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新的發現
林百戰看著藤蔓笑了笑,笑容之中掩藏著一絲偏執,在當初林震死在病床之上,整個林家都陷入了諸多困境之時,林百戰選擇留在京都,就是要用自己的能力來保護家族,在失去力量的時候,林百戰也沒有消沉,反而是瘋狂的鍛煉自己的身體,強行得到力量。
一個人從來隻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活著,這樣的人絕對是偏執到了一定的地步,很多時候,林百戰都可以退一步,但他從來沒有後退過。
現在,林百戰也不會後退,哪怕實力上林百戰和木明有著巨大的差距,但他還是迎了上去,一拳砸在藤蔓之上。
藤蔓受到巨力開始斷裂,但緊跟著又有大量的藤蔓再度圍了上來,林百戰就像是不屈不撓的蠻牛,不斷地衝撞藤蔓,想要撕開一個缺口。
在林百戰縱身一躍之後,也有人選擇咬著牙開始降落,一時間,人就像是落雨,整個叢林之中都熱鬧了起來。
諸葛名臣站在遠處,感受著空中的氣機,忍不住踮起腳來不住的抬頭看向天空中,聽到叢林裏熱鬧的聲響傳出,諸葛名臣更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能夠這麽折騰這些人選,無疑是讓諸葛名臣產生了很大的愉悅感。
諸葛名臣終於感受到了折磨別人的快感,想到自己被林司晨這段時間算計來算計去,內心中早就不爽很久了,所以這次試煉就是諸葛名臣計劃並著手實施的。
既選拔了人手,又能好好折磨一下這些家夥,更重要的是,林司晨在這場試煉中也得受累,這是讓諸葛名臣最爽的一點。
諸葛名臣看到試煉人選都已經就位,整個叢林也開始運轉起來,便背著手,哼著歌謠,甩開八爺步,走到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營地,坐在老爺椅上,悠閑地曬著日光,喝著果汁,等待著結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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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林司晨在不斷的忙碌,黃犬則是有些無所事事,東方人的麵孔搭配上自己獨自一人,很難不引起人的注意。
黃犬早就習慣了這種注目禮,早就不以為意,但是心中的焦急卻讓他像無頭蒼蠅一般,在整個西方軍盟的北部地區轉悠,現在正值春暖花開之時,天氣便的很好,人門大多數都趁著悠閑的時光來進行春遊。
西方和東方的差別有很多,浪漫主義更是西方人追求的事務,即便是現在第一紀全麵壓上,大敵當前的環境下,西方人大多數還是選擇更舒適的生活方式。
這令黃犬充分的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風土人情,黃犬走在一處林間,旁邊是一座矮山,黃犬本身的目的地就是在矮山的另一側,但他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麽。
在他的後方,一道人影注視著黃犬,正是寧沫,她還是以一名西方男性的身份顯露在外。所有人中她唯一注意的便是黃犬,似乎是有著某種特殊的目的。
寧沫看著黃犬轉過彎去,消失在了視線之內,嘴角含著笑意,然後也轉身離開,“我可給你準備了一個大禮呢。不知道你是否能承受的住。”
黃犬又走了許久,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這是一處小鎮,按照之前昆侖密衛的情報,這裏曾經是寧沫來到西方軍盟到達的第一個小鎮。
黃犬自然是不可能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他認為這個小鎮一定是有著遺留下來的痕跡。小鎮很小,隻能算作是一個小村莊,大概隻有不到百人,畢竟現在屬於全麵戰爭狀態,大部分的居民都向城市聚集,所以這裏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老人。
黃犬來到這裏就像是感覺回到了自己的家鄉,想當初自己所在的區就像是這樣的小鎮,隻有老人,沒什麽孩子,不經意間,黃犬有些懷念自己小時候的時光。
帶著懷念的情緒,黃犬走進了這個小鎮,小鎮的居民很少,街道上也沒有什麽人影,大部分的房子都是無人居住的,顯得比較空曠。
黃犬繞過房子群,走上小路,一直向著接近半山腰的一個廢棄莊園走去。來到小鎮的第一時間,黃犬就看到了這個莊園,他第一時間便覺得這個莊園裏麵有著很重要的線索。
黃犬來到了莊園內部,隻見莊園之內雜草叢生,房門也隻剩下一扇,整個莊園顯得十分的破敗。
黃犬走進莊園的大廳之上,樓梯已經斷裂,正常的走上去是不大可能了,大廳之內空無一物,顯然是被人全部搬走了。
黃犬在一處拐角的牆麵上發現了一些印記,是鞋踢到牆麵遺留的痕跡,這個痕跡在牆麵很下麵的部分,痕跡也很淺,黃犬大概估算了一下痕跡的時間,大概是幾個月以前,這段時間還能遺留下來,還要得益於這個前麵屬於背光的方向,而且周圍比較完好,並沒有雨水和雪水滲入。
黃犬將自己的身份轉換,盡量按照寧沫的思想來推斷,一個女人即便是再怎麽樣也不會就睡在大廳裏。
黃犬清晰的知道這一點,便來到樓梯的斷裂之處,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二樓,這樣的高度大概是3米多,要不是身為陣師,身體有著全麵的加強,否則就隻能借助工具來上樓了。
黃犬來到二樓,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不禁大皺眉頭,顯然是二樓遺留下來的痕跡太多了,一個行軍的簡易床,滿地都是鞋印。
黃犬有些驚訝,他不清楚為什麽遺留的痕跡有這麽多,而且又不清理,昆侖密衛得到消息之後曾經排出過隊員,但是在半路上就被阻擊了。
現在又沒有任何的人阻攔自己,黃犬越來越想不明白寧沫的想法了。
而這時,黃犬注意到了行軍床上遺留的一本小冊子,黃犬想起了自己跟行修在之前看到的道德經,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清楚自己又要看到寧沫的推測了。
黃犬很不想去看,但是為了接下來的亞特蘭蒂斯城,黃犬不得不看,他很討厭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但現在就是在被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