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想搞事兒
“微臣覺得侍中所言確有道理。”就在朝堂上一片安靜時,左諫議大夫站了出來,依舊是先朝女帝頷首示意,隨即才麵向國師,道:“如若不對那些遁往天外天的修行者加以約束,不僅會引發天外天對我大虞的誤會,更會讓天下修行者將天外天當做法外之地,視我大虞律法於無物,長此以往,怕是會國將不國!”
“不講求實際,盡說些空言大義!”中書令怒瞪左諫議大夫,質問道:“爾等可知這一個政令下去,朝廷每月將為之耗費多少錢糧?況且,那些遁往天外天的修行者頂多不過常定期,到了天外天修為又受到壓製,能翻出什麽大浪來?再說,我大虞境內如今每日幾乎都有十幾個甚至幾十個通道出現,如何能有效控製?!”
左諫議大夫雖然隻是正五品,但麵對中書令的怒斥卻絲毫不怵,冷著臉反駁道:“若天外天與我大虞開戰,那便是關乎國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豈可因多耗費錢糧而不理之?況且,若是讓那些修行大派的餘孽窺得機會,進入天外天故意挑撥,更要壞事!因此,臣以為對兩界通道進出之管製縱使再艱難,朝廷也必須為之!”
姚靈薇聽到左諫議大夫之言,心中是讚同的,但她卻沒有任何b表示。
一則,她怕自己對左諫議大夫表示支持反使其遭到其他大臣甚至是國師的反對;二則,她怕自己的話被否決有損帝者威嚴。
此時,卻見國師一擺手,用洪亮的聲音道:“好了,不要爭了。”說罷,扭頭看向禦座上的女帝,“陛下對此事是何看法?”
突然被國師問到,饒是以姚靈薇多年來養成的鎮定,也不禁雙眼微瞪,露出驚訝之色。
朝政殿上的眾臣更不必說,全都露出了驚愕之色,並陷入一片更加詭異的安靜中。
因為,這可以說是女帝登基這麽多年以來,國師第一次在朝堂上就國事詢問女帝的意見。
在國師的注視下,姚靈薇覺得說假話很危險,而且也沒那個必要,所以微微沉吟後便道:“朕覺得侍中與左諫議大夫所言更為有理。”
“陛下!”
中書令稍稍失神之後,還待再說什麽,卻被國師一個目光打斷了。
國師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此事無須多議,就按照陛下的意思來!”
國師發話,眾大臣沒一個敢反駁的,當即齊齊拱手躬身道:“臣等遵旨!”
如此情景,讓禦座上的女帝不由微微失神——可憐她坐上這個位置這麽多年,終於影響了一次國家大事!
但隨即女帝就暗自警惕和懷疑起來——
國師為什麽今日會突然就國事詢問她的意見?
是真的有心讓她親政,還是在試探她?
···
莫唯一邊吃著包子,邊瞅著蹲在牆根洗碗的女人。
他這個角度,可以把女人的臉看得很清楚。因此他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和淩晨在小公園樹林裏用樹枝練劍並把他嚇出一身冷汗的是同一個人!
“喂!你小子瞅夠了沒有?她可是這裏未來的老板娘!”老包又拿了一籠包子放在桌上,在旁邊一坐,故意將莫唯一視線擋住。
莫唯一眼珠轉了轉,忽然露出有點邪氣的笑容,問道:“哎,我說老包,你這店後麵的住房隻有一間吧?晚上你們怎麽睡的,該不會已經同床共枕了吧?”
“嚇,你小子思想怎麽這麽不純潔?”老包瞪了莫唯一一眼,老臉卻控製不住的紅了。
“那你們到底怎麽睡的嘛?”莫唯一擠了下眼睛追問。
“我睡床,她睡沙發。”
“你是不是說反了?”莫唯一滿臉驚訝。
老包不好意思的道:“本來我是讓她睡床的,結果頭天晚上我就凍感冒了,然後等第二天晚上,她怎麽都不肯睡床,非要讓我睡,不然她就不肯睡,我沒辦法,隻好睡了。”
“哈哈哈,”莫唯一聽著笑了,道“睡睡睡,講清楚點行不行,你是睡了床,還是睡了她?”
“當然是睡了床!”老包再次瞪眼,貌似真的有點怒了。
莫唯一不再撩撥他,而是忽然認真起來,道:“老包,你這事兒我回去好好想了想,忽然覺得我昨天勸你勸得不對。”
“咋不對了?”老包覺得自己思維完全跟不上莫唯一節奏。
莫唯一壓低聲音道:“你看咱大夏現在結個婚多難啊,還男女比例失調,像你這麽優秀的青年三十好幾了還單著,甚至我沒看錯的話,你還是個處男吧?”
老包臉一下子紅得跟猴屁股一樣,顯然是被莫唯一說中了。
莫唯一笑了笑,接著道:“所以,這女人別管她有沒有老公,既然送到你眼前,你就別客氣,找個機會趕緊把她給吃了。就像你說的,她這樣子,就算有老公也肯定是個禽獸,你把她挖過來就是幫她脫離苦海。”
老包聽了卻眉頭一皺,道:“你小子怎麽這麽髒啊?我昨天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還沒跟人家確定關係就想那個人家,這不是乘人之危麽。”
莫唯一一歎,道:“老包,你肯定認為自己特善良是吧?”
“我沒覺得自己善良,這是原則問題。”老包道。
“好,原則問題。”莫唯一不跟老包在用詞上計較,轉而問道:“可你知道這女人會怎麽想嗎?”
“怎麽想?”老包還真有點好奇。
莫唯一一笑,用古怪的目光看著老包道:“她會覺得你連她老公都不如。”
“我怎麽就不如他老公了?!”老包再次瞪眼。
莫唯一道:“孤男寡女同睡一屋,你都不敢碰她,可不就是禽獸不如?”
“額···”
老包一下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神色也莫名的變換起來,顯然是原本所堅持的想法動搖了。
瞧見老包這神色,莫唯一便不再多說——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多說反而會引起老包的懷疑。
這女人來曆不明,而且還不說話跟個啞巴一樣,卻有著超乎尋常的身手與劍術,顯然不可能真是他和老包所說的那種為逃離家庭暴力而離家出走的已婚女子。
講實話,老包跟這種女人在一起很不安全。
他誘導老包想辦法睡了這女人,就是為了盡快試探出這女人的底細,或者幹脆將其逼走——反正以這女人的本事,隻要她不願意,是不可能真被老包睡了的。
吃完早餐回到樓下時,莫唯一瞧見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穿著黑大衣的青年正蹲在樓梯道摸手機。
這樓是他的樓,有陌生人蹲在這裏他不可能視而不見,當即停下腳步問道:“嘿,你蹲這兒是有什麽事嗎?”
“哦,”聽莫唯一問話,青年抬起頭露出一張文質彬彬甚至是有點秀氣的臉,然後站起身和善地笑道:“我是來租房的,聽旁邊說房東吃早餐去了,所以在這裏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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