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一些少兒不宜的事(1)
「你還寫過別的曲子嗎?」薄朗又問。
「沒有,我只是突發興趣寫著玩玩而已。」
隨便寫寫就能寫出這種水平,這是天才啊。
還有,她說只學了幾個月鋼琴就彈出這種水準,讓她多學幾個月還了得。
觀眾們都不願意相信她的話,覺得她是在謙虛。
謙虛低調、不驕不躁,這樣看來,她的教養也沒想像中那麼差嘛。
白雪兒嫉妒地看著這一幕,眸光微閃,不動聲色地走過去。
「謝謝宋小姐給我們帶來這麼動聽的歌曲,」她扭頭看著薄朗:「薄先生,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準備跳開場舞吧?」
薄朗沒說什麼,深深看了宋粲然一眼,轉身走開了。
「粲然,你好厲害,鋼琴彈得好,唱歌也這麼好聽,而且還會作曲,聽說你還是學校的學霸,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哇,我簡直懷疑,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安可可跳過來,一把摟住宋粲然的胳膊,一邊搖著,一邊沖著白雪兒的方向大聲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深藏不露吧,哈哈,不像某些人,會點皮毛就到處顯擺,這下打臉了吧。」
白雪兒腳步微頓,臉色很難看。
「瞧她得瑟的,不就是寫個破曲子嗎?還不知從哪裡抄來的呢。」範文文臉色也很不好。
「別說了!」白雪兒氣沖沖甩開她的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她就不該相信她。
「雪兒,你別生氣啊,你彈得比她好多了,薄朗是給你面子才誇她兩句的,他從不參加私人聚會的,今天不僅來了,還肯陪你跳開場舞,那個野種心機再多都比不上你。」
聽到她的恭維,白雪兒心底總算舒服多了。
是啊,今天是她的宴會,她才是主角,那個野丫頭再出風頭,也不過是沾她的光。
宋粲然打算過一會兒就離開的,裴皓走過來問:「那首歌真是你寫的?」
「當然,不是咯。」
她這次說的是實話,可是裴皓卻以為她在說反話。
「嘖嘖,看不出來你還會這一手,雖然馬馬虎虎,不過以你的資質來講也算不錯了,喂,你真的沒寫過別的曲子?」
宋粲然突然起了玩心,她記得裴皓當吉他哥的時候,好像也創作了幾支自己的曲子,轉了轉眼珠說:「當然有了,我比較低調不想承認而已,你想聽嗎?」
裴皓雖然沒立刻表態,但那神情分明寫著還用問嗎我要聽你能不能不說廢話。
「我唱一段給你聽啊。」她笑了笑,湊到裴皓身邊,小聲哼了一段。
裴皓先還漫不經心地聽著,越聽眼睛瞪得越大,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盯著她。
「怎麼了,」她故意問:「還可以吧?」
「這真是你寫的?」裴皓喃喃:「我怎麼覺得這曲子很耳熟,就好像那些旋律曾在我腦海中出現過似的。」
當然耳熟啦,這本來就是你自己作曲的嘛,不過按時間算,現在還沒寫出來。
宋粲然心底好笑,一本正經地白他一眼說:「你不會說因為我們有血緣關係吧?皓表哥,你搭訕女生的方式的確很老土哦。」
「少做夢了,我瘋了才會搭訕你,而且,你這樣的也叫女生?」
裴皓嫌棄,不過仔細看她一眼,又恍惚覺得,似乎這個表妹並不醜,而且相處的時間久了,也沒以前那麼討厭了。
舞會開始沒多久宋粲然便離開了。
傅郴兩個當然也跟著走了,裴皓一個人留下來,痴心不改地守著他的白雪兒。
霍子釗已經等在別墅外面,見他們出來,邁著長腿鑽出車廂。
「才八點多,再去下一趴吧。」傅郴看著他,一本正經地提議,「要不要去看電影?」
看電影?
安可可悄悄睨他一眼,聽上去不錯哦。
「這個點很難買到票了吧?」
宋粲然質疑,而且又是周末,估計爆滿。
「沒關係,我讓人騰間放映廳出來,正好最近上了不少新片。」
土豪就是好啊,宋粲然再一次深深覺得自己交對了朋友。
「好啊,粲然,我們去吧,我好久沒看電影了。」安可可慫恿。
宋粲然無所謂,於是各上各的車,約好在電影院匯合。
車廂內,宋粲然扭頭望了眼燈火璀璨的別墅,想著裡面的白雪兒,忍不住覺得好笑。
白雪兒只怕沒想到,她心心念的子釗哥哥就在門外面吧。
「咦,霍少,你都來了怎麼不進去看看,你的未婚妻正抱著別的男人跳舞呢。」
聽到她的揶揄霍子釗臉色不變,語氣淡淡地問:「那你呢,抱著哪個男人跳舞了?」
宋粲然嘿嘿乾笑了幾聲,她是和裴皓跳了一小會兒,然後找個機會把他塞給白雪兒就走了,這不算。
「我哪敢,不是有你這個醋王在嗎?」
「醋王?」
霍子釗笑著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還好沒多說什麼,將車開了出去。
在他們離開后,範文文鬼鬼祟祟地從別墅的大門后探出臉來。
剛才她看宋粲然幾個離開,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跟了過來,沒料到撞見霍子釗來接她。
太可氣了,這女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到現在還沒把這女人甩掉。
她一邊腹誹一邊匆匆回到宴會廳。
白雪兒是今晚的焦點,雖然被宋粲然膈應了一下,無損她在這個圈子中的地位,在場很多男生都等著邀她共舞,範文文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對方回到休息區。
「雪兒,我看到霍少了。」她趕緊湊過去。
「呀?」白雪兒一驚,下意識扭頭去找:「他來了嗎?」
「別找了,他走了,他是來接那個小妖精的,我看他親自給那個賤貨開門,還當她的司機,把她寵得什麼似的。」
白雪兒臉色一變,這種事情你就不能別告訴我嗎?
「雪兒,他都已經到你家門外了,怎麼能不進來看一眼就走了,你才是他的未婚妻,他怎麼能這樣!」
範文文義憤填膺地說著,其實心底有些幸災樂禍,她這個表姐太優秀了,她從出生起就生活在對方的陰影下,現在看到對方也有今天,心裡莫名覺得平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