯。”
溫興元早已經看呆了,做夢都沒有沈墨寒為了討好他居然給他找來了大名鼎鼎的玉女紅星唐糖,不得不說此時的他有點受寵若驚。
嘴角上揚起迷人的弧度,不動聲色的沈墨寒從這個40歲男人的眼中看到了**,笑著把唐糖一把推到她的懷裏:“溫部長,唐小姐酒量不錯哦,讓她好好陪你喝兩杯。”
唐糖看著沈墨寒那張不怒而威的俊顏,硬生生地把眼淚逼回肚子裏,縱然有千個不樂意,萬個不情願,也不敢吱聲,隻好乖巧的坐在溫興元的懷裏,勉強扯起一個笑容:“溫先生,我敬你一杯!歡迎您來到z市。”
心花怒放的溫興元與唐糖喝了幾杯酒,紅光滿麵地對沈墨寒說道:“沈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有什麽事,盡管說話。”
沈墨寒很高興,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欲而盡:“溫部長果然爽快,謝謝!”
唐糖看著波瀾不驚的沈墨寒,她明白,他不會把她趕盡殺絕,或許從今天開始,她開始成為創世集團的‘編外’員工!去接待那些形形色色的,所謂的達官貴人!
想到這裏,唐糖自嘲地笑了起來。
這一抹玩世不恭我自猶憐的笑容,把溫興元看呆了,暈乎乎的,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玉女紅星此刻正乖乖地呆在他的懷裏,他使勁揉搓著懷裏的女人,色米米的盯著唐糖的領口處。
沈墨寒見狀,站起身,:“溫部長,今晚好像我的酒有些過了,小弟先行一步,隨後讓唐糖送你回酒店!”
言外之意很明顯,今晚唐糖要陪著個老男人睡覺!
唐糖冷眼看著沈墨寒,這個男人真的是冷酷無情。他抬舉她或許為的就是今天!天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臉上的笑容依舊,但是心底的怨恨卻在陡然上升……。
*****
袁曉唯果真的住了進來,一回到家,看到滿桌子的飯菜,蘇岑有一刹那的恍惚。
她袁曉唯做的飯菜就如同她本人一樣華麗,坐在餐桌前,如果不是因為家裏熟悉的環境,會讓人誤以為是在五星級酒店進餐。
蘇岑在品嚐著袁曉唯的飯菜時沒心沒肺地誇獎她:“哇,你的廚藝好棒,是不是專門的學過?”
可不是嗎,人常說留住了男人的胃,也就留住了男人的心,這半年多來,袁曉唯可沒少往烹飪學校扔銀子。
“是嗎,好吃就多吃點呀。”袁曉唯對蘇岑嫵媚地一笑,優雅地喝著碗裏的湯,心裏卻詛咒蘇岑你就使勁吃吧,吃得象頭豬,胖得象個球滿地滾,讓男人都懶得往你身上多看一眼。
蘇岑並不知道她的心思,隻是吃得香。
為什麽不香,讓自己丈夫的舊情人伺候你,多痛快的事情,幹嘛不享受,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
隻是袁曉唯不了解蘇岑,她天生就屬於那種死吃不胖的人。
那個讓舊愛住進家的男人,還沒有回來,晚飯後,蘇岑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既然是她袁曉唯願意當這個保姆,那麽碗她就可以不用洗了吧!
就在她認真的整理自己的教學日誌時候,突然就來了個不速之客,她沒有鎖門,門外的人很自然地就能夠打開。
很顯然這個人不是那種來敲門之後經過別人同意進來的人。
思路被打斷,蘇岑微微蹙了下眉頭,放下手中的本子和筆,慢慢走到門口的轉彎處,探出頭,通過窗外傳過來的光線看清了來人,小小的吃驚了一下:“是你?有事麽?”
她還以為是某人回來了。
袁曉唯輕輕關上了門,轉過身看著波瀾不驚的蘇岑,不明深意地笑道:“看來岑兒是很不願意看到我了?”
挑釁的意味十分明顯,不過她蘇岑可沒有與她吵架的興致。
重新坐到書桌的位置上,擺弄好桌上的紙張,抬起明亮的眸子,一臉從容道:“袁小姐此話嚴重了”。
袁曉唯稍微走進了一點觀察起房間裏的布置,最後把視線定在了蘇岑的身上,別有用心的說道:“蘇岑,你很有意思,比起的你的姑姑,你的手段似乎更加的高明,讓墨寒娶了你!”
蘇岑愕然,這和她姑姑什麽關係!?莫名其妙!壓製著心底的厭惡,無所謂地聳聳肩,笑的雲淡風輕,“你認為是什麽就是什麽咯!”
袁曉唯的臉色變幻了幾次,故作神秘的說道,“難道你不好奇我和寒為什麽分手?”
“嗬嗬,袁小姐對不起,我對別人的感情生活不感興趣。”蘇岑給了她一個禮貌疏遠的微笑,低下頭,繼續整理自己的筆記。
自討沒趣的袁曉唯尷尬的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她沒想到蘇岑會是這樣一個女人,簡直就是刀槍不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悻悻的走了。
聽到書房的門被用力帶上的聲音,蘇岑慢慢的抬起頭,水眸寫滿疑惑,這個女人老是有意無意跟自己提起自己的姑姑,而且口氣中帶著明顯的不屑,難道姑姑跟她有什麽過節?
想到這裏,蘇岑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姑姑,“小姑,我是岑兒,在幹嗎?”。
“在酒吧喝了幾杯,岑兒,有事嗎?”電話那端的蘇曼青多少有了些醉意,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啞。
“哦,沒什麽事的,你玩吧,咱們改天見麵聊聊”聽到那邊亂糟糟的聲音,蘇岑想了想,終究沒有問出口。
“岑兒,到底出了什麽事?別讓姑姑著急!”這邊的蘇曼青聽著蘇岑欲言又止,有些莫名的緊張“沒什麽事啦,我就是想問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袁曉唯的女人,她說她認識你的!”
“袁曉唯!”電話那段陡然提高了音調,語氣中掩飾不住的震驚和慌張,“岑兒,那個女人是個神經病,她說什麽你都別信!”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反應過於激烈,蘇曼青反應過來,繼續補充道,“岑兒,我和她是大學同學,一度關係不錯,但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她對我深有芥蒂,現在她離了婚,人有點神經質,別理她!”。
“哦,這樣啊,我知道了!”蘇曼青的反應,讓蘇岑心底的疑惑加深,不知道為什麽,她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袁曉唯跟姑姑之間真的有什麽過節,或者說姑姑曾經得罪過她?!。
因為第二天沒有課,蘇岑被自己關在臥室一天沒有出門,眼看夜幕降臨,餓的實在是撐不住勁了,才慢吞吞的下口,出乎意料的,袁曉唯竟然沒在家!
蘇岑的心情莫名的輕鬆了不少,徑直進了廚房,表情愉悅的做了自己愛吃的東西,在她剛剛將飯菜端上桌的時候,沈墨寒推門而入。
飯菜正冒著惹人的香味。
沈墨寒將手中的西服往沙發上一扔,直奔廚房,手還沒顧得上洗,伸手舀了一勺湯就送進口中:“好香。”
蘇岑剛剛取下手套,砂鍋的溫度還沒從指尖上消失,沈墨寒性感的薄唇已湊過來,小雞燉蘑菇的香味隨著那柔軟的舌尖,突如其來的竄進口中,蘇岑措手不及,纖柔的身子落入沈墨寒寬闊的懷中。
“放開了……”蘇岑有些嫌棄的躲避著他的襲擊。
“不放,就是不放……”沈墨寒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油走,開始耍賴
一頓揉搓之後,蘇岑掙開了沈墨寒的手臂,逃出來,聽著門口的高跟鞋聲音越來越近,狠狠地刮了沈墨寒一眼。
“你身上味道好重,又沒洗澡,快去洗澡,一會準備吃飯。”
沈墨寒邪笑著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男性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不如我們一起去洗?”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蘇岑恨極,臉色發燙的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樣無恥!於是乎乘解圍裙的空檔,一步上前,狠狠地踩在他腳上。
沈墨寒嗞著牙,咧嘴,卻半天沒有吱出一聲,眼睛卻瞪得要吃人似的,同時將手伸向蘇岑的小蠻腰,報複似的咯吱了一把。
“嗬嗬,活該!”蘇岑忍不住地笑出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推門而入的人,目光所到之處,卻是廚房裏獅子一樣凶狠的男人將小鹿般精巧的女人壓在灶台上,正恃強淩弱的一幕。
“一進門就聞到飯菜的香味,蘇岑,你的手藝蠻不錯的啊,怎麽不等我回來做呢?”袁曉唯刻意忽略眼中的嫉妒,說的泰然自若,完全沒有打擾人家親熱的尷尬。
“曉唯,我怎麽舍得你下廚,走,洗洗手,準備吃飯”。到嘴的肉沒吃到口,沈墨寒很不甘心,盯著小臉紅得象胡亂扔在灶台上的蕃茄一樣的蘇岑,伸出大手一把攬住袁曉唯,嘻笑著往餐廳而去。
袁曉唯回頭甩過來一個貌似勝利者的微笑。
蘇岑看著離開的兩人,忽然像吞了隻蒼蠅般惡心。
吃飯的時候,得意忘形的袁曉唯米飯粒沾到鼻子尖上,象一隻剛剛掘完了地的鼴鼠。
滑稽的樣子,讓蘇岑差點笑出聲來,而坐在她身邊的沈墨寒此刻卻身手麻利地向前延伸,長長的舌尖一卷,將那顆飯粒舔進口中,順帶著在袁曉唯鼻子上留下一個濕滑的痕跡,狹眸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蘇岑的表情。
目瞪口呆的蘇岑反映過來,淡淡的笑了笑,說了句,“哦,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低下頭,繼續吃飯。
沈墨寒手中的筷子,啪地摔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脆響,斷了。剛剛還一往情深的臉色,瞬間大變,滿布陰雲地起身離開,卻在到達客廳的時候,穩健的腳步停住了。
陽台上,晾曬著包括沈墨寒的三角褲之內的他的所有物品。
“蘇岑,你想幹什麽?”獅子般的一聲大吼,震攝住了除蘇岑之外的所有人。
蘇岑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跟桌上的美味鬥爭,無動於衷地聳聳肩,表示這種事情與她無關。
臥室裏,所有與沈墨寒有關的東西一應抱出來堆放在了客廳包括陽台的地方,琳琅滿目,大有搬家的趨勢,蘇岑不看他,眼裏窩著火,一臉冰容。
自作孽不可活,到底是誰慫恿誰導演了這一出還不知道呢,衝她發火,沈墨寒,是不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一刻,沈墨寒從蘇岑臉上讀到的,就是這個內容。
沈墨寒站在地中央,看著這些被掃地出門的東西,怒氣頓時上竄,抬起一腳落在茶幾腿上,地上的茶幾便碎成了兩截。
袁曉唯從來沒見過沈墨寒發這麽大的火,半截筷子咬在口中,早已魂飛天外了。
蘇岑隻顧低頭往口中快速地扒飯,那委屈的神色讓沈墨寒心痛了又痛。
“岑兒,你是我老婆,這樣的事情應該你去做的,知道嗎?”沈墨寒的手,溫柔地落在蘇岑的肩上,指尖輕動,飄散在蘇岑額頭的一絲碎發被他輕柔撫開,黑色的襯衣隻扣上了下麵幾顆紐扣,上麵的半敞開,性感結實的胸膛若隱若現,顯得格外的邪魅妖冶。眼角的笑意不達邊際,仿佛又似別有深意。
蘇岑的心不爭氣的加速跳動,他的意圖讓人無法理解。
“走,伺候我去洗澡”可是當沈墨寒將她打橫抱起摟在懷裏時,她看見了兩道來自同一個地方的犀利如刀劍的目光後,她頓時懵了也立馬明白了沈墨寒的意圖。
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何必呢?為什麽偏偏要把她牽扯進他製造的災難裏?
沈墨寒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袁曉唯看來非常的生氣,似乎想要把蘇岑立馬吞進肚子裏一樣,惡狠狠的目光足夠嚇人了。
蘇岑的臉部肌肉立馬抽搐了,轉過頭稍微抬起盯著沈墨寒依舊帶著笑意的臉,咬著牙齒小聲問道:“沈墨寒,你夠狠!”
“彼此彼此!”沈墨寒的這句話不大不小,蘇岑能聽得清清楚楚。
肚子裏憋滿了發不出的悶氣,傷是他造成的,現在還要害她,這人就那麽喜歡折磨人?!
憋屈的埋下頭,心裏把沈墨寒的祖宗以及祖宗的祖宗上上下下都問候了一遍。
站在樓梯半中間,沈墨寒還不忘安慰袁曉唯:“曉唯乖,先吃飯,得讓我老婆幹點活。”
袁曉唯嫉妒得慘白的臉在聽到沈墨寒的安慰後稍稍減緩了點,勉強扯出笑容:“哦,好吧,需要幫忙的時候叫我。”
蘇岑一個勁兒的冒冷汗,需要幫忙!這個袁曉唯也還真的把自己當做了正主!。
回到房間後,蘇岑慢慢才回過神來,沈墨寒也沒有像他剛才說的那樣讓她伺候他洗澡。而是抱著她在了床邊,撫摸著她的長發,很溫柔很溫柔地,仿佛世間的珍寶在他的手上一樣,片刻,她恍惚覺得出現了幻覺,眼前的人也變成了曾經的戀人程子航,兩人癡迷的對望,不知不覺中蘇岑眼眶中有了濕潤的感覺。
“是不是突然發現你老公挺帥的,著迷了?”沈墨寒的話驚醒了她。
“誰…………誰著迷了,不就一般般,臭美什麽…………”
“是麽?”沈墨寒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飄忽然的目光盯得她心慌慌。
“你不是要洗澡嗎?我去給你放水,你得抓緊洗,你的初戀情人還在……!”
“唔…………”哪知道接待她的是翻天覆地的熱吻,沈墨寒毫無預料地吻住了蘇岑紅潤地雙唇。
所有的情緒都融入進了這一吻當中,先是淺吻,沈墨寒的舌頭停留在蘇岑的唇瓣上,輕舔,慢慢加深,撬開蘇岑的貝齒,靈活的舌如靈蛇般滑入了她的檀口,像是海麵上翻起來浪潮的洶湧攻勢徹底地侵占了她,這一吻幾乎讓她丟盔卸甲。
有些沉溺其中的蘇岑被沈墨寒壓倒在床上。他的吻仿佛帶著讓人入迷的因子,至少這一次她差點無法自拔。
猶如烈火般熊熊燃燒的親吻蔓延到了脖頸上,這時胸前已經涼了一大片,微風透過打開的窗戶透進來,幾絲涼意才讓蘇岑熱昏了的頭腦清醒過來。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抗拒地叫了一聲。
沈墨寒仍然在她的胸前奮戰,緊緊地抓著胸前敞開的衣服合攏,躺著的身子並使不出多大的力氣,蘇岑偏過頭,擋住了落在胸前密密麻麻的吻上。“沈墨寒,快放開我…………”顫抖地哽咽出幾個字。仿佛聽著聲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還好,沈墨寒算是停下來了,坐起身。在身上的壓迫感離開自己之後,蘇岑小聲的大口喘氣。
他到底想幹什麽!?他的女人還在樓下等著他,而他卻在這裏…………。
“我去洗澡!”沈墨寒背對著她,額前略微有些長的發絲擋住了他完整的表情。
蘇岑沒有說話,還沉浸在之前的心慌意亂中,臉蛋火辣辣的熱起來。
渾身都覺得一陣莫名的熱感。
小心地下床,走到床邊,頓時覺得雙腿都軟了,直接坐在落地窗上,把微開的窗戶拉到了最大,探出頭毫無顧忌地喘氣。趴在窗戶口上的手也連連打顫。收回手放在胸口上,心髒像是小鹿亂撞一樣跳個不停,似乎一不小心就要跳出來。
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剛才是在幹什麽,為什麽會那麽容易迷失在他那樣侵池攻城的吻中。
撲通撲通地跳動的心不知道在迷茫些什麽,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個吻好像有些不同了,而且腦海中也一直不斷地回現那樣**的場麵。抓了一把三千煩惱絲,終是不能理解之前的舉動是什麽意思,如果她沒有製止很有可能剛才他們又會瘋狂的糾纏起來,想起來又有點後怕的感覺,不對,怕的感覺也沒有占據多少。還有另外的感覺好像是…………期待!?
期待什麽?!
那隻是一個吻,並沒有什麽。輕拍受驚的心髒以示安穩。
風再次撫過,披散的頭發有點因風的帶動淩亂了幾許…………。
裹著一條浴巾出來的沈墨寒耍賴皮式的將蘇岑拽進浴室,“岑兒,我投隆,我認輸,我不玩了,別跟我鬥氣了我好不好。”
將初戀情人袁曉唯帶到家裏來,完全為了試探他在蘇岑心目中的位置,卻不料這個娘們就是不買帳就是不配合,這樣做的結果,除了讓他原本鬱悶的心情更加鬱悶外,似乎沒有明顯的收效。
蘇岑這塊木頭,這個笨蛋,任誰都把你老公當個寶,就你整天不理不睬。
沈墨寒在心裏暗罵蘇岑,罵得牙痛腮痛,唯有蘇岑不心痛。
蘇岑被擠在洗涮台上動不了身,沈墨寒的兩條胳臂象束在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熱烈的呼吸吐在她身上,那吃人的樣子令人恐懼。
“沈墨寒你……你放開我。”蘇岑扭頭避開沈墨寒的侵襲。現在浴室裏隻剩下他們夫妻,她沒必要再演戲給別人看,臉上的抗拒已一覽無餘,“別讓我看不起你。”
“蘇岑,別逼我。”沈墨寒的眸子裏,深情已隨著她的強力拒絕而演變成了怒火。
“你吃完葡萄還說葡萄酸,是誰在逼誰,你我心裏更清楚。是,這段婚姻中,蘇岑沒有權利幹涉你的私生活,更不幹涉你會睡到誰到床上去,可是沈墨寒你把初戀情人帶到家裏來,你想讓我看什麽,看你們如何恩愛嗎?”心裏的委屈,這一刻全成了怒火。
婚姻是座神聖的堡磊,沒有哪個人可以輕鬆地撇開它說我不在乎,蘇岑不是神,她強忍著象看排練般地看自己的男人與他的初戀情人在家裏耳鬢廝磨,不是她大度,而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在這場角逐中以妒婦的名義被驅逐出局。
“蘇岑你告訴我,從結婚到現在,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
“在乎?!我想問一句,沈總,從結婚到現在你在乎過蘇岑的感受麽?!”蘇岑毫不避讓的目光頓時激怒了沈墨寒,他抓起她,不管她身上的衣服脫沒脫掉,手中一個大力,便直接將她扔進了水中,然後以餓虎撲食的霸道跟著撲上去,浴缸裏的水頓時溢出,撲得滿地。
“蘇岑,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我!”
蘇岑揪著沈墨寒泡到水中的襯衣,頭從水中探出來深呼吸一口,剛剛那一瞬間,她一個無措,幾口水狠狠地嗆進了嗓子,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兩雙冰涼的眸光對陣,兩軍陣前,聽得見戰鼓隆隆,看不到刀光劍影。
沉寂之後的暴雨,最是瘋狂。
幾乎是同時,兩個人以無比默契的動作揪住了對方的身體帶碰上報複的塊感開始撕咬啃蔑。這個該死的大爛人,她蘇岑不發威,他還真當她是病貓,就算是被掃地出門,她也不能這麽窩囊的被趕出去!
浴缸裏的水不停地被晃到外麵,頭上的蓮灑一直開著,卻依舊經不住水中男女排山倒海的折騰。
兩人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被一件件地拋出,寬大的浴缸裏,身材高大的沈墨寒把蘇岑牢牢的壓在身下,在她掙紮的空當,凶狠的擠入她柔嫩的花心,肆意的攻占她的領地,“該死的女人,你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我真想掐死你!”
蘇岑被撞得頭暈,險些不知道此刻在人間還是在太虛幻境,嘴裏吐出熱氣,心已隨著不停地跌宕起伏飄搖到了虛無,“沈墨寒你真bt,你們在外麵快活就行了,幹嘛帶她來家裏!”。
“小東西,我不把她帶到家裏,你怎麽知道你老公的厲害,快說你愛我,說我就饒了你。”隨著水的浮力,沈墨寒一個翻身將蘇岑翻進水底,大手一拖,將她又要沉進水底的頭拖上來,對上自己的唇,狠狠咬下去。
蘇岑嘴被封堵,說不出話,卻騰出兩隻小酥手,沿著沈墨寒的脊椎一路撫下去,在接近尾椎的時候一個刹車,狠狠出力,沈墨寒的身體驀地被電擊一樣一陣酥麻,排山倒海的熱力讓他再也隱忍不住地將激情瘋狂地發泄在隱在水中的玉~體內。
“老婆,我認輸了,你是猛獸,我是洪水。”沈墨寒繼續趴在蘇岑的身上耍賴,不肯下來,一眨眼,咬住了她的柔軟,舌尖繞著蓮蕊,一番輕旋,蘇岑剛剛疲憊不堪的意誌再次起了警覺。
“沈墨寒,為什麽把她帶家裏來,這是我跟你的家,你不覺得這樣做很過份麽?”帶著自己的初戀情人回家,盡然是以理所當然的理由,甚至沒有跟她商量一下。蘇岑要問了,這個家,我算是個什麽角色,可是,這話分明之前沈墨寒才問過,她便沒再張口。
“事情突然,她離了婚,無家可歸,我也沒想到她一上我的車就哪裏都不去,非要跟著我來家裏,我原本是想把她安排在酒店先住幾天的,誰知一整天,除了上廁所,她就象個影子一樣跟在我後麵鬧得我連班都沒法上,更沒法跟你解釋,也沒機會。”
“編,你就編,反正蘇岑在你眼裏就是那麽的好騙。”蘇岑不信,一扭身,將身上粘著的男人推了下去。忍著渾身酸痛從浴缸裏爬出來,還沒來及擦身上的水,便被一隻大手撈進懷裏。
“岑兒,岑兒,我該拿你怎麽辦?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你也愛我,好不好,好不好!?”
蘇岑茫然地看著沈墨寒,說不出話來。她的沉默,再次挫傷了他沈墨寒的男性自尊,自己一次次的服軟,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始終不領情!
“蘇岑,你不必這個表情。這是我的心裏話!我們都是聰明人,我們隻能為對方、為自己選一條最不艱難的道路,針尖對麥芒的婚姻生活不是我沈墨寒想要的!”
蘇岑慘然一笑,看著一臉盛怒的沈墨寒:“是你一直在背叛這段婚姻!”
沈墨寒‘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難道我沒努力過嗎?!可你的心裏什麽時候有過我?!你永遠都是一副魂遊天外模樣你讓我怎麽辦?!”
蘇岑瞬間紅了眼圈,眼淚刷拉拉地流了下來:“沈墨寒,你真無恥!”
沈墨寒看著悲傷不已的蘇岑,也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些什麽!這個女人,幾乎軟硬不吃,總是讓他束手無策!
一時間,兩人都不再說話。
沈墨寒擁著累得奄奄一息的蘇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袁曉唯竟然正坐在他們的床上,神色空茫地看著浴室的門發呆。
蘇岑想從沈墨寒的懷抱裏掙出來,但是兩人裹在同一條浴巾裏,而且她除與沈墨寒的消浴巾外渾身不著寸縷。
露在外麵的兩雙腳無措地停住,兩雙眸子尷尬地對視。
“曉唯,太晚了,怎麽還不去睡?”
袁曉唯從茫然中醒來,優雅地起身,在床上留下一個凹痕:“墨寒,我把你的東西重新收拾好了,衣櫃單獨給你騰了一半出來,男女用品分開放了,你要是有什麽物件找不到的話,可以問我。”
蘇岑隨著袁曉唯的目光看向兩個衣櫃,軟在沈墨寒懷裏的身體驀地繃直。
原來,沈墨寒用美人計將她迷惑在浴室裏,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盡然掩護著袁曉唯直接在她的臥室裏翻騰,調換了她作為女主人的身份。
蘇岑和細微變化,沈墨寒感覺到了,放在好腰間的手稍稍用力,有些霸道。
兩側的床頭,屬於蘇岑的一側沒有變動,隻是沈墨寒的那一側,床頭上擺放著兩本書,躺在床上,伸手可取。
袁曉唯對他的生活習性,掌握的詳盡,是蘇岑沒有料到的。
“曉唯,辛苦你了,快回去睡吧。”沈墨寒溫柔的笑了,擁著蘇岑向床邊走。
袁曉唯乖巧的起身,慢慢的走向沈墨寒,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沒有絲毫的不樂意和任何的不滿情緒。
蘇岑象小貓一樣乖順地窩在沈墨寒的懷裏,除了兩隻黑漆油亮的眼珠了在動,其它部位都靜止。她壓抑著心中的火氣,即不屑於同沈墨寒掰清也懶得同袁曉唯爭分。
如果欺騙是對感情至深的傷害,那故作無知和不在乎,是不是可以算作是報複。
袁曉唯從床上站起來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迅速拉開衣櫃,取出一件寬鬆的棉質睡衣擋在了沈墨寒身上。
沈墨寒以一個利索的金蟬脫殼之姿離開了浴巾鑽進睡衣裏。
隻是刹那的機會,袁曉唯以隻手替蘇岑重新裹緊了浴巾,以極輕極不易被人察覺的動作湊到耳邊,送給蘇岑一句話:“寒的功夫向來很恐怖的,剛剛的眼神我看出來了,他想再吃你一次呢,你小心接招啊,別的不敢說,夜戰幾十個回合,他的體力絕對把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