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原來是她
「兄弟你可別答應啊。」胖哥突然乾笑一聲道。
「在說話,信不信我把你的醜事都給抖摟出來。」弔帶衫少婦回頭不輕不淡的說了一句,嚇得胖哥臉色忽的一變。
「不說了,不說了。」胖哥連連打著哈哈,不敢多說了,不過一雙綠豆大小的眼睛卻是不斷的的打著轉,好似想些什麼的。
「姐姐,這個還是算了吧。」陳建飛乾笑一聲,最後搖了搖頭。
王梅一直揪住的心忽的一下子放開了,好似戀愛一樣,竟是激動的猛的一把抱住了陳建飛,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股葯勁沒有完全消退的關係,竟是抬腿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瘋狂的索吻了起來。
舞台上那個女貢品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陳建飛說過之後也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沒事裝什麼正人君子。
看著王梅如此衝動和興奮的樣子,心底也算小小的有點補償。
「我決定這一次的女貢品……」弔帶裙少婦緩緩的起身,環視了一眼四周之後,最後看了一眼在旁邊一直給自己打眼色的前夫,隨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更是把胖哥給激動的小腿都快抽筋了,滿臉希冀的看過去。
「給這位帥哥。」弔帶裙少婦突然手指落在了陳建飛的頭上。
「啊!」坐在陳建飛身上的王梅忍不住驚呼一聲。
「這?」陳建飛也是一愣。
「哎,兄弟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女貢品給領下來吧。」胖哥嘆息了一聲,走過去拍了拍陳建飛,小眼睛內透著一股幽怨之色。
好似比陳建飛和他老婆上床,都要傷心難過。
「這是……?」陳建飛有點哭笑不得。
「我喜歡怎麼做就怎麼做嘍。」弔帶裙少婦笑呵呵的看了一眼陳建飛,眨了眨面具下的兩個水汪汪的眼睛,最後看了一眼傻眼的王梅,個中含義很是耐人尋味。
「好,女貢品的選擇到此結束,恭喜這位先生。」舞台中央的主持人高聲喊道,也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這場風波終於平息了,他心底巴不得趕緊把旁邊的女貢品給推下去。
陳建飛到現在還是迷迷糊糊,在胖哥的催促下,走上台去把女貢品給領了下來,接下來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旁站著的王梅,還有一個望著自己笑呵呵的弔帶衫少婦,跟前的胖哥則是唉聲嘆氣的。
「帥哥還等著幹嘛,是找個房間,還是就地解決,這可是一個原包的,機會難得,不容錯過。」弔帶裙少婦笑呵呵道,眼神更是瞟了一眼王梅。
「是啊,反正便宜都是咱們家賺,不像是有些人,或許倒貼還不一定要的。」王梅似是潑辣勁回過神了,毫不認輸的迎了上去,昂頭挺胸,中氣十足,一副村婦罵街的架勢十足。
「你!」弔帶裙少婦眼神驀的一怒,身子都氣的有點顫抖了。
「姐姐不要發怒,只是開玩笑的,開玩笑而已。」陳建飛連忙勸說著,從心而言這個少婦對自己確實不錯,不但把貢品給了自己,還想留下號碼讓自己白乾一次,而且這女人身材什麼的都是不錯,簡直是讓自己不但白吃還可以隨便拿。
攤上這樣的好事,有意無意自然是要偏袒一些。
「是嗎?那我們就等著瞧吧。」弔帶裙女子直接走到陳建飛旁邊,竟是做出了一個相當驚人的動作,在暗處直接摘掉了一半的面具,可以讓陳建飛一個人清晰的看到她的容顏。
只是一閃而過,弔帶衫少婦就重新戴上面具,笑呵呵的離開了。
「兄弟好本事啊,我這老婆可是心高氣傲的人,嘿嘿,或許你們倆個可以發展一些什麼的,到時候我就可以完全解放了。」胖哥不但不怒反倒是笑呵呵道。
「胖哥她怎麼說也是你前妻。」陳建飛有點哭笑不得。
「我為了和她離婚,可是把一半財產都分割給她了,她就是一個魔鬼……不怕告訴你實話,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是處女,你剛剛看我們在親熱,其實她只是故意挑逗我的,幸虧你們倆過來了,要不然我就完蛋了,別看她穿的性感,其實她……。」胖哥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本來還想繼續說的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就閉嘴了。
「胖哥她不會有什麼病吧,這……?」陳建飛乾笑一聲。
「絕對沒病,絕對沒病,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胖哥像是撥浪鼓一樣的搖頭,最後扔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就是屁顛屁顛的快速離開,似是找個女人把剛剛的氣給泄一泄。
「這個女人怎麼辦?」王梅突然有點語氣怪怪道。
「你說怎麼辦?」陳建飛也沒多想,就是脫口說了一句,腦子裡想到剛剛胖哥的話,最讓他震驚的還是那個女人的容貌,讓他想起了一個女人。
「我!」王梅好似想到了弔帶衫少婦的話,翻了一個白眼道:「我擔心的哪門子心,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唄。」說完,竟是直接轉身走了。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建飛上前一步,想去問一問的,突然手臂被人拽住了,回頭一看正是那個女貢品。
「美女你也聽到了,不如我放了你,你該幹嘛幹嘛去吧。」陳建飛苦笑道。
這女人身材就是好,足足和自己齊頭並進的身高,在浴袍之下依然難掩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身上散發出一束束淡淡的幽香,儘管在這個密閉的充斥著紅酒味和男女之間情/欲的骯髒味道下,依然難掩的散發出來。
陳建飛忍不住吸了一口,心底突然有一個衝動,即便不玩了,總要看一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不然豈不是心生遺憾了。
說著抬手就是拽掉了對面女孩的面具,露出一個花容玉貌的臉蛋,眼睛有點紅腫,看的出來一直有在哭,眼神內有著複雜的神色。
「是你!」陳建飛卻是忽的一驚。
陳建飛萬萬沒有想到,面具下面的這個臉蛋,正是下午還在想著的一個女人,上一次幫自己試換衣服,博古服飾的那個營業員,擔心被人看到又是急忙幫她戴上了面具。
他左右看了一眼,偷偷的摘下面具讓她看了一眼,就又戴上了。
「你是?」白雪兒感覺出了陳建飛好似認識自己的,不過她抬頭看了一眼,好似有點印象,不過印象不深。
「你忘記了,在博古服飾你幫試換的衣服,那個更衣間內,你還說我是你的第一個顧客。」陳建飛認真道。
「是你?」白雪兒又是低下了頭,好似很傷心和無奈,並沒有現象中的高興,反倒是很不想在這裡見到陳建飛。
陳建飛很快明白了,做這樣的事情畢竟不喜歡被熟人所知的,不過他還是勸說道:「你如果有什麼麻煩,可以告訴我嗎?如果能幫助的話,我很願意幫你的?」
「不需要了,只要你要了我的身體,這間會所的老闆會幫我的。」白雪兒緊緊的拽了拽浴袍的束腰繩結,臉上露出了掙扎和羞恥之色。
「我如果不要你,他是不是也會幫你付錢的?」陳建飛想了想,又是問道。
「這?」白雪兒想了想,好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不如你去問一問,如果他仍然願意幫你的話,那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如果不會的話,那你就要給我如實的說了一下,我在考慮該如何抉擇。」陳建飛沒有逼問白雪兒,反倒是笑著建議道。
「那我問一問吧。」白雪兒緊了緊衣服后,急忙的跑進了一個走道,不過一會她就又折返了回來,臉上露出了鬱悶之色,不用說就知道一定是不行了。
「看來會所的老闆還是挺會做生意的,知道不能白白的給錢。」陳建飛嘀咕了一聲道。
「他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他會繼續安排我當貢品,一直等有人願意要我了,才肯給我錢。」白雪兒低聲道。
「那你跟我走吧。」陳建飛拉著白雪兒就是朝著一邊走去。
白雪兒眼神內露出遲疑之色,最後變成失望之色,緊跟著陳建飛,還是走了過去,心底已經接受了即將到來的命運安排。
走著走著,陳建飛一拍腦袋瓜子,突然不走了。
「怎麼了?」白雪兒有點不解,不過還是低聲問道。
「來的時候是我朋友帶我過來的,這回去的話,我倒是忘記該如何回去了。」陳建飛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這密密麻麻的通道,像是蜘蛛洞一樣,真是麻煩。
「這裡是抗日的時候曾今挖的地下通道,之後又改成防空洞,被這裡的主人買下后,現在就變成了會所。」白雪兒解釋了一句,拉了拉陳建飛的胳膊,「你跟我來。」
白雪兒低著頭引領著他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不大一會,她就用手腕上的牌子打開了一個房間,有點不好意思的帶著他進了房間。
「這裡是你的房間?」陳建飛左右看了看,大同小異,看來用處很簡單,就是洗澡換衣外加上做點男女之間的那個事情。
「嗯,你坐吧。」白雪兒遲疑了一下,摘掉了面具。
「帶上這個東西,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陳建飛也笑著摘掉了,如此的話,兩人之間的距離好似拉近了一些,這樣也更容易談話,做銷售的還是懂得一些技巧的,不知不覺拉近主顧之間的關係是其中最重要的。
白雪兒臉色突然一紅,走到門口關了燈泡,僅留下一個暗紅色的燈光,映照的房間一瞬間變的迷離,多彩了起來,氣氛粉韻一瞬間讓人想到了什麼。
陳建飛呼吸有點急促了起來,看著緩緩走到自己面前的白雪兒,突然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動作,腰帶猛的一扯,刺啦一聲,浴袍一瞬間全部脫落在了地上,嬌細白嫩的酮體全部呈現在面前,凹凸有致,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特別那一雙近乎是完美的修長長腿,纖細渾圓,不著一縷,沒有了浴袍的遮掩下,是如此的漂亮,是如此的修長。
亮晃晃的顯現在陳建飛的兩眼面前,他不由自主的猛咽了一下口水,開口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有點結巴:「你這是……什麼意思?」
「要了我吧,我……不討厭你。」白雪兒兩眼微閉,有點害羞的渾身顫粟,雙手緊攥著強忍著沒有抱著胸部。
就這樣傲人的雪白雙峰完全出現在陳建飛的眼前,是如此的美妙,讓人一眼看過去,就有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忍不住抿了抿乾涸的嘴唇,發現雙唇有點乾涸,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想要起身的,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忍不住暗罵一聲,兄弟你真給我丟人。
白雪兒看了一眼陳建飛,臉色一紅就是扭過頭去,不敢多看。
「那個……你先坐下。」陳建飛拾起來浴袍,猛是遞給她又是急道:「你……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不然這樣說話,不太方便。」
白雪兒最後忍不住拿起了浴袍,抱在胸口上,這才微微舒了一口氣。
「你到底是什麼情況,現在說一說吧。」陳建飛乾咳了一聲,讓自己顯得鄭重一些。
「我欠錢。」白雪兒低著頭。
「不欠錢誰會來這裡,你到底是用錢來做什麼?」陳建飛乾笑一聲。
「我家裡需要一筆醫藥費,我沒有辦法了,一個朋友介紹我來這裡,說只要一晚上就能湊夠錢了。」白雪兒遲疑了一下,最後如實道。
「這還算朋友嗎?你這個朋友到底是幫你還是害你。」陳建飛眉頭一挑,不敢苟同道。
「我當時想……想去當小……小姐的,她知道后,才勸我來這裡的,說被一個人睡,總比夜夜陪人誰要好一點。」白雪兒說著此處的時候,忍不住渾身一陣抖顫,眼神內露出恐懼的光芒,明顯依舊害怕那種事情的發生。
「你朋友還挺有遠見的。」陳建飛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了,聞言有點啞口無語了。
「我那個朋友早就下海做了,所以……。」白雪兒看了一眼陳建飛,又是飛快的低下頭來。
「你就沒有其他朋友願意幫你,非要走這條道嗎?」陳建飛撓了撓頭,都說表子無情,看來她這個朋友也不是全然無情,不過一想到這個鬼地方,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非什麼良善的地方,恐怕介紹白雪兒來這個地方,也不是全然沒有一些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