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我的絕美小姨> 第832章 巷道深處飄來了歌聲

第832章 巷道深處飄來了歌聲

  死裡逃生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尤其柳美屯現在無比的乖巧,隨便沈岳玩她的絕世美、臀,都沒任何的意見時。


  不過沈岳也很清楚,做人不能太貪心,再好的東西,只要不是他的,還是玩玩就算。


  當前他要做的,就是找到逃離這鬼地方的出口。


  可就在沈岳最後一次享受超級手感時,卻聽到了一個聲音。


  不是群蛇襲來的嘶嘶聲。


  在他抱著柳初吻拚命狂奔不知多久后,就已經徹底擺脫了群蛇。


  外面蝙蝠群吱吱亂叫時,驚動了蟄伏在這邊不用冬眠的群蛇,紛紛跑去那邊看熱鬧了。


  而且蛇這東西看上去很嚇人,遊走速度也很快,卻不會飛。


  所以只要沈岳跑的夠快,就能甩開它們。


  更重要的是,群蛇再怎麼牛皮,貌似也不會唱歌……


  是的,讓沈岳雙眼瞳孔驟然猛縮的聲音,就是歌聲。


  女人的歌聲。


  柳初吻為感激我岳哥的救命之恩,任有他玩她的臀瓣,嬌、喘細細的樣子,肯定無法唱歌。


  就算她能唱,歌聲也不會在巷道深處傳來。


  「怎,怎麼啦?」


  正沉浸在某隻咸豬手,在臀瓣上製造出的某種感覺,柳初吻並沒有聽到歌聲,卻感覺到了周遭氣氛的變化,慢慢抬起頭,媚眼如絲的問。


  沈岳沒理她。


  只是抬起左手,放在了耳邊細聽。


  歌聲消失了。


  好像從沒響起過。


  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聽?


  沈岳剛皺了下眉頭,隱隱的歌聲,再次從巷道深處傳來。


  這次,不但是沈岳聽到了,柳初吻也聽到了。


  我的祖國。


  有個女人,在巷道的深處,傾情演唱我的祖國:「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歌聲在巷道內忽近忽遠,若有若無的回蕩。


  「鬼、鬼。是、是鬼嗎?」


  鬼知道咋回事,原本無比堅強的柳初吻,現在膽子小的,比普通女孩子都差勁。


  聽到這幽怨的歌聲后,她嬌軀輕顫著,鑽進了沈岳的懷中。


  沈岳實在沒有給這娘們解釋,世界上哪有鬼的心思。


  既然世界上沒有鬼,那麼唱歌的只能是人。


  那個女人是誰?

  她唱歌,就是來吸引兩個人去找她。


  又傾聽了片刻后,沈岳才笑道:「看來,某位尊敬的女士,希望咱們去做客。而且,我們貌似也沒任何拒絕的理由。」


  沈岳的鎮定,影響了柳初吻,從他懷中走出來,卻又雙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美屯,按說你沒資格抱著我的胳膊。」


  「為什麼?」


  「因為抱著我胳膊的妞,只能是我的女人。」


  「慕容落是你的女人嗎?」


  「你能和我哥們相比?」


  「她能成為你哥們,我為什麼不能?」


  光著一雙雪足的柳初吻,被沈岳幾乎是拖著快步前行片刻后,才感覺足心很疼。


  疼痛這東西,你越是怕它,它就越囂張。


  感覺到了柳初吻步伐忽然慢下來后,沈岳回頭:「因為你的屁股雖然大,你的心眼卻很小。所以,我們不可能成為哥們……我背你?」


  柳初吻沒說話,卻很乾脆的摟住他脖子,跳上了他後背。


  沈岳也沒客氣,反手托住那兩個臀瓣時,再次享受超級手感:「我知道,你現在這樣乖,是因為你需要我。等我們逃離這鬼地方后,你立馬會翻臉的。」


  柳初吻還是沒說話。


  有時候,不說話就是……默認?

  誰知道呢。


  沈岳也沒說話,越走越快,順著歌聲。


  當他好像拐了個彎后,停住了腳步。


  好像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道豎的金光,在黑暗中閃爍。


  「那,那是什麼?」


  看到這道金光后,趴在沈岳背上的柳初吻,顫聲問。


  沈岳頭也不回的說道:「門縫。門裡面,有火光。」


  那道金光,是從門縫裡透出來的火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顯眼。


  歌聲早就停止了。


  就連那些飄浮在巷道半空中的熒光蟲,也不知去哪兒了,甚至連潮濕的空氣都乾燥起來,卻有一陣陣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陰風,撲在了人身上。


  「那、那是鬼門關嗎?」


  柳初吻看著那邊,再次顫聲問道。


  還別說,當前的環境氣氛,還真像來到了民間傳說中的鬼門關。


  一入鬼門關,更別世間人。


  沈岳沒說話,邁步前行。


  他不說話,柳初吻就沒安全感,唧唧歪歪:「那個唱歌的女人,會讓咱們安然離開嗎?」


  沈岳有些服氣,只好回答:「不知道。可我知道,我們當前除了推開那扇門走進去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門內的情況再糟糕,還能糟糕到哪兒?」


  聽他這樣說后,柳初吻緊繃著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沈岳說的不錯,人生除死無大事。


  在黑暗中異常顯眼的金光,距離他們好像也就十多米遠。


  但他們走出幾十米后,還是那麼遠,好像那道火光不住的後退。


  從門縫裡透出來的火光,當然不會向後退,他們感覺走很久還沒走到前面,是因為距離很遠。


  沈岳加快了腳步。


  原本好像一條線般的火光,也逐漸變成了拇指般的粗細。


  沈岳停住了,抬頭打量起了隔開火光的這兩扇門。


  巷道多高,多寬,這兩扇門就有多高,多寬。


  這是兩扇長滿了青苔的石門,根據灑出門縫的火光來判斷,應該足足有三十厘米厚。


  石門是拱形的,差不多四米高,六米寬,能讓重卡順暢通行。


  石門樣式古樸,甚至還有一個個凸出的門釘。


  一人多高的位置,有兩個被相貌猙獰的吞進獸獸頭,咬著門環。


  就像古代刑部衙門的大門。


  「這,這是傳說中的酆都城,或者說是鬼門關嗎?」


  柳初吻嘴唇貼在沈岳耳邊,低聲問。


  她在國安受訓時,就該知道世界上沒有鬼,卻偏這樣說,嚇唬人。


  沈岳有些煩,張嘴要罵人時,就聽一個女人聲音,自門縫內傳來:「貴客駕臨寒舍,奴家本應倒履相迎。奈何行走不便,還請多多恕罪,自行進來吧。」


  當前陰森環境無比,門后女人的聲音,卻相當的溫柔,慵懶,甚至還透著濃濃的某種暗示。


  簡直是太詭異了。


  這讓沈岳有種錯覺,石門后就是傳說中的麗春院,聲音甜美的女人,在邀請貴客進屋暢談人生。


  他笑了。


  裡面的女人看不到他,沈岳放下柳初吻后,還是微微彎腰,雙手拱拳:「夫人,小生倒是很想進去。可惜,這石門貌似很厚。我們又被困在這兒很久,早就筋疲力盡。恐怕,推不開這門。」


  女人輕笑了聲,問:「貴客沒有推,怎麼知道推不開門呢?」


  沈岳沒有再說話,抬手剛放在右邊門板上,柳初吻捉住了手腕,低聲說:「男人,推左邊。」


  推個門而已,還有必要分男女,左右的嗎?

  沈岳稍稍愣了下時,柳初吻又說:「左青龍,右白、虎。」


  華夏傳統文化的組成部分里,有玄門的一席之地。


  千萬別提到玄門,就滿臉不屑的說什麼封建迷信,因為有些東西確實無法解釋,卻真實存在。


  曾經有人做過調查,得出有趣的結論。


  一百對剛買新房的夫妻,如果房門是向左開的,原本很懼內的男人,在家裡的地位,就會慢慢增高,把以往總是橫吹鬍子豎瞪眼的老婆,給收拾的服服帖帖,尤其床上的功能,更有長足的進步。


  可如果是房門向右開的,也就是開白、虎位,原本不怕老婆的男人,也會隨著天長日久,那方面的能力逐漸下降,無法滿足娘子的生理需求,腦袋變綠的機會,大大增加。


  沈岳搞不懂柳初吻怎麼懂這些,但還是按照她所說的,抬手在左邊那扇門上逐漸用力。


  吱呀呀。


  那扇厚達三十厘米的石門,被輕鬆的推動。


  門后的光芒,攸地暗了下,隨即驀然大亮。


  石門被推開后,巷道中的陰風吹了進去,影響了火焰的燃燒。


  沈岳也立即鬆手,閃身貼在了門后,以防有什麼暗器飛出來。


  沒什麼暗器飛出來,只有女人的嬌笑聲:「呵呵,貴客好像很小心的樣子。放心,奴家盼你已經多年,怎麼可能會害你?」


  沈岳也笑著回答:「但我如果推右邊的石門,這會應該死翹翹了吧?」


  順著門縫,沈岳看到右邊石門后的上方,橫著一根木頭,和牆上的鐵環相連。


  這是機關的觸發點。


  女人又咯咯嬌笑:「貴客身為男人,應該習慣開左邊的門才對。呵呵,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竟然需要女人提醒。要不然,你真會死。」


  沈岳來興趣了:「怎麼死?」


  「萬箭攥心。」


  「萬箭自哪兒來?」


  「天上,地下,覆蓋式的打擊。貴客本事再大,應該也躲不過的。」


  「夫人您的意思是說,唯有左邊這扇門,才是安全的了?」


  「對。」


  「可如果我是個女人,按照傳統的規矩……」


  沈岳剛說到這兒,就被女人打斷:「這兒,拒絕女人入內。」


  兩扇石門。


  男左女右。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懂點玄門知識的,都會開有利於自己的那扇門。


  不懂的,只要去推右邊的石門,那麼就會觸動機關。


  沈岳回頭,看了眼柳初吻,淡淡地說:「可是,我不會放棄她。」


  女人馬上回答:「既然她是你帶來的,那就另當別論。」


  「多謝,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沈岳點頭道謝,把左邊石門全部推開。


  石門后燃燒著的火焰,不是乾柴,而是油。


  應該是牛油之類的東西,被放在長長的火槽內,就像一排火牆那樣,趕走了所有的陰森。


  石槽長三十米,燃燒的火焰,和門后牆壁形成開了一條巷道。


  沈岳要想看到那個女人,必須得走到火巷那邊。


  觀察了下周圍,沈岳很客氣的問:「夫人,我能安全走到火巷那邊嗎?」


  「當然可以。」


  這個聲音未落,沈岳就看到有個穿著黑袍,卻踩著一雙雪足的女人,從火巷旁邊走了出來。


  還沒等沈岳看清她的模樣,她甜甜的笑了下,雙手抬起。


  黑袍,好像烏雲那樣,灑落在了她腳下。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