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恨不得吃干抹凈
夏左冰好無奈,就怕一不小心自己又成了炮灰。
「我不是讓你離顏佑石遠一點,為什麼還要去接他送的花?」顏歷爵冷著聲的開口,落在夏左冰身上的視線也像是冰渣子。
「可我也不好當著爺爺的面拒絕啊,那只是一束祝福出院的花而已。」夏左冰回著,簡直無辜,顏歷爵分明就是沒事找事。
何況,顏佑石送的花,她接過了也早就被擱在了一邊。
顏歷爵知道,自己的憤怒不應該怪在夏左冰身上,可他就是不爽自己要為夏左冰的事情如此情緒波動。特別還是在知道夏左冰藏著目的的混在顏家的時候,還要為她生氣。
顏佑石也曾調戲過宮靜怡,他也未曾如此憤怒過。
為什麼一遇上夏左冰,就變得這樣。該死的是,這個女人居然不喜歡自己,他為何要為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出頭?
夏左冰是被顏歷爵看的心麻的,順毛的又說著,「我保證下次再也不碰了顏佑石的任何東西,我見了他就轉頭走人,連招呼都不打。這樣,可以嗎?」
「你最好真的說到做到。」
夏左冰黑線,為什麼她有一種被當成跟顏佑石不清不楚的感覺?她巴不得不要看見顏佑石好不好!
罷了罷了,她都懶得跟顏歷爵計較。
顏歷爵的視線依舊落在夏左冰的身上,只是回暖了一些。
這麼杵著好像也不是一回事,顏歷爵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夏左冰挖空了腦子找話題,結果還真的是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幾步走到了床頭櫃那裡,就從裡頭拿出了宮靜怡給的那張生日邀請卡,道,「還有四天就是宮靜怡的生日,你應該也知道的吧?」
「我知道。」
「呵呵。」夏左冰就扯了一下嘴角裝乖的笑了笑,「反正我被邀請也是為了給你們擋幌子的,但也不好空了手。你也知道我是個窮光蛋,所以禮物這種事,你記得幫我也準備一份吧。」
顏歷爵還以為夏左冰要說了什麼,不過說出來的話,還是讓他不痛快的。
「如果你不願意,給我錢,我自己去買也是可以的。」
顏歷爵的臉色就更黑了,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在意啊。
不過也對,她的確沒必要在意,更不可能存有醋意。
「夏左冰,你當真不喜歡我?」顏歷爵還是刻意的問了一句。
這忽然的提問,倒是讓夏左冰一時愣住了,而且這表情是怎麼回事,一副她就該喜歡他的樣子。
嗯,大概是一直活的太驕傲的緣故,夏左冰想著,忽而就想起了之前的一段談話,笑語的回道,「是你說的啊,不要讓我喜歡上你,我只是一直心知肚明的遵從著這一點而已。安守本身,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可現在我允許你喜歡我。」
那一瞬間,夏左冰居然不敢去對視顏歷爵的視線,他允許又怎麼樣呢,她自己都不允許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產生不該有的感情來。
夏左冰一副為難的樣子讓顏歷爵心生惱意,一伸手,就把愣神的夏左冰給拉到了自己面前,四目碰撞,那雙狩獵一樣的眼睛讓夏左冰有種無處可逃的錯覺。
就聽著,顏歷爵說,「夏左冰,你要清楚,我從沒有給過任何女人喜歡我的機會,你如果不要,就會永遠錯失這個機會。那就意味著,你失去了讓我喜歡上你的可能性。」
叮。的一下,夏左冰感覺自己的內心像是一汪泉水裡被丟了一顆小石子,蕩漾出微微漣漪。
「你不能喜歡我。」末了,夏左冰才緩緩開了口,一雙眼睛卻變的堅定起來,她並沒有資格得到顏歷爵的喜歡,也不想被顏歷爵喜歡,「因為我不可能喜歡你。」
呵。原本抓著夏左冰手腕的力道就下意識的用了力。
終於要被他逼的說出心裡話了,什麼叫不可能喜歡,怕不是,不敢喜歡吧。一副心虛的樣子,都不知道好好的隱藏一下這副表情。
而夏左冰一點都不知道顏歷爵的心思,只是下意識的就想抽回了手,弱弱的開口,「顏歷爵,你抓疼我了。」
顏歷爵卻沒有放了手,反而又是一拉,另一隻手就扣住了夏左冰的腦袋,下一秒,吻就堵了上去。
「嗡。」的一聲,夏左冰感覺自己的大腦在那一瞬間又停止了思考。
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顏歷爵還是清楚的意識到,他是真的很喜歡夏左冰的味道。親吻她,沒有討厭的感覺,只有一次比一次的迷戀。
這種意識的加深,讓顏歷爵不自覺的加深了吻的濃度。
夏左冰差點被吻的窒息。
「你傻嗎?鼻子是用來擺設的?」顏歷爵有些不情願的放開了夏左冰,若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被吻的滿臉漲紅都不知道呼吸的話。
終於可以用嘴巴呼吸后,夏左冰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然後一臉無辜的看著顏歷爵,只道,「你幹嘛又不經過我同意的吻我!」
「我以前說過,不想聽你說話就用吻讓你閉嘴。」顏歷爵說的特別理直氣壯。
夏左冰就忍不住的冒了黑線,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了顏歷爵的雙腿上,兩個人的姿勢還格外曖昧。大概也是因為剛才的親吻,她的弔帶睡裙,一根帶子都滑落在了肩膀下。
更糟糕的是,顏歷爵也已經發現了這些,甚至還一眼就看到了那若隱若現的美胸。
大概嘗過一次葷后,總會有那種慾望,想要再嘗一次。
等意識過來,顏歷爵就發現自己已經把夏左冰壓在了身下,正被夏左冰一雙驚愕的眼睛直視著自己。
夏左冰也幾乎是結巴了,「顏,顏歷爵,你,你幹什麼?」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剛才哪句話得罪了這個男人,顏歷爵忽然要吃了她一樣。
明明從未被下過葯,甚至唯一一次被凌玉風下了葯都能被自己的理智克制住,顏歷爵不明白,為什麼越是清醒,反而越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
恨不得把眼下的女人吃干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