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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也是情人蠱

  我真傻,剛才怎麼沒想到,先哄老爸開心,等離開時再把玉佩要回來呢?

  看到老展臉色很難看后,展小白心中自責不已,連忙強笑著說肯定會嫁給沈岳,還說以後絕不會像某些無知女孩子那樣,總是持寵而嬌欺負他云云。


  老展這才高興,把玉佩遞給了沈岳。


  沈岳沒接,看向了展小白。


  展小白撅著嘴,哼哼道:「爸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唄,看我做什麼呢?」


  「好,那我就先拿著。」


  沈岳這才接過了玉佩,戴在了脖子上。


  老展更加高興,端起水杯大大的喝了口,說:「小白,有些話,我想單獨對你說。」


  他這樣說,很有要留遺言的味道,展小白馬上起身,輕聲說:「爸,我們去後院吧。」


  她的話音未落,忽然有耀眼的閃電自門外劃過。


  接著,就是一聲炸雷,彷彿就在展家別墅的上空,震得玻璃都嗡嗡地作響。


  嚇得展小白嬌軀一顫,回頭看去時,黃豆大的雨點,已經嘩嘩地落了下來。


  夏季的天氣就像小孩,說鬧就鬧。


  傍晚時還晚霞漫天,這才晚上九點多,就忽然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暴雨傾盆了。


  外面下這麼大的雨,展家父女當然不能再去後院了。


  沈岳也不想去站起來笑道:「伯那個爸,小白,我去廚房幫舞姨。」


  雖說女婿去廚房幫丈母娘做飯有些不妥,可也是當前最好的避嫌方式了,總不能讓展家父女刻意去二樓吧?


  老展笑道:「好。你舞姨廚藝還是不錯的,你也恰好偷學兩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沈岳總感覺老展說這句話時的笑容里,帶著某種邪惡的意思。


  卻也沒多想,快步走進了廚房。


  為避嫌,他還特意關上了廚房門。


  廚房內,穿著雪青色家居服,腰間系著小圍裙的聞燕舞,正在和面。


  今天是老展遲到兩天的五十歲壽辰,按照風俗,應該做一碗長壽麵給他吃。


  儘管,他每天都吃一百碗長壽麵,也很難活到秋天,但只要他還活著,就該吃面。


  旁邊的案板上,還擺著六七個精緻的菜肴,色彩搭配煞是好看,卻都是剛切好,沒有炒。


  看來聞燕舞是打算煮麵時,再炒菜,這樣算是合理運用時間了。


  沈岳倚在房門上,拿出香煙點上一顆,靜靜地看著聞燕舞和面。


  有人說,女人在和面時,才是最性感的。


  能對這句話深信不疑的人,基本都是色界高手,只因女人在和面時的姿勢,確實能把優美的身段,都完美展現出來。


  「看什麼,小壞蛋?」


  就在沈岳吐出一口煙霧時,聞燕舞輕聲問道。


  沈岳很誠實的說:「看你。」


  「看我做什麼?」


  「想事。」


  「想什麼?」


  「想,你和我要這個玉佩時,我該不該給你。」


  「不用想啦。」


  「為什麼?」


  「只因無論你想不想給我,都得給我。」


  聞燕舞淡淡地說。


  「哦,這話怎麼說?」


  沈岳來興趣了,走到她背後,看著她修長的脖頸:「就因為,你下嫁給老展,就是為了這枚玉佩?」


  聞燕舞和面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下,才說:「我找它,已經找過無數次了。」


  沈岳有些納悶:「剛才你也聽到了,它就被放在展母的遺像後面。按說,依著你的智商,應該不會忽視這兒。」


  聞燕舞沉默了會,在窗外又是一道閃電劈下時,她才回頭看著沈岳:「如果我說,我每次看到展小白母親的遺像,就會感覺背上冒涼氣,彷彿她在下一刻就會活過來,掐住我脖子,嘴裡吐出猩紅的舌頭,要咬死我時,你信嗎?」


  沈岳沒說不信,也沒說信,只是問:「所以,你不敢碰她的遺像。」


  笑了下,聞燕舞繼續和面:「很真實的感覺。遺像應該帶有某種邪惡的魔力,讓我哪怕明知道玉佩會在相框後面,我也不想去碰但現在沒事了。」


  她說沒事了,就是肯定沈岳會把玉佩給她。


  沈岳也確實有這個心思,把玉佩平放在掌心,緩緩伸到她面前,卻在她伸手去拿時,躲開。


  聞燕舞皺眉,沒說話。


  沈岳說話了:「現在立即聯繫你家夫人,解開老展所中的蠱毒。然後,你也離開展家,並承諾從此後,再也不來青山一步后,我才會把玉佩給你。」


  聞燕舞笑了。


  外面雖說不時的電閃雷鳴,廚房的門也關著,她還是擔心外面的展家父女會聽到,極力壓抑著,花枝亂顫,就像沈岳剛說了最好笑的笑話。


  沈岳沒笑,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啞笑了至少半分鐘后,聞燕舞才收斂,輕聲說:「不行。」


  沈岳不解:「不行,是什麼意思?」


  「不行的意思,就是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會答應。」


  「能給個理由嗎?」


  「可以。」


  聞燕舞抬手擦了擦額頭,留下了一抹麵粉:「第一,如果我說,展振華所中的蠱毒,其實不是我,更不是夫人給他下的,你信嗎?」


  沈岳很想說不信,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聞燕舞已經篤定,他會把玉佩交給她后,實在沒必要再撒謊了。


  那麼,是誰給老展下了蠱毒。


  看沈岳這表情,聞燕舞就知道他相信她的話了。


  有些欣慰。


  她確實沒撒謊,也希望沈岳能相信她。


  沈岳把煙頭掐滅,隨手放在門后垃圾箱內,問道:「就在你肩負夫人的命令,下嫁給老展,準備給他種蠱時,卻發現他已經被別人種上了。」


  聞燕舞回答:「確實這樣。」


  「那個人是誰?」


  「你該去問他。」


  「他不會告訴我的。」


  「那我可以提醒你一下。。」


  聞燕舞又開始和面,輕聲說:「你聽說過情人蠱嗎?」


  「情人蠱?」


  沈岳剛下意識重複了一遍,忽然就看聞燕舞嬌軀顫了下,沉默片刻緩緩回頭時,也回手,伸向了他的褲子。


  沈岳下意識的迅速後退。


  聞燕舞貝齒咬住了嘴唇,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家居服下擺,慢慢提了上來。


  咕噔。


  沈岳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當聞燕舞提起家居服后,他才發現裡面是真空的。


  這個娘們去樓上換衣服時,就已經做好了某種打算。


  可沈岳是她想象的那種人嗎?


  慢說展家父女就在外面,單說他們現在正談正事,也不適合在廚房內幹這種事。


  聞燕舞動了起來。


  非常魔性的搖擺著,用鼻音似的聲音,低低的哀求:「小壞蛋,快來救救舞姨。我、我要死了。這些天來,我只要一閉眼,就渴望能和你在一起嗚,嗚嗚。小壞蛋,快來救救我。」


  她竟然哭了。


  好像有火燒雲在燃燒般的臉上,有淚水淌了下來,搖擺的幅度,更大,上半身向前傾斜,裙底那輪圓月,靠近了沈岳。


  沈岳自問,他男人的魅力,絕不是蓋的。


  但他再怎麼自負,還沒厲害到能讓聞燕舞食髓知味到這種地步。


  那麼沈岳忽然明白了,輕聲問:「也是情人蠱?」


  慕容落在給沈岳閑聊時,曾經刻意介紹過情人蠱。


  任何年代,人們都會對男女關係這種事特別感興趣。


  情人蠱是由女人餵養起來的,預防心上人變卦。


  要想給心上人種蠱的前提,是女人先給自己種蠱,唯有這樣,才能用意念來指揮心上人的蠱。


  情人蠱,是全世界最最痴情的東西,也可以說是最能從一而終的。


  當女人把情人蠱中在心上人身上的那一刻起,兩個人這輩子都只能廝守對方,如果一方出軌,和別的異性亂來,那麼蠱毒就會發作,讓宿主死的慘不忍睹。


  聞燕舞此前當少奶奶時,可沒接觸過這東西。


  她是被夫人奴役了后,才被迫養了情人蠱。


  原本,夫人是想利用她的情人蠱,來對付展振華的,卻沒用到,反倒是前些天在千佛山之巔,她被沈岳按在小亭子里猛烈摩擦時,情不自禁攀上高峰時,激活了蠱毒。


  蠱毒被激活后,要求最長三個月內,這對男女就得琴瑟和鳴一次。


  要不然,男人會沒事,可蠱毒的女人,所藏蠱毒就會發作,把他們折磨個半死知道吸毒十年的癮君子,毒癮犯了后,會有多麼的痛苦吧?


  情人蠱的蠱毒發作后,聞燕舞所遭受的折磨,比毒癮發作還要痛苦百倍。


  當然了,蠱毒也像毒癮那樣,只要能扛住最初的幾次,毒性就會慢慢的減弱,終至消失。


  聞燕舞扛不住。


  這段時間內,只要她想到沈岳,就會下意識做出閉腿的動作,何況他就在她面前,觸手可及。


  更何況,情人蠱還有個特徵,那就是每逢打雷時,女人所種的蠱毒,最為活躍。


  「是,是,就是情人蠱。小壞蛋,快來,快來。要不然,舞姨會死的,會死的!」


  聞燕舞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又是一道炸雷在窗外響起,她忽然發出母獸般的哀嚎,雙手抓住秀髮,螓首重重砸向了案板。


  她想用自殘的方式,來遏制蠱毒。


  一隻手,及時托住了她的下巴。


  聞燕舞喘著粗氣,嫵媚的臉蛋開始猙獰,雙眼也發紅,回頭剛要看向沈岳,全身忽然劇顫了下。


  她全身的肌肉,都瞬間繃緊。


  踩著繡花水晶小拖鞋的雪足,蠶寶寶般的腳趾也猛地蜷縮,下巴高高的昂起,嘴巴張到最大,卻發不出一個音符。


  她保持這個動作,足足十秒鐘,當沈岳放下她的裙擺時,她才借著及時響起的炸雷,發出了一聲要死了的短促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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