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窩藏禍心
要是傅勍銘沒有抱著那樣齷蹉的心思,即使她對她催眠了,效果也不大,就像你不能誘引一個和尚去青\/樓一樣。
傅東離目光沉沉的凝視著麵前的女人。
看著她被仇恨籠罩的麵孔,心裏劃過一抹異樣。
他凝眉道:“在傅家做這樣的事情很危險。”
他雖然能保證他們在這裏的安全,可是這裏到底不是他的地盤,萬一有一兩條漏網之魚,就算他極力護她,傅家也不會善罷甘休。
顏若汐淡漠的收回視線,“你放心,我做的很隱秘。”
監控室裏的人也被她催眠了,她做了完全的準備才動的手,並不盲目。
救護車很快就趕到了傅家,傅家幾乎所有的人此時此刻都跟在救護車的後麵去了醫院。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傅勍銘的傷勢顏若汐不用看也知道到底如何,隻不過是一段時間內不能再行苟且之事且就算是痊愈以後時間也不會長久,這樣一點點的折\/磨,要比直接廢了他更加的讓他憤怒難看。
救護車離開沒多久,傅東離的房間裏就衝\/進來一批人。
“傅爺,老太太要您和少奶奶一起去醫院問話。”
男人狹長得眸子微眯,似乎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將熟睡的傅睿琛交給陸靳,兩人一起跟著傅老太太派來的車去了醫院。
醫院裏,傅勍銘已經從手術室裏出來,此時此刻正黑著一張沒有血色的臉躺在床上,看到顏若汐進來的那一刻,他咬著牙恨不得衝上去撕碎她。
顏若汐眼底劃過一抹冷光,不緊不慢的跟再傅東離的身側。
“賤\/人,傅東離,這就是你娶得好老婆,她差點把勍銘毀了你知不知道?”一個穿著華貴珠光寶氣的女人衝上來就要去打顏若汐,被傅東離一把紮住懸在半空。
“你給我放開!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不要臉得女人!”傅家二房猙獰著一張臉。
之前傅東離和家裏鬧開的時候她一直沒說話,心裏還有些慶幸傅東離這種自毀前程的作為,可是現在看來,他那哪是自毀前程,分明是引狼入室想要借機毀了她的寶貝兒兒子!
吃人的目光環繞在顏若汐的身上,顏若汐抿了一下唇,模樣有幾分委屈,“二伯母不問請原因就往我身上潑髒水,這麽大的罪名我可擔當不起。”
“姓顏的,你在這裝什麽委屈,勍銘親口說的話難道還能有假?”傅家二房瞪著一雙眼睛。
顏若汐看了一眼床上死死盯著她的男人,“大叔是您的兒子,您當然相信他的話,可是您也沒有證據證明就一定是我做的啊?這麽平白無故的冤枉我,我,我……”
顏若汐害怕的攥緊了傅東離的衣服,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傅東離一眼,無聲的求助。
男人淡漠的視線隱含\/著一絲怒氣,順勢街道:“拿出證據。”
證據!傅勍銘親口說的話還要什麽證據?!難道他們勍銘的傷勢就不是最好的證據嗎?
“老\/二,去,把家裏得監控調出來!”一直沉聲的老太太忽然開口。
那是她的親孫子,從小就對她給予厚望,老太太如何不心疼。
隻是索性醫生說傅勍銘的傷勢隻是看著嚴重,仔細調養的話不會有大礙,為了這個,她還不至於和傅東離撕破臉。
但若真的是這個女人搞出來的鬼,她也會讓她付出代價!
老宅那邊的監控很快就調過來了,畫麵裏隻看到傅勍銘上樓以後守在顏若汐房間旁邊的走廊裏,似乎是對房間裏的人有所企圖。
畫麵到這裏忽然黑了下來,大概五分鍾左右,恢複過來。
走廊裏靜悄悄的什麽都沒有,直到半個小時後傅勍銘房間裏傳出了嘶嚎聲,許靜第一個趕過去……
不隻是走廊裏得攝像頭,傅家老\/二還把走廊外的監控也調了出來,可是依舊什麽都沒有看到。
“這不可能!是她!一定是她做了手腳!”傅勍銘齜著牙,怒視著顏若汐。
下\/體傳來的痛感幾乎讓他失去理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栽到一個女人的手裏。
“大叔一個勁的攀咬我,是我做了什麽惹你不高興了嗎?”顏若汐委屈巴巴的開口。
差點把傅勍銘氣個半死。
這個女人這麽會演戲,怎麽不去當演員?!
“奶奶,您一定要相信我,是她做的,真的是他做的。”傅勍銘拉著傅老太太的手不停的說道。
傅老太太自然是信他,而且顏若汐這個人劣跡斑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點也不奇怪。
“東離,勍銘是你親哥哥,我相信他不會說謊。”老太太看向傅東離。
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顏若汐是無辜的,可是被受害人點名指認了,顏若汐肯定也脫不了關係,就看傅東離到底站在哪一邊。
男人幽深的眼底閃過一抹冷光,“既然奶奶相信,那這件事情必然是要徹查到底。”
傅東離揮手,門外立刻出現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把主治醫生帶來。”
保鏢點了點頭,立即退了出去。
沒多久,就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進來。
他懷裏抱著傅勍銘的病例,看著房間裏人的麵孔,腿一軟差點沒站穩。
傅東離淡掃了他一眼,醫生立刻慌張的把病例拿出來,哆哆嗦嗦得開口,“大,大爺的傷勢確實是因為外力引起的……”
傅家二房立刻嗆聲哭了起來,“賤\/人,你現在還有什麽話好說?”
“二伯母何必心急?”顏若汐弱弱的道。
她的話音剛落,醫生也跟著點頭,“二夫人,大爺的傷勢確實是因為外力引起得,但是我,我再給大爺做血檢的時候發現,發現……”
醫生一邊說著,額上泌出一片汗珠,“大爺的血液裏含有違禁藥品的成分……雖然量不多,但是足以致幻……”
他的話一說完,整個病房裏頓時靜得連一根針落地都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