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羅子軒失蹤
絕地門前,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停駐在此處,那穿著衣衫革履的男人一出來,便飛馳而去。
速度之快,隻是眨眼之間。
車內戴著黑色大眼睛框的林可茹輕啟了水晶唇彩的唇瓣,輕聲笑道:“子軒,上車,有事找你!”
“你能有什麽事,趕緊離老子遠點,不然叫你好看!”羅子軒不屑的回望著她,此話一出,林可茹的身子僵住,不由的恨意忿然,手握緊了方向盤,狠狠的砸下!
該死的,這個男人竟然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想想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甜蜜,林可茹便有殺人的衝動。
“子軒,你上來,我找你真的有急事!是關於羅老的!”
林可茹賊心不死,本來想要客客氣氣的和這個男人說,可是似乎不講明她的目的,這個男人不上當。
“你說我父親?我父親怎麽了,你做了什麽?!”羅子軒暴怒,轉身打開了紅色法拉利的門,還沒有打算要真正意義上的坐進去。
就被一陣香氣迷了心。
好香!
他根本就沒有防備,沒想到林可茹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他倒在車座上的時候,還是朦朧的,心裏不止一次在呼喊,絕對不能對不起七月!
不然,那丫頭不會在想著原諒他第二次!
這一仗,林可茹打的那叫一個漂亮。
因為她將羅子軒搬到了別墅內,故技重施。
待羅子軒有些清醒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深藍色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林可茹全部褪掉,他即便是平躺,眼睫毛羽毛般的輕眨,也可以看見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膛,那白閃閃的光。
他有些震驚,同時又氣憤難耐,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妖孽!
都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她為什麽總是纏著他不放。
讓他從以前對她的不忍和愧疚,變為了想要殺她的衝動。
他就那樣躺在床上,也起不了身子。
身子挪動的時候,手臂生疼,他抬頭一看,碼得,原來是手臂處被白繩打著扣子係在大床的兩側,而身下的兩隻腿同樣是被分開纏繞在大床的另一頭。
這個姿勢曖昧尷尬極了,羅子軒並沒有看到房間裏林可茹的身影。
正想破口大罵,隻聽到浴室內一陣騷動。
嘩啦啦的水響,過了一會兒,那水流減緩,羅子軒知道那個女人要出來了。
心裏竟然沒來由的開始慌張起來了。
林可茹胸口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將玲瓏剔透的身子包裹起來,搖曳萬千的走到羅子軒麵前。
那發絲上沾著水霧,滴滴下落,順著她高貴白皙的天鵝脖頸流淌在她的胸前凹凸位置,直直的進了那縫隙之中。
房間裏的燈光黯淡極了,隻有牆角那兩處是琉璃的光彩,還是誘人的淡粉色。
夏日的夜晚,本就格外的焦躁。
夜風習習吹進,卷起了那天鵝絨般的窗簾,裏麵窗紗隨風飄曳,從這個位置看過去,那夜晚星辰閃亮如初。
已經是入夜!
羅子軒心裏更加萌起對這個眼前女人的厭惡,現在這個時間,指不定七月在家裏等他等的有多焦急呢。
“子軒,你醒了?不如也洗一下澡,清爽一夏如何?”林可茹不要臉的用手磨蹭了幾下自己的胸前,那裏的遮羞布便在瞬間落地,整個身子敞亮的展現在羅子軒的麵前。
他趕忙閉起了眼睛,淩厲冰寒陰森刺骨的聲音喊道“放開我,林可茹,你真是個不要臉,下賤淫蕩的女人,還不把我放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軒,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麽,看,這是什麽?”林可茹不理羅子軒對自己無情的態度,反而開心的手裏拿著一瓶粉紅色的瓶子,搖晃著裏麵的液體興致衝衝的跑到他床邊,見羅子軒別過臉不肯看她,她手中的力道一狠,強行的扭過了他的腦袋。
與她對視,她笑的格外的狂傲自大。
“這是什麽東西?”羅子軒赤,裸的躺在床上,如墨的黑眸中露出了淺有的驚恐之色,隻為那瓶子上的標簽上,他依稀看到幾個字樣:忘情水!
這世間真的有這樣的東西麽?
不,他不要,這個女人,趕緊給他滾開,他不能忘記七月,不可以!
“你給我滾開,滾開——”
“哼,羅子軒,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對我吆五喝六的?你和你們家那個母老虎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哼,你以為我還愛你?可笑啊!我隻是在報複,我得不到的,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誰讓我不好過,我便讓她一輩子都難熬,你給我喝,隻要喝下去,哈哈,蕭七月那個女人,便會從你的腦海裏徹底連根拔起,你就會像狗一樣,每天匍匐在我林可茹的腳下,為你以前對我所做的一切贖罪,給我喝下去!”
林可茹極盡瘋狂,她扳開了羅子軒的口,拔掉了瓶塞,便整瓶子灌在了他的口內。
即便是羅子軒不願,但是平躺著,被人束縛下,也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隻能任由那刺激火辣的液體隨著他的喉嚨一點點的滲透到他的喉內。
“咳咳...不要,不要...林可茹你這個瘋女人!你瘋了你!”
“我是瘋了,瘋了,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瘋子愛了你這麽多年,你有了新歡便把我踢得遠遠地,這回好了,你再也不能離開我了,你是我的,我的,子軒”
林可茹不理被羅子軒嫌惡的嘴臉,依舊俯身靠過去,緊緊的含住了他的唇,上下輾轉起來,不放過他,一絲一毫都不要!
這個男人,不管是為了她自己還是為了和蕭七月賭氣看她那落魄的樣子,她都要將羅子軒留在身邊,這個決心從來都沒有變過。
羅子軒心口像是撕碎了一般的疼,生疼火辣辣的,從來不知道心可以這般的疼痛!
他喘著起伏不定的氣息,還想要徹頭徹尾的大罵林可茹,可是剛想說,身子已經開始癱軟的沒有力氣了。
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回想著七月甜美的笑容,可是為何...
越來越淡,不要,他不要失去七月,那種從心底裏所散發出來的不真實感,戳傷了他的心。
他想要用力的抓,不讓她消失,可是眼睛卻無奈的緩緩閉合。
“睡吧,睡吧,睡醒了,就什麽都好了,乖!”
羅子軒顯然是失去了常人的意識。
床上兩具上下起伏交疊的身影朦朧而又真實。
赤,裸癱瘓在床上的林可茹,怎麽都不會想象到,隻憑借著一瓶藥水,便讓這個男人徹底的回心轉意,重新回到她身邊。
身上的羅子軒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林可茹的倒影。
“軒,舒服麽?”
羅子軒隱忍的點點頭,算是應答了。
赤,裸的身體開始滾燙的摩擦起了林可茹的身子,一個挺進,將那火熱便埋進了林可茹的最深處。
她幾乎是不能完全的接受,那種熾熱的感覺,快要將她逼瘋了!
良久,伴隨著緊密,她忍不住的細碎呻吟出聲,剛才那種痛的快要死掉的感覺,其實過後還是舒爽的,暢快的,伴隨著他那獅吼般的呐喊,將一次次的灼熱埋葬。
現在的羅子軒,真的像林可茹說的那樣,已經將誰是蕭七月忘得一幹二淨。
思緒仿佛回到了若幹年前,也就是與林可茹恩愛的期間。
這個時候,他根本就無法想象,曾經他那麽深愛的女人並不是眼前這個妖嬈萬千扭動腰肢在他身下承歡的女人!
更不會想到,他的消失一度的讓那個女人肝腸寸斷。
“嗚嗚...”羅家大院內,不時便會傳出這一陣陣哽咽的哭聲。
菲林有些心疼的摟著一直哭泣不肯停歇的蕭七月,安撫著哄慰著她,“七月,別擔心,我相信子軒不會有事的,許可已經派人去找了,再說了,這人還能平白無故就消失了不成,他那麽愛你,縱使有什麽,也會告訴你的,所以,你別太擔心了!”
菲林拿起桌麵上的一杯熱牛奶,遞給了她“趕緊把這牛奶喝了,你看看你這幾天,都瘦的沒有人樣了!”
“我不喝,我不餓,菲林,你說,他到底去哪裏了啊?為什麽不回來,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嗚嗚...”
“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啊,要是羅子軒看到你這樣,他該多心疼是不是?”菲林連忙抱住了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七月是如此的愛著羅子軒啊。
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竟然用情至深到如此的地步。
許可將人派出去,菲林留在羅宅陪著蕭七月。
畢竟是女兒家的心思,有男人在場不好。
所以菲林便不留許可,讓許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李陽那邊依舊和許可對著幹,也不知道那男人究竟是想怎麽樣?
菲林先不去想,現在眼前食不下咽的七月才是她最擔心的,看著憔悴不堪的七月,她心裏當真是如坐針氈。
“七月...”從廚房走出來的唐菲林將手中的碗放在了茶幾上,剛想喊蕭七月起來吃點,可是卻見她朦朦朧朧睡著了。
“也好,睡一覺會好很多!”她順手將毛毯蓋在了她身上。
將窗紗拉起,避免外麵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
窗紗被風吹得浮動起來,此時的房間內柔和的光線照射在蕭七月的臉上,她像是哭累了的恬靜嬰兒般,白皙的皮膚緋紅的唇角,她還是她,隻不過額頭上皺起了不輕易的川字型。
“汗,為情所苦的人!”
她感歎她人,其實她又何嚐不是呢?
想到許家那個老頭子,如今又來了一個許可所謂的姐姐,還是個當兵的,菲林就滿心哀愁。
那個叫許善美的家夥,看起來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就在此時,羅宅的女傭高昂的聲音在樓下響起,菲林皺眉,推開了臥室的門,剛想訓斥,這下人怎麽這般沒大沒小,沒見到七月好不容易休息一會麽,怎麽這麽反常。
從二樓往下望去,隻見門外進來兩個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