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跟我回顧家
顧爺爺今晚提前休息,客廳裏沒人,隻有管家見到我們回來立馬走了過來。
“把藥箱拿過來!”
顧景琛眸光凝重的看著管家,又沉聲叮囑一聲。
管家點頭又開走了。
我努力平複心底的浪核,放在腿邊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提醒自己不要開始胡思亂想。
正要抬腳上樓,顧景琛又一把將我整個人拉到客廳的沙發上,他高大的身形站在我麵前,俯視的凝著我。
“好好坐著!”他嘴角微勾,透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恰好,管家拿著醫藥箱走了過來,又將東西遞給了顧景琛。
我很想告訴顧景琛。
額頭上的傷口我已經被處理好了。
可我沒想到他會要替我處理傷口,這樣的待遇我心底隱隱不想拒絕。
坐在沙發上,看著男人掏出藥膏,然後彎下身子將藥膏塗到我的額頭上。
他冷峻的一張臉,正好離得我很近,哪怕平時親密都沒此刻來的讓我更加心跳加速,仿佛隻要我靠近一點就會勿住他。
若是他的心,亦如這樣容易靠近就好了。
我掩著嘴角笑,又在心底將自己從頭到尾笑了一遍。
顧景琛擦完後,手指忽然伸到我的臉上,嚴肅的盯著我又忽然警告:“傷口不管怎麽弄的,但是作為顧太太不要讓顧家蒙羞,你應該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
我垂著眸光,整個人頓時又清醒了過來。
“顧景琛,你不用這麽警告我,我會記住自己的身份!”
還以為他是出於一點施舍給我擦藥。
現在看來連施舍都不是,而是不想讓顧家因我丟臉。
我笑了笑,手指又碰了碰額頭的位置,然後又站起身子,猶豫幾秒,還是認真的看著顧景琛感激道:“顧景琛!謝謝你幫我擦藥。”
顧景琛聽到我道謝的話,不屑的斂起唇角,又背過身沒看到我。
我不敢看顧景琛多一眼,因為害怕自己會留戀。
隻要他稍許給我一點溫柔,我就會容易控製不了對他的眷戀。
是我太知心妄想了!
恰好此時,我正要轉身要走時,聽到一道手機鈴聲,而顧景琛的聲音溫柔好聽,“嗯!怎麽會那麽不小心扭到腳,我回來陪你!”
我努力保持平靜站在原地,隨即聽到男人離去的腳步聲。
然後又聽到車子的引擎的響動。
那個電話肯定是林妙言,她先前在酒店餐廳和我發生矛盾,然後又被我推的扭到了腳。
不願多想,我回到房間臥室裏。
……
在顧家大院休養了幾天,日子很快就過去了,關於夏氏那邊我最近都去的少。
更別說回到那個家。
不過奇怪的是,我在夏家時身體就容易出現那股難受的滋味。
在顧爺爺這邊休養倒是每天精神奕奕的。
傍晚,助理又給我打電話。
“夏總,今晚有個宴會,我覺得你需要出席一下。”助理公事公辦的跟我說道。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掛斷電話又立馬將自己收拾了一番。
上次因為身體反應太大,我所以在顧家休養期間,隻有夏氏集團重要的活動才會出席。
……
宴會上。
我應付了好一會兒,又勉強喝了幾口紅酒。
經過陽台上,走到客廳時,看到許多人圍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顧總,難得你會過來,貌似今天顧太太也在,你們真是恩愛!”
恩愛?
我聽到這個詞語心底劃過一絲譏諷。
說明我們掩飾的好,外界看來我們顧夏兩家聯婚簡直就是強強聯手,哪裏又會知道和顧景琛的婚姻不堪入目。
正要轉身離開,不知道誰喊了我一聲。
“顧太太,你也過來了?”
我頓足腳步,保持優雅露出淺淺的笑。
顧景琛眸色幽暗的看了兩眼,然後大步朝我這邊走了過來,走到我麵前又順勢摟住我的腰身,他將我摟的太緊,就算我想要掙紮都會掙脫不開。
就這樣,我們應付了一會兒在場的人。
快要結束時,我推看推顧景琛的胸口,笑的勉強,“我需要去洗手間一趟,顧景琛,可以放開了?”
顧景琛一臉寵溺的勾起唇角,又放開了我。
我轉身就朝洗手間走了去,到了洗手間我趴在洗漱台上,大口的呼吸著,這樣子的偽裝出來的一幕始終都是假的。
用冷水拍了一下臉,我擦幹手又深吸一口氣從洗手間走出來。
打開門的一瞬間,我不由抓緊了門把。
顧景琛靠在牆壁上,手指上還掐著忽明忽暗的煙火,他站直了身體,大步走到我的身邊冷聲道:“也該鬧夠了,既然當初那麽想要嫁給我,如今那個家你不回也得回。”
他今日是過來抓人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的確一直呆在顧家大院也會讓爺爺多慮。
“你不怕我回去又會傷害林妙言?”我笑了笑,盯著男人的黑眸認真的反問著。
如今,我和林妙言冰火不容。
回到那個家裏,不過隻有彼此算計和傷害。
顧景琛斂著唇角,又優雅從容的抽了一口煙,吞吐煙霧,清冷道:“她不再顧家!你跟我出來!”
話落,顧景琛留給我一個高大的背影,然後漸行漸遠。
我困惑了一會兒,站在原地,又像是想通了一點。
為了不讓我再會傷害林妙言,所以他這是將林妙言又送到其他的地方。
這樣也好,我眼不見為淨。
隻是林妙言那個孩子都死了,要是沒死的話我還能讓顧景琛明白真相,就是可惜死了,再想從林妙言嘴裏挖出什麽秘密不是比登天還難嗎。
走到外邊,我看到熟悉的車子,走過去坐了進去。
一路上,我沒說話。
回到顧家時,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正要推開門時我猶豫了一會兒,去到林妙言常住的房間,的確沒有她的身影,而且連同房間都被收拾的很幹淨,仿佛林妙言都沒來過。
我冷笑一聲,最後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之後,回到顧家一周。
顧景琛很少回來,而且經常看不到人影。
我頓時明白,林妙言這才是對我最大的挑釁。
以往她占據這裏不想離開,而此刻她離開,就是想要告訴我她一樣可以帶走顧景琛。
之後的夜晚,我其實也失眠過。
從夏家出事後那兩年,我經常性失眠。
又一連吃了好幾天的安眠藥,才勉強睡得那麽好。
八點整,我正要去到浴室裏洗澡,手機頓時響了起來。
看著上麵的名字,我猶豫幾秒還是接了起來。
顧景炎身體透著一絲醉意,“多喝了幾杯,怎麽樣?要出來陪我說一會兒話麽?”
我皺了皺眉問:“顧景炎,你現在在哪裏?”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隔著這麽遠我仿佛都能感受酒氣一樣,顧景琛微沉的聲音響起,“顧家門口,出來,還是你又這麽忘恩負義?”
聽到此,我心底不由一片唏噓。
顧景炎不至於道德綁架我,但是他在我這裏真的是我的朋友。
“你進來吧!家裏沒人。”我輕聲了一聲,然後又走到窗戶邊,果然看到樓下停著一臉車子,車光忽明忽暗的。
從臥室到了客廳。
顧景炎現在醉了,不如讓他進來清醒一下,反正家裏顧景琛很久沒回來了。
聽到敲門的聲音,我走到門邊將門打開,顧景炎高大的身形靠在門邊上,邪妄的勾起唇角問:“邀請我偷晴?”
無聊!
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因為我知道他並不會因此對我怎麽樣。
接觸這麽久,我知道顧景炎嘴上不正經,但是心底一直很清醒。
“我看你了醉了,先進來坐一會兒吧!”我認真的看著他說。
顧景炎又扯了扯領帶,然後跟著我身後走了進來,他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倒在沙發上,看上去的確是多喝了一點。
我去到廚房又拿出外麵買來的礦泉水,擰開瓶子又倒在杯子裏遞給顧景炎。
顧景炎盯著我的舉動,眼底閃過微微的疑惑,“你怎麽這麽小心翼翼?那天被下藥怕了?”
他總是能挑中我的心事。
顧景炎知道了我的太多事情,說是朋友,還不如說他是我唯一能傾訴的對象。
我抿著嘴角沒說話。
顧景炎將一杯喝了下去,然後又將杯子遞給了我。
我正要轉身要走時,顧景炎又拉住了我的手,他神情嚴肅盯了我許久,我被他盯的發毛了,用力想要掙脫開手,那知道整個人都被他扯到沙發上。
“顧景炎,你清醒一點,現在是在顧家!”我麵紅耳赤的提醒他。
平日裏顧景炎就算戲弄我,進度都會拿捏好,但是今天他喝了些酒水,我心底隱隱有些後悔放他進來。
況且等一下吵醒管家,看到這一幕我隻會更加的難堪。
“我哥對你這樣?你到底為什麽忘記他?”顧景炎聲音裏透著迫切。
我對於他這個問題壓根不想回答,用力推搡他的身體,誰知道顧景炎壓過身子,就勿了下來。
他的唇帶著溫熱,不同於顧景琛的狠和霸道,他就是熱情而灼熱的。
不過我偏開了臉,他隻是勿住我嘴角一側的部位,就被我一把用手揮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