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十九章 他的隱忍
而現在,顏歷爵也是這麼做了。
看著顏歷爵為她切牛排的樣子,夏左冰還真的有些不小心看痴了進去。
顏歷爵忽然就停下了動作,受不了夏左冰那股毫無掩飾的灼熱視線,道,「在這麼看著我,我會更想吃了你。」
一瞬間,夏左冰就低下了腦袋,有些局促。
顏歷爵還真的是有些搞不懂夏左冰今天的行為,最後唯一能解釋的,大概也是他給的U盤導致的結果。
所以,他該理解為,這是夏左冰的一種情感表達方式?
心裡琢磨著,但終究女人心海底針,顏歷爵還不能太明白夏左冰要表達了什麼,只是把切好的牛排放到了夏左冰的面前,「可以吃了。」
夏左冰「嗯」了一聲,卻是去拿了醒好的紅酒,問著,「要不要來點紅酒?」
「我可以喝,你不能。」這一點,顏歷爵還是很堅定的。
夏左冰知道,顏歷爵是怕影響她胳膊的康復,之前也沒讓她喝了酒,現在就更不可能了。笑語著,「我知道。這是給你準備的,我就喝白開水。」
說著,親自幫顏歷爵倒了一杯紅酒。
「那我就喝一杯,喝多了容易做壞事。」
夏左冰,「……」她竟是為等會自己的誘惑裝感到心虛了。
因為失神的厲害,顏歷爵不得不抬手輕敲了夏左冰的腦袋,語調裡帶著關切,「你是不是有心事?這樣奇奇怪怪的行為會讓我不安的。」
「沒有啊。」
「真的?」
「真的沒有!」
顏歷爵想了想,終究沒有先開口提到了U盤,怕夏左冰更緊張了。現在,他都後悔給夏左冰看了那個U盤,讓她似乎在他面前都沒那麼自然了。
不過除開這些奇怪現象,夏左冰的手藝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優秀。
因為味道很好,顏歷爵還多喝了一杯紅酒。
飯後,收拾清洗的工作就由顏歷爵給包攬了下來,就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們有共同承擔家務的責任。
夏左冰就痴痴的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好像看自己的男人做家務,是一件特別飽眼福的事情。
何況,這個男人其實很早就已經對她動心了。
放好最後一個碗,顏歷爵轉身就對上了夏左冰那雙眼裡帶笑的眼睛,「你今天果然有問題。」
「沒有啊,就是覺得你做家務的時候特別帥氣,以後可以多做做。」
「難道你老公就只有做家務的時候帥氣?」
夏左冰就被逗笑了,然後,就那麼勾住了顏歷爵的小手指,帶著他朝著房間走去。
顏歷爵的感覺,這房間里一定也有什麼奇怪的事情要發生。
房間里,玫瑰花瓣散落一床。
床的中間,赫然放著一個TT。
顏歷爵就那麼吞了口口水,這麼大膽的暗示,完全不是夏左冰會幹的出來的事情,冷不丁的伸手去探了夏左冰的額頭,關切著,「你是不是哪裡病了?」
「你才病了。是巧巧說,這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調調。」
顏歷爵,「……」安巧巧是個惡魔吧,明知道夏左冰手傷著,還搞這麼多事情來挑戰他的自控力。
嘆氣著,「以後少聽安巧巧胡說。」
夏左冰卻誤以為顏歷爵並不喜歡她這樣,竟是有些心情低落的,「哦」了一聲。
「我喜歡你平時的樣子,並不需要特意做一些讓你自己感到不適的事情。明白嗎?」
夏左冰點了點頭,只是想著,她果然還是不行。
顏歷爵是有感覺夏左冰的情緒變化,才湊著她附耳道,「等你手康復了,我會連本帶利要回來的。到時,下不了床可別怪我。」
「你才下不了床。」夏左冰脫口著,忍不住就瞪了顏歷爵。
顏歷爵含著笑意,好歹是讓夏左冰恢復輕快的心情了。
不過,夏左冰心裡還藏著事啊,這會顏歷爵都已經這麼說了,完全就沒想過要在這個時候對她做了什麼,就算真的想要,也只會是昨天那種操作。
要是再被他看到了自己裡面穿的,夏左冰覺得自己真的會羞死,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想著,道,「你先去外面,我收拾完這裡再進來。」
「我來收拾就好。」
「不行。這必須我來收拾,總之,你就先出去啦。我已經覺得很不好意思了。」
看著夏左冰這窘迫的樣子,顏歷爵也就不再跟夏左冰爭搶了這個活,乖乖聽話的就離開了房間。說到底,他也得讓自己去冷靜冷靜。
這種酷刑,卻還要持續一個漫長的日子。
夏左冰是在顏歷爵出去后,立馬開始脫了外衣,而外衣里,就穿著一件性感十足的內衣。
這性感內衣,還是壓箱底的東西。
但很快,夏左冰就發現了一個足以對她有著壓倒性打擊的情況,這性感內衣竟是後面綁繩的設計。剛才是安巧巧幫她穿的,她根本就沒注意。現在,以她一隻手的能力,壓根就夠不到後面的綁繩。
事實上,就算夠到了,她也解不開吧。這綁繩,安巧巧就故意打了一個死結。
彷彿耳邊還留著安巧巧狡黠的語調,「男人,就喜歡撕裂女人衣服的感覺。」
她,到底為什麼要中邪一樣的把安巧巧叫來搞出這麼多事情。
「老婆,你的……」顏歷爵忽然開門,然後,直接被眼前的畫面忘了自己要說的話。
夏左冰竟是「啊」的尖叫一聲,然後,一時間沒地方躲,就傻不愣登的打開了身後的柜子,又把自己鑽了進去。
顏歷爵在心裡默默的罵了一句,該死。
幾步上前,一把就推開了柜子,看著沖著他嘿嘿傻笑的女人。似曾相識的,一彎腰,就直接吻上了夏左冰的唇。
繼而,雙手一抱,把某個假裝鴕鳥的女人從柜子里挖了出來。
被放開了嘴巴的夏左冰,完全是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顏歷爵的胸前,耳根的泛紅,讓顏歷爵知道這個女人又在害羞了。
忍不住失笑,明明做了這種極度誘惑他的事情,偏偏現在害羞的還是她自己。
床一陷,幾片玫瑰花瓣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