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美吃憋
西大美一聽可不同樣意了,肥手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行。”
二美聳聳肩,“既然這樣就算了,反正也沒有什麽好玩的,不如就不要賭了。”
邊說著,她還一邊用眼睛掃向那人妖,見那人妖偷偷也給她拋了媚眼,她打了個冷戰忙收回眼神。她雖然有點小色,可是對於這樣美的人還真的不敢動心思。
欣賞欣賞便可以了,和何況她現在還沒有長開,到時天下那麽多的男人等著她泡呢,不及著眼前就泡美男。
二美是有自己的打算,花少言卻哪裏肯輕易放過她,輕手拉了拉西大美,“西少主,奴家可是相信你呢。”
美人的一句鼓勵,又有心上人在場,去唐府的誘惑,西大美收稍稍收起怒氣,坐了下來,“好了,就這麽定吧,開始吧。”
“什麽花會沒有人喜歡?”
二美的話一出口,西大美被喝到嘴裏的酒嗆到一陣猛咳,最後臉紅脖子粗的瞪向二美,那意思你在說什麽鬼話?
“西少主可想出來了?”花少言呶呶嘴,嬌滴滴的模樣,真是個水做的人。
西大美臉色蒼白的站起身子,“我先上趟茅房,一會就回來。”
二美被弄得一愣一愣得,這西大美在玩什麽把戲?能不能答上來到是給句話?怎麽突然走了?不過她可有耐心等,就不信今天治不了那頭豬。
“西二少主,這酒怎麽樣?”
“你怎麽坐這裏來了?”這男人什麽時候到她身邊來了?一回頭眸子裏就撞入這麽張妖孽的臉,還真是熱血沸騰。
火可以試金,金可以試女人,女人可以試男人。
堅持住這種真理,二美用了一個自以為最誘人的動作,手輕輕往美人肩上一搭,“葡萄美酒夜光杯,有此美人,這酒豈會不好。”
隻顧著用最誘人的聲音,最誘人的動作,最誘人的詩句去調戲美人,想在西大美回來時讓她撞到一副氣炸的場麵,二美可是說的驢唇不對馬嘴。
“西二少那可要多喝幾杯啊”花少言加說又給她斟滿酒。
二美一連又喝了幾杯,別說這看著美男,又喝著酒,還真是美啊。
不知不覺這頭也暈了起來,眼皮也越來越重,仗著酒勁,膽子也大了起來,也越加的放得開,對著人妖另半個被黑發遮住的臉也越來越好奇,忍不住伸手就摸了過去。
花少言攔住她的手,眼裏閃過一絲緊張,“西二少主喝多了。”
“半臉美人”二美打了個酒嗝,“猶抱琵琶半遮麵,美哉美哉。”
別說,這喝多了的人,還真是能拽出幾句詞來。
花少言掩袖而笑,起身微微一扯,便將二美帶進了懷裏,本就醉酒,又靠入一個溫暖的男人懷裏,讓她也迷失了方向,隻顧著真真的盯著這半臉美人。
身子一著床,二美這本質就露出來了,雙手纏上美人的脖子就不放手,隻輕輕一帶,便將美人帶進了懷裏,嘴也直接親了上去。
酒後亂性就是這樣發生的,而且在有人蓄意為之下,春色就一發的不可收拾,男子如玉的肌膚,那手感一摸上,邊二美自己的骨頭都酥了。
什麽叫妖孽,就是這樣讓你看了骨頭就酥,甚至不用動手,就已被他迷得分不清方向的男人。
對,還是個男人,不叫妖孽叫什麽?
遇上妖孽的還是帶著小色的二美,這怎麽可能不出事?
原本還打算隻是演演戲,氣氣西大美,長長自己的威風,這些就因為一個長久都分不開的熱吻,就全拋到腦後去了。
樓上花枝笑獨眠,有此等尤物,曖昧的暖帳一落下,衣物也一件件從裏麵被扔了出來,微顫的櫻唇,長長的黑絲遮擋得隻能隱隱看到他那有型的下巴,還有半隻露在外麵的微顫的睫毛,目光一路下來,胸前的兩點,因為二美的挑逗,紅得如血,越加的誘人。
二美鼻子一熱,這血就在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慌亂的抬頭擦了擦,另一隻也不閑著,一路向下摸。
經典啊,這在現代哪有機會出去嫖,如今在到這古代嫖也不犯法,更是女人的專利,眼前又有著這樣的尤物,她能不激動嗎?
對正吃了也是白吃,大不了給點銀子,她還是有的。
腦子一片混混濁濁,卻也不忘記想後果,沒有了後顧之憂,二美手更放得開,早把西大美的事撇到天邊去了。
在說西大美,說是上茅房,其實是躲出去了,一個人在花園裏用盡了腦子想要怎麽辦?越是急越是氣,哪裏還能冷靜下來。
一個人在外麵一坐就是半個時辰,想來想去才招來一個下人,在耳邊低語了幾句,又往那下人手裏塞了塊碎銀子,見下人奸笑的點點頭跑開,她臉上才一片看好戲的模樣。
算了算時間,西大美才從花園的石椅子上站起來,一路向剛剛的房走去。
一走到房間外麵,就聽到裏麵傳來男子酥骨的呻吟聲,西大美臉霎時就黑了下來,哪裏還能忍往住,一腳就踹開門。
床上的歡愛並沒有因為震耳的破門聲停下,依然繼續,西大美在傻也認得地上仍著的衣物是誰的,雙眼冒火,狠狠的瞪向幔帳。
“賤人,西二美,你這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滿腔的憤怒化做一句‘誓言’。
她的一句話,換來帳內的呻吟聲更大,這一次也出現了女人的聲音,這明晃晃的挑釁,西大美眼睛一翻,踉蹌幾步,顛坐到地上,一口氣沒上來,就暈了過去。
西大美暈倒的那一刻,帳內的動靜也瞬間停了下來,然後就傳出二美怒吼的聲音,“你這個死人妖,醜男,給我滾下去。”
二美死的心都有了,她這是什麽命啊,剛剛還春宵一刻,可當完事後,她才看到這美人的另半張臉,竟然有著一片紅色的胎記。
難怪會一直用頭發遮住,難怪不讓看,原來也是個醜男。
失誤啊失誤,二美就知道不會有這麽便宜的事,難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