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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禮儀是什麽?

  很簡單,周泰澤那臉上流露的一絲玩味笑意,就說明了一切。


  而且周義文的祖上,和周泰澤的祖上,是有著親戚關係,同出一個血脈。


  周泰澤已經和李循珍站在一條線上,看樣子,周義文是想借著周泰澤,搭上李循珍這一條線。


  李循珍恨不得李修竹早死早超生,所以周泰澤肯定是沒安好心的。


  這船隻是周義文家族的,之前停留在河麵上不走,等李修竹所在的商船過來,再一並前行。


  顯然,是周泰澤看到了後方的李修竹。


  與周義文幾人商量了一番,才停留下來等候。


  不過周義文還沒表露出來目的,李修竹不好說什麽。


  但周泰澤不一樣。


  這時候,周義文還想說點什麽。


  李修竹見此一幕,就連忙瞥向周泰澤,笑道:“泰澤兄,多謝你送於我的那一塊地,我很滿意。等哪天我靠著那塊地發財了,那麽最大功勞就屬於泰澤兄你了,到時候,我該如何感謝感謝你?”


  不論是對麵甲板上的周泰澤、周義文、周義文幾人愣住,連李修竹身旁的陳虞月,都對李修竹所說的,感到不解。


  尤其是周泰澤,他萬萬沒想到,李修竹莫名說出這種話,完全打斷了他剛剛和周義文商量好的節奏。


  周泰澤便立刻回應笑道:“修竹兄哪裏的話,若你借著那塊地,真要是發財了,那也是你自己的本事。就是那塊地,我也是昨天早上,從錢商賈口中得知,那塊地有邪乎。所以我就讓錢商賈好心提醒你,最好別種地,免得一場空。”


  其他人聽不出什麽,唯有李修竹能聽出周泰澤,依舊是想讓李修竹種不成地。


  “那個陳小姐……”


  忽的,周義武準備要插話。


  李修竹又對周泰澤說道:“泰澤兄,多謝你的好心提醒。等洪州盛宴過後,我會請一個道士,在那塊地上作法。相信很快能驅除所謂的邪乎,那樣就能種活地。”


  “李公子……”


  周義文此刻又想和李修竹說什麽。


  李修竹繼續朝周泰澤說道:“泰澤兄,不管怎樣,等我靠那塊地發財了,你就是最大的功勞。假以時日,一定好好請泰澤兄吃一頓,你看如何?”


  “行行行。”周泰澤一副頗為敷衍的樣子,然後連忙開口:“修竹兄,被你這麽一說,我差點忘了為你引薦我身旁的周義文兄和周義武兄,反正都是前往洪州。不如我們一同前往如何?特別是義文兄,聽聞你在詩會上的兩首詩,就想和你比一番。所以義文兄,就想和你一起對酒當歌。”


  陳虞月開始還很好奇,李修竹怎麽忽然就和周泰澤說一堆的廢話。


  當聽到周泰澤這句話,她頓時明悟,心中甚至有些好笑。


  “泰澤兄,等去了洪州,對酒當歌的機會多得是。再且說,現在也不方便去你那船上,對吧?”


  李修竹臉上也浮現了抹笑容,他也沒在什麽種地的話題說下去,而是直接拒絕了周泰澤的要求。


  因為他的目的已到達,那就是把周泰澤一方的節奏打亂。


  他有注意到,周泰澤給周義文使了個眼神。


  說明周泰澤和周義文商量好,有備而來。


  李修竹讓周義文說不出話來,這才直接隨意的和周泰澤開口說著。


  由於周泰澤的船隻,是剛剛揚帆起航,所以速度上比不過李修竹的這一艘商船。


  導致兩艘船的距離越來越遠。


  在李修竹一堆話說出後,原本可以相互間跨過去的,現在卻不能了。


  以至於,李修竹便有了正當理由,拒絕了周泰澤。


  此時無論是周泰澤,還是周義文,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原本還打算,叫李修竹、陳虞月來到他們船上,或者是他們前往李修竹所在的船上。


  雖說周泰澤和李修竹有矛盾。


  但是他們那船的主人是撫州周家的,周義文和周義武和李修竹或者陳家,沒什麽矛盾。


  所以周義文表現得文質彬彬,正要去那樣說的。


  這種情況下,兩艘船又那麽的近,沒理由去拒絕他們這個要求。


  哪裏知道,李修竹突然說出了一堆話,周義文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


  導致現在,兩艘船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如此一來,李修竹就有理由拒絕他們,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周義文這時,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李公子,陳小姐,在下是真心想邀請你們,能來到我們船上一敘,反正路途遙遠。你們要是不放心的話,或者我來到你們船上,與李公子一起對酒當歌。麻煩你們停下船,怎樣?”


  沒等李修竹開口,陳虞月頗為禮貌的說道:“周義文公子,我們這商船在河麵上沒辦法進行停留,和你們的大船是沒辦法相比的,還請諒解。等到了洪州,你再和我夫君對酒當歌也不遲。”


  李修竹聞言,暗自一笑,看來陳虞月也已經知曉了,這周義文也是沒安好心。


  雖說他不知道周泰澤和周義武商量著什麽,但肯定是對他和陳虞月,有著不利的。


  否則,也不會如此費盡心思的,讓他和陳虞月上對麵的船。或者讓周義文,上他這船上。


  若是李修竹沒那樣打亂節奏,任由著周義文說,的確不好拒絕。


  畢竟古時的大戶人家,都講究一個禮儀。


  沒什麽正當理由的話,拒絕正常的請求就不太好,還會讓人詬病。


  所以現今,周義文聽到陳虞月的話,也沒再多說什麽,隻是故作遺憾的歎了口氣,說道:“那就等抵達洪州之時,再去與李公子對酒當歌。”


  李修竹側頭,笑著大聲喊道:“好!”


  在說話之際,兩艘船的距離再次被拉開了。


  這一次若非大聲說話的話,是聽不到對麵船上的話。


  周泰澤、周義文見李修竹的船越來越遠了,幾人紛紛離開甲板邊緣,而是來到甲板中心那裏坐下。


  幾人時不時看向李修竹那裏,也不知在那說著什麽。


  而李修竹和陳虞月,沒再去關注周泰澤、周義文,兩人相互望了眼,都能看出對方的一抹淡淡笑意。


  特別是陳虞月,她發覺自己怎麽越來越像李修竹了。


  如若以往,以她所學的禮儀,那種情況下,還真的拒絕不了周義文。


  而現在,禮儀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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