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招魂幡對戰混元鼎
「師弟小心,那斯是玄修,他手中的那隻小鼎叫混元鼎,攻防都很厲害,尤其擅長煉人魂魄」,禮智信不愧是最為博學之人,就只是剛一照面便將對方所用的物什認了出來。
封修凡也看出了對方是玄修,但還真不知道那鼎究竟有什麼用,居然說是擅長煉人魂魄,那就看看誰的更厲害了。
「幾位師兄去對付另外三人,這斯就交給我了,我就要看看他這玄修有多厲害」,封修凡也不避嫌,直接將招魂幡取了出來。
對於招魂幡這事情,封修凡已經和幾人說過了,但真看到后也不由得大吃一驚,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大凶之物,招魂幡上黑氣繚繞,一陣陣讓人心悸的氣息流露出來,凶威、戾氣、煞氣、死氣,總之是各類負面的氣息,讓這招魂幡表現得淋漓盡致。
既然封修凡有這麼個寶貝,幾人也就不在廢話,直接抄起傢伙就向另外三人撲去,一時間兵器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你不是武修嗎?怎麼會使用玄修的法寶?」看到這個情景后,張瀾的嘴裡就有些發苦,原本還打算仰仗著法寶來對付幾人的,可現在這一切的優勢都已經蕩然無存。
封修凡很是鄙夷的看著張瀾說道:「你這隻坐井觀天蛤蟆,哪裡懂得這許多,因為什麼就不說了,你只需知道待會你就會變成一具乾癟的屍體」。
張瀾手掐印訣,原本那隻在其頭頂放著流光保護他的小鼎,此時卻是肉眼見漲,不過一兩個呼吸的時間就變成了一隻正常銅鼎的模樣。
接著那隻鼎帶著呼嘯聲向封修凡撞來,大有一副不把他撞成齏粉就誓不擺休的大氣魄,但人家封修凡又不是傻子,站在原地讓你撞。
只見大鼎快要接近封修凡時,封修凡一個閃身,將梯雲縱使了出來,快速的繞到一邊,也隨即將招魂幡祭出,迎著混元鼎就去了。
這混元鼎在見了招魂幡后,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般,如果不是張瀾在一旁勉力的控制著,這隻混元鼎可能早已飛得逃走了。
看到這副場景,封修凡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張瀾,沒想到你張家之人如此卑劣根不堪不說,既然連法寶也是這般膽小貪生」。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混元鼎可是他爺爺特地給自己找的?怎麼一碰上人家的法寶就如此這般呢?」
雖然心中有諸多疑惑,但嘴上卻是不能落了下風:「我也是沒想到,你極樂谷之人居然用這魔教的法寶,看來你們早就和魔教有所勾結了,現在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當真是賊喊做賊」。
「我極樂谷清竹一脈歷來如此,天下誰人不知?如果就憑你這三眼兩語就給糊弄了,你還真當這天下人更你一樣白痴?」封修凡說著手上的動作也不慢,操控著招魂幡繼續向混元鼎攻去。
「任憑你這斯如何巧言令色,也只是你一個人的說辭,即使沒有勾結魔教也和魔教有關」,張瀾之所以如此,無非就是想要站在道德制高點,和天下大義上面批判封修凡。
「當真是好笑,這天下誰人不知我極樂谷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我清竹一脈雖然有些另類,但那也只是相對於我極樂谷而言」,封修凡越看這斯越不順眼,剛開始時還以為張瀾是個人物,可到了現在一看也不過爾爾。
看著張瀾本還想說些什麼時,封修凡立馬打斷道:「廢話還真多」。隨即封修凡加大了真氣的輸出,招魂幡立馬黑氣翻湧,一下子就將張瀾的混元鼎包裹進了黑霧之中。
混元鼎剛一進入黑霧時,張瀾心道一聲不好,自己居然失去了混元鼎的聯繫,這念頭剛一在腦海中閃過,張瀾就覺得胸口一陣刺痛,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
接著就只聽到一陣哐當的聲響發出,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混元鼎,此時卻是失去了所有的光澤,就如一堆破銅爛鐵堆在地上。
失去靈氣后的混元鼎恢復了之前小鼎的模樣,被封修凡一腳踢還給了張瀾:「你的破爛還是自己收著」。
看似簡單的一腳,那隻小鼎卻帶著破空的音爆聲奔襲而去,本來剛才受了反噬的張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時,正好被小鼎擊中胸口,只聽得幾聲咔嚓的骨裂聲響起。
那張瀾本就是純碎的玄修,身體上自然比不了武修,更加別說封修凡這種經過超強洗禮的身體了,那一下沒有要了他的命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既然你那混元鼎也有吞噬人魂魄的能力,想必死在你那混元鼎下的人也不少,那麼今天我也讓你嘗試一下箇中滋味」,封修凡說著就將招魂幡向張瀾的頭上罩去。
「不,你不能這樣,我是張家下任家主的兒子,我爺爺是······」張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招魂幡籠罩住了全身,隨著便是一聲慘叫聲傳來。
封修凡搖了搖頭,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好像被招魂幡籠罩的張瀾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螞蟻。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看遲還是早,像你這樣的人比那白頭狼張火更壞,更加該死!」
招魂幡和封修凡現在心意相通,在吞噬完張瀾一身的精氣魂魄后,就好像一個孩子得到糖果般一樣高興,帶著一絲異樣的興奮就向封修凡身邊飛來。
封修凡看著招魂幡,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如果這玩意要是落在那些真正的惡人手上,不知會造成多大的殺戮,想必那時這個世界恐怕也將會為之顫抖。
「以後除非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堅決不能在動用招魂幡了」,招魂幡就好像一把雙刃劍,一個不好就會帶來無邊的災厄。
將招魂幡收起后,封修凡也順便看了看幾位同門的戰鬥,發現除了李羅君還在纏鬥外,其餘幾人包括禮智信在內,早就已經結束了戰鬥。
其實封修凡看得出來,不是李羅君打不過自己的對手,而是她始終下不了手將對方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