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逆天改命的天書
早在十五年前,聞燕舞還是嶺南雲家的少奶奶時,就聽瘋了的雲二少,說過很多次關於狐仙的話。
雲二少說,某個晚上,大霧瀰漫黑霧灘時,忽然出現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倆人一見鍾情,當晚就以大地為床,蒼穹為被,成就了好事。
直到東方放亮,迷霧要散開時,神秘女子要走開,卻被意猶未盡的雲二少重新推倒。
也正是這次纏綿,雲二少發現,女子竟然長了一條狐尾。
白色狐尾,而且還是由數根小狐尾組成,完全就是神話傳說中的九尾妖狐。
這個足夠震驚世界的發現,不但沒讓雲二少聞名天下,反而給雲家招來了滅門之災聞燕舞等人聽他這樣說后,當然不會相信。
有誰會相信精神病人的胡說八道?
但現在她信了。
事實,勝於雄辯。
就在本月的初四晚上,聞燕舞出現在了距離青山有數千公里之外的黑霧灘,見到了那艘大船。
也見到了接替夫人,被她尊稱為王上的女孩子。
聞燕舞自身就是和蘇南音比肩的七星美女,而且她名義上的繼女展小白,也是長相堪稱天下至純的無雙存在,那麼對「美女」這個詞的定義,肯定要比普通人高過不知多少倍。
但那晚,聞燕舞看到王上后,卻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
再美的美女,估計也就是聞燕舞,展小白這樣的了。
王上能讓聞燕舞自慚形穢,主要是被她的氣質給震懾了。
王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氣質呢?
邪氣凜然。
也許,只能用這個成語,才能最大可能形容出王上的氣質。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丑到極點和美到極點的意義,都是相同的,那麼邪惡到極點,同樣是種「美」。
尤其王上的邪氣,是那種讓人仰視,看她一眼,就會下意識臣服在她腳下的氣質。
那晚,聞燕舞向王上彙報了很多事,卻沒一句廢話,全程都在身心顫慄,不敢有絲毫的虛言。
整個彙報過程中,王上也沒說幾句話,只在聞燕舞說完,沉默片刻后,淡淡的說了個好,然後轉身,走向了懸崖邊。
聞燕舞曾經衝過去過,知道那邊是百丈深淵,下面怪石林立,人一旦失足落下,就別想活了。
看到王上就這樣走過去后,聞燕舞本能的驚呼提醒,說那邊危險。
對她的提醒,王上卻聽而不聞,就像在她腳下有座看不見的橋那樣,讓她安全的走進了迷霧中。
走向了那艘隱藏在迷霧中的鬼船。
但就在她身影即將消失時,風吹起她的袍服,讓聞燕舞清楚看到了,一條白色的狐尾。
「我敢發誓,那絕對是一條真實的狐尾。有數根狐尾組成,和神話傳說中的九尾妖狐,完全一樣。」
聞燕舞說到這兒后,臉色蒼白的和老展有一拼,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些獃滯,更多的則是恐懼,顫聲說:「我、我有種預感。她、她很快就要來到青山了。因為,我說,我沒有能力從沈岳那兒,奪過桃花玉墜。」
既然聞燕舞沒能力從沈岳手裡奪過桃花玉墜,那麼勢必得到這東西的王上,極有可能親自出馬。
聞燕舞知道,沈岳很厲害。
可她更相信,沈岳再厲害,遇到王上后,結果只能是個死。
燕舞仙子已經深深的愛上了沈岳,甘心為他付出所有,當然不想他去死,只希望能搶在王上駕臨青山之前,拿到桃花玉墜。
恰好,沈岳前些天把玉墜還給了展小白。
這是聞燕舞最希望看到的。
女人就這樣,一旦深愛上某個男人後,無論做什麼事,都會站在他的絕對利益上來考慮,不想他受到哪怕一絲絲的傷害。
尤其聞燕舞愛上的男人,比她小了足足十二歲,說是把他當兒子看是虛了點,但肯定會把他當兒子來疼愛的。
聞燕舞不想讓沈岳摻雜其中。
凌晨展小白髮現她騎在沈岳身上的那一刻,聞燕舞雖說相當尷尬,事後卻竊喜不已。
依著展小白的脾氣,看到那一幕後,就算沈岳跪在地上把頭磕破,她也不會原諒他。
這樣一來,沈岳就徹底成了局外人。
王上雖然厲害,可也肯定不是喜歡麻煩的人,懶得理睬那個傢伙。
於是,沈岳就安全了。
只要沈岳能沒事,其它事對舞姨來說,都不算事了。
包括展小白的死活
她不在乎展小白的死活,老展在乎啊。
她希望沈岳能置身事外,老展同意嗎?
那傢伙真要置身事外,老展幹嘛還要支持聞燕舞追求真愛呢?
不過,老奸巨猾的老展,是不會說出來,只是等聞燕舞說完后,微微一笑:「燕舞,謝謝你能告訴我這些。至於小白的感情問題,我現在也沒時間去管了。我只能承諾,不會幹涉你拿走桃花玉墜。」
「好。」
拿走桃花玉墜,是聞燕舞的大心愿,點頭后,又忍不住問:「振華,你能告訴我,桃花玉墜的來歷,以及它所代表著的意義嗎?說實話,別看我來到你身邊,肩負著拿走桃花玉墜的使命。但,我對它卻一無所知。」
老展看著她,輕聲說:「知道的越多,麻煩越多。」
這句話,是聞燕舞那會兒和老展說過的。
老展不在乎,反正他蠱毒已經進入活躍期,隨時都有可能掛掉,還怕什麼麻煩呢?
聞燕舞不同,枯木剛發新芽,正處在享受新生的愜意中呢,當然不想死。
可不問,她心裡就癢。
女人的八卦精神,那可是世界上最堅強的,永不磨滅。
看她訕笑著欲言又止,老展嘆了口氣:「唉。傳說,世界上總共有四枚這樣的玉墜。當這四枚玉墜集在一起后,就能發現其中的秘密。這個秘密,牽扯到一本書。這本書呢,你可以當作是的『天書』。」
什麼叫天書?
有兩個概念。
第一,狗屁都看不懂。
第二,可以逆天改命!
沈岳現在就迫切希望,能找到一本天書,來改變他當前苦比的命運。
簡單的來說,就是他希望時間能回到昨晚午夜之前,他把展小白送回家后,不顧展家父女的殷勤挽留,毅然決然的轉身揚長而去,發揮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精神。
真那樣,聞燕舞就沒機會跑到他房間里去,逼他犯下作風錯誤,被展小白看到。
展小白看不到,就會感覺他是世界上最出色的男人,今天上班后,主動給他打電話,請他去振華集團的副總辦公室,在套間里,讓他在清醒狀態下,盡情品嘗小清純的鮮味。
恰好,葉臨空又遭到了叢林的反噬。
拆散這對小情侶的最大危機,就這樣輕鬆解除了。
無論以後還會遇到哪些麻煩,倆人也會夫妻同心,迎著朝陽揮舞著拳頭,高喊著口號,大踏步的走上幸福的小康道路
可惜啊,可惜,就在沈岳即將推開幸福的大門時,聞燕舞搶先一步,推開了客房的門。
然後,我岳哥的命運,一下子就悲劇了。
世上,哪有天書?
就在沈岳第十八次莫名想到天書這個東東時,距離他足有八丈遠的展小白,邁步橫穿公路,走上了南邊的草坪。
沈岳跟了上去。
展小白腳步不停,向南向南再向南。
沈岳只好尾隨而至,十幾分鐘后,來到了映秀湖畔。
展小白來到了寫有「映秀湖」字樣的那塊大石頭前,素手輕撫著,眉梢不住的動。
她在回憶昨晚。
昨晚,就是在這塊石頭下,她化身英姿颯爽的女騎士,騎在沈岳身上,正要揮鞭特么的,怎麼換成聞燕舞了?
想到那一幕後,展小白的胃部,就開始強烈適,趕緊深吸一口氣,晃了晃小腦袋,才壓下干惡感。
看她吸氣后,沈岳就知道她想到了什麼,有些心虛,回頭看向了湖面。
湖面上,清水粼粼,泛著陽光,一隻水鳥自高處俯衝而下,刺破水面后又扶搖而起,空著嘴巴叫罵著賊魚簡直是太狡猾了,害的老子差點晃了脖子,撲稜稜的飛走了。
就在沈岳感慨當只鳥也不錯時,展小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很淡,沒有任何感情:「不說點什麼嗎?」
說毛啊?
被你捉、奸在床,我還有毛可說的。
就算我說破天,你會相信我對你的滿腔真誠愛意嗎?
沈岳苦笑了下,聳聳肩,好像洋鬼子紳士那樣。
展小白好像冷笑了下,說:「那我說兩件事。」
沈岳轉過身,看著沐浴在朝陽下的展總,徒增臣服於她的自卑,尷尬的笑著:「您說。」
展小白冷冷地說:「第一,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在一起,多少次了?」
「誰?」
沈岳習慣性的開始裝傻賣獃。
展小白抬腳就走。
沈岳趕緊追上去,拉她的手:「嘿嘿,開個玩笑,別介意。」
展小白用力甩手,目光陰森的看著他,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
沈岳無奈,只好嘆了口氣:「唉。我第一次來你家那晚,她送我走時。」
事到如今,沈岳不想說,也得說了。
沈岳說,那晚他借著酒意,在聞燕舞送他的半路上,實在受不了她的美艷,禽獸般硬推了她。
聞燕舞那麼在乎他,心地善良的沈總,實在不能為爭取展小白的原諒,就說她來歷很詭異,試圖給他下蠱,結果惹發了她,這才推倒她,大展雄風。
「第二次,是在你家廚房內。」
沈岳小心翼翼說到這兒時,展小白猛地抬腳,狠狠踢向他的襠部。
如果展總要打擊他別的地方,哪怕是腦袋呢,沈岳也不會躲閃。
可這地方是他的命根子,沈岳再怎麼大度,也不敢拿這東西開玩笑,當然及時躲閃。
「畜生,淫、亂我家,怎麼不去死!」
展小白的絕戶腳踢空后,氣的*膛起伏不定,小臉發黑,低聲咒罵著,高舉起九陰白骨爪,剛要撲過來時,卻又驚叫了聲,腳下一個踉蹌,向地上栽倒。
幸虧沈岳反應很迅速,及時伸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
「死開。」
展小白低聲罵著,猛的把他推開后,反手摸向了小翹、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