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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突如其來的冷漠

  另一惡徒此刻也奔了過來,看到他大哥倒在地上,一灘的血漬散了慢慢散了開來,他嚇得尖叫一聲,「大哥,你怎麼了,你醒醒.……」他蹲在地上搖晃著小黃毛的*。


  「給我揍……她.……」小黃毛的手無力的垂下去,顯然是昏過去了,惡徒緩過神,怒吼一聲,沖著夏淺淺抓過來。


  「臭婊子,敢打傷我大哥,有你好瞧的,我讓你求生不得.……」男人咆哮著,他的臟手已經抓到了夏淺淺的肩頭,眼看著她整個人都要被對方拖過去。


  夏淺淺嚇得回過神,她極力閃躲,可是還是抗拒不了惡徒強大的力道。她擔心肚子里的孩子會受到傷害,只能不再放抗,盡量小心護著肚子讓惡徒輕易抓了過去。


  「臭婊子,你敢傷我大哥,看我怎麼教訓你。」惡徒的大手「啪」的一下揮在了夏淺淺的臉上,她白皙的臉龐立刻湧現了紅腫的幾個手指印。


  火辣辣的痛在她的半邊側臉上燃燒著,嘴角也溢出了一絲血漬,她感到半邊臉都好似腫脹起來。


  夏淺淺沒有放抗,她只是靜靜的站著,盡量側對著面前發怒的男人。此刻她唯一的心愿就是保護肚子里的孩子,避免讓肚子碰到對方的力道。


  她甚至有一種絕望的心理了,看著男人餓狼似的眼神,她不知道今晚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屋子,此時,又有誰能救她?

  「看我幹什麼,還想挨揍么?我大哥被你傷成這樣,快點說,錢在哪裡?」惡徒兇狠的眼神好似要在夏淺淺身上剜出幾道口子來。


  夏淺淺禁不住瑟縮了下,她一下懵了,這次隨卓宇彬出來,不要說錢,就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有帶多少。此刻問她要錢,她又怎麼知道錢在哪裡呢?

  惡徒見夏淺淺沒有回應,他向前一步,兇狠的神態更甚之前,不耐煩的吼道,「臭娘們,快點告訴我錢藏在哪裡,否則我真要不客氣了。」


  「我沒有錢,你只管搜這個屋子,如果有你儘管拿去。」夏淺淺平靜的回答,她半邊紅腫的臉顯得有些猙獰,可此時已經顧不上臉上的痛,她只想能保住孩子,只要肚子里孩子平平安安,其它她什麼都顧不上了。


  「沒有錢?你騙三歲小孩子呢,是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厲害吧……」惡徒舉起了大手,他的臟手眼看著就要打在夏淺淺柔弱的身上,她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此時,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惡徒身邊,「住手!」


  一個沉穩有力的聲音止住了惡徒的繼續行兇,大手也順勢擋住了對方欲揮下去的手臂,就勢一扭,咔嚓一聲,惡徒嘴裡發出痛苦的吸氣聲,而後撫著半個腫脹的手臂痛苦不已。


  夏淺淺抬頭,看到了卓宇彬的臉,她眼眶裡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沿著臉頰下落。


  惡徒的手已經骨折,痛得出不了聲,只能在原地打滾。突然幾聲警鳴作響,從警車上下來幾個警務人員。


  「謝謝你們的配合,惡徒我們逮捕歸案,待會還需要你們回警察局作個筆錄。」警察迅速清理了現場,交代了後續事宜。


  卓宇彬一律應承,回答的井井有條,夏淺淺近乎恍惚的跟著,她的腦海里總會不由自主的閃現出宇彬闖進門的那一刻,矯健的身手,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身子卻越來越沉,兩條腿跟灌了鉛一般,舉步艱難,最後頭一偏,暈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夏淺淺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面一片平靜的湖水,突然湖面上湧現了大片的紅色,鮮紅的顏色好似血漬,她驚恐的從睡夢中驚醒。


  抬眼看到擱在床頭的手機,她伸出手去,想拿過手機來。這個動作卻很艱難,她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又躺回床上,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彷彿是做夢一般,卓宇彬的及時趕到雖然救了她的性命,可心裡卻怎麼也輕鬆不起來。


  夏淺淺在閉上眼睛的剎那其實已經沒有抱什麼希望了,她想的是假如自己走了,爸爸該怎麼辦,他年紀那麼大了,能受得住這樣沉重的打擊么?她如果走了,宇彬會不會有點傷心,會不會為她掉一滴淚?


  她在沉思的時候,身旁已然悄然站立了一個身影,她沒有抬頭,其實已經隱隱有些感覺,卻肆意的任憑這份微微的來自心底的觸動掩藏起來,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卓宇彬在夏淺淺的床邊坐定,他抬起手探向夏淺淺的額頭,後者有些警覺的稍後退,他的手動了動,終歸是頹然的放下,而後發出一絲幾不可聞的輕嘆,「現在感覺如何了?」


  夏淺淺沒有回答,依舊沉默的低著頭。


  「剛才醫生已經給你做過全面的檢查,還算萬幸,你*沒有大礙,只是精神太過壓抑,所以導致暈倒。」卓宇彬解釋的很清楚,他醇厚的嗓音宛如大提琴的音色,是最容易挑撥人心的。


  夏淺淺猛然抬頭,直視進對方的眼裡,她的眼神灼熱,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卓宇彬微微一笑,表情很自然,「這麼盯著我看,是我臉上有髒東西么?」他抬起手裝作若無其事的略微撫觸了臉上的肌膚,動作很優雅。


  「哦,對了,你好好休息,盡量不要出去走動,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在這裡暫住吧,等你*完全康復了再回去。」


  「為什麼?」夏淺淺突然出聲,聲音生冷。


  「什麼為什麼?」卓宇彬愕然,反問道。


  「……」夏淺淺緊緊盯著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神里一片清明,彷彿從來都不曾遮掩過任何事情。她剎那間感到很失落,似乎一切都是自己在找事,她的脆弱不堪,難受痛苦都是她自作自受,彷彿跟眼前的男人沒有一點關係。


  他依舊的優雅自如,鎮定自若,他像一個完美的神邸而自己只不過是那麼微小的滄海一粟,她的將來和幸福,她的一輩子都將緊緊的系在眼前男人的身上,可他,卻該死的若無其事。


  夏淺淺的心裡突生一種憤怒的情緒,剛睡醒的哀怨神情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憤怒所替代,心裡反倒是舒服多了。她想著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她跟這個男人的故事當然不會結束,他們還要生活一輩子,很久很長的一輩子。


  卓宇彬越來越奇怪,他似乎不太願意跟她呆在一起,同居在一個大公寓里,兩人見面的時間雖然多,真正溝通的時候卻屈指可數。


  她幾次三番試圖挑起話題,可都無疾而終,說不上是為什麼,卓宇彬好像很不開心,雖然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可他的眼睛里再也沒有一絲笑意。


  夏淺淺的衣食住行由卓宇彬張羅,還是過著吃飽了睡,睡醒了再吃的逍遙小日子,看似簡單逍遙其實她內心裡藏著太多的苦悶,只是得不到合適的機會去發泄解悶。


  卓宇彬會細心到連一件小內衣都給她張羅,因為她不方便外出,她的換洗衣服也沒有帶多少過來,所有的衣物就都有這個男人親挑親買,連她的尺碼喜愛的顏色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她輕聲說謝謝的時候,卓宇彬卻連一個輕鬆的表情都捨不得給,滿臉的凝重彷彿世人都欠了他的錢,他是全世界的大債主般牛氣衝天,恨得夏淺淺牙痒痒。


  夏淺淺自認不是難搞的人,有的吃就吃,有的穿就穿,就算是連續三天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話,她也忍了。卓宇彬對她冷面相待,她當作視而不見,可以忍,可這次她卻無法再忍下去。


  在海邊別墅的消遣節目可以說沒有,夏淺淺倒還好,她習慣了一個人過清冷的日子,卓宇彬這個向來夜生活豐富的男人卻甘願獨守寂寞的夜連續一個星期,這一點讓夏淺淺實在想不通。


  她們已經分房睡,自從上次的歹徒入室搶劫事件后,她卧病在床休養*,宇彬以此為藉口讓她一個人睡大床,說是有利於調養*。宇彬睡在書房,每個晚上吃過晚飯,他就鑽進書房裡再也不出來。


  有好幾次,夏淺淺實在忍不住到書房邊側耳傾聽,可除了靜悄悄的一片,她什麼也偷聽不到,怪只怪這個書房的隔音設備實在太好了。


  夏淺淺也想過敲門而入,或乾脆破門而入,她是卓宇彬的妻子,進他的書房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這麼想著的時候,行動卻始終不能如願,她沒有勇氣面對這個男人的冷臉甚或是怒火。


  這一晚夏淺淺有些睡不著,吃過晚飯卓宇彬就出去了,而且走之前還衝她發了一頓脾氣。


  她接了任其豪一個問候電話,問她是否安好,本來是想出去外面接聽的,可卓宇彬一臉凝重的表情看著她,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之軀,她唯有當著他面接聽阿豪的電話了。


  短短几分鐘的相互問候,阿豪關心她的*和肚子里的寶寶,還笑說寶寶出生他要第一個看見,要做寶寶的乾爹。她有些心虛看了一眼前方的男人,故意若無其事的輕笑,以玩笑話帶過。


  掛了電話,卓宇彬就莫名其妙的發火,滿臉的黑氣瀰漫在眉間,卻始終不發一言。晚飯後,破天荒的他沒有進書房,而是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她輕輕走過去打算跟他說幾句話的時候,卓宇彬突然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你以為你是誰?還記得是我卓宇彬的妻子么?」


  「要是不知道如何做別人的妻子,就多學學,實在不想學,你就給我滾開,少讓我看見滲得慌!」


  「我警告你,以後離任其豪遠一點,否則我也不擔保會做出什麼事來。」


  「……」


  夏淺淺躺在房裡,有些神思恍惚,她依稀記得卓宇彬今晚說了很多話,很大聲的叱喝她,大手也抓疼了她的手臂,纖細的手腕上有一道顯目的紫紅色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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