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拭目以待

  馬武德也沒有想到,他用周泰澤朋友的名義,還這麽管用,其他的人不敢上前與他搶,最後一張比試用的桌子。


  甚至他都沒開始正式參與進來,都感受到了很多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這種感覺讓馬武德頗為享受,他甚至都在幻想,自己沒準還真就能作出一首好詩出來,力壓齊恒言、盛秋水。或許踩狗屎運的,得到題詩環節的第一呢!

  那樣的話,他就更能得到榮耀和關注度。


  之所以他這麽自信的幻想,完全是因為李修竹那個廢物,竟然能得到狩獵賽的第一,才給他的信心。


  雖然馬武德沒去狩獵賽現場,但他還是覺得,李修竹這個廢物,能獲得狩獵賽第一,簡直是走了狗屎運。


  即便他聽說了,狩獵賽上李修竹各種威風,什麽射箭的又快又準,哪怕是薑濤、姬問等人聯手之下,都擋不住李修竹。


  可在馬武德聽來,無非是李修竹運氣好,得到了一把好弓,這才如此。


  他很不爽,同為江州的,憑什麽這個入贅到江州的廢物,會得到狩獵賽第一,還引起了那麽多人的廣泛關注。


  李修竹這廢物可以走狗屎運,為什麽他就不能?

  馬武德自我認為,他還是比李修竹這真正的廢物,要強太多的。


  於是馬武德,就借著周泰澤朋友的名號,來搶最後一個桌子的比試名額。


  畢竟這題詩環節剛開始,還是能夠吸引全部的目光。


  並且真要是作出一首略微好的詩,即使沒有得到題詩環節的第一,但為眾人留下比較好的印象,尤其是給三位考官的。


  到時候評比,沒準也能進前十也是不錯。


  馬武德想罷,就更加興奮的,加快了腳步,快要臨近了那最後一張桌子前。


  正當馬武德快要到的時候,徒然一道冷淡的女子聲,瞬間讓馬武德不由愣在原地,停止了身形。


  “站住!”


  說這句話的,乃是旁邊桌的盛秋水。


  別說馬武德愣在了原地,其餘人也都很是不解的,望向了盛秋水那裏。


  包括旁邊的齊恒言,還有另外一位秀才。


  隻要人到齊了,題詩環節就正式開始。


  四張桌子是一字型擺開,每張桌子後,都擺著一塊大型的木板。


  每塊大型木板旁邊,已經有人站在那裏。


  就等著盛秋水幾人書寫,他們一邊看到盛秋水幾人寫的,一邊快速的寫在各自的大型木板上。


  考官也都入座好了,幾位參與題詩環節的也都走來。


  幾乎是,快要開始了。


  可這個關鍵點,盛秋水卻讓馬武德站住,自然讓其他人都是不解。


  “盛……盛……盛小姐,什麽事嗎?”


  馬武德嚇了一跳後,立即緩過神來,不由小心翼翼的問著。他口上雖然說著和周泰澤多年朋友,可他也很明白,自己隻不過是與周泰澤是酒肉朋友。


  準確說,他馬家需要江州刺史周家這個靠山。


  連周家他都不敢得罪,更何況是鄭州盛家。


  尤其是他看到盛秋水,那一副冷淡的樣子,讓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下一刻盛秋水又淡淡的說道:“這個位置已經有人占了,你等下一輪。”


  “是是是。”


  盡管馬武德很疑惑,明明這最後一張桌子前,明明沒站人,哪來被占了。可他哪裏敢問那麽多,隻能這麽說著。


  同時,馬武德也感受到其他人異樣的目光,讓他很是尷尬,本來他都快占據了最後一個桌子,哪裏想到會是現今的局麵。


  他再怎麽不爽,也隻好默默退下。


  倒是廣場上其他文人,包括滕王閣樓上的賓客,都很好奇,這最後一張桌子,到底是誰占據了。


  也就知道內情的,明白最後一張桌子,會是誰占據的。


  比如現今滕王閣上的頂樓上。


  這頂樓是一個獨立閣樓,隻要一樓那裏不是很小聲說話的話,還是能夠聽到一樓廣場上傳來的聲音。


  就好比現代的住宅區,你住在六七樓,都經常聽到一樓小孩傳來的玩鬧聲,是一樣的道理。


  除非是專門安裝了,那種隔音非常好的玻璃,否則是能夠清晰聽到的。


  而這滕王閣頂樓,可沒什麽任何隔音的東西。


  倒是頂樓上的說話聲,一樓廣場上,不一定能夠聽到。


  所以頂樓上的眾人,是能夠聽到剛剛盛秋水所說的。


  都明白,盛秋水說的人是誰。


  盛策頓時笑了笑:“諸公,你們認為,這第一輪的四人當中,誰作出的東西更好?”


  “必然是在你家千金,還有齊家那位之間決出。”


  倒是在盛策旁邊,有一位高官笑著道。


  這句話,引起了不少人點頭同意。


  李修竹卻淡淡笑道:“非也,我家娘子陳虞月,相處的幾天中,都將我熏陶成了一位略微有些才華之人。那麽我家娘子陳虞月,在詩詞歌賦方麵,還是不差的。”


  聽到李修竹的話,第一個吹胡子瞪眼的,則是他旁邊的陳庶。


  本來陳庶就覺得,自己女兒沒什麽希望了。


  畢竟現在上場的三人當中,除了盛秋水以外,還有一個齊恒言。


  齊恒言雖然才華方麵,沒那麽厲害,可也是沒人小覷的,怎麽說齊恒言的父親,乃是一位大才子。


  誰知道,齊恒言作詩或寫文章這方麵的天賦,到底是如何。


  所以即便是陳虞月贏得了盛秋水,也不一定能贏得了齊恒言。


  結果現今李修竹這麽說,似乎對陳虞月很是自信,相信陳虞月能夠贏得這兩人。


  要是單說盛秋水也就罷了,結果還帶上了齊恒言。


  這自然讓陳庶覺得,這個女婿簡直是在為自己女兒招黑,說多錯多。


  到時候他女兒陳虞月,要是作出的詩或者文章,要是很不好的時候,根本就不如盛秋水和齊恒言,那就很不好了。


  因此現在,陳庶才對李修竹吹胡子瞪眼的。


  倒是盛策聽到李修竹的話,也注意到了陳庶的情緒變化,嗬嗬道:“修竹公子,那就拭目以待,別忘記了你剛剛所說。”


  “那就拭目以待吧。”


  李修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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