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在軍訓中大放光彩吧!少年! 第42章 炎黃蚩尤逐鹿中原
王淑賢一副不願搭理人的模樣,李伯陽歎了口氣,道“長夜漫漫,有佳人在旁,卻連聊天都不行,看來我隻能天地星辰聊聊天。”
王淑賢白了他一眼,李伯陽隨即問道“你喜歡聽曆史故事嗎?”
王淑賢道“還行吧。”
李伯陽一笑,侃侃而談起來,“話說華夏人都自稱炎黃子孫,‘炎’指炎帝,始於神農氏,之所以稱神農氏為炎帝,並尊之為農神,是因他發明了刀耕火種,開辟了一個新的時代,奠定華夏民族為農耕民族的萬世之基。刀耕火種的方法被推廣天下,保證了糧食的穩定產量,就保證了天下千千萬萬個百姓的性命,因此天下的部落皆尊神農氏為部落聯盟首領。”
王淑賢不知道李伯陽為什麽跟她講曆史,但人對自己祖先都或多或少有些好奇,更何況李伯陽講的這些都是以前課堂上,書本上沒有講的內容。
“即便曆代炎帝都是英明神武,但治理天下不可能靠一個人,炎帝麾下的官員也不可能個個品行高尚,對待那些沒有豐厚土地,沒有強大實力,又不會刀耕火種的部落,平時自然會被人看不起。無論是官方交流,還是民間交流,弱小的部落都會受到強大部落的打壓、欺淩,於是衍生出一個形容對那些弱小部落的詞「蚩尤」!”
王淑賢以為自己聽錯,轉過頭帶著難以置信、好奇、疑惑的目光看著李伯陽。
李伯陽看了王淑賢一眼,嘴角微翹,有意解釋了一下,“蚩是貶詞,指小爬蟲之類,或無知者,尤又同‘由’,就是理由的由,這裏的意思為農。所以蚩尤這個詞的意思是無知的農民。被如此蔑稱那些部落上至酋長,下至百姓自然都心有不忿,但神農氏部落當時勢大,小部落為了生存敢怒不敢言,隻能暗中積蓄力量,待來日一雪前恥。曆史不止一次證明了高傲的統治者總會為他們傲慢付出代價,當時神農氏部落的人也不會想到曾經看不起鄙夷的稱之為蚩尤的小部落,日後竟然還成為心腹大患。”
聽著聽著,王淑賢不再背著李伯陽,不知不覺地轉過身子,側著身聽李伯陽講故事,“穩定的糧食,相對安定的生存環境,各個部落隨著時間逐漸發展壯大,人口也增長得越來越多。但土地就那麽大,一個地方的糧食產量是固定的,當糧食產量不能滿足部落所有人的日常溫飽時,更何況長期在一片土地耕種,土地肥力會減低,糧食產量也不比以前。為了整個部落的延續,就會有一部分人口從原部落遷出去開墾荒地,被遷出的大多數人要麽是奴隸,要麽是劣跡斑斑、臭名昭著的人,要麽是罪犯,而這些被流放人中的領導人是某位炎帝不重要的後裔,或者說是被拋棄了後裔。之後蚩尤這個詞指代的範圍就更大了,那些弱小的原始部落也好,被炎帝部落流放的那些人組成的新部落也好,神農氏部落大多稱它們為蚩尤,那些部落的酋長即便有名字也不配記錄下,也用蚩尤一並稱呼,這就像後世中原王朝對四夷都有個統稱叫‘蠻夷’是一個樣子。”
說道此處李伯陽頓了頓,從隨身的挎包取出兩瓶水和幾袋零食擺在桌麵上,將一瓶礦泉水推到王淑賢麵前,招呼著王淑賢,“別客氣,隨便吃。”自己拿著一瓶喝了起來。
“謝謝不用。”王淑賢先瞥了一眼李伯陽,再瞅了這些零食一眼,有瓜子、雲片糕、紅薯幹、薯片,雖然想吃,但女孩子的矜持還是要有的,更何況她跟李伯陽又不熟,自然沒法輕易接受。
李伯陽也不在意,“故事接著說道,神農氏部落貪腐嚴重,影響力日漸衰弱,當炎帝之位傳了八世到了薑榆罔的時候,已是部落林立不知凡幾,部落有強有弱,強大的部落不尊號令,不來朝拜,不受約束,依仗自身經濟實力和武力開始吞並小的部落。有熊國原本是炎帝雷師的軒轅,習武練兵……”
王淑賢疑惑的問道“炎帝雷師是什麽?”
被打斷的李伯陽也不惱怒,耐心地解釋道“雷師同風師、雨師、鬼師一樣,是有大神通的人,你想想看超能力者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就明白了,當時的凡人便將他們當做神仙一樣,後世的人也尊他們為傳說中的神,雷師為雷神,風師為風神,雨師為雨神,以此類推。這些人在當時的社會有著非常高的地位,即便當時天下的共主炎帝見了他們,也要以禮相待。”
王淑賢見李伯陽不講了,催促道“你繼續說之前的故事啊。”
李伯陽白了王淑賢一眼道“我得想想之前說到哪了。”
王淑賢提醒道“炎帝雷師。”
李伯陽道“身為炎帝雷師的軒轅,習武練兵征討不臣,眾諸侯皆來歸順,但有一支蚩尤的部落最為凶暴,蚩尤從炎黃部落引進並自主研發各種以銅鐵鑄成的利器,征伐天下,投降的部落納入百姓,戰敗不降的部落,百姓成為戰俘,女的被供給當權者和士兵們享受,男的成為奴隸,在部落征伐戰中都是被放在最前麵的肉盾,若奴隸敢在陣前逃跑,沒被敵方殺死便會被己方斬殺。蚩尤征服部落無數,光是投降或者聯合的部落就有八十一個,天下無任何一支部落能夠征討於它,昔日弱小的部落已然成為一隻能夠弑主的老虎。”
女生都是感性的,聽到蚩尤部落如此暴虐,王淑賢不禁麵露氣憤之色,李伯陽接著說道“經過一番洗牌,天下出現五大政權欲爭奪中華霸主,他們分別是執政的神農氏政權,與東夷人聯合的魁隗氏政權,起於桑幹河流域的九黎蚩尤政權,占據太行山以東黃河以北的史皇倉頡氏政權,興起於冀西北的少典軒轅氏政權,這五大政權相互攻伐……你先等會。”李伯陽手腳麻利地把桌上的零食收起,隻留下兩瓶礦泉水。
“啥意思?”王淑賢鬱悶地看著李伯陽,心道“就算自己不吃,你也沒必要把零食都收起來吧。”
李伯陽解釋道“又有人過來了,要是見到我們這有這麽多零食,指不定要被怎麽批評呢。”
王淑賢左看看右瞅瞅,環視一圈,別說人,連人影都沒有,最後看向李伯陽道“哪有什麽人,人在哪呢?”
李伯陽笑了笑,“人等會兒就到,我們邊講故事邊等著。”
“誰還要聽你講故事了。”王淑賢嬌嗔之語,李伯陽一笑了之,接著講炎黃、蚩尤逐鹿中原的故事,沒過兩分鍾便有人找過來了,來的人卻不是上次的巡崗員,卻同樣是三個人,都是男子。這三個男子有一位麵生,但其中兩位是見證過劉強與李伯陽比試的教官,李伯陽對他們的到來並不意外,身旁的王淑賢卻略帶吃驚的神色多看了李伯陽兩眼。
三人的到來李伯陽、王淑賢起立,站好相迎,其中一位叫譚俊明的教官善於言談,和李伯陽、王淑賢閑聊客套兩句,李伯陽便問道“三位教官不知特意到此有何貴幹?”
譚俊明笑道“差點忘記跟你們介紹,我叫譚俊明,這位是曾兵,先前你跟劉強比試時來過,不知道你記不記得。”
李伯陽點頭回應,“自然記得,那這位是?”目光看向尚未介紹的那位教官。
不等譚俊明介紹,那教官自己開口道“我叫陳德勝,是陳式太極拳的傳人,聽聞你太極拳打得不錯,劉強也不是你的對手,竟然連輸給了你兩次,今天我特來領教領教,看看你是否浪得虛名。”
“陳教官,我現在可還要值夜,若是跟你比武,豈不是違反了紀律。”李伯陽沒有明著拒絕,而是用違反紀律來說事。
“你莫不是怕了,不敢答應。”陳教官冷哼道,臉上的不屑之色毫不掩飾。
拙劣的激將法李伯陽怎會上當,李伯陽笑道“若在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跟陳教官過上兩招又何妨。”
“你放心,我們已經跟巡查那邊打過招呼了,你答應比試,不會算你違紀。”
“真的?”李伯陽撇過頭看向譚俊明和曾兵,兩人都給了李伯陽確定的答複。
李伯陽道“那行吧,我們就在這開始打?”王淑賢見李伯陽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神情不禁露出擔憂之色。
得到陳德勝首肯,李伯陽離開座位,與陳德勝一樣遠離桌子,兩人相對站立,氣氛凝固,大戰似乎下一秒就會開始。
“放心我下手懂得輕重,不會打臉,不會影響你談情說愛的。”陳德勝開玩笑時,不忘看了王淑賢一眼,惹得王淑賢羞澀的臉紅,想到這裏還有其他兩位教官在,王淑賢隻能用笑容掩飾尷尬,同時還刮了李伯陽一眼。
“開始吧。”李伯陽心情很不爽,也不想多說什麽了,既然都知道會打擾自己談情說愛,那還來找自己比武,這人真是欠揍!
隨著譚俊明的一聲開始,李伯陽身影一閃便在原地消失,速度快得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刹那間就來到陳德勝身前,陳德勝大驚,慌忙間右手全力朝李伯陽拍下,想借此逼退李伯陽,得以喘息之機。
誰知李伯陽對陳德勝拍下的右手視若無睹,右掌更快的擊中了陳德勝胸口,陳德勝五髒六腑移位,劇痛無比,整個人就倒飛出去,鮮血從口鼻噴出,然後陳德勝就躺在地上呻吟,半天也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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