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這就是大學生活? 第48章 看望應龍
幸晨宇見到李伯陽來了,當即劈頭問道“你來幹什麽?”李伯陽直接無視他,徑直上前向應偉誌、廣文敏、璿璣、雨師一一問好,他們都很詫異,李伯陽怎麽會這時來了。
廣文敏問道“伯陽你怎麽來了?”
李伯陽道“知道應龍出事,我就趕過來看她。”
應誌偉點頭道“有心了。”
雨師拍了拍李伯陽的肩膀,感慨道“應龍有你這麽一個朋友是她的福氣。”
李伯陽道“叔叔謬讚了,不知道應龍的具體情況怎麽樣了?”
聞言廣文敏低頭歎了口氣,心情低落,搖搖頭道“自從應龍進了手術室就沒了消息,到現在也沒有醫生出來跟我們說說情況,真叫人心急!”
李伯陽出言安慰應偉誌、廣文敏,氣氛很是和諧,幸晨宇被李伯陽晾在一旁,心中本就氣憤,見應誌偉和廣文敏對李伯陽態度更是生起妒忌之心,當即揭短李伯陽,“伯父、伯母,你們別被他騙了,他可不是什麽好人!”
應誌偉皺眉道“晨宇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伯陽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脫離不了窮奇的魔爪。”
李伯陽瞥了他一眼道“幸晨宇,我們沒有過節吧,你為何要挑撥我與伯父、伯母的關係?”
雨師也道“話可不能亂講,晨宇你要想清楚再說。”
“我知道我在說什麽,我隻是讓你們看清楚他是個什麽樣的一個人,你們都知道一個月前鍾子歸被人打到住院的事情吧,而打人者就是你們眼前的這個人。”幸晨宇怒氣衝衝地指著李伯陽,其他人都不免感到驚訝和不可置信。
廣文敏出聲問道“伯陽,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李伯陽回答道,他一臉平靜,沒有絲毫慌張的樣子。
幸晨宇沒想到李伯陽這麽幹脆就承認了,而其他四人滿是不解,應誌偉開口問道“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跟鍾子歸打起來了?”
“英雄之間不是也會有矛盾產生嗎,約鬥切磋分勝負是解決恩怨矛盾的一個方法,打鬥中受傷那不也正常。鍾子歸他要挑戰不是英雄的我時,你幸晨宇還有在手術室裏的應龍都在場,你們都沒攔著,看著他被我教訓的,如今你提這件事出來是想說明什麽?”李伯陽雙手抱胸,就這樣靜靜地盯著幸晨宇。
幸晨宇不死心繼續找李伯陽的黑料,“你還搗亂了姬副主席的壽宴。”
李伯陽道“那是我跟他之間的恩怨,他本就有愧於我,我對付他,他自己都沒說什麽,用得著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你喜歡應龍很多人都知道,在場的各位又不是傻瓜,你特意在伯父、伯母麵前詆毀我來凸顯你自己,大家會怎麽看你,你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主意並不高明啊。”
“你!”幸晨宇氣極,本想告狀讓李伯陽被被應誌偉、廣文敏厭惡,沒想到自己卻丟了麵子,心中更暗恨起李伯陽來,這時恰好手術室上的燈暗了,手術室的大門也打開,一群醫生、護士推著醫療床出來,應誌偉、廣文敏急忙來到床邊呼喚著應龍的名字,並詢問著醫生應龍怎麽樣了。
其中的一名醫生答道“病人的脾髒、腎髒都出現破裂,有大出血的情況,手術雖然很成功,但患者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現在麻醉效果還沒消失,所以病人還沒醒。”
應誌偉、廣文敏對醫生、護士很是感謝,然後他們配合著護士推著應龍到了病房,等將應龍搬到病床上後,護士囑咐了眾人一下就離開了。
應誌偉、廣文敏也因應龍要靜養為由,下了逐客令,幸晨宇不好意思的向他們告辭,雨師、璿璣與他們寒暄了兩句就走了,李伯陽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幸晨宇不滿地盯著李伯陽,質問道“你怎麽還留在這?”
李伯陽沒有回答他,而是向應誌偉和廣文敏道“伯父、伯母,我有些不放心應龍,這醫院出現了王英才這麽一個心毒貌善、左道惑眾的敗類,醫院裏有沒有她的同黨還難說,安全起見,我想看看應龍現在的情況,為她號號脈,可以嗎?”
眾人中除了幸晨宇感到憤怒,其他人都不禁感到驚訝,廣文敏道“伯陽你還會醫術?”
李伯陽頷首道“有句諺語叫‘未學功夫先學跌打’,以前我跟老師習武時,也就學了些中醫的知識。”
幸晨宇忍不住出言諷刺道“你才多大,行醫有幾個年頭?有行醫資格證嗎?小心誤診害了應龍。”
“不幹你事。”李伯陽沒有繼續理會幸晨宇,轉過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應誌偉與廣文敏,開口道“伯父、伯母你們相信我嗎?”
三次被李伯陽無視的幸晨宇頓時憤怒不已,怒目圓瞪地盯著李伯陽。
廣文敏沒有正麵做出回應,而是說道“謝謝你了,這事等會兒再說吧,時間都快中午了,伯陽你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中午一塊吃個飯吧,怎麽樣?”
眼下還有其他人,因此廣文敏不方便答應,也不好一下子回絕,怕傷了李伯陽的麵子。李伯陽明白廣文敏的意思,點頭應了下來。
眾人離開了病房,廣文敏則留下照顧還沒醒的應龍,李伯陽則與應誌偉一塊去英雄協會的飯堂打飯,路上兩人閑聊起來。幸晨宇即便嫉妒也沒辦法,看著李伯陽和應誌偉肩並肩的走,自己隻得悻悻離開。
應誌偉道“伯陽,感謝你能趕過來看應龍,但我有個疑問,你從哪得到應龍受傷的消息的?”
李伯陽臉色一滯,急中生智道“伯父,你忘了我會仙術道法,卜卦預測吉凶的術法我也是會的。”
“我倒是忘了這茬,謝謝你千裏迢迢的過來看應龍。”應誌偉笑了笑,李伯陽的話語引導了應誌偉的聯想,讓應誌偉以為李伯陽是通過術法算出應龍有難的。
李伯陽笑道“伯父客氣了,應龍是我朋友,明知她有事卻不過來看看,那還算什麽朋友。”
應誌偉笑了笑,隨即沉默了一陣,眉頭一蹙腦中似乎在做什麽激烈的抗爭,開口道“伯陽,你雖然救過我的命,但有些事情我還是想跟你說清楚的好。”
李伯陽感覺疑惑,“伯父請講。”
應誌偉道“我知道你不凡的本領,也是應龍的朋友,但我作為她的父親希望你們維持在朋友關係,不希望你們進一步發展成為男女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個伯父不用擔心,我對應龍沒有那方麵的意思,隻是單純的將她視作朋友而已。”李伯陽麵露笑容,但他的心卻未必這麽想。
“那自是最好,不過伯陽你也別誤會,並不是你不夠優秀配不上我家應龍,隻是……”應誌偉歎了口氣繼續道,“你會道法仙術,是修仙煉道的人,接觸的世界與我們不同,你們的壽命也不同與我們普通人,所以應龍與你並非良配。”
李伯陽心中吐槽一句,“明明是敬鬼神而遠之,卻說如此多的理由。”
仙、神、妖、鬼、怪出現在人們視野已經五十多年,人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成見在人們心中依舊根深蒂固,即便不少仙神原本是人修煉而成,他們大多對人類存在善意,人們對鬼神是敬而遠之。
李伯陽道“伯父的擔心我能理解,你們身為英雄,經常出現在大眾視野,若是跟神神鬼鬼走的太近,難免招惹非議。但你們是能變身成異獸的英雄,在普通民眾眼中又何嚐不是異類。”
應誌偉道“比起別人眼光,我在乎的是應龍的感受。你們如果在一起,幾十年後,你的麵容依舊如今日這般,而應龍卻已經垂垂老矣,到時候你要怎麽麵對她,她又怎麽麵對你。”
“我明白伯父的意思了,我會與應龍保持距離的,您和伯母不必擔心。”李伯陽神情變得淡漠,聲音也低了幾度。
“伯父的苦衷希望你能理解,伯父也祝願你能找到屬於你的幸福。”應誌偉感受到李伯陽表情上的變化,說了一番場麵話。
李伯陽違心的道了謝,便沒有再說什麽,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應誌偉打了三份分量很足的飯菜,李伯陽自己也打了一份,因為沒什麽食欲,飯菜的分量很少。
待兩人回到病房時,應龍還沒醒,應誌偉便叫廣文敏道“先吃飯吧。”
廣文敏叫李伯陽坐下吃飯,李伯陽在旁邊空著的病床上坐下,吃飯間廣文敏跟李伯陽聊了起來,“伯陽,你在八桂那邊讀書還好嗎?聽新聞上說昨天你們學校出現了怪物,那些怪物可是你消滅的?”
李伯陽道“是的。”
廣文敏問道“伯陽啊,伯母有個問題想問你?”
“伯母請講。”
廣文敏道“你不是全國的高考狀元嗎,成績足以進首異、央異這樣的全國重點大學,你怎麽就去了八桂呢,應龍先前經常在我耳邊念道,伯母也想知道這其中有什麽內情?”
李伯陽左手捧著的快餐盒放到大腿上,右手的筷子也跟著放下,開口道“因為我家跟姬家的恩怨,我母親不願意讓我到京城來讀書。”
廣文敏不解道“姬家?姬景煥嗎,你們之間有什麽恩怨?比起你以後的前途,往日的恩怨更重要嗎?”
“我父親是被人害死的,雖然他不是姬家直接殺死,但也與他們脫不了幹係。我和母親這些年過得這麽苦,全拜姬家所賜!若事情沒有了斷,前途什麽的都是虛妄,姬家沒這麽容易讓我出頭的。”李伯陽眼睛微眯,聲音也寒冷了幾分。
“這麽說那之前搗亂姬景煥八十大壽壽宴的真的是你了。”廣文敏吃驚地看著李伯陽,李伯陽點頭默認。
“你剛才說他對你有愧,但你搗亂了他的壽宴,他就這麽輕易放過你不跟你計較?”廣文敏不解的問道。
“那是因為我父親叫姬德源。”
應誌偉和廣文敏一時沒反應過來,廣文敏將姬德源的名字在嘴裏念了一遍,隨後大驚道“姬德源不就是姬景煥的大兒子嗎,這麽說你是……”
李伯陽淡淡道“伯母想的沒錯,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姬景煥那個老家夥是我爺爺。”
應誌偉和廣文敏一臉吃驚的看著李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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