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葉修羅的報仇手段
試圖傷害雲渺的吳凡,只是葉修羅的一隻狗。
按說,聞燕舞要想給女兒報仇,應該去找葉修羅。
不過她還沒狂妄到,或者說傻到叢林那種地步。
她已經決定留在青山保護女兒,支持女兒追求幸福了,當然不想因出一口惡氣,就幹掉葉修羅。
那可是京華葉家的嫡系大小姐,比我舞姨囂張百倍的沈岳,都沒敢對她下狠手不是?
所以聞燕舞開始就把暗殺獵物,瞄準了吳凡。
幹掉葉修羅的一條狗,所產生的惡劣影響,不會超過冤死在泉城酒店的張緬。
想到就要做到,聞燕舞就是這麼乾脆利索的性子。
凌晨兩點,聞燕舞悄悄推開了吳凡的房門,鬼魅般的閃身進去,剛要關上門,黑暗中卻傳冷笑聲。
不等聞燕舞有所反應,有東西破空的呼嘯聲,自冷笑處傳來。
應該是個酒杯。
呼嘯聲響起時,聞燕舞敏銳的嗅覺,立即捕捉到了空氣中的成份變化。
吳凡竟然有所準備,這極大出乎了聞燕舞的意料,她卻沒有驚慌失措。
就算葉修羅早就算到什麼,吳凡早就做好準備,那又怎麼樣?
聞燕舞有足夠的把握,抓出他的心臟!
藝高人膽大的聞燕舞,不屑的撇撇嘴,伸手去抓砸過來的酒杯。
只是,她剛抬起手,突覺手臂巨震,好像被三萬五的高壓強電流電了下那樣,嬌軀緊跟著劇顫起來,壓根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雙眼攸地上翻,啥事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聞燕舞才幽幽的醒來。
酸痛難當,是她醒來后的第一反應。
彷彿被十八個男人,整整吭哧了整個晚上那樣,全身上下沒有一個細胞是舒服的。
眼前還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但卻能感受到陽光照在身上時的暖洋洋。
天已經亮了,太陽很好,聞燕舞看不到,是因為她腦袋上蒙著個黑色頭套。
一隻麻雀,在她左前方大約三米的地方,嘰嘰喳喳的叫著。
那是窗口,有清新的風從外面吹來,帶有一定的水分。
滴滴
這是汽車的笛聲。
聞燕舞耳朵微微動了下,根據笛聲來推斷,她所在之處距離公路,大約在五百米開外。
她試著活動了下手指。
可以隨意的彎曲。
她又試著抬手,倒是抬起來了,不過只抬到小臂關節處,就感受到了皮帶的存在。
根據捕捉到的這些信息,聞燕舞腦海中漸漸浮上了一副畫面。
湖畔或者河邊不遠處,有棟很精緻的別墅。
別墅二樓的某個房間,窗口開著,能看到水面。
房間里有張床。
床上躺著個腦袋上戴著頭套的女人,四肢被寬約二指的皮帶「固定」在了上面,身上也有四道。
一道在脖子處,以不壓迫她的呼吸為底線。
一道在她的腰間,這道皮帶最寬,和腰帶差不多。
一道在雙膝往上三寸處。
她可以自由的呼吸,也能左右轉頭,卻沒絲毫掙開的希望。
別小看捆人,這也是個技術活,不是東洋小電影里那些明星能做出來的。
女人什麼都看不到,卻能清晰感覺到,她是身無寸縷的
聞燕舞心中,低低的哀嚎了一聲。
那種就是被強電流電昏過去的酸痛感,沒有影響她對周邊環境的感觸,卻讓她判斷不出,她在被昏迷過程中,有沒有被男人欺負過。
不過,當前她身無寸縷的樣子,倒是極有可能被欺負了。
早在十八年前,她就已經有了雲渺。
更在十五年後,老樹發嫩芽,接受了沈岳,還是很瘋狂的那種。
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可能被第三個男人欺負后,會泰然處之。
她想死。
於是,她就張嘴,吐舌。
但就在她即將狠狠咬斷舌根時,床尾方向傳來了女人淡淡的聲音:「你如果死了,會比活著更慘。」
聞燕舞一呆,慢慢縮回香舌,艱難的啞聲問:「葉、葉修羅?」
「呵呵。」
有女人的笑聲傳來,很輕率,帶著一絲沙啞的磁性,卻不是剛才警告她的那個聲音。
細高跟踩在地板上的咔咔聲,從床尾處響到了窗前。
再吹來的風中,夾雜了好聞的香氣。
隨著啪噠一聲輕響,薄荷香的煙味兒,也迅速在房間內瀰漫。
「展夫人,你能回想起醒來之前,都是做什麼了嗎?」
女人問出這句話后,才說:「不錯,我就是葉修羅。燕子,幫展夫人摘下頭套吧。」
燕子點頭,快步走過來,揪走了頭套。
被摘走頭套時,聞燕舞心中輕輕嘆了口氣。
她不該說出葉修羅的名字。
她不說出葉修羅的名字,人家就不會摘走她的頭套,雙方就不用見面了。
很多時候,雙方見面,並不是好事。
「我能回想起。」
聞燕舞緩緩睜開眼,精緻的吸頂燈逐漸清晰起來:「你早就算到,會有人去找吳凡,所以提前在那布下了陷阱。」
她說到這兒后,眼瞳微微一轉,看向了燕子:「是你布置的陷阱。」
葉修羅有些奇怪:「為什麼不是吳凡?」
「就那種不聽主子命令,能被小白一瓶子爆腦袋的狗奴才,怎麼可能布置下那麼巧妙的陷阱,用變相的高壓電線,讓我瞬間失去意識,卻不用死?」
聞燕舞說著,雙瞳再次滾動,看向了窗前:「而且,剛才我明明戴著頭套,剛有尋死之心,就被她及時發覺了。」
葉修羅接替死翹翹的葉臨空入主振華集團后,聞燕舞曾經代替展小白,參加過她的「就職」儀式。
但那時候,兩個魅力四射的極品美女,在員工們面前,都是面帶落落大方的親切笑容,握手時頗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樣子。
可現在,聞燕舞卻成了葉修羅的階下囚。
「你說的不錯。吳凡那個狗奴才,除了長的還算合我心意,別的也沒什麼長處了。」
穿著一身白色小西裝的葉修羅,右手抱在酥*前,左手捏著一根細細的香煙,姿勢優雅,可以成為所有職場麗人的代言人。
盯著葉修羅看了片刻,聞燕舞問:「你想怎麼處置我?」
葉修羅吐了個煙圈,朱唇輕啟:「猜猜。」
「猜不到。」
「昨晚從卿本佳人回來的路上,我就猜到某些人不會善罷甘休,會趁黑報復我。但某些人不敢對我下手,只會對吳凡。畢竟,我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只要不把某人逼得狗急跳牆,他是絕不會對我下狠手。」
葉修羅沒有回答會怎麼處置聞燕舞,卻扯開了話題:「不過,我還真沒想到,前來報復我的人,會是你。呵呵,展夫人,難道你和姓沈的那個惡棍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隱私?」
聞燕舞眉梢劇跳了下,嘎聲說:「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葉修羅沒理睬她,自顧自的說:「如果不是這樣,那你為什麼會為他出頭呢?唉。其實,我如果是沈惡棍,有你這麼個美艷的丈母娘后,也會心生非非的。你的年齡雖說大了些,可身材相貌,尤其」
說著,葉修羅走過來,俯視著聞燕舞的目光,就像兩把小刀子,在她嬌軀上來回的掃,還伸出香舌,在上唇舔了舔,色、迷迷的樣子:「比我,也差不了哪兒去。」
明明知道葉修羅是個女人,聞燕舞現在卻感覺好像被十八個老光棍強勢圍觀那樣,心顫的不行,只想捂住要害處,卻偏偏無法動彈,只能閉上眼,臉兒漲的通紅。
閉上眼后,聞燕舞就看不到葉修羅那促狹的樣子了,卻能聽到她的聲音:「展夫人,昨晚發現是你后,我確實很驚訝。但在你身上搜出精鋼指套后,我又非常的開心。」
葉修羅為什麼要開心?
因為,她覺得,她找到了導致葉臨空被叢林撞死的罪魁禍首。
葉臨空死後的屍體後背上,就有被精鋼指套抓傷的傷痕。
「我脫險回到青山,聽明明仔細講完我哥哥的具體死因后,我就發誓,一定要找到把他追殺到公路上的兇手。無論,兇手是長了精鋼利爪的怪物,還是戴著指套的人。我,都會讓兇殺死的慘不堪言!」
說到這兒后,葉修羅的聲音,相當陰森,鼓盪著濃濃的殺意。
聞燕舞嬌軀輕顫,連忙辯解:「我、我沒有傷害過葉臨空!」
啪!
葉修羅忽然從床頭上拿起一把鞭子,狠狠抽了下來。
看來,她早就知道聞燕舞要狡辯,這才提前準備了刑具。
「啊!」
身無寸縷的聞燕舞,挨了重重一鞭子后,雪膚上立即泛起一道紅色的鞭痕,長聲慘叫。
葉修羅卻銀牙緊咬,右手不住高舉起,又狠狠抽下來:「你還敢狡辯,你個蕩漾之婦!你是展小白的繼母,又是沈惡棍的姘、頭。當初,我哥決定迎娶她時,她滿心不願意,當我看不出來嗎?哈,在青山酒店門前,沈惡棍就是為了她,才冒犯我!他們,早就恨透了我哥。只是,他們不敢把我哥怎麼著,卻能派你這個彪子出馬。」
這把鞭子,也是葉修羅精心挑選的,抽在身上后很疼,卻不會皮開肉綻。
她不想「損壞」聞燕舞的雪膚。
她每說一句,就會狠抽一鞭子。
剛開始,聞燕舞還凄聲慘叫,但最後卻用力咬住了嘴唇。
打累了,喘著粗氣的葉修羅,才把鞭子隨手丟開,又抬手採住聞燕舞的秀髮,惡狠狠盯著她:「我昨晚最大的收穫,不是無意中得知沈惡棍在西北郊還有個小破廠。而是,挖出了你。總算,能為我哥報一點點的血海深仇了。聞燕舞,知道我為什麼不抽傷你的皮膚,讓你這副噁心樣子的躺在這兒嗎?」
聞燕舞艱難的搖頭,聲音更加嘶啞:「我、我沒追殺過葉臨空。」
葉修羅根本不聽她的辯解,忽然笑了。
那笑容,無比的惡毒,還淫、盪:「我,要請你拍一部電影。你,是這部電影里的絕對女主。和你演戲的男主,可能會多達七八個。咯,咯咯。聞燕舞,你現在可以想象一下,當你的那個惡棍男人,看到你在電影里的精彩表現,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