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吃了火藥的某人
“咳,”夏妍妍輕咳了聲,轉身,眼神閃爍地說,“這樣可以了嗎?”
她皮膚本就白皙,平時又很少穿過於暴露的衣服,更是養的跟玉一樣,陽光照在上麵,甚至泛著光,如同遠觀不可近玩焉的神物。
夏妍妍別扭地把雙手背在身後,故作不在意地用餘光瞥著景明遠,見他仍舊麵無表情,臉上一絲波瀾都沒有,隱隱之中有些失望,眼神黯淡地睫毛微顫。
白雪點頭說道,“這樣看著舒服多了。”
夏妍妍勾著唇角笑了笑,光著腳默默地挪到景明遠身邊,也不抬頭,故作鎮定地目視前方和他並肩站著問道,“會不會很奇怪?”
景明遠聲音淡漠,目不斜視地說道,“沒有。”
夏妍妍嘴角微揚,抿了抿唇,抬眸笑眼盈盈地看向他,期待地問道,“那,好看嗎?”
景明遠表情仍舊淡漠,眼神很沉,沉得看不清其中的情緒,他轉頭盯著她看了很久,沒說話,又轉過頭去,拿起排球,冷聲衝著對麵說,“隻玩一局。”
什麽啊,牛頭不對馬嘴的,難道她都穿成這樣了,這家夥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不應該,她當時照鏡子的時候都差點被自己迷倒了。
不過,夏妍妍還是有點不太確定,是不是自己太自戀,思索了兩秒,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又朝他旁邊的董伊美看了眼,輕咳了聲,不再東想西想。
接下來,也不知道景明遠是不是吃了什麽興奮劑,打法又凶又急,直接幾個旋轉球,他們連接的可能都沒有。
林辰震驚地咂舌,“明遠,你搞什麽?!”
這隻是個休閑活動好不好,又不是真比賽,幹嘛這麽認真。
景明遠冷著眼,沒回他,抬手重重地將球砸了過去,林辰嚇了一跳,連忙閃身就躲,他身後的夏皓等人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呆呆站著。
“比賽結束。”景明遠平靜地說道,然後,話也不多說一句,轉身就走。
留下一群懵逼的人。
林辰心有餘悸地湊了過來,愣愣地問,“他吃火藥了?”
同樣摸不著頭腦的夏妍妍茫然地搖頭,“不知道啊。”
精心準備了這麽久,就打算接著運動的時候能夠製造幾次肌膚接觸,結果,連個球都沒碰到的董伊美表情扭曲的不行!
“靠,這玩個屁啊!”白雪不爽地爆粗口。
夏妍妍尷尬地扯著嘴角笑了笑,人太厲害好像也不太好,她琢磨著要不要意思意思道個歉,已經走出好遠的景明遠突然頭也不回地說了句,“跟上。”
短短兩個字,甚至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在說誰。
夏妍妍歉意地摸了摸鼻尖,轉身快步跟上,一溜煙小跑著倒他身邊,微微喘著粗氣平息著呼吸說,“幹嘛走這麽快,趕著投胎啊?”
景明遠用餘光快速地斜睨了她一眼,雙手插兜,麵無表情地沉默,冷酷得不行。
裝模作樣的,也不知道她又是哪裏惹了這個家夥生氣。
夏妍妍撇了撇嘴,不說話了,默默地跟上。
等回到別墅,坐在客廳地毯上也不哭不鬧了,正在跟大龍玩積木的奈奈疑惑地探頭看過來,“媽媽,比賽已經結束了嗎?”
夏妍妍坐在玄關處正在拍腳上的沙子,“對啊,你爸吃了興奮劑,發瘋來了個連續得分,我連球都沒機會接到。”
“哇,這麽厲害!”奈奈配合地雙眼亮晶晶的,一臉崇拜。
路過她的時候,景明遠揉了下她的腦袋,冷淡地說道,“直到我下樓之前都不許上去。”
話落,便徑直地上了樓。
等把腳上的沙子清理幹淨,起身往客廳走的夏妍妍左看看右看看都沒看見他,疑惑地看向奈奈,“你爸爸呢?”
奈奈指著樓梯的位置說,“上樓了。”
也對,身上髒兮兮的肯定迫不及待地想衝個澡,夏妍妍應了聲,衝他們笑了笑,便也上了樓,“明遠,咦,人不在嗎?”
推開房門,裏麵沒有人,她奇怪地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想了想往浴室那邊走去,見門是開著的,也沒聽到水聲,便沒起疑,“是不是去別的房間洗澡了?”
這裏就一間浴室,也許是怕她沒地方洗也不一定。
夏妍妍如此想著,便不再找,轉身去衣櫃裏拿了件休閑服,在手臂上抱著,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真是太久沒運動了,就打個球,渾身上下倦得要命。
她心不在焉地朝著浴室走去,等進去之後,正要關門,忽然,嚇了一跳,“啊!”
躲在門後的景明遠竄了出來,快速地將她打橫抱起,用腳一踹,關上了門。
毫無防備的夏妍妍嚇得連忙摟住他的脖子,“明遠?你怎麽躲在這兒?我剛才叫你,你沒聽見,唔唔……”
還沒等將話說完,景明遠便如一頭餓狼一般,低頭肆意地舔咬著她的紅唇,輕柔地將她放進白色的浴缸中,咬了下她的唇珠,短暫地鬆開。
夏妍妍心有餘悸地呆呆看著他,忽然,劈頭蓋臉的熱水灑了下來,她嚇得尖叫,慌張地用手去擋,無措又委屈地問,“啊,你幹嘛?”
景明遠沒說話,雙眼沉得如同一塊化不開的墨,黑不見底,仿若誘人深入卻無法掙脫的深淵。
他脫了沒係扣子的白色襯衫,隨手扔到地上,抬腿跨進浴缸,有他擋著,夏妍妍總算是沒被水眯了眼,被水刺激到了,眼睛泛紅,無辜又可憐地看著他,重複問道,“你幹嘛呀。”
景明遠忽然伸手,她心頭一跳,下意識地閉上眼睛,預想之中的觸感沒有傳來,一隻大手輕柔又急不可耐地拽下她的發繩。
海藻般的長發瞬間如同瀑布般垂直落下,黑色的發,白色的肌膚,無辜的杏眸,身上僅穿著藍底洋甘菊的三點式泳衣,仿佛剛化成人形的狐妖,妖媚又清純。
景明遠喉結攢動,再也無法忍耐,猛然傾身上前,將她禁錮在浴缸和胸膛之間,無處可逃,無後可退,貪婪霸道地享受著她滿眼都是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