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關二爺顯靈!
我知道張曉玲這時候將自己在地府獲得的東西拿給我看,肯定不光是為了逗我玩的,她自然有她的意思在裏麵。
而她之所以不將這事說出來,一來是怕那怨靈惡煞聽到了會有所防備。
二來這東西是地府來的,且我們兩人沒有得到通知說著東西可以讓陽間的人知道。
再說了,我們也不清楚地府的規矩,所說黑白無常這兩位和我們的關係不錯。
可人家必定是地府的鬼差萬一這東西不能給其他凡人查看,這兩位也不會因我們而徇私枉法吧?
想到這些,我就明白張曉玲這麽做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此時的我們的深吸一口氣並伸手將那張藍色紙條從自己的兜裏拿了出來。
我將這紙條放在實力輕輕打開看了一眼上麵的關公二字。
這時候,我就發現麵熟道友這家夥竟然就站在一邊用一種見了鬼似的的眼神看著我。
看到這一幕,我心裏大叫一聲不好。
我知道剛剛這小子肯定是看到了什麽,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縱使他看到了這隻存在於陰間的東西,我也給硬上了。
我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沒有見到那怨靈惡煞,這東西竟然以驚人的速度開始成長。
一眨眼的功夫這家夥已經長成了數十米高的類似肉球一樣的存在,好在這東西凡人看不到要不然的話這事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此刻的我看著手中那張寫著關公二字的藍色紙條心裏想著白無常謝必安送我離開地府前與我說的話。
“孩子,離開地府以後你要切記,你每次遇到解決不了的妖物可以請關二爺出山,但代價就是你要付出一年陽壽!”
那時候我聽了白無常謝必安的話,我覺得自己真是運氣不好,竟然拿到了一個類似定時炸.彈一樣的東西,這玩意要是使用的話。
一次我就給用一年的壽命,而我本是命犯夭缺的人。
對於我來說這東西就是一個高消費品適合那些千年王八萬年妖怪使用。
但現在我才知道當初的自己是多麽的無知,這玩意在關鍵時刻肯定是可以保命的東西。
要是我現在拿不出這玩意來,這隻怨靈惡鬼非給把我吞了不可!
看著手上那張藍色紙條我不再糾結,此時的我單膝跪在地上接著張嘴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指頭,口中小聲念誦著白無常謝必安交給我的口訣。
這一幕事後麵熟道友還特意來問過我,他說我那時候到底是發了什麽神經竟然跪在地上就開始做那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也是事後我才知道,我和張曉玲從地府裏頭拿出來的東西就隻有我們兩個能看得到,其他人都是看不見的。
當然了,我那時候根本就不知道這事。
我隻是看到自己跪在地上用鮮血獻祭的時候,我手指傷口處的鮮血就好像一隻隻小鳥似的竟然紛紛飛到天空中。
這一幕讓我覺得非常神奇,我很後悔當時沒有準備一台照相機將這一幕給拍下來。
我看到我手指傷口上的滴滴鮮血好似小鳥一樣飛到了天空,並在空中匯聚成了一座血紅色的橋梁。
當那座橋梁成型的瞬間,一個身披金色鎧甲的帥氣武士就從血色橋梁上飄了下來!
是飄了下來!我記得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那金甲武士手持青龍偃月刀身披一件金色鎧甲,麵如酸棗脖子上掛著二尺長須。
我能確定他就是二爺本尊無疑了,隻是這個二爺出場雖挺帥氣的。
但他的背後卻冒著刺眼的金光,那金光在被我看到的那一刻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膨脹很快就將我籠罩其中。
我被金色光芒籠罩的時候身體的感覺很怪,我覺得很溫柔,而周圍的一切好似都在這一刻慢了下來似的。
這時候的我對關二爺非常好奇,小時候的我隻是在祖輩口中在書本上見過關二爺。
可現在我卻見到本尊了,說實話看到從小就崇拜的神話人物如今竟然活靈活現的出現在自己麵前,這種感覺是沒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我想要抬頭再看二爺一樣,可我卻怕這樣做會被二爺鄙視就不敢抬頭。
而是以非常謙卑的姿態單膝跪在地上,那二爺見我還跪在地上就用手摸著脖子上的二尺長須疑惑道。
“小輩道人,你找我家二爺何事啊?”
一聽這話,我心裏就覺得非常納悶,我心想奇怪了莫非這個閃亮登場的神仙不是關二爺不成?
不可能啊?這張召喚符咒可是白無常謝必安給我的。
而二爺自從仙逝以後早已經被凡人尊為神仙了,如今的二爺天天享受凡間香火的伺候。
二爺的神威這天底下誰人不知?那個不曉呢?
而且,二爺生前就忠勇無雙武功天下無敵,他老人家仙逝以後自然也是神仙之中的佼佼者。
我估計至少也是一個上品神仙的級別,如此強悍的關二爺誰敢假冒呢?
想到這些,我就帶著疑問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
這時候我就看到那個頭頂著刺眼光圈的二爺竟然變了一副模樣,不再是剛才那個麵如酸棗脖子上懸著二尺長胡須的關二爺了。
而是變成了一個相貌堂堂的年輕武士,看到這一幕我心裏就回過神來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壯著膽子疑惑的問道。
“二爺,你是我小時候的偶像啊,莫非這就是二爺你年輕時候的樣子嘛?”
那金甲武士聽了這話就猛地搖搖頭道。
“你這小輩胡說什麽?關將軍他也是我的偶像,將軍年輕時比我帥氣威武百倍!怎麽可能是我這幅模樣!”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其中必有隱情,這時候我也不管了就想要問個究竟。
“這是怎麽回事啊?”
我之所以敢開口發問全是因為這個被我召喚出來的神仙還算挺客氣的,他要是一個凶神的話,那我也不敢開口。
金甲武士見我對他的身份產生了興趣,他也沒有生氣竟然坐在了我邊上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