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章 胤甲 孔甲 昊 發:大事去矣夏廈危9
“娃兒啊,你可了不得啊!”主癸驚奇的嘴大張著,鼓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天乙,“怪不得,仙人道士說你是我殷國的興旺之主,真是非同一般啊。”等主癸把最閉攏後,氣息喘勻了,又質疑地問天乙,“你這些想法,真是你自己想的,還是在哪裏停了別人說過?”
“爸,你商候啥子呢?我到哪裏去聽別人說去!”天乙不滿意主癸了,“爸,你朗格這樣子不相信你的娃兒呢?我是你親生的嗎?”
“娃兒啊,你的想法太大膽了!”主癸感歎道,“當然,你的有些想法,我也想過,但是,也隻是想過,我不敢實行啊,我們殷國還不是西河的對手,更不敢想象,有朝一日,取代西河,成為中國之主。”主癸端起水豆喝了一口,“娃兒,你既然有想法,可有實行想法的辦法沒得?你想過具體的做法沒得?我們具體該朗格做?”
“有啊。”天乙說道,“我們商人做生意厲害,不管以物易物,還是貝殼交易,我們都可以通過商業活動,聚集中國的財產到我們手中。因此,我們要大力鼓勵國人從事商業活動,給商人更高的社會地位,這是一。二,對族裏主事的人,要眼裏禁止貪汙腐化,壓低這部分人的收入。三,積極出訪諸侯國,幫助他們解決困難,籠絡人心,使諸侯國遠離西河,聚攏在我們身邊,為我所用。對那些對西河死心塌地的死黨,我們就暗地裏剿滅他,滅他的國,或者扶持同情我們、願意跟我們來往的人做國君。總之,一句話,就是擴大我們殷國的影響,消除西河在諸侯國中間的存在,最後,與西河決戰,剿滅姒夏。”
“好!說的好!”主癸大聲喊道,隨即降低了聲音說道,“娃兒啊,你這些話,在外麵可不能隨便說哦,那都是要掉腦殼的話。但是,不妨礙我們暗地裏,悄悄去做。等到我們能與西河抗衡了,才可以大聲宣傳哦。”
“爸,你朗格還把我當成娃兒看呢?”天乙忽然有了委屈,“天乙都十歲了,是個能做大事的男人。你說的那些,天乙都曉得的。哪些能說不能做,哪些能做不能說,我心裏清楚得很。”
“好好,是爸委屈了娃兒,不,是委屈了天乙。”
“對了,爸,你剛才說的啥子仙人道士,是啥子意思?”
“不說了,不說了,”主癸擺擺手,“都是些江湖人士的無稽之談,不說也罷。”停了一陣,又說道:“你放手去做吧,不過,盡量低調一些,畢竟萬事開頭難嘛。”
於是天乙向周邊諸侯小國和與夏有冤仇的諸侯大國派出了說客,遊說於中國。不久,諸侯國君有了回信,大部分小國都接受了天乙的邀請,站到了殷國一邊。隻有豕韋和在許的昆吾等少數幾個大國拒絕了天乙的邀約,並向西河提出了警告,然而,夏後發整天迷戀於女色,無心朝政,沒有對警告做出反應。
這天,天乙的信使來到有施國,國君院裏正熱鬧非凡。眾人在慶賀,國君卻在一邊唉聲歎氣,一幅沮喪的表情。
“族長,殷國信使來了。”侍衛過來說道。
“請進來吧。”國君強裝出笑麵,迎接信使。現在的殷國是一個誰都不敢忽視的大國,國君必須認真接待。
“殷國信使拜見國君,”信使進來對著國君抱拳稽首,“傳遞殷候天乙對國君的殷勤問候,希望兩國共修關係,共創美好的未來。”
“謝謝殷候的問候,”國君笑道,“有施國,願與殷國共修關係,共創美好的未來。”
“國君有啥子事嗎?”說完正事,信使開始了閑聊,“這樣子不高興,莫非罪怪本信使哪裏有失禮處?如果真是本信使有了失敬,全是無心之舉,還請國君原諒。”
“哎!與貴信使無關。”國君長歎一聲,“昨晚,我夫人做夢,說是一個仙女叫啥子惠明的,闖入他懷裏,還說我有施國的將來就在她手裏,我本以為會生一個娃兒,結果生下來一看,是個女子。哎!”國君又重重歎息一聲,“我有施國的未來朗格會在一個女子手裏呢?國裏的男人都做啥子去了,這不是扯蛋!”
“依我看,女娃兒也不錯,總是爸媽的心頭肉嘛,”信使隨口說道,“也算一件喜事,我就給她一個名字,叫妹喜吧。”
“妹喜就妹喜吧。”惆悵中的國君抬頭看了信使一陣,過了半餉才應道,“謝謝信使的取名之惠。”
“不客氣。”信使說完就出了有施國向有莘國來了。
五天後,信使進了有莘國君的院子。
“歡迎殷國信使出使我有莘國,”國君遠遠站在門口迎接來了,“貴國殷候在百忙中還能想到我有莘國,實是我有莘國的大幸。”
“國君過歉了。”信使趕忙笑說道,“我殷候天乙主持國政,政策之一就是廣結中國諸侯,便於我殷國商人的商業往來。”
“商人往來於個諸侯國之間,為我們帶來了見所未見的物件,我們有莘國人非常歡迎。”國君說道,忽然感覺肚子餓了,就對侍衛說道:“叫夥房把午飯送上來。”
看到國君要吃飯了,信使趕緊起身,告辭出來了。
很快,飯送上來了,國君端起來三兩口就喝完了,喝完飯,國君心裏還在感歎:這個狗日的奴隸伊摯做飯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