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被扒

  確定是真兇無疑,瀟歌左右看了兩眼,撿起一塊大石頭撲過去的瞬間砸在對方的頭上!頓時頭破血流!

  「嗯哼……。」對方悶哼一聲徹底昏迷。


  瀟歌見對方被他砸破了頭也沒反抗只是輕哼了一聲,這才肆無忌憚的掀開對方的身體讓他面朝上,扒開頭髮想看看真容。


  「靖?巨蠍族的首領靖?」瀟歌一眼認出了當初跟在閆然跟奠柏身邊卻被他刻意裝出害怕無比的樣子,被兔崽子趕走的靖。


  「原來是你偷襲我!」瀟歌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話,高舉著手中沾血的石頭想要再砸幾下,把靖活活砸死。


  剛要下手瞥見他身上的本命獸皮突然想到:要是靖死了立即化出獸形,自己可就得不到本命獸皮了!

  因為一旦化出獸形本命獸皮可是跟血肉相連!

  需要剝下來清洗乾淨才能使用,費時費力!

  瀟歌高舉的石頭緩緩的放下,瞪著昏死過去的靖惡狠狠的道:「我先扒了你的本命獸皮再送你去見天神!」話音落下就開始扒衣服,觸碰到靖滾燙的肌膚這才發現他原來在發高燒,怪不得會昏倒在這個山洞內,被他逮個正著!

  扒著扒著,瀟歌發現靖渾身淤青,右胳膊也斷了。


  「哈哈!哪個勇士幫我出的氣?」心中對靖的怨恨因為他這一身傷散去了七八分。


  心情好了,看什麼東西都順眼了幾分。


  「嘖嘖,身材不錯嘛!」瀟歌盯著靖健壯的身材,羨慕的伸手摸了又摸。


  雖然他可雄可雌,變成雄性身材修長卻像個弱雞,變成雌性時身材也只是中等。


  繼續往下扒,當看見靖重要部位的碩大,瀟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他自己,嫉妒的嘀咕道:「好像比我的大不少?」氣惱的紅了臉,一鼓作氣全部扒完。


  當場脫下自己身上的羽毛衣隨手丟在靖的身上,換上扒下來的獸皮衣。


  瀟歌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護甲似的本命獸皮,聳動鼻子輕輕的嗅了嗅。上邊充斥著靖濃郁的體味,沒有嫌棄反倒開心的咧嘴笑了:「以後幾個月再上岸不用擔心會被兇猛的野獸襲擊了!」畢竟白天他可是很弱的!

  獸皮衣上散發的巨蠍族的氣味可以震懾所有兇猛的野獸甚至大部分獸人!

  瀟歌興高采烈的擺弄著身上新得的本命獸皮一會,又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可惜一旦穿久了,也會像之前的羽毛衣一樣,味道慢慢散去。不過若是原主人沒死的話,味道就會經久不散。」


  猶豫掙扎中瀟歌有了最終的抉擇。


  低頭用腳踢了踢昏迷不醒的靖,一臉大發慈悲道:「看在你這件本命獸皮的份上,這一次我放過你。」不管靖的死活,轉身離開。


  瀟歌離開很久之後都沒有什麼野獸闖進山洞內襲擊昏迷不醒的靖。


  一是因為這個山洞靠近海邊,本身就沒什麼野獸出沒。


  二是即使被瀟歌搶走了本命獸皮,空氣中依舊殘留著大量的食獸族的兇殘氣息,嗅覺靈敏的野獸根本不敢靠近!

  因為獸人體質特殊癒合力驚人,很快靖身上的傷勢包括腦袋上的傷口漸漸癒合,躺在冰冷的地上也帶走了他的高燒,令他終於清醒了過來。


  結果一醒來卻發現他被人扒了個精光本命獸皮不見了!


  凡是遇到他的獸人只會殺了他!怎麼會搶奪他的本命獸皮?

  疑惑中撿起滑落到一旁的破舊羽毛衣,看著非常眼熟。


  湊近一聞,上面殘留著瀟歌濃郁的氣味。


  「瀟歌!!!」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靖暴怒的大吼一聲,表情猙獰恐怖!

  正在大海中暢遊的瀟歌似乎聽見了靖的嘶吼聲,浮上海面看向靖所在的方位,得意的擺動著魚尾。


  「看來他已經醒了,發現被我拿走的本命獸皮,哈哈!有本事來找我搶回去,耶耶!」


  低頭看向身上的獸皮衣開心不已的伸手又摸了摸。


  以前的羽毛衣根本不能穿在身上在大海中暢遊,脫毛的厲害還沉重的要命嚴重影響他的游速。每次他回到海里必須先找個地方把羽毛衣藏好。


  可是這件新得的獸皮衣卻輕巧的,泡在海水裡也沒事!

  「食獸族的本命獸皮真是棒!以後再遇見我要多搶兩件!」


  從此以後瀟歌走上了一條劫匪的不歸路。


  「閆然他們要去皇城,那我就先去皇城等他們!若是讓閆然或是奠柏看見我搶了食獸族的本命獸皮,說不定就會覺得我非常厲害愛上我,哈哈!走!」


  瀟歌一頭扎進大海里朝著皇城的方向游去。


  一晃天又黑了,皎潔的月光從窗口灑了進來,驅走了一室的黑暗。


  閆然剛上床見到奠柏湊近立馬一掌把他推開,板著臉道:「昨天你一夜沒有曬月光,今晚必須去。」


  本來還想吃肉的奠柏看著閆然一臉嚴肅的樣子只好妥協,化身小玉樹跳上窗口一躍而下紮根在院子中。


  閆然搞定了奠柏正準備睡覺,突然聽見爪子撓門的聲音。


  「寶寶?」閆然疑惑的下床走過去打開房門。


  熊貓撲過來抱著她的腿發出委屈的嗚嗚聲。


  閆然聽不懂它說什麼,抱起它走進大堂去找弘炎。


  見他正在整理獸皮似乎正準備睡覺,開口問道:「你欺負它?」


  弘炎轉身看向閆然,在一起時間久了他自然發現閆然聽不懂獸語卻沒揭穿,心裡始終想不明白她明明是獸人怎麼會聽不懂獸語?


  瞥向她懷中的熊貓解釋道:「我怎麼可能欺負它?只是天氣漸漸熱了,它一身毛跟我擠在一起睡太熱,我就讓它單獨睡,它委屈了。」


  熊貓一聽連忙向閆然發出一聲嗷嗚聲告狀。


  控訴兔崽子整個冬季都把它當成抱枕、暖手壺,現在卻一腳踢開它!


  閆然聽著弘炎的解釋眸光閃了閃。


  白天的時候弘炎一反常態不搭理熊貓讓它自己走,之前吃晚飯的時候也是離它遠遠的。要知道以前一人一熊就像是連體嬰兒似的幾乎不分開!

  弘炎對視上閆然漆黑如墨的眼神有種被看穿的窘迫,裝作不在意的轉身繼續打地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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