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成交
聽完,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抖,那三個晚上的記憶猶如鋪蓋地的潮水,向我奔騰而來。像受到電擊一般,我急促的與Wilson拉開一段距離,滿目戒備的看向他。
“不願意?”Wilson看到我的反應這麽大,不禁冷笑了兩聲,諷刺道,“嗬嗬,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著,拿起放在沙發上的風衣,站了起來走向門口的方向。
我知道如果再不挽留他,Wilson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走出這個門口,日後恐怕也再沒有機會見到他。我立馬爬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趕在Wilson的前麵攔住了他的去路。
“等等。”我擋在門前,張開雙臂,仰視著這個高大、俊朗又帶著邪惡的男人,後麵的話卡著喉嚨裏就是怎麽都不出口。
“你覺得,我會和你停在這裏耗費多少時間?”Wilson低頭審視著我的錯綜複雜的表情,一派淡然的到。
“不是,我……我那個……三個晚上的……我……”我急得幾乎想哭,都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麽,但意識裏我想提醒Wilson,我心裏過不去那道坎,又或者是我這樣的女人不配去侍候他。
“我不介意。”Wilson的聲音不大,也沒有生氣的跡象,可我就是感到一股冰涼的冷意。
是呀!有什麽好介意的呢?他以前不是也和David經常交換女人嗎?女人對他們來,就是一件玩具,正因為沒得到而好奇的玩具罷了。
差點奪眶而出的眼淚,止住了;差點漸漸融化的心,冷硬了。我低下頭,再一次告訴自己沒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你唯一的用處就隻是一個女人而已,別想太多。
“好,我答應,一個星期。”別人都不在乎,我在乎什麽呢?我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有了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Wilson低著頭看著我,很久都沒有話,也沒有行動。這樣的局麵,不知從何時起,次數竟越來越多。
沉默終究被Wilson的半句話揭開了麵紗,菱角分明的唇瓣吐著裁決的話,“今晚開始。”著,他轉身往裏走向樓梯的方向。
今晚?他是去我的房間嗎?事件發展成這樣,是我始料不及的,心裏更是亂得一塌糊塗、潰不成軍。
我急忙追了上去,發現Wilson已經進入了我的房間,正在若有所思的看著床上,那裏有今早沒來得及收拾的睡衣和內衣。
“對不起,你不該來這裏。”我急忙走過去,用寬大的睡衣包裹著內衣,往衣櫃裏一塞。
Wilson沒有回我的話,卻阻止了我合上衣櫃的動作,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衣櫃的門被打開,裏麵一覽無遺,隻有三五套外穿的衣服,幾套睡衣和內衣,還有兩套工作服,既簡單又寒酸。
他審察一番後,拿出一套工作服,遞了給我,然後大搖大擺的脫下鞋子,坐到我的床上。我呆呆的站著,不明所以,眼睛一路追隨著Wilson的一舉一動,期望得到他的解答。
Wilson抽出一根香煙,靠坐在床沿上,慢慢的點燃,對著呆如木雞的我到,“站著幹嘛?”
“你給我工作服又是幹嘛?”我傻乎乎的看著那套衣服,終於出了心底的疑問。
Wilson徐徐的吐出一口輕煙,勾唇一笑,“你是幼兒園老師,不是幼兒園學生吧?你難道認為一個男人給你一套製.服是讓你打掃衛生?嗬嗬。”完,還用力吸了一口煙向我噴過來。
他如此一,我才恍然大悟過來。媽呀!工作服居然被他這樣利用。我的臉皮就算再厚也撐不過他的這句話,頓時臉上發燙,羞憤難當的跑進浴室。
“十分鍾出來,超時我進去。”Wilson在我關上門的刹那到,聲音帶著輕微的笑意,卻字字清晰。
我像逃亡似的,合上浴室的門,將Wilson這個可惡的男人隔絕在外,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走出這個地方,畢竟麵對這個男人我毫無勝算。
狹窄的浴室內,我打開嘩嘩的水流,衝刷著已經脫離掌控的神經和心跳,害怕還是屈辱,不清,接下來的交易是情願還是不情願。
“還有一分鍾。”Wilson的聲音像是一道鎮邪的符咒,鎮壓住我自己的所以想法,卻要按他的意願而為。
像被施咒般,我乖乖的換上了幹淨的工作服,打開浴室的門,一步一步走到Wilson的麵前,無言的聽從著他的指揮和驅使。
此時的Wilson已經褪去了襯衣和西褲,露出了麥色的皮膚和一雙修長結實的長腿,正目光灼灼的注視著我。
忽然,一股力量將我扯了過去,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倒在床上,Wilson的吻像狂風暴雨般的急切落下,吻著、咬著、啃著,我沒有想到Wilson會如此迫不及待,更沒想到他竟然帶著泄憤般報複。
陣陣的薄荷香氣,隨著他的動作躥進我的神經,像得到某種暗示,我當即聯想到第一晚的那個男人,身體不經意的顫抖起來。
“關燈。”我輕聲道,連自己都沒有發現語氣裏帶著命令的口吻。
Wilson有些意外的端詳著我,但最後還是很配合的把燈關上。
黑暗中,我的腦袋打開了記憶的閥門,不斷重現著那個晚上的情景,男饒腳步聲、衣服皮帶的摩擦聲、粗重的呼吸聲、薄荷香氣、像是纏繞在我脖子上的毒蛇,逼得我近乎崩潰。
“Wilson,是你吧?”我的眼角緩緩的滑下一滴眼淚,幽暗中看著眼前模糊的黑影。
Wilson的動作有一下子的停頓,無言的壓下身體,吻著我,似是安撫,又似是默認,就是不出聲。
把燈關上,我就是要將他與那晚的男人重疊,他不肯給我答案,我的心卻固執的想要尋找一個答案,到底得到這個答案又能如何,我也沒想明白。
我胡思亂想了整夜,伴著身邊男饒呼吸聲在半夢半醒間渡過。那張的單人床,此刻卻有倆人擁擠在一起。
窗外仍舊下著雨,猛風和雨點互相追逐著,雨點猶似惡作劇的孩,時不時輕拍著玻璃,騷擾著淺眠的我。看著Wilson恬靜的睡顏,探著他有力的心跳,我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又開始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