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最後的警告
就在大家夥兒忙著趕工,期待著能夠在重陽節那天大賺一筆的時候,便出事了。
因為時間緊,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平日裏都集中在白薇家裏幹活兒,如此一來,大家一起吃飯一起幹活兒還能省不少事。
隻有晚上才回各家休息,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再過來幹活兒。
今兒個是第一天,再加上買東西用的時間太久,能夠幹活兒的時間就少了許多,等到大家夥兒都看不清手裏的針線時,白薇將燈點了起來,卻不再讓大家繼續了。
畢竟這點兒燈根本看不清楚,而且白天累了一天了,晚上再趕工隻會更累,還不能夠加快速度。
她寧願大家早來一會兒,也不讓大家晚上趕工。
吃過晚飯後,她就將人全送走了,叮囑眾人明日早點來之後,她關了院門,想著重陽節的事,勾了勾唇角,便要回去陪賀銘。
誰知就在她剛轉身的時候,便被一隻大手從後麵抓住,另一隻手則順勢捂住她的嘴。
她下意識想要掙紮,卻在聽到那人的聲音後微微挑眉,並沒有反抗,而是配合著他的動作,裝作自己很害怕的樣子,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給我老實點,白薇,你敢叫喚我就讓所有人知道你做的醜事,到時候賀銘就算不想休了你也得休。”
在外麵盯了很久,終於抓到時機竄進來的白鑫壓低聲音威脅道。
而就在他說完這話後,跟著進來的白昌餘也湊過來壞笑著道,“白薇啊,你就別死心眼了,賀銘那個病殃子都快死了,你還想著給他守一輩子寡啊?大伯也是為你好,你就別強了啊。”
白薇聽到這話,內心冷笑,卻也知道這個時候反抗隻能反抗一時,她倒要看看,這父子二人到底想幹什麽?
於是她裝作有些猶豫的樣子,抬起頭來想說什麽,又低下頭去,一副認命的樣子。
見狀,父子二人心中一喜,知道這事是成了,於是趕緊帶著不反抗的白薇離開。
院子裏的動靜沒能逃過賀銘的耳朵,他現在毒已經被清了,內傷雖然還在,但是也在緩慢恢複中,內力時有時無,卻不妨礙他聽到細微的動靜。
雖然沒有聽清他們說什麽,但是明知道白薇隻是出去送人,然後關上門就該回來的他,自然知道白薇這麽久沒動靜是出事了。
他一著急,差一點就要從床上翻下來。
幸好他伸手扶住了旁邊的桌子,這才勉強躺下。
看著這副殘破的身子,他真的是越發痛恨自己。
若是白薇出了事,他真的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就在他氣極攻心的時候,內傷突然發作,整個人來不及反應,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而此時此刻,白薇正被白昌餘和白鑫二人要脅著帶去孫屠夫家裏。
因著這事需要小心謹慎,二人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院門,將人悄悄帶了進去。
當白薇被帶到孫屠夫麵前時,他還愣了愣,但隨即想到之前被白薇收拾時的慘痛教訓,差一點就直接跳起來大叫。
“人我給你帶來了,把聘禮給我吧,從今以後我們互不相欠了。”
白昌餘這會兒眼裏隻有錢,真的是多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裏。
更何況這會兒白攻還沒有和賀銘合離,若是這件事被揭穿了,他也落不了好。
一聽到錢,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他的身上。
白薇終於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孫屠夫也終於清醒過來,知道這事是成了,白鑫則是對於即將到手的錢很是期待,要知道,上一次白薇嫁給賀銘的聘禮並不多,但也夠他揮霍一段時間了。
如今換成孫屠夫,這可是個有錢的主兒,如果不是因為他臭名在外,才不會看上已經嫁人的白薇的。
“給給給,都給我滾出去,別打擾老子好事!”
孫屠夫很是厭煩地瞪了白昌餘一眼,走進裏屋,把早就準備好的錢拿出來,扔給白昌餘,而後就迫不及待趕人了。
他一想到今晚就能夠把白薇變成娘子了,興奮的眼睛都紅了。
人到齊了,白薇也就不用再裝了。
孫屠夫這裏沒有針,但是卻有別的東西,他可是屠夫,家裏刀是最多的。
她看著正搓著手向自己走來的孫屠夫,冷笑一聲,腳下一用力,先把控製著她的白鑫給踩了一腳,而後抬腿對著孫屠夫就是一個直踹,不等他反應過來,快步走上前去,將孫屠夫押在一旁桌上的一排小刀拿在手裏,對準他便甩了過去。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孫屠夫的手心以及腿上都被各紮了一把細長的刀。
被這突然的一幕驚到,白鑫正準備轉身逃掉,卻聽到白薇冷哼一聲,“想逃?晚了!”
緊接著,他也慘叫一聲,收獲了與孫屠夫同樣的下場。
白昌餘被這一幕嚇得雙腿直抖,一邊抖一邊還伸手指著白薇怒罵,他明明一臉驚恐,罵出口的話卻很是理直氣壯,“你不是白薇,你是什麽東西?你把我們家白薇怎麽了?你……啊!”
“廢話真多!”
白薇拍了拍手,麵無表情地瞥了一眼已經被刀釘在地上的三人。
屋子裏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但是卻又都沒有辦法掙脫出去,再看始作俑者白薇,竟然還向著他們一步一步走來,那樣子像極了來要他們命的惡魔。
“你們應該慶幸這會兒我心情不錯,不然的話,你們已經不可能再活下去了,我也不怕你們去告官,到時候真正倒黴的隻會是你們,因為我還未合離,卻被你們逼迫著做這種事,你們覺得,官老爺會覺得是誰有罪?”
“另外,這是最後一次,我把話放在這裏,若是你們三個人再惹到我頭上,我保證下次這刀就直接紮進心口裏。”
說完,她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丟下仍舊慘叫不停的三人,轉身便離開了。
等到回到家中,她將院門仔細鎖好,在臥房前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裳,這才換上笑臉走進去,當看到已經昏迷的賀銘時,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她這會兒突然有些後悔剛剛沒把那三個人給宰了,因為如果不是他們,她相公也不會受刺激昏迷了。
她趕緊給賀銘診脈治療,發現他的內傷雖然在好轉,但是卻因為內力的時有時無而出了岔子,倒是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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