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惡人先告狀
孟雲彤滿心的希望破滅了,就把怨氣發到了孟雲卿的身上。
她幽幽地瞧著孟雲卿,譏諷道“也是,二姐必定要心向王爺的,畢竟王爺可是你母女二人共同的男人……”
孟雲彤勾唇笑了。
孟雲卿臉色大變,“孟雲彤,你說什麽呢?”
這個醜聞,是她最不願意提及的,沒想到孟雲彤竟現在拎出來,讓她難堪。
“我沒說錯啊。”
孟雲彤一臉無辜,“恐怕王爺很快就會把盧氏接到府裏,跟你共事一夫吧?”
這話,委實不好聽。
孟雲卿臉色尷尬,憤怒至極。
“孟雲彤,我撕了你的嘴!”
孟雲卿說著話,上前就要動手。
“二姐有膽子踢了我的肚子,我還要謝謝你幫我卸了身上的擔子呢……”
孟雲彤忽然挺起了肚子,故意說道。
孟雲卿眼看著都要撲過去了,卻不得不站住了腳步,暗中運氣。
“你……你仗著懷了王爺的庶長子囂張跋扈,待王爺回來,我必定要讓你好看!”
麵對懷著身孕的孟雲彤,她什麽都做不了,氣得轉身走了。
孟雲彤望著那抹逃也似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絲譏誚。
她本不想這樣,誰讓孟雲卿不肯幫忙呢?
孟雲卿不肯幫忙,她就要想辦法了。
這個牢籠,她是不會甘心待在裏麵的,僧袍也隻是她離開的一個偽裝。
眼眸閃過冷光,孟雲彤心裏暗下決心,你不幫我,我便要利用你……
她暗中開始想辦法。
且說宮裏,太後的靈前,照舊跪著眾多的妃嬪和皇子皇孫,以及前來朝中重臣。
畢竟是太後,自然有很多人來守靈,而且還有從外地及小國正往回趕準備奔喪的王爺及公主。
所以,太後的靈柩一直在靈堂裏安放著,並沒有下葬。
而夜楚離,亦是奔走於宮中,幫助皇上主持大局。
“太後,妾來看您了!”
這一晚,一個女子的哭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大家循聲望去,靈堂前走過來一名身穿孝服的女子,哭得梨花帶雨的。
夜楚離微眯起眼眸,怎麽是她?
原來,這女人竟然是伊寧。
她來守孝,也不提前叫人通知一聲。
夜楚離有些不悅。
這時候,伊寧已經走近了夜楚離,她給夜楚離見了禮,這才去了皇上的身邊,行了叩拜之禮。
“皇上,妾身來遲了……”
她哽咽著,眼中的珠淚,也瞬時掉落下來。
皇上看著伊寧,頗有些疑惑。
“你是誰?”
他將疑惑的目光掃過伊寧,看向了夜楚離。
夜楚離剛要說話,卻聽伊寧自我介紹道“妾原是太後身邊的人,被太後許給了王爺做妾室……”
說到這裏,她含淚哭訴,“可現在……妾卻淪為了王府的歌姬……”
話音一落,皇上愣了下,看向了夜楚離。
但見夜楚離亦是一臉迷惑,不禁凝眉問道“這是為何?”
伊寧看了眼夜楚離,抽泣著,“自從王爺娶了王妃,我們這些個妾室就開始度日艱難……”
她下意識地看了眼皇上,沒有說下去。
可是言外之意,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王妃善妒,所以才會讓王爺的妾室都過得艱難……
皇上下意識地瞧了夜楚離一眼,心中對孟雲歌,更添了厭惡之感。
“離弟,你的女人怎地如此飛揚跋扈?你都不管的嗎?”
“皇兄……”
夜楚離凝著眉,剛要說話,卻聽伊寧又開口了。
“妾身幾個都是太後老人家賜給王爺的,可如今妾身淪為了歌姬,還有一個被賜了毒藥……”
“什麽?”
皇上一聽,看向了夜楚離,“這女人簡直無法無天了,何以連個妾室都容不下?”
在他看來,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可這女人居然接連處置妾室!
“離弟,這些事你都知道嗎?你……你就這樣縱容她?”
皇上頗有些生氣。
“王爺自是不知道的,那個時候王爺還在戰場上……”
伊寧回了句,低低地歎息,看向了太後的靈柩。
“妾身等原本都是太後身邊的人,與太後老人家感情深厚,如今太後駕鶴西遊,沒有人再給妾身等撐腰了,妾身苦啊……”
伊寧說著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王妃人在府中禁足,不能出府,她也沒有讓妾身等前來吊唁,妾身是偷偷跑出來的……”
她吸了吸鼻子,哭得梨花帶雨。
“反了天了!”
皇上一聽,怒不可遏,怎麽給太後守靈都不準呢?
“離弟,你這個女兒,是不是該休了?”
皇上看向夜楚離,幽幽地問道。
伊寧暗中翹起了唇角。
“皇兄,我的家事,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吧。”
夜楚離淡淡地掃了眼伊寧,說道。
“你自己處理?那個女人給你機會了嗎?她處置你妾室的時候,怎麽沒讓你自己處理?”
皇上本來就對孟雲歌心存芥蒂,如今一聽,更是生氣。
“他告訴我了。”
眼見著皇兄怒發衝冠,夜楚離幽幽地說了句。
伊寧愣住了,她轉眸看向夜楚離,“王爺,您……您都知道了?這怎麽可能呢!”
難道王爺也默許王妃的做法?
“這怎麽不可能……”
夜楚離淡淡地瞧了伊寧一眼。
這個時候,他自然是要護著丫頭了。
何況,他原本就沒想過要寵幸這些妾室。
先前放她們在府中,無非是想讓母後安心,也覺得多點花費沒什麽的。
可如今他都成了親,跟丫頭又是情投意合,恩愛甚篤,他怎麽還能留這些女人在王府呢?
伊寧今天來……也好,他正好趁機把人都逐出府去。
“王爺……”
伊寧倒吸一口涼氣,嚶嚶哭道“您怎麽也聽信了王妃的挑唆,容不下妾身……”
她哭得委實可憐
“離弟,你如此縱容王妃,豈是大丈夫所為?難道沒聽過一句俗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夜楚離對待王妃的態度,讓皇上極其不滿。
離弟可是馳騁沙場的人物,怎能受製一個女人?
還是那麽一個獨斷專行的女人!
皇上越想越生氣,不由得說了句“離弟,這個女人,是朕……賜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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