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找尋線索
蘇婧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存在,自然也不知道如今這件事情會鬧得那麽大。
她和商漠深也因為這件事情而鬧了很久的矛盾,但蘇婧感覺得到,以前他們之間的界限在慢慢地顯現出來。
而她似乎也開始明白為什麽商漠深之前那麽對她,難道是因為他覺得是她蘇婧的母親害死了他的母親?
蘇婧之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她一直在忍著。但到了現在這一步,她也不想再忍著了。她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
自從那天晚上公司宴會發生的意外之後,商氏集團的人如今都在竊竊私語說著蘇婧和商漠深的事情。
有人說,蘇婧其實早就已經被趕出商家,有人說商漠深不過是為了借蘇家的地位才跟蘇婧結婚的.……
眾說紛紜,但唯一一點是,大家都一致地開始討厭蘇婧。就連先前跟她相處很好的人,也都開始在說她的閑話。就像是一群人組成了一個幫派,一致對外。
蘇婧原先想從一些老職員處了解一下當年的情況,卻不想處處吃到了閉門羹。大家看到她,就好像看見了瘟疫一樣,蘇婧不禁無奈地笑了笑。
她覺得人就是這麽一個現實的生物,現在的她,的確是一無所有了。
她走回了商家,這些日子來,她越來越喜歡自己一個人走回去了。因為巨大的壓力包裹著她,讓她越來越喘不過氣。也讓她越來越累。
回到了商家,看見正在忙碌的阿姨。蘇婧突然想到為什麽不從阿姨身上問起呢?
蘇婧緩緩朝著廚房走去,“李阿姨,您在商家做了有一段時間了吧?”
對方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她,“是啊,從商太太您沒嫁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這做了。算一算也有幾年了。”
“那請問您有沒有見過商媽媽?也就是商漠深的母親。”蘇婧一臉期待地望著她,希望能從她嘴裏聽到些有價值的信息。
“不好意思,這我倒真的沒見過。”李阿姨有些抱歉地說道。
“那您做了那麽多年,也應該知道商家的一些事情吧?”蘇婧想了想,換了一種詢問的方法。
誰知李阿姨隻是笑笑,說道:“商太太你這就是為難我了,我們一向知道,雇主家的事情不該我們管的我們不管,不該我們問的,我一律都不會問。”
聽到李阿姨的回答,蘇婧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謝謝您了。”
回到房間後,她躺在了床上。這些天任她怎麽找,也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這件事情原本以為是很好解決的。卻不想像是大海裏撈針一樣,毫無頭緒。
蘇婧正躺在床上一籌莫展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蘇琦打過來的,蘇婧看了來電顯示之後。立刻點了接聽,“喂,姐。”蘇琦的聲音很快就從電話裏傳了過來。
“蘇琦,怎麽了?”蘇婧有些奇怪為什麽她弟弟會打電話給她,突然想起來她也好久沒有回去看看蘇琦了。
“隻是想你了,對了,姐。我的腳好得差不多了,前些時間也去醫院看過了。”蘇琦高興地對蘇婧說著。
“真的嗎?姐也好久沒回去看你了,姐待會回去。”蘇婧想著之前看到蘇琦還是因為商漠深的威脅,似乎每一次他們相見,都是因為商漠深。
掛掉了電話之後,蘇婧便起身往蘇家趕去了。
剛出門,就碰見了剛從外麵回來的商水水。“你這是要去哪啊?”商水水又是一貫的壞語氣。
“跟你沒有關係吧?”蘇婧回道,便走到了車庫將商漠深的車開了出來,她從後視鏡內看到商水水氣急的表情,心中莫名地有種快感。
蘇家內,蘇琦已經到門口等著蘇婧了。
蘇婧剛停好車,就看見了在門口的蘇琦。
“姐,你終於回來了!”蘇琦看著她高興地叫道。
“嗯,這些天你過得還好嗎?”蘇婧將剛剛她從超市裏買來的補品交到蘇琦的手裏。
“他們都不在家嗎?”蘇婧走進家門後,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客廳問道。
“爸去上班了,至於那兩個母女拿著錢出去逛街去了。”蘇琦說著,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
“錢?'什麽錢啊?”蘇婧奇怪地問道。
“還能什麽錢?她們之前又給商漠深打電話,說是你需要錢,但是不好意思找他要。”蘇琦將那天他看到的事情跟蘇婧說了。
“商漠深給她們了?”蘇婧一臉驚奇地聽著蘇琦的話,這件事情她從頭到尾都一無所知。
“不給她們去哪逛街?”蘇琦一臉憤恨地說道。
蘇婧擺了擺頭,突然想了起來母親之前留下的遺物。看著蘇琦問道:“對了,之前媽媽的遺物應該還在吧?”
蘇琦看著她說道:“嗯,在的。爸爸一直不允許她們丟掉,所以都放在了地下室。怎麽了?”
“沒事,就是有些事情要了解一下。”蘇婧說完便將蘇琦放在了客廳,自己走到了地下室去。
她認為既然商漠深說出那件事情,那麽自己母親一定也有什麽留下來的東西。
蘇婧走到地下室的時候,看見了母親當初的東西都被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了一旁,瞬間眼裏就充滿了淚水。
這麽多年,父親沒有怎麽好好對他們姐弟兩個。但是對於死去的母親,他還是很用心的。
蘇婧記得當初她見過母親的一本日記本,上麵全都是母親記的東西。
她翻出了日記本,一頁又一頁地翻看著。看了很多片,全都是關於他們姐弟倆生活中發生的趣事,還有她當初懷孕時候,戀愛時候的事情。
但一直看到了最後一頁,蘇婧都沒有看見任何關於商漠深母親死的訊息。她又翻了母親其它的遺物,卻是一無所獲。
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母親害死了商漠深的媽媽,但也沒有證據證明她毫無關係。這讓蘇婧很是難過,她無法幫母親辯解,也無法了解當時發生的事情。
隻有她一個人像被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