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京城周少正在後邊滿意地看著麵前的局麵,對著自己旁邊的軍官道:“不愧是正規軍出生,本事倒是不小。我原本不敢進攻是擔心他們的庫存裏邊有RPG,但是現在用這樣的戰術,雖然會有一定的傷亡,但是也足夠讓他們不敢騷擾我們。
我真的怪,我們都沒對他們動手,他們有憑什麽會有膽量對我們發動進攻?”
聽到周少的這話,旁邊的軍官靦腆道:“當年諸葛亮也不是大規模北伐嗎?他們那是以攻代守,苟延殘喘,但是實際在戰略,我們不如打防守反擊的戰役,畢竟我們現在這樣傷亡真的很大。”
“不必了,免得夜長夢多,而且戰略的事情自然有人負責,不需要你過多幹預,現在我們還是想想等打贏了,怎麽虐待這些娘們吧。”想到這裏,這個所謂的周少不自覺地露出相對陰翳的笑容。
同時周少似乎想起什麽,問旁邊的軍官道:“你真的確定哪些男人會叛變,或者叛變之後真的能起到作用?”
“周少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些女人是怎麽對待哪些男人的,知道但凡他們還有一點點血性,自然會在這個時候反咬。至於能不能起到作用,能夠滯緩他們的動作夠了,我們現在隻需要這樣的戰機,夠了。”
周少聽到軍官這麽說話,也是不由得得意地哈哈直笑,防禦現在這應天江北區域將會全部落到他的手裏邊。
隻是周少剛剛這麽笑,忽然發現自己的陣線似乎不是僵持,而是節節敗退,這個時候,周少一臉怪道:“我認為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軍官這個時候也是怪道:“不應該啊。”隨後軍官拿起望眼鏡向著遠處觀察,卻看到自己這輩子似乎都忘不了的一幕。
周少看見他這樣,也是怪地拿過望眼鏡,隨後也算是震驚,最後又勃然大怒道:“我周軒,沒受過這麽大的委屈,媽的,給我讓炮兵部隊給我調整位置,朝著哪裏轟擊,我特麽不信了!”
“可是,可是那裏還有我們的部隊啊!”
“管不了這麽多了。而且他們現在不是已經跑了嗎?”
而他們所看見的是趙明軼開了無雙。
在槍林彈雨之,趙明軼居然能夠輕易躲避流彈,同時讓自己的槍支命率是百分之一百,這樣趙明軼一個人居然有了相當於十幾個狙擊手的火力。
挨個點名。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趙明軼的行為固然震驚,但是也不是容易被觀察的。
更可怕的是,對麵用一個可能是鴉片戰爭時期的實心火炮,對著趙明軼發射,隨後趙明軼使用自己手的槍支,好像是庖丁解牛一樣無精巧地把這個實心的炮彈,不斷的在自己的麵前掄圓,最後像是無堅不摧的防爆護盾一樣,讓子彈不斷反彈的同時,在自己麵前激起不斷的火花。
這個時候趙明軼也算是為了開無雙不要任何臉麵了。
等到地方,趙明軼直接把這個實心大鐵球扔了出去,這東西經過趙明軼的不斷加速,已經和剛出炮膛的炮彈沒有太多的差別,於是這大鐵球在前邊不斷蹦跳不斷,連續擊幾個士兵。
而這個場麵自然是血肉模糊,讓人難以接受。
實心炮彈,是看起來開化彈殘忍很多。
畢竟現代的開花彈直接把人燒成灰了。
這個時候對麵敵軍的士氣,在看到趙明軼這個變態之後,瞬間降落到了穀底。
不過倒是還有人還想要抵抗趙明軼的。
沒有辦法,趙明軼隨後拿過一個還敢把槍指著自己的士兵,然後把他活活提起來,隨後“刷”地一生,給撕了。
生撕活人!是這麽霸氣。
連沒有玄幻設定的抗戰時期的人類都能生撕活人,趙明軼都已經設定為無敵了,當然也可以。
這下,敵人的士氣不是掉落穀底,而是瞬間崩潰了。
而這個時候,趙明軼也是聽到距離這裏越來越近的尖嘯聲,是炮彈,向著趙明軼這裏瞄準,還有可能是開花彈。
可是趙明軼是什麽人?
算是開花彈它也不是非常智能,一下子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開花,所以趙明軼又撿起一個槍支,頓時是一個雙槍俠客的形象。
隨後趙明軼是雙手用力,擺出太極的姿態,以柔克剛,最後所有的開花彈居然一個個被趙明軼的用力技巧所影響,瞄準著還沒有足夠遠離趙明軼的逃兵。
咚咚咚幾聲,對麵的逃兵也是瞬間傷亡慘重。
也是在這個瞬間,趙明軼有一種錯覺,這個戰場的槍聲已經都全部消失,除了依舊飛馳的炮彈,已經受傷士兵的哀嚎,幾乎沒有其他聲音。
仿佛所有人都在驚詫地看著自己。
之前的時候,飛羽看著麵前絕望的局麵,正在大姐麵前說道:“算是死,我也不會投降,我現在帶人過去,算死也會守住我軍的側翼!”
而邊秋卻是說道:“現在不是必死的時候,說什麽喪氣話,不準你死,算要死,你也要回來,讓我們三人死在一塊!”
但是說這個話的時候,三人已經陷入了一定的絕望之。
但是這個時候,王鳳卻是打斷道兩人的所謂溫情,用著驚詫以及興奮的語氣,說道:“天呐?這是妖怪?這是神仙?這簡直不可思異!我到底活在什麽樣的世界!大姐你們看看!”
說著邊秋也把目光轉移到趙明軼這裏,看著趙明軼的大開殺戒,這邊秋也是感受到一種驚詫,想起之前趙明軼的經曆,邊秋不知道怎麽的,忽然為之前把趙明軼當做人質的人感覺一點點慶幸,因為他起碼沒有被趙明軼給生生活撕了。
不過邊秋也好歹是末世之經曆過許多的人,知道現在局麵已經產生變化,所以邊秋立刻下令道:“所有人,不用保留實力,現在進入全麵反攻!務必擴大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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