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完全只有被揍的份
呵。樓楚逸一點都不怕。
只要他安撫好莫天,什麼罪,那都有莫天給他頂著。顏歷爵再想找,也別想找到能夠威脅他的證據。
「你想說的是尚亦淳嗎?」樓楚逸從地上起身,只是這次還是跟顏歷爵保持了一段距離。
「那就別天真了,在冰兒看來,尚亦淳才是被你給變相囚禁了。而且,她已經知道是莫天轉移了尚老太太,但整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樓楚逸,你的所作所為,老天都在看著,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我可真怕。」
顏歷爵已然不打算跟樓楚逸爭吵下去了,情緒上不再是剛才的暴戾,多了一絲隱忍。
這個時候,穆星辰就跑了回來,有些不安,對著顏歷爵說著,「左冰醒了,只是情緒不太好。」
顏歷爵就直接跟著穆星辰又匆匆離開,樓楚逸見著,自然是跟在後面。可不能讓夏左冰被他們這些人給動搖了內心。
病房裡,夏左冰醒來后,就把自己整個人包在了被子里。
蘇夕橙還在勸著,可是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用處。急的她也是一臉的不安。
一會功夫,顏歷爵和穆星辰就一同走進了病房,再後面,就是樓楚逸。
見著樓楚逸,蘇夕橙惡毒的目光就落了去,看的樓楚逸有些心慌。他剛才就有感覺,感覺蘇夕橙似乎是知道在夏左冰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你們最好把冰兒交給我,她現在最需要的是我,也不會想要看你們留在這裡虛偽的關心。」樓楚逸索性先開了口。
還特意的,加重了虛偽兩個字。要讓夏左冰明白,這些人的關心,都是虛偽的。只有他,是真的關心她的。
「你才是虛偽的。」蘇夕橙怒然著。
「蘇夕橙,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顏歷爵問了蘇夕橙。
蘇夕橙面露難色。
「現在不是隱瞞的時候,我想知道,左冰為什麼會自殺!」
穆星辰也勸了蘇夕橙,「我已經把該說的都告訴你了,如果為了左冰好,你也該把知道的告訴我們。」
「蘇夕橙,你若是真的為冰兒著想,最好什麼都不要說。沒人會想這種事情被太多人知道。」樓楚逸一樣給蘇夕橙施加了壓力。
一瞬間,病房裡的氣氛就上升到了一個凝重緊張的氛圍里。
直到。
夏左冰忽然從被子里出來,伸手就拿起床頭的杯子砸在了牆上,一聲啪啦的聲響,靜默了所有人。
也齊刷刷的讓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吵夠了嗎?吵夠了,就都出去!」
「冰兒……」
「我現在誰也不想見,誰的話也不想聽。」
繼而,樓楚逸就被顏歷爵給一把拖了出去。穆星辰和蘇夕橙一樣退出了病房,並且幫著關上了門。
之後,就在那裡當了守門員。
樓楚逸簡直有些無語,「你們這算什麼?」
「左冰是被莫天給糟踐了。」
一句話,就頓時澆滅了樓楚逸一身的理直氣壯。
下一秒,樓楚逸再次被顏歷爵給拖拽著遠離了夏左冰的病房。然後在一個安全出口的地方,拐了進去。
這個時候,顏歷爵那肅殺的表情著實是恐懼了樓楚逸的內心,身後又是樓梯,他都感覺自己要是不小心刺激了顏歷爵,這個男人會把他給推下去。
「他們都是被露娜那個女人算計了,這件事上,我比你更不願意它發生。」
顏歷爵顯然沒興趣聽了樓楚逸的說辭,而是一把將樓楚逸按壓在了樓梯扶欄上,半個身子的都朝在了外頭。
樓楚逸的頭被壓制著,讓他整個人都有些腦充血的感覺。
耳聞著一句肅殺的質問,「莫天在哪?」
「我,我不知道。」樓楚逸覺得,這個時候要是讓顏歷爵知道莫天就在這個醫院的某一層住著,怕是會衝過去要了莫天的命的。
樓楚逸的回答,換來了顏歷爵的一聲冷笑。
諷刺著,「樓楚逸,你可真讓人噁心。」
那意思就算顏歷爵沒說透,樓楚逸卻也是知道的。再如何,他那些見不得光的過去,都曾經被顏歷爵給翻了出來。
在顏歷爵面前,他近乎是透明的。
顏歷爵拉起了樓楚逸,把他給甩在了牆角,身子和牆的碰撞,讓樓楚逸痛的咧嘴。
悶哼一聲,又一次跌坐在地。
顏歷爵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裡寒光一片,「我再問你一遍,莫天在哪?」
「我可以帶你去見了莫天,但是你最好收斂了你的情緒。別忘了,莫天的手裡還握著尚老太太的命。」
「若非如此,也根本輪不到你來要了莫天的命。我如何會容他在M國待著。」
樓楚逸為自己的行為辯解著,現在倒是又慶幸起來,他昨天任由了夏左冰那麼踢打了莫天。
片刻后,樓楚逸就帶著顏歷爵去了莫天的病房,讓顏歷爵看到了一個半廢人一樣的莫天。
「我說過了,誰都不想發生那樣的事情。而且冰兒昨天已經差點要了莫天的命。」
顏歷爵就把樓楚逸給推出了病房,並且鎖上了病房的門。
莫天可不是真的不怕死的人,何況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顏歷爵看他的眼神里,是帶走一股逼死人的壓迫力的。
怎麼想,讓他如此憤怒的原因都只有一個。
在顏歷爵走近他一步后,莫天直接說了他現在唯一的保命話語,「如果我死了,尚老太太一定會在下一秒橫屍街頭。」
「所以,我會留你一口氣的。」
話落,莫天的脖子就被掐住。
莫天的臉色在這一秒就徹底崩不住了,多餘的力氣,就只剩下去狂按了呼叫器。
很快,有護士跑過來敲了門,並且喊了話,「裡面的人快點把門打開!」
顏歷爵果真是在莫天近乎氣絕的時候,不動聲色的鬆開了手。並且不緊不慢的去打開了門。
護士和樓楚逸是一同跑進來的。
那會的莫天,嘴角留著口水,滿臉通紅,額頭冒著青筋。脖子上還留著深紅的手指掐痕。整個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彷彿剛從死亡邊緣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