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連勝羸家
終於到了鹽江,季城北不想等慢吞吞的李青峰拉船帶杜簡走,他想早點結束,這樣他就可以和簡簡獨處,便把李青峰也推在船里,看著杜簡抓好了,他就拖著船在江面上快速地往對面走去。
後面那追上來的人扛著雪橇,企圖想攔殺截下他們的船,但是有季城北在,杜簡是一點也不擔心。
李青峰站在船上看著,刺激得眼睛睜得老大:「林宴,你這粉絲是從哪裡鑽出來的啊,怎麼這麼厲害啊,哎啊哎喲,慢點慢點,我的骨頭可不經撞來撞去啊。」
杜簡笑道:「你坐好就好了,反正他們那組不可能搶得了我們的船的了。」
快到中間的時間,有圍欄圍著,不能直接走過去,季城北把船推下了水,把槳給李青峰,壓抵聲音:「照顧好她,認真點划船,要是翻了,你就不要起來了。」
李青峰劃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林宴,你的粉絲居然跟我叫囂,他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她唇角上揚,壓不住一臉甜蜜的笑:「他可能不知你是誰吧,你快點划就好了,現在也沒有人能追到我們,千萬別弄翻了船,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放心放心吧,這水流不急,肯定沒事的。」還是小心地划著,現在佔據著很有利的時間地點,千萬不能粗心大意,要不然就真如她所說的,前功盡棄了。
上了對岸,杜簡回頭往後面看,茫茫的風雪裡,還依稀能看到站在對面張望的季城北。
她知道,他在等著她。
和李青峰跑上去敲鐘,沒有什麼意外,又是第一。
李青峰樂得跳起來:「林宴林宴,我就說吧,幸運女神還是很眷顧我們的,今天的運氣,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都幸好,要不然差了一個環節,我們都過不了關。」她也覺得今天真的是好幸運,比起第二集的遊戲,那真的是輕鬆了許多。
「林宴,你也是我的幸運女神啊,我就沒有覺得自已這麼厲害過,我要麼不玩,原來一勝起來是這麼的一發不可收拾啊。」
只惦望著對岸,只是那邊人越來越多,她已經看不清楚哪個是他了。
有一組人搶了另一組的船,終於過了來,但是也很狼狽,渾身都濕透了,直抖著身子咬牙咬得作響。
芳娜坐著攝製組的車過來,給杜簡披上厚厚的衣服,又拿了薑湯給她喝,小聲地說:「你在錄取的時候,季少給我打電話了。」
「嗯,他來了。」
「啊,這麼快?」芳娜有些吃驚。
杜簡輕笑地說:「是啊,還是他助了我一臂之力,要不然我可能沒有力氣扛著船直接到這裡來,那船越抬越沉,逆著風雪走,真不是一般的累。」
芳娜幫她把頭髮上的雪掃乾淨,給暖水袋她暖和著手,等著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她和李青峰就上去領獎,她成為了唯一三連勝的羸家,直接獲得了一百萬的現金,還帶著幾百萬以她和李青峰名義捐出去的慈善基金。
李青峰抱著她:「林宴,你要請我吃飯啊,你有一百萬了。」
「你這小氣鬼,你可是個有錢人好不好?」她有些哭笑不得的,這一百萬在李青峰的眼裡,就壓根不算什麼吧。
「你羸了,反正你要請我吃飯就對了。」
「今天不行。」她拒絕:「好冷,改天吧,我要早點回去,身子都冷透了。」
「那一言為定。」他笑,又過去和一些人談話。
芳娜挽著她的手:「你手真冷得不行,不過我想他回來了,你也沒空到我那兒去了,不然我還真要給你熬多點薑湯喝才好。」
「芳娜姐。」
「呵,我還不知道啊,他肯定是為你回來的,宴宴,現在飛機停了,各種交通工具都很多因為這天氣惡劣的原因而暫停,推遲,他能回來想必也是想盡了各種的法子,我的車子給你們開吧,正好有人想要找你拍個廣告,我去談談。爭取拿下來。」
芳娜的車子放在路邊,她的包也在車裡,手機在叫著,一看是季城北打來的。
「我在芳娜的車子里,季城北,不過我沒有駕照。」
「我馬上過來。」
他鑽進車裡,沒有馬上就把帽子口罩的摘下,而是開了車子就往前走。
車裡很安靜,放著憂傷的音樂。
「季城北,你回來可有打電話回家?」
「沒。我就來看你,只是我的事,不需要告訴誰。」
她低聲地說:「要是你媽咪知道了,肯定會很傷心的。」
「她不也做了讓我傷心的事,她明知我對你的心思,卻要那樣抹黑你,為難你,讓你幾乎走進無可救贖的困境里,簡簡,我替她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都過去的事了。」她知道那些,壓根就瞞不住季城北的,他想要知道她的事,只要一打聽就能知道,畢竟那些事鬧得那麼大。
「不行了,我想我現在不適合*,太困了,這樣很不安全,簡簡,你介不介意現在下車跟我走一走,這樣清醒一點,我想帶你去吃蛋糕。」
她點點:「好啊。」
下了車,他給她捂好圍巾,戴好帽子弄得密密實實的,杜簡看到他的手凍得裂開了紅紅的口子,有些恐怖。
以前的季城北,十指不沾陽春水,哪會這般啊。
可是現在,他一點都不在意一樣呢。
她有些心疼他,把圍巾取了下來:「你圍著吧。」
他笑:「我不冷。」
「你的手都凍得裂開口子了,還說不冷。」
「沒事,看到你就心裡很暖和。」
大風襲來,他一轉身就擋在她前面,把她擁在懷裡,待到風雪過後,這才放開她。
杜簡看到他的腳走咱有些奇怪,認真地觀察了一會就問:「季城北,你左腳是不是受傷了?」
「沒什麼。」
「是怎麼了,是不是以前摔傷的,現在複發了?」她抬眼嚴肅地看著他:「不許騙我。」
「真沒什麼,就是太冷了,腳有些凍得僵,拿了跟棍子就敲在腳上,沒什麼大事的。」
杜簡別開眼,有些酸澀的淚在眼眸里打轉。
他過來哄著:「當真沒什麼,這些事對於我來說,就壓根不是什麼事兒,一個大男人的這點事兒算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