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她是我姐姐?
第四十六章 她是我姐姐?
景詩雪不滿道:“我們的家事你少管!”
沈萬月嗬嗬一笑,指著景詩雪那一身過時的衣服道:“你少來和我充富貴人,伯父病危的時候你們去哪裏了?要不是雲昕想出辦法湊錢救了伯父一命,他老人家還不一定在哪裏呢?我看你連那個謝洛都不如,好歹謝洛還去看過好幾次伯父呢。”
幾句話說的景詩雪無地自容了,她強辯道:“我母親也病了,我沒顧上。”
“你沒顧上花錢吧?我告訴你,你立馬離開這裏,否者我就給顧若宇打電話!”沈萬月掐著腰,將景雲昕擋在身後和景詩雪好好的對吵一架。
景詩雪聽見她真的要給顧若宇打電話,不免心裏發怵,她惡狠狠的拋下一句話:“你們等著。”就快速的離開了。
景雲昕努力回憶著這個女人,始終想不起她是誰來,又聽見與父親有關,隻得問沈萬月:“她到底是誰呀?”
沈萬月朝著景詩雪的後背輕輕的“呸”了一聲:“不用管她,一個落魄的女人想和你要錢吧。”
“可是,你說我父親病危她去了哪裏,難道和她有關係?”
沈萬月轉了轉眼珠,隻得敷衍道:“當時伯父借給她們錢,伯父病了,我瞞著你和她們要過,她們沒給。”
“哦,她就是謝洛的妻子,也就是我遠方的堂姐?”
“啊?算是吧。”沈萬月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圓當時她與謝洛撒下的謊言,隻得道:“好了,你快回家吧。”
景雲昕沒有從沈萬月口中得到應有的解釋,隻得先回家了。
景詩雪憤憤然的走著,想起景雲昕過的好日子就氣的牙根癢癢,又想起沈萬月說謝洛去看過父親,而沒有和自己說就更加氣憤。
她到家後,就直奔屋裏衝著謝洛嚷道:“你去醫院了?”
謝洛正低頭在寫著東西,見景詩雪這樣怒氣衝衝,便道:“是的,畢竟是你父親,我就去看了看,值得你發這麽大的火嗎?”
景詩雪瞪著憤怒的眼睛,指著謝洛道:“你哪裏是看父親,更本是惦記著景雲昕吧。”
“你說什麽呢?”|謝洛將筆重重的放下,看著不可思議的景詩雪。
“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我是不能生育了,你就忘不了她。”
“我是去爸爸的,爸爸病的那樣嚴重,如果沒有雲昕籌錢,早就沒命了。”
“你少來和我嚷嚷,你以為她是孝順的女兒呀,她不過是當著顧若宇的情人,拿著顧若宇的錢,來充好人。”
謝洛不想在理會越來越變態的景詩雪,自從上次他無意中發現景雲昕那次車禍與景詩雪脫不了幹係,就覺得景詩雪內心很陰暗,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
景詩雪見謝洛不理睬自己,越發踩鼻子上臉:“景雲昕就是一個賤人,賣的賤人!”
“啪。”謝洛氣急之下,一巴掌扇在了景詩雪的臉上。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娶一個這樣的女人。
“你打我?你厲害!”景詩雪一把推開謝洛,坐在地上瘋了一般的哭起來。
夏茹聽見他們兩口子又打了起來,急忙來敲門。正趕上謝洛急匆匆的往外走:“哎,謝洛,你去哪裏?”
謝洛並不言語,隻是摔著門走了。
景詩雪捂著臉趴在夏茹懷裏哭了個痛快,仍不覺得解氣:“媽,都是景雲昕這個賤女人害的我們這樣,你說我們要怎麽教訓她一下!”
夏茹摟著景詩雪,亦是很氣憤。自從那年景城碩與夏文婷有了苟且之事,她對景城碩的感情就死了,這麽多年不過是仰仗著景城碩可以養家,才勉強的過了下來,對他多是不管不問。
就算景城碩被關進監獄,她隻是氣斷了錢財,至於景城碩的生死,她基本不會關心。現在聽見女兒這樣講,又想起了夏文婷:“你說那個夏安玲可知道景雲昕的事?她和顧若宇可是訂了婚的。”
景詩雪抬頭看著自己的母親,想了想破涕為笑:“對呀,不是還有個夏安玲嗎?上次我告訴她景雲昕工作的地點,她可是給了我好多酬勞。雖然她後來怕我走漏消息,躲著不見我。可是,這樣的大新聞,她必是有很大的興趣。”
夏茹衝著景詩雪點點頭。
夏安玲正在美國進修,當她接到景詩雪的電話後在美國再也呆不住了。她帶著母親買了最早的一班飛機,直接飛回了H市。
景詩雪將麵前的JAS咖啡品了又品,滿臉都是留戀的滋味:“好久沒喝過這裏的咖啡了,真香。”
夏安玲大波浪卷發下的臉露出了焦急的鄙夷,她伸出嫣紅的手指招呼著服務員:“去給我端十杯JAS咖啡來。”
服務員轉身後才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而更加驚訝的情形在後麵,當他把咖啡端到景詩雪麵前時,景詩雪竟然一口氣喝完了。
夏安玲盯著景詩雪放下最後一隻白色的咖啡杯道:“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說出來。”
景詩雪攤開手,大言不慚道:“我要買衣服!”
夏安玲從包裏掏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說吧,說完了這卡裏的錢都歸你。”
“這又多少啊?”
“夠你買一年的大牌衣服!”
景詩雪聽到這裏眼裏放光,她把景城碩生病,景雲昕與李毅以及與顧若宇的事情都講了出來,還說是景雲昕故意去勾引顧若宇,要錢的。
“什麽?我隻去了不到一個月就出了這麽多的事情?”夏安玲霍得站起來,牙根咬的繃繃的。
伸手將開仍給景詩雪後,急匆匆的走了。
夏安玲來到車上,一路狂奔到顧宅外,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她輕輕的點燃一根香煙,讓自己靜下來想想怎麽樣才能一擊即中景雲昕。
她走後,景城碩就發病了。看來,左思成的計劃成功了。隻是,左思成沒在找自己,不知道他的東西通過碼頭運進來了沒有?
不如,借左思成的手讓景雲昕在顧若宇心中徹底的毀滅不好嗎?
她掏出手機撥出了號碼,電話那端傳來了左思成的聲音:“好久不見呀,你回來了?”
“恩,思成,我想我們可以見一麵。”
“好。”
四十分鍾後,左思成坐在了夏安玲的對麵。夏安玲看著他道:“你的東西運成了沒有呀?”
“沒有你的幫助可是比登天還難,你怎麽想起突然要主動幫我了?”
“哦,若宇那裏真的很難弄。”
“給你的藥呢?”
夏安玲不知該怎麽回答,卻聽見左思成道:“給景雲昕喝了吧?”
“你怎麽知道的?”夏安玲驚了。
“我還把你的照片給了顧若宇呢!”左思成慢條斯理道。
“什麽?你敢?”夏安玲騰的站了起來。
左思成看著夏安玲恐慌的臉,笑的隨意:“我是說,你要在不幫我,我會一不小心寄出去的。”
夏安玲憤怒的表情變了幾變,才緩和了下來,勉強笑道:“沒有你這樣嚇唬人的。”
“我都讓景城碩差點喪命了,就不能嚇唬嚇唬你嗎?”
“可是,他畢竟沒死呀!”夏安玲笑道:“我有一個好主意的,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說吧,隻有能運貨,就可以。我已經等了好幾個月了,你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左思成眼裏閃著暴力。
夏安玲低了頭,將嘴靠近左思成,輕輕的說著什麽,左思成的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容。
顧若宇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看著辦公桌前那一疊赤身裸體的女人照片,嘴角冰冷。隨從站在辦公桌外,低著頭不敢言語也不敢出去。
隻等到顧若宇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才聽他問道:“上次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隨從如實答道:“顧總,夏小姐在跟您去輪船前見過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
“什麽背景?”
“不知道。”
“什麽叫不知道?指紋查不出來?”
“那袋子上隻有夏小姐的指紋。”
“廢物!這麽個事情查如此之久?”
“上次有來匯報,您說不重要。”
“額。”顧若宇猛然想起,那時候正為景雲昕與李毅的事情煩心,他擺了擺手道:“知道了。”
隨從又補充道:“夏小姐回來了。”
顧若宇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那疊赤裸中的夏安玲,眼角一抽:“知道了,下去吧。”
絡腮胡的男人,絡腮胡的男人。顧若宇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想了想後又對外麵道:“盯好夏小姐。”
然後,顧若宇拿起電話撥了一長串手機號碼:“喂,雲昕嗎?”
“是我。”
“今晚,我可能回不去了。你自己吃飯吧。”
“好,你也要注意身體呀。”
“恩,乖乖的。”
電話掛斷,景雲昕起身往廚房走去。顧若宇不回來,她總要弄點吃的,卻聽見門鈴響了起來。
“誰呀?”
景雲昕看著外麵是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不免一愣。
“哦,請問女士您需要化妝品嗎?”
景雲昕搖搖頭,現在推銷化妝品的都這樣敬業嗎?連別墅都不錯過。
“哦,沒事,這是一包試用裝,不收錢,您用著好在訂購。”說著,就遞過一小包化妝品來。
“不用的,我不需要。”
“您收下吧,我們都有任務。”
“哦,好吧。”景雲昕隻得答應下來,就見絡腮胡子將手微微一檔,把手裏的化妝品遞給了景雲昕,然後就告辭離開了。
景雲昕回屋關上門,隨手將化妝品仍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