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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什麽叫殺人誅心?

  而現場的其他高官,看到王欽簡一副窘迫,啞口無言的樣子,望向李修竹那裏皆是眼露一抹異樣。


  他們也沒有想到,李修竹反問的這麽犀利,心中對於李修竹,那更是高看了一眼。


  至於王欽簡一直陰沉著臉,想要說什麽,卻偏偏發現,自己根本反駁不了李修竹的這句反問。


  他也不能直說,自己的子嗣不如李修竹吧?


  那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


  畢竟剛剛,他可是陰陽怪氣李修竹的文武雙全,遠不如長安、洛陽的人才。


  現在被李修竹反問他的子嗣,與之對比,如何?


  都清楚他的子嗣,連李修竹都遠不如,何況是去與長安、洛陽的人才比較。


  因此,王欽簡隻能極度陰沉著臉,沉默不語的。


  至於李修竹看到王欽簡的樣子,心中隻是一聲冷笑,這僅僅是他對王欽簡的一次小小反擊。


  未來還長,真正的反擊不遠。


  倒是陳庶看到王欽簡那吃癟的樣子,別提有多爽,畢竟先前可是一直在對自己女婿冷嘲熱諷的。


  任誰都看得出,王欽簡就是在針對李修竹。


  陳庶身為李修竹的丈人,李修竹要是被一直那麽嘲笑,他自然也會被連帶著嘲弄。


  雖說李修竹的親爹滕王李元嬰在這裏,可那是滕王,其他人哪敢嘲笑李元嬰,即便是王欽簡都不敢,頂多譏諷幾句李修竹。


  這就導致了,之前王欽簡在針對李修竹的時候,現場的一些高官,都不由朝著他那裏看去。


  盛策作為王欽簡養的手下,那更是毫不客氣的嘲弄陳庶。


  如今陳庶看到王欽簡,那一副無力反駁的樣子,心中不知有多爽。


  若非這是王欽簡,他早就忍不住出聲,他的女婿可比王欽簡的子嗣要強。


  李元嬰表麵上,看不出什麽,實則心中也是極為的舒坦,他自然不好直接下場,去諷刺王欽簡,但並不妨礙他對李修竹此舉,而感到非常滿意。


  所以這時候,他頓時哈哈的大笑道:“修竹,休得無禮,題詩環節還在繼續,諸公還是等到題詩環節結束,再去下定論。再賜一席位,修竹,你們回席位上。”


  李元嬰看似是訓斥了一下李修竹,實際上都能瞧出,他對李修竹的這番反問,就差直說幹得漂亮了。


  這讓王欽簡的神情,那是難堪到極點,都恨不得直接離席而去。


  不過真要是離席而去,那麽他絕對是要成為真正的笑話。


  所以王欽簡隻好忍著,等盛宴結束後,再迅速離去也不遲。


  而李元嬰所說的,再賜一席位,也是指為陳瑤兒,多加一個席位。


  以李修竹這般出色的表現,完全是在為李元嬰增光添彩,他怎麽可能會不讓陳瑤兒上這頂樓呢。


  因此,李元嬰就立即為陳瑤兒安排了一個席位,將席子放在了陳虞月的旁邊。


  原本李修竹和陳虞月,共同的長桌,就夠長的,足夠三四個人坐在後麵。


  更何況現在,是陳瑤兒這個小丫頭加進來。


  “父親,是孩兒口直心快,無禮了,我這就向王舅舅道歉。”


  倒是這時,李修竹一邊故作歉意的姿態,再朝著王欽簡那裏望去,再作揖道:“王舅舅,是我無禮了,我說話直,別介意。”


  當聽到李修竹的這句話,別說王欽簡了,哪怕是其他高官,都嘴角略微抽了抽,狠!實在太狠了!

  什麽叫殺人誅心?這就叫殺人誅心!

  李修竹所說的什麽口直心快,說話直,別介意之類,分明就是直說,剛剛自己的反問是對的。


  哪怕王欽簡沒有回答什麽,但就是這份默許,給予肯定了王欽簡的子嗣,是遠不如李修竹的。


  可以說,李修竹反複紮心王欽簡。


  尤其是王欽簡這種,本身身處高位的,平時哪裏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唯有他才對別人如此說過。


  以至於王欽簡何止是神情難堪那麽簡單,已經看向李修竹那裏,都恨不得想要讓人,直接殺了李修竹那種情緒。


  當然,這種情緒,王欽簡也不敢徹底表露出來。


  就是那種想表露出來,又不敢表露的樣子,就是給人一種,王欽簡這是完全氣壞了。


  事實上,也的確是王欽簡氣的血壓拉滿,整個臉都憋得漲紅。


  但還遠沒結束,原本陳虞月是想拉著陳瑤兒,回到席位上的,也準備示意李修竹一起回席位上。


  隻是這時候,李修竹又是淡淡的笑道:“父親,等等,我還有一事。”


  隨著李修竹的這句話話落,其他人皆是一愣,李修竹這是還有什麽事情?

  包括陳虞月、陳瑤兒都一樣疑惑。


  尤其是李修竹,還直接伸手,拉住了陳虞月的胳膊,沒讓她帶陳瑤兒回到席位上,更讓她有些不解。


  雖說陳虞月有些不解,不過也明白李修竹肯定是有事情,還與她有關。


  因此陳虞月,和陳瑤兒小聲的說一下,陳瑤兒就自己前往席位上。


  不過陳瑤兒先是跑到了陳庶那裏。


  看來,是陳虞月先讓陳瑤兒過去。


  李修竹倒是沒有什麽意見,此時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修竹身上。


  不對,準確說,還有一人,雖然也是看著李修竹,可那是微微低下頭的,有些不敢去看李修竹。


  此人正是,坐在陳庶對麵席位上的盛策!

  盛策從李修竹一上來,他就保持這種的形態,特別是當李修竹反問王欽簡後,更是讓他心中有些惶恐起來。


  畢竟連王欽簡,都被李修竹說的無力反駁,何況是他。


  主要是,他在李修竹的夫人陳虞月,下場參與題詩環節的時候,譏諷陳虞月沒有他女兒盛秋水有才華。


  李修竹當時,就與盛策打賭,賭在題詩環節上,究竟是陳虞月比盛秋水作出的詩句厲害,還是盛秋水比起陳虞月作出的詩句厲害。


  誰輸了,誰就主動出來道歉。


  那時候基本上沒人看好陳虞月能贏,導致盛策也極為的自信說了,要是李修竹的夫人陳虞月贏了,他親自向陳虞月道歉。


  結果陳虞月,不僅贏了盛秋月,還作出那麽絕佳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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