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錢娜娜這齣戲就嫩了點
「你就是怕歷爵被我搶走吧。」
夏左冰失笑,「好吧,隨便你怎麼想。」
然後,錢娜娜忽然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把剪刀,指著自己的脖子,哭天喊地著,「你這個賤人,你勾搭我的丈夫,還懷了他的孩子。現在又逼著他跟我離婚,同為女人,為什麼要這樣把我逼上絕路。」
夏左冰,「……」她簡直要被錢娜娜的演技刷新了三觀。
然後,這裡的騷動就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還有人勸了錢娜娜,「姑娘,千萬不要想不開傷了自己啊。」之類的話。
夏左冰,「……」吃瓜群眾的智商都這麼讓人著急的嗎?
錢娜娜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各位評評理啊,這個女人勾引我丈夫,還仗著大肚子就要逼我丈夫跟我離婚。可是我也有孩子,我愛我的丈夫,我不想離婚啊。」
「如果離婚的話,還不如讓我去死啊。」
吃瓜群眾,「哎,現在的姑娘都這麼喜歡破壞人家家庭的嗎?」
「都大了肚子,也不知道給孩子積點德。」
夏左冰就看了錢娜娜,冷聲著,「確定要這麼演?」
錢娜娜就一副被刺激的樣子,警告著,「你別過來,過來的話我死給你看,讓大家都知道我就是被你這個賤女人逼死的。」
一口一個賤女人,夏左冰可不喜歡被人這麼說。
雖然懷孕,但對付錢娜娜還是錯錯有餘的。
然後,在吃瓜群眾一片驚呼下,在夏左冰靠近的時候,錢娜娜的剪刀出於防衛的刺向了夏左冰。而下一秒,卻被夏左冰給直接遏制了手腕,反正當防衛一樣的,迫使錢娜娜自己被剪刀給划傷了臉。
膝下一踢,半跪在了地上。
「啊!殺人狼了!」錢娜娜尖叫。
夏左冰卻無比冷靜而肅殺的說著,「錢娜娜,我應該說過,只要你做出任何想要傷害我孩子的事情,我都不會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對你。」
這會,有吃瓜群眾就報了警。而且在夏左冰放開了錢娜娜之後,都不打算讓她離開的。
行兇了啊,吃瓜群眾現在都在可憐錢娜娜,被傷者都看著像弱勢群體。
錢娜娜老實了,夏左冰也不想跟這些群眾起了紛爭。也就只能等了警察到場,並且又配合的跟著去了一趟警局。
錢娜娜臉上有傷,夏左冰行兇成立。
「我是正當防衛。」
「根據群眾的口供,都能證明你是逼迫這位女士在前。而且也是故意將這位女士的臉划傷。」
「那群眾有沒有說我是勾引這女人丈夫的小三?」
對夏左冰的態度,警察是不悅的,「嚴肅點,這裡是警局。」
錢娜娜也已經給沈冰打了電話,對於錢娜娜做出來的愚蠢行為,沈冰十分氣惱。她只讓這個女人去勾引顏歷爵,可沒要她去做這種可能會傷害到夏左冰的事情。
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一到警局,沈冰都沒有去理了錢娜娜,而是把夏左冰叫到一邊,「這件事和談。」
夏左冰本來就打算找了沈冰,現在倒是不打算放過了機會,道,「如實告訴我一件事,我可以和談。」
「你想知道什麼?」
「歷爵說的失去了下廚的能力,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沒有味覺。」
這個答案,跟夏左冰那會的猜測不謀而合。只是,聽沈冰這麼肯定的告知,夏左冰還是難以接受這種事情。
憤怒著,「為什麼會這樣?不是說完全康復了嗎?還是說這是你那個藥劑的副作用!」
沈冰頭疼著,雖然這件事早晚夏左冰會知道,但她沒想過會這麼快。這足以讓夏左冰情緒失控。
提醒著,「這裡不是詳談地方,先出去再說。」
「那你最好能給我解釋清楚。」
錢娜娜完全沒想到她叫了幫自己離開的沈冰,最後會去讓夏左冰和談了這件事。而且一離開警局,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對夏左冰反而更客氣了些。
這一切都不是錢娜娜能看懂的事情。
甚至還被沈冰警告,「下次別做這麼愚蠢的事情,你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成功讓顏歷爵愛上你。」
這話,還真是說的完全不避諱了夏左冰的。倒也是在澄清,錢娜娜的行為跟她無關,不是她所授意的事情。
「可是……」
「聽不懂嗎?」
然後錢娜娜就被嚇得不敢再說了話,最後也是被沈冰的人給直接送走了。
夏左冰完全不關心沈冰跟錢娜娜的事情,提醒著,「找個地方,該回答了我的問題。」
錢娜娜剛做了蠢事,對夏左冰現在的情緒,沈冰還是不打算去刺激的。
很快,兩個人就去了一家茶餐廳。
服務員上了一杯茶,一杯白開水。
「現在可以說了。」夏左冰快花光了所以耐心。
「因為被威脅了,所以導致我讓樊爍在阿乾的手術成功后,就直接給顏歷爵注射了藥劑。雖然這不危及性命,但也的確產生了很多副作用的傷害。」
夏左冰以為沈冰只是在顏歷爵手術成功后選擇了扣押性帶走了人,卻是沒想過她原來在那個時候就毫無任性的給顏歷爵注射了藥劑。
夏左冰的臉色變得很差,「所以,他有段時間會像個低智能兒童,甚至現在連味覺都沒有?」
「那只是因為藥效沒有完全融合,我相信,等他有了味覺,藥效也就會在顏歷爵身上徹底顯現出來。」
「就像是顏歷爵現在反感被女人碰觸一樣,這也是藥效處於半融合狀態的原因。」
夏左冰簡直沒辦法接受,沈冰是真的很徹底的把顏歷爵當了實驗老鼠!
雖然她欠了沈欽乾的恩情,可真的是越來越無法寬容的面對了沈冰。
沈冰卻把這個錯誤歸罪在了夏左冰身上,說著,「這件事會變成這樣很大程度上是你的錯,如果你沒有窺探到我的秘密。又或者沒有告訴顏歷爵,讓顏歷爵抓著我的秘密跟我交易。我也不會做這種最不得已的決定。」
說的,就好像她多迫不得已,多麼無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