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悲哀的事情
封修凡先用劍,在一處山壁上挖出一大方山石,將之收進了虛擬戒中,留出一個夠一個人容身的洞穴后,接著就猛的劈出十幾道劍氣,看到洞穴足夠深后,封修凡這才退回到洞口,把之前那方山石取出放在了原位,接著就把其餘的泥土放在了通道里,堵得嚴嚴實實的不留絲毫縫隙。
將一切準備工作做好后,封修凡便盤膝下來運轉真元,安心的迎接天劫的來臨。一身股盪的氣息,將這方臨時開闢出來的洞穴充滿,一些細小的沙石最初被磨成了粉碎,隨即便被碾成齏粉消失在了洞穴里。
「嘭」
一聲巨響從天極城內的某處小院傳出,塵煙消散過後顯現出一個偉岸魁梧的身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那位調戲黑衣女子的利剎,此時只見他滿臉的憤怒,一身的氣息也因為憤怒在四周肆虐。
「那兩個廢物,平時在老子面前將天都要吹破了,真讓他們去辦點事情就成廢物了,特么的居然還死在了別人的手上」,利剎這一點到是冤枉那二人了,不是二人能力不行,實在是對手太強大太狡猾了。
利剎手下一共才四個手下,現在一下子就損失了一半,這讓他的實力大幅度的縮水,以後在面對其他二位統領時,自己這臉就沒地方擱了。
損失了兩位手下不說,自己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要是讓那位大人知道了,那自己的下場除了被同門吞噬,成為他們的修為之外,便再無第二條路可走。
越想越心驚的利剎決定,呈現在那位大人還不知道,自己得趕緊去將事情了解清楚,如果到時真出現什麼問題,自己不管是逃還是怎樣,都好有個直觀的決定。
暫時按下心中的憤怒,利剎大喝一聲:「還在這磨磨唧唧,都和老子一起去南面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對於利剎的發飆,還剩下為二的兩位手下只能幹看著,心裡即使心有不甘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發牢騷,兩人對視一眼都從中看到了凶光,相視一笑的點點頭,便跟在利剎的身後走出了小院。
就在高竹竿和矮冬瓜一身天魔之氣被吞噬殆盡的一瞬間,利剎對那二人的感應就消失了,出現這種情況一般只有兩種解釋,要麼是二人超出了自己的感應範圍,要麼就是被人吞噬了。
如果說是第一種,那他總會有一個距離,即便是距離隔得遠,期間也總會有一絲牽連,哪怕就算是死了,也會感受到一團無主的天魔之氣,可現在卻連一絲一毫都感應不到,那就只能是第二種情況了。
一身暴虐之氣肆意的利剎,恨不得立馬就出現在事發地點,可由於距離有些遠,他緊趕慢趕也在一盞茶的時間后,發現了第一具屍體,正是矮冬瓜留下的那具。
「頭兒!那好像是老胖的屍體!」跟在後面的一人,急忙閃身下到地面,看了看矮冬瓜的屍體后說道:「頭兒!老胖已經被人吸幹了,不過致命傷應該是胸口上這一處劍傷」。
接著利剎與另外一人落下地面,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接著就只見利剎閉著眼,好像在感應著什麼,等他睜開眼后說道:「從我們過來到這裡都沒有發現什麼打鬥的痕迹,加上剛才我的感應發現,在這方圓十里之內也沒有打鬥的痕迹,那就說明這裡是第一現場,不過老高又去了哪裡呢?」
「頭兒,你看是不是有可能被人帶走了,去了別的地方吞噬老高的天魔之氣?」最先落地的那人說道。
利剎點了點頭,很是認同他的這個說法:「這樣,我們三人分三個方向去查探,要是查探到什麼立即發信號」。
「是!」那二人領命后,便各自尋了一個方向飛奔而去。而正好有一人的方向,是趙龍象幾人離去的方位。
看到二人走遠了后,利剎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他並沒有前去搜尋,而是跟在其中一人後面,看看他們究竟想搞什麼鬼,對於他們的小動作,利剎早已看在了眼中。
在來的路上時,他就已經想過了這個問題,與其每天看人臉色,還不如自己脫離出來單幹,加上身上的天魔之氣,他完全不擔心自己將來的修為境界,因為只要有足夠的貨物供他吞噬,那麼遲早有一天他也會成為一方霸主。
這不跟不知道,在剛一跟上后利剎就暗罵了一聲,因為那二人並沒有前去尋找,而是繞了一個圈之後又碰到了一起,這一點到還不算什麼,最讓利剎感到可氣的,是那二人居然像聯起手來對付自己。
「你看到剛才老胖的屍體了嗎?」
「看到了!」
「殺他的人絕對是個高手,一劍貫胸而亡,而且我還從上面感受到了一種,比我們身上天魔之氣還要霸道的氣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去了只有送死的份!」
「那你說怎麼辦?」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們將頭殺了,把他的天魔之氣吞噬后,我們就逃離這個地方另尋他出,等到時我們的修為高了,在回來也不遲!」
「那好,我們不如這樣!」
接著二人便在一耳語,由於聲音太小,利剎也不敢靠太近怕被發現,不過他的心中此時也有了定計:「既然你們想弄死我,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利剎不動聲色,悄悄的隱匿在了山林間,順著剛才走的位置,悄悄的往返在回去的路上,他知道這二人等下絕對會從兩個方向過來,那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先除掉一個。
這三人不想著怎麼將罪魁禍首抓住,反而卻來了個窩裡斗,先是老大利剎在心中算計兩位手下,可他的兩位手下也如同他一樣,轉背就想著如何幹掉自己的上司,這樣的團隊即使在強大,也會毀在自己人手裡。
其實這三人都是各懷鬼胎,剛才還一起商量的二人也不例外,都想拿對方當槍使,各自的算盤打得叮噹響,不過得不說這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