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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9章 柔情的洞房花燭夜

  謝母其實也很清楚,犧牲柔情來確保安晴幸福的行為,相當不公平。


  她也能感覺到柔情心中的痛苦。


  但她只能咬牙,無視這些。


  這次從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后,讓謝母更加的害怕,她真要死了,小女兒咋辦?

  在柔情和沈岳夫妻對拜時,都沒注意到謝母淚水嘩的流淌下來。


  柔情安晴都是她的親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當家的還活著,她怎麼能出此下策?

  「柔情,這輩子媽媽和安晴欠你的,下輩子再還你。」


  婚禮結束,謝母回房后,就始終不住呢喃這句話。


  這樣,心情就會好許多……


  可接著,她又怕柔情不按照她說的去做,這才悄悄走出來,豎起耳朵聽牆根。


  唉,為了安晴的幸福,謝母連聽女兒牆根這種事都能做出來,也真夠讓人無語的。


  謝母聽了老半晌,都沒聽到所希望的聲音傳出來后,心中暗罵了句「死丫頭,你不主動些,難道指望動不動就臉紅的沈岳嗎」,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她這是在提醒柔情,要採取主動!

  果然,謝母咳嗽聲落下沒多久,就隱隱聽到卧室內,傳來柔情的一聲輕叫:「啊,你、你輕點。疼,疼……壞蛋,輕點啊,輕點。」


  然後,就有鼓掌的聲音,噼里啪啦的響起。


  柔情喊疼的嬌嗔聲,也逐漸變成了輕哼,淺唱。


  謝母這才欣慰的笑了下,雙手合十對著西方,低聲說:「當家的,你也別怪我有偏有向。你走後,我們娘仨的天就塌下來了。你生前那些對我們不錯的人,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些年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再怎麼堅強,也不能沒有天。沈岳,就是這倆孩子的天。雖說我要求柔丫頭給人當情、婦的行為,會讓你蒙羞。那就等我去找你后,你再打我,罵我吧。」


  她對著西方,喃喃說了很久,只等洞房內傳來砰的一聲大響后,才閉了下眼,轉身回房。


  沈岳額頭撞在了櫃角上,疼的眼前發黑,不住的倒吸冷氣。


  而且他當前的姿勢也很狼狽。


  一隻腳在床上,一隻腳在床尾處,臉朝下趴在地上,雙手抱住柜子。


  謝柔情雙手抱著沈岳的左腳,扛在*上,胳膊肘壓著他的小腿,被紅絲晚禮服勾勒出的渾圓豐、臀,高高撅起,以她自身的重量,和全身的力氣,逼著他不能輕易動。


  沈岳可就不明白了。


  門外傳來謝母的咳嗽聲后,明明是小妖精主動牽著他的手,順著禮服衣領伸進去,讓他肆意把玩那對豪奶……男人在這樣的大美女採取主動,腰肢蛇兒般的扭著,嬌聲說疼啊啥的時,立即忘記所有事,只想讓她真疼下,再飛上雲端,有錯嗎?


  肯定沒錯。


  可為什麼,當沈岳忘記所有煩惱,只想在洞房花燭夜騎著如花嬌妻狂奔到天明時,她卻忽然翻臉,一腳就把他踹下床,再順勢使出蒙古摔跤中的絕招,鎖住他左腿,咬牙發狠要讓他變成殘疾人呢?

  這特么是入洞房嗎?


  誰家的洞房嬌妻,用手抽打男人的屁股,發出鼓掌聲和不要臉的哼哼,來糊弄門外聽牆根的老媽?


  既然大家已經拜堂成親,就是謝母心中的「合法夫妻」,那麼就該行周公之禮,沉陷在愛河中。


  也就是看在謝母的面上吧,不然沈岳絕對會來一招蠍子擺尾,右腳把小妖精踢飛,然後再餓虎撲食,不管三七二十八,騎著她策馬狂奔。


  而不是在擺出惡狗食的狼狽樣,貽笑大方。


  不過有一點,沈岳不得不承認。


  小妖精給予的沉痛打擊,讓他心中的邪火逐漸熄滅,理智逐漸恢復,慢慢清醒了過來。


  謝柔情可以和他拜堂成親,也承認是他的情、婦,更能在遇到困難時,理直氣壯的找他來救火,但卻不會讓他碰。


  娶了老婆,就要擔負起照顧她的責任,卻不能碰她,這算狗屁的夫妻?

  因為安晴。


  表面風、騷實則內心傳統的柔情,哪怕屈服在母親的重壓下,也絕不會碰觸倫理那條紅線。


  搞清楚這些后,沈岳直覺生無可戀……


  他也懶得再反抗,抬手從床上揪下個枕頭,墊在下巴處,閉上了眼。


  柔情見狀,無聲冷笑,低聲說:「小子,失望了?」


  沈岳懶洋洋的說:「也沒太大的失望。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左右不過是求一時之歡。說白了,就是原始衝動。至於衝動過後,一切都是雲煙了。何況,我也不是那種不知肉滋味的老光棍。你謝柔情再怎麼性、感迷人,也不是騎了后就能長生不老的。我想要女人,呵呵,也就隨便擺擺手的事。」


  謝柔情的臉,逐漸的蒼白。


  因為她很清楚,沈岳說的一點也沒錯。


  礙於安晴的存在,她把清白嬌軀看的比天還要大,但在沈岳心中,她堅守的底線,卻是相當的幼稚。


  他真想要女人,不說蘇南音藺香君這種高大上的,單說在男女這方面堪稱宗師的陳琳吧,只要一個召喚,絕對會用最快的速度拍馬趕到,任由他變著花的折騰。


  安晴,估計也是這樣。


  想通了這些后,柔情一下子茫然,都不知道啥時候鬆開了沈岳,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眼神獃滯的望著天花板,仿似一具高度真實的充、氣娃、娃。


  沈岳回頭看了她一眼,感覺這樣子睡覺實在不舒服,雙手撐地,虎軀彈起,落在了她身邊,抬手關上了燈。


  很快,他就發出了均勻的輕鼾聲。


  他沒繼續打擊謝柔情,當然也沒必要開導她。


  柔情,還沒做好成為一個真正女人的準備。


  或者說,她實在無法接受姐妹倆人,都給這廝當情、婦。


  她現在想要的,只是一個「情、婦」的虛名,來安慰母親。


  因為柔情很清楚,就算她這輩子不被他碰,在安晴有困難時,他也會全力以赴的去解決。


  理由很簡單……謝安晴,本身就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有難,他憑什麼不幫忙?


  迫於母命和他結婚的謝柔情,只是個沒人在意的可憐蟲。


  沈岳倒是很想告訴她,她絕不是可憐蟲。


  只是現在告訴她,除了讓她會精神崩潰,大哭著說她就是個可憐蟲,說不定還會自暴自棄,母狼般撕扯他的衣服,把他逆推。


  那不是沈岳所希望的。


  無論他這輩子能不能得到她,誰要是敢欺負她,沈老闆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沈岳想通了這點后,睡的很香。


  柔情一夜未眠,就這樣獃獃望著天花板,直到東方曙光出現,朝陽升起。


  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還有飯菜的香氣,自門縫內傳了進來。


  謝母已經起來,為新婚的小兩口做好飯後,就知趣的離家,外出熟悉環境去了。


  嗡,嗡嗡。


  沈岳放在柜子上的手機,嗡嗡的振動聲,把他從香甜的美夢中拉了出來。


  睜眼,張嘴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后,沈岳拿過手機。


  一看來電顯示,立即蹭地翻身坐起,放在耳邊時,已然是滿臉的幸福:「觀音。」


  蘇南音的吳儂軟語,比天籟還天籟:「剛睡醒呢?大懶蟲。」


  沈岳抬頭看了眼窗口,呵呵笑道:「幾點了?」


  「九點,整。」


  「這先九點了?」


  沈岳愣了下,抬腳下地,來到窗前拉開了窗帘。


  寒冬季節的太陽,比夏天時懶了太多。


  九點鐘的早上,樓下的綠植上還掛著寒霜,陽光是金紅色的,整個世界都異常的美麗。


  「今天的太陽,真好。」


  蘇南音感慨的說了句,問:「知道我現在做什麼嗎?」


  沈岳側耳聽了會,回答說:「你在車上。」


  「那你再猜猜,我要去做什麼?」


  「你要去……民政局?」


  沈岳心中砰地跳了下。


  他早就聽蘇南音說過,前些天華英明打擊展小白,卻遭到了彪悍親媽的沉痛反擊,被迫請她幫忙化解危機,以解除婚姻為代價。


  蘇南音這次回蘇南,主要目的就是和華英明辦理離婚手續。


  他明明知道這些,可在猜出蘇南音要去做什麼后,還是激動的不行。


  他們相愛太久。


  今天,終於美夢成真。


  但就在沈岳深吸口氣,正準備再說什麼時,蘇南音卻笑著說:「不是去民政局。」


  沈岳一呆:「啊?你、你不是去和華英明離婚?」


  「嗯。因為……」


  蘇南音故意拖長了聲音,等沈岳心癢要忍不住罵人時,她才咯咯嬌笑著說:「我已經從民政局回來了。離婚證,就在我手裡呢。」


  蘇南音,已經和華英明辦完了離婚手續!

  從此後,她就不再是蘇南華家的少奶奶,再也沒有道德等方面的約束,成了想嫁給誰,就嫁給誰的自由人。


  沈岳歡喜傻了,不住的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蘇南音很清楚他當前的感受,卻假模假樣的問:「怎麼,你不高興么?」


  沈岳喃喃回答:「不高興,我一點都不高興。我現在啊,只想……」


  蘇南音打斷了他的話:「只想欺負我,對吧?」


  沈岳再次傻笑。


  觀音姐姐輕聲說:「寶貝,我是你的。以後,你想怎麼欺負我,就怎麼欺負我。我、我最多只會哭給你看,卻不會反抗。」


  這是不是最讓男人開心的肉麻話?

  尤其這些話,是從蘇南觀音嘴裡說出來的。


  沈岳咽了口口水,問:「說吧,我啥時候去蘇南。」


  「稍等兩天。」


  提到正事後,蘇南音冷靜了很多:「最起碼,我得給華家留點面子。老公,希望你能理解我。」


  蘇南音雖說已經成功和華英明分道揚鑣,但蘇華兩家終究是蘇南豪門,聯姻已經數年。


  兩家解除婚約,無論因何種原因,蘇南音都不能在剛辦理離婚手續后,馬上就嫁給沈岳。


  那樣,會讓華家感覺沒面子。


  反正倆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歷經太多的挫折,也不用急於一時。


  沈岳用力點頭,表示理解。


  「老公,我不會讓你等太久。因為現在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倆人的通話,在蘇南音輕輕的一個吻后,結束。


  沈岳笑著搖頭時,眼角餘光看到了謝柔情。


  柔情的臉,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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