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秦陽被劫
“世子,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宮儲冰皺眉搖頭說著,隻是那眼中的笑意,怎麽看都不是在同情關黛。
“殿下一向是個憐香惜玉的,不如便把這關黛姑娘接入宮中,如何?”晉荀奕本就在吃醋,宮儲冰雖是調侃之意,卻讓晉荀奕不得不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若是這鄧黛姑娘是晉王世子這般豐神俊朗的男兒,本殿必定將她接入府中,隻是如今嘛!她投錯了胎。”宮儲冰笑著看晉荀奕威脅他的眼神,開口說出的話。這才算讓晉荀奕心中緩和些。
錦護著兩人離開,塵客留下處理這木蘭州州縣之事!
要說這塵客代晉王世子行事辦案,那可不是一樁兩樁案件了,為了讓塵客順利辦案,晉荀奕還向皇上請了一個旨意,那便是,在晉王世子晉荀奕的允許下,塵客可行使如同世子一般的權利。這讓塵客每每辦案,猶如神助。
兩人回到客棧,宮儲冰便把自己扔在床上,眼都不肯睜開,晉荀奕搖頭失笑,吩咐店小二為他們燒製熱水,他便率先沐浴,換了衣服。
等收拾好,看著已經熟睡的宮儲冰,手撫上宮儲冰的臉頰,目光中皆是情意:“十六……”
晉荀奕喃喃一句,起身便讓人又重新換了浴桶和熱水,讓錦守在門外,獨自一人要為宮儲冰沐浴。
晉荀奕托起宮儲冰,手有些不穩的要去解宮儲冰的腰帶,手卻停了下來,如今宮儲冰雖接受了他,他這般怕是也會惹了她的吧?
晉荀奕抿唇想了一會兒,眸子一閃,堅決的解開宮儲冰的衣服,看著衣服慢慢從宮儲冰身上緩緩脫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雙肩,晉荀奕眸子一暗,宮儲冰感覺到些許涼意,身子一縮,晉荀奕緊張的看著宮儲冰。
晉荀奕脫去宮儲冰上衣,宮儲冰突然醒來,推開晉荀奕,抱起被子遮著自己的身子:“晉荀奕,你這個小人。”
“小人?我何時小人了?”晉荀奕向宮儲冰又靠近了幾分,把宮儲冰堵在自己和床榻之間,眸帶笑意。
“你趁我熟睡脫我衣服,不是小人是什麽?”宮儲冰紅著臉,厲聲質問晉荀奕。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不過為你寬衣沐浴而已,怎麽就成了小人?還是說,你如今和我在一起,是誆我的?”晉荀奕俯下身子,頭與宮儲冰的頭挨得極近,兩人的呼吸交纏著,分不出彼此。
“我……”
“十六,你真的決定要和我在一起?不許誆我!”
宮儲冰張口想要說什麽,卻被晉荀奕打斷,晉荀奕直直的看著她,目光灼灼,那認真讓宮儲冰一時無言。
晉荀奕今天真的有些被刺激到了,他想起無論怎麽說,宮儲冰如今都是皇子,隻要一日沒有暴露女兒身,那他便有著替皇室開枝散葉的義務,妃子不論是男是女,她總要娶得,而他,始終不會是嫁給她的那個人。
他無法忍受任何一個人依偎在宮儲冰的身邊,或者宮儲冰與任何一個男人有牽扯,他守護了十年的人,怎能被他人捷足先登?被他人染指?
“十六……”晉荀奕喊了一聲,唇便覆上了宮儲冰的唇,帶著點點忐忑和不安,反反複複的吻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安心。
宮儲冰不懂晉荀奕今日又是怎麽了,怎麽突然感性了起來,順從的接受著晉荀奕的吻,身子也軟了,雙手不自覺的摟住晉荀奕的腰,兩個人唇齒之間糾纏著。
晉荀奕本能的用手在宮儲冰身上來回遊走,宮儲冰意亂情迷之時,隻覺得身上涼意升多,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抓住晉荀奕不安分的手,紅著臉看向晉荀奕:“晉荀奕,不要……”
“乖十六,答應我!不要和別的人,包括女人,有親密舉動,好嗎?隻許和我一人。”晉荀奕停下動作,看著身下滿麵桃花的宮儲冰,眸中帶上一抹滿足。
“好!”宮儲冰點頭,笑著答應!胳膊纏上晉荀奕的脖子,目光中也帶著情意。
她不是木頭,晉荀奕這麽優秀,又待她這般好,處處護著她,為她著想,她怎麽可能不動心,隻是,她怕!怕真心托付非人。
川雲州被刺殺,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好後悔,後悔沒有告訴晉荀奕,她其實也是喜歡他的!
蒼天憐憫,他們都活了下來,她再也不要畏畏縮縮,等死了才後悔,沒有告訴自己愛的人,自己也是愛他的!
“答應了便不許反悔!若是有一天你違背了答應我的事,那便要任我懲處,如何?”晉荀奕又重新說了一遍,宮儲冰還小,性子不定,他真怕自己又是空歡喜一場。
“若真有那麽一天,你會如何?”
“我會把你劫走,尋一處山林,讓你再也不能離不開我!”
“……”
待兩人話畢,晉荀奕又讓人添了熱水,留宮儲冰一人在房中沐浴。
兩人收拾妥當,用膳之後,便相擁而眠!
“世子,殿下……”錦敲門呼喊宮儲冰和晉荀奕,晉荀奕睜開雙眼,看了一眼還在睡著的宮儲冰,小心的起身,出了門。
“何事?”
“樂陽公主身邊的人尋來,說是樂陽公主被人劫走了!”錦恭敬地回答。
“可說了是何人?”晉荀奕皺了一下眉頭,對於這樂陽公主,他著實沒有好感。
“說是這木蘭州上任州府關家的二公子,看上了樂陽公主,帶人將樂陽公主劫回了府中,樂陽公主報了身份,那關家二公子說,若那秦陽是樂陽公主,他還是當朝皇上呢!”錦重複著求助人說的話。
“這關家,可真是……”晉荀奕冷笑一聲,對於這關家他也是有些印象,隻是可惜,這關家怕是要沒落了!
“你拿著十六的令牌,前去把樂陽公主帶回來。”晉荀奕回房,拿了宮儲冰的令牌交給錦,錦一愣,一時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這皇子令牌,世子不經允許便隨意動用……
“還不快去!”晉荀奕冷冷的瞥了一眼錦,將令牌交付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