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監管白鹿
第217章監管白鹿
厲晟寧找到了白情,白情也對於現在的狀況感覺十分的慌張,他們約定的地點是在一家咖啡館,白情早就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是不是又有什麽消息了?”白情的麵上都已經帶滿了一些著急,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厲晟寧點了點頭:“你現在必須要好好的看著白鹿。”
白情有一些差異,不是說現在白鹿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嗎,為什麽現在突然間就改變了主意這麽快,她一點兒也猜測不出來厲晟寧此刻的心思。
“現在我們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厲興國已經有意轉移資產到了某國,也就是厲晟蕭的身上,等所有的資產全部都轉移完畢,我興許在這個家已經沒有多大的地位了。”厲晟寧說道。
得到了這個消息的白情也是驚訝不已,厲晟寧已經管理公司的事務這麽長時間了,厲興國怎麽能讓厲晟蕭打理了幾個月的時間就有所動搖。
“那你現在可知道厲晟蕭在哪裏?”白情已經知道了現在事情的嚴重性,如果厲興國真的把資產全部轉移在了厲晟蕭的身上,那麽就說明厲晟寧已經徹底的失去了這個地位。
誰知道厲興國居然能把這件事情做得如此的絕情,厲晟寧隻認為厲晟蕭隻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罷了,但是上一次的事情的確是把他給徹底激怒了。
至於現在厲晟蕭在哪裏,厲晟寧完全找不出一個下落,厲老太太的整個心思全都放在了厲晟蕭的身上,如果再一次有多餘的過問定然會惹起老太太的不滿,厲晟蕭這一次定然是故意隱藏住自己的行蹤。
“我雖然不知道厲晟蕭現在在哪,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厲晟蕭和厲興國現在有可能在碰麵,若是不然的話,為什麽厲興國會把資產轉移在那個國家?”厲晟寧想到這個頭又開始有些疼痛,隻可惜他現在身上並沒有什麽依靠,隻能依靠自己的雙手一步一步的讓厲晟蕭走向衰落。
白情的心已經緊緊地揪住,隻可惜看到厲晟寧如此痛苦的模樣卻是什麽都做不了,她本以為麵前的這個男人會和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強大,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
“難道你是想抓住白鹿這個把柄嗎?”白情問道,但是這又何嚐不可。
白鹿一直以來都是厲晟蕭的軟肋,如果真的能把這個把柄給緊緊握在手中,指不定就能發現厲晟蕭的行蹤趁機下手,白情一直跟著厲晟寧,可不想要把自己的這一份情感給白白就這麽浪費掉了。
“現在為今之計如果我們什麽都不做,我們什麽東西都會失去,在戀情這方麵上你的天賦比白鹿還要差的許多。”厲晟寧說道。
但是厲晟寧口中所說出來的這句話卻是極度的引起了白情的不滿,雖然上一次的鋼琴比賽白情的確是輸給了白鹿,但是這一次比賽也不能證明得了什麽,下一次的鋼琴比賽她又未必不能獲勝。
“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的天賦比白鹿差得遠,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背後有厲晟蕭的扶持,怎麽可能會贏得了我!”白情這是在氣在頭上,很是不滿意從厲晟寧所說出來的話。
但是厲晟寧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誰能知道白情的情緒居然會這麽激動,如果白情的天賦真的比白鹿還要更高一個層次,也大可不必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我隻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你先不要著急生氣,現在我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如果再不做出行動,估計吃虧的就是我們兩個人了。”厲晟寧都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後說道。
白情這才冷靜了一下自己的內心,但是鋼琴比賽的這件事情白情一定會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絕對比白鹿還要強大許多。
“好,我知道了,但是我現在根本就無法靠近白鹿,我可以去找白時奕處理這件事情。”白情說道。
白情差一點就忘記了還有白時奕這麽好的一個人,現在也就隻有白時奕能靠近白鹿,如果能從白鹿的身上套出什麽話了又未嚐不是什麽好事。
礙於白情的過於自信厲晟寧實在是無話可說,但是隻有白情可以出麵去處理,所以現在已經把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白情的身上。
“希望這一次你可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厲晟寧淡淡的開口說道。
“但是你也知道白鹿的那個性格可是最強的狠樣,白時奕出麵都未必能解決得了。”白情說道。
厲晟寧了然,自然是不會有所強求,但是現在事情緊迫已經容不得他們再有過多的想法,如果厲興國把所有的資產完全轉移,厲晟蕭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們兩個談論了許久,直到白情走出了咖啡廳回到家打算好好的和白時奕把這些的事情說清楚。
白時奕自從回國了之後都在為白鹿的事情所擔憂,或許是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所以才打算跟白父和白母溝通,白情一回到家後就聽到了不少的爭論。
“白鹿到底來說也是你們的女兒,難道你們就真的這麽坐視不理了嗎!”白時奕怒意十足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
但是這也不是白父和白母能解決的事,他們自然知道白鹿是自己的女兒,但是現在白鹿已經成為了厲晟蕭的人,他們也不想對這個女兒有所過問,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白時奕卻是一直就這麽糾纏下去。
“那你要我們怎麽做才好,白鹿現在已經是厲家的人了,既然是厲家的人就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總能和我們說出這種荒唐的話來!”白母氣在頭上,胸口都在此起彼伏。
自從白時奕回來之後,他們的心裏麵從始至終都沒有得到一份安寧,整個人的臉上除了生氣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了。
家裏麵還有白情一個妹妹,但是為什麽白時奕卻一直都在糾結著白鹿不放,白母和白父也為此事感覺到十分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