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氣死你活該
沈岳有喜歡和美女開玩笑的好習慣。
不過現在他很清楚,最好別開玩笑,還是趕緊有一說一,沒看到展總就要被氣的吐血身亡了嗎?
「昨晚我在泉城廣場上閑逛時,忽然發現你從魅力酒吧跑了出來,好像被獵狗追趕的兔子那樣……」
沈岳剛說到這兒,就被展小白冷笑著打斷:「呵呵,昨晚你在泉城廣場閑逛?」
沈岳愣了下,反問:「你以為呢?」
展小白忘記她現在的姿勢,是多麼有損她美女總裁的高雅風度了,依舊冷笑著:「哼哼,我以為,你昨晚應該是和你的柔情姐姐,勾肩搭背的去泉城酒店共度良宵才對。」
「我靠,你昨晚看到我們了?」
沈岳已經決定有一說一,但還是隱瞞了被謝柔情勾搭著去酒店那段事,卻真沒料到,展小白會看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就算被你看到了,那又怎麼樣?我和謝柔情是未婚男女,情投意合後晚上相約去酒店浪漫下,應該不犯法吧?」
既然她已經知道,沈岳也沒必要隱瞞了,索性很光棍的說:「那你也該看到我們被警察帶走了。當時,你是不是特幸災樂禍。嘿嘿,不過那又怎麼樣?警方在調查清楚,我們都是合法良民后,還不是乖乖的笑臉恭送。」
「別跟我提你們這些破事,我不聽。」
展小白很生氣的說。
「那就說不破的事。」
沈岳也沒興趣和誰說那些,開始講述他怎麼看到她被人追,又是怎麼在牛猛等人,即將辣手摧花時,頓時怒火填膺,高喝一聲「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秋風掃落葉那樣撲過去,把那些社會垃圾全部擺平了。
「就你?」
展小白撇嘴:「切,能擺平牛猛他們?騙鬼去吧。」
沈岳早就知道她不會信,臉色一正,認真地說:「展小白,我其實是個高手中的高手。早在部隊上時,就已經入選了當代最精銳的特工小組,七種武器。被人號稱多情殘魄無情刺,縱橫宇內,從沒敗過。那絕對是威風凜凜,神擋殺神,人擋殺人。哼,像在雅格專賣店試圖刺殺你的女刺客,在我面前就是頑童……你怎麼總是冷笑?」
本來,沈岳是不想暴露自己是個高手高手,高高手身份的。
可在中了謝柔情的奸計,不得不硬著頭皮再回到展小白身邊后,為了給她足夠的安全感,獲取足夠的好處和尊重,他決定實話實說。
昨晚謝柔情已經告訴他了,展小白為聘請超級保鏢來賣命,不惜砸出了月收三十萬的高薪,還有一百萬的預付金。
這可是一塊超級大肥肉。
既然必須呆在展小白身邊保護她,無論掩飾多久都要暴露高手身份,那麼沈岳為什麼不幹脆提前說出來,擠走張緬,吃下這塊大肥肉呢?
就算大家是熟人,而且展小白生性很摳門,不想給沈岳太多錢,那麼打個八折總沒問題吧?
三八二十八、不對,是三八二十四萬月收,外加八十萬的預付金,已經足夠沈岳幫嫂子還貸款,並大有盈餘,以後可以過醉死夢生的好日子了。
只是,展小白總是沖著他冷笑不已,這又是什麼意思?
面對沈岳的詢問,展小白回答:「我在聽你吹。你繼續。」
「我在吹?」
沈岳很不解。
「是啊。姓沈的,我這才發現,你原來是這麼能吹。還吹的有鼻子有眼的。什麼七種武器啊,什麼無情殘魄多情刺啊。嘖嘖,你很有幾分寫小說的天賦嘛。有這天賦,不去寫網路寫手掙大錢,卻去會所里當鴨子,簡直是浪費。喂,能不能拿開你的臭腳?壓著我,說話特彆扭。」
展小白掙扎了下,從沈岳腿下鑽了出來,又很體貼的扯過毛毯,幫他蓋住那個醜陋的東西后,黑葡萄也似的雙眸瞳孔,嘰里咕嚕的滾動個不停,心裡琢磨著該怎麼才能拿過地上的水果刀。
特么的,這是個什麼社會。
老子說實話,她卻不相信。
看來,二十四萬的月薪,和八十萬的預付金,要泡湯了。
唉。
沈岳心中哀嘆一聲,再也沒興趣說他是高手了,索性擺擺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那都是你的事。反正,我已經答應謝柔情,以後會在你身邊保護你了。那就讓事實來說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高手。」
看到死人後都嚇昏過去,你算個狗屁的高手!
展小白很想說出這番話。
不過考慮到當前她不能激怒這破人,以免自討苦吃,唯有叉開話題:「好,那我就當你是高手。那你再給我解釋下,你為什麼要、要……」
「要什麼?說話好像嘴裡含著個東西似的,就不能痛快點?」
沈岳雙眼上翻,冷冷地說:「不就是想問問我,為什麼會和你躺在一張床上,以為我趁你昏迷不醒時,對你做了不可描述的壞事?」
「你嘴裡才含著個東西。你個混蛋。」
展小白小臉漲紅,抬腳狠狠踢在了他左腿上:「難道,難道不是嗎?」
反正也不疼,沈岳懶得躲。
展小白有些奇怪。
不是因為他不躲,而是奇怪自己明明被他糟蹋后,那會兒還要發誓把他撕成碎片,現在怎麼卻沒這想法了呢?
就像,她被沈岳上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實在沒必要因此就要死要活的。
「是個毛線。」
沈岳罵了句,說:「如果老子真把你給上了,你還會動作自如的對我動手動腳?你早就像上次那樣,疼的呲牙咧嘴,眼淚磅礴了。」
「什麼?」
展小白呆愣瞬間,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沈岳說的沒錯。
假如她真被玷污了,那地方肯定會痛,不可能舉手投足卻一點痛感也沒有的。
其實她醒來后,就沒感到痛感。
她沒意識這一點,只因憤怒到極點后,忽略了這個問題。
現在經沈岳提醒后,她才在慢慢抬手,又伸了下腿過後,心中狂喜,閉眼,張嘴。
沈岳趕緊抬手捂住了耳朵。
女人在狂喜或者狂怒狀態下,發出的尖叫聲,真有可能會震破人的耳膜。
不過展小白這個中二女青年,卻在看到沈岳捂住耳朵后,閉上了嘴。
沈岳很奇怪,鬆開手問:「你怎麼不……」
他的「叫」字還沒說出口,猶如鋼針般要刺穿他耳膜的尖叫聲,就從展小白嘴裡飛射而出。
太高興了。
真的。
展小白活這麼大,從沒像現在這樣的高興,刺耳尖叫還不足以抒發她的開心,又撲在沈岳身上,在他*膛上好像擂鼓般,接連猛捶了數十下,才算盡興。
看在有望爭取三八二十八萬月薪的份上,耳朵幾乎別震聾了的沈岳,分享了她的開心動作,面帶普天同慶的笑意,沒有任何的不滿。
沈岳的縱容,讓展小白更加囂張,尖叫聲剛落,抬手騰地抓住他脖子,厲聲喝問:「說,你為什麼沒對我做壞事?」
卧槽,沒強女干你,這也有錯?
沈岳真的想吐血。
幸虧展小白質問出口后,也意識到她是女孩子,必須懂得要臉才行,連忙改變問題:「回答我,為什麼要脫我的衣服,還弄髒了我這兒?」
不等沈岳回答,她又猛地想到了什麼,剛恢復正常的小臉,再次漲紅,抬手就砸他的頭,叫道:「混蛋,混蛋,你敢讓我給你奶交!」
沈岳實在受不了了,抬手就把她推倒在床上,吼道:「我靠,就算我想讓你給我這麼做,但你也得有那個資本啊?連飛機場都稱不上,只能說是波斯灣的*上,長了兩顆小花生米,憑什麼能幫我交?」
他這番話,簡直是太傷展總的自尊心了。
是,她的*是小了點,但也不是波斯灣啊,更不是花生米,應該說是小蘋果。
要不是看在這個混蛋面色鐵青很嚇人的份上,展小白絕不會放過他。
把她吼成蜷縮起的小貓樣后,沈岳才感覺好受了很多,從毯子里找到睡著后,總會在夢裡脫下的短褲,背轉身穿上:「我真是受夠你這種自大狂了。要不是小妖精,哼。」
「那、那我這兒怎麼髒了?還有,屋子裡的味道,又是什麼?」
也無奈承認還真沒資本給人交的現實后,展小白肯定會問問,小罩罩上的白色污漬,是怎麼回事。
「你昨晚喝了很多酒,對吧?又被人下了葯。我在把你抗回酒店是,你吐了。好像拉、好像開閘放水那樣,吐了我滿身。也吐在了你自己懷裡,衣服全部都弄髒了。我這人特愛乾淨,才幫你把衣服洗了。」
沈岳下床,快步走向洗手間那邊:「屋子裡的味道,當然是因為某人拉那個稀。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沒有的話,我去洗澡了。」
他忍的很辛苦,還是把拉稀這個名詞說出來了。
展小白只能假裝不在意,搖了搖頭,又抬手好像哄蒼蠅那樣,示意他去洗澡,她需要徹底的靜靜。
砰地一聲,滿腹牢騷的沈岳,把怒氣都發在了門板上。
嚇得展小白一哆嗦,低聲罵道:「氣死你活該。」
別看她真想咬死那個混蛋,但也必須承認,他說的可能是實話。
她需要徹底的靜靜,來分析三個問題。
第一,沈岳為什麼沒有冒犯她呢,難道就因為已經得到過她了,而且她在床上的功夫,也實在糟糕?
第二,他和謝柔情,真的拍拖了?
第三,他真是個高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